《命运交响舞(悬疑 强制 NPH)》 唯一的亲人 星河医病房内。墙上的挂钟指向早上十点整,发出一声细微的响。落地窗边,男人一身西装,漠然地看着高楼下的车流。“嘶”头好痛,像是要炸开一般。易灵醒来,入眼的一切格外陌生。如果不是手上还打着吊瓶,身上穿着病号服,她很难相信眼前这个豪华的房间竟是病房。“醒了?要喝水吗?”落地窗边的男人已走了过来,将她小心翼翼地扶起身,又把水递到她面前。易灵下意识地警惕起来,不敢去接那杯水。面前的男人鼻梁高挺,骨相优越。金丝眼镜下,男人眼眸深邃,让人难以看出情绪。“你是谁?”问完这句话她才意识到,她好像也不知道自己是谁,这又是在哪里。“我是你的哥哥,”男人眼神微暗,掩去了眼底的情绪,“易宴。”“易宴”易灵低声重复一遍他的名字。见她迟迟不接,易宴放下手中的杯子,耐心和她解释,“你叫易灵,我叫易宴。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亲人。易灵转头看向落地窗,玻璃上正映照着自己茫然的脸。她又看向易宴,他和她眉眼间的确几分相似。“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脑中像是有一颗杏仁,磨压着神经,巨大的疼痛让她无法回忆起先前的记忆,她只得又问易宴。易宴视线扫过她的手臂,眼神晦暗不明。“你洗澡的时候摔倒撞到了脑袋,医生说会出现短暂性失忆。”骨节分明的手摸上女人脑袋,他安慰道,“别担心,有哥哥在。”摔倒?失忆?这么狗血的事会发生在她的身上?易灵先暂时接受了他的说法,她现在无所依靠,只能相信眼前这个男人。“那我什么时候能出院?”这里的一切太过陌生,她无法想起任何有关以前的事,这种感觉不太妙。易宴温柔回答她,“一会儿再做个检查,没问题就带你回家。”做完检查,易灵准备换下身上的病号服。刚脱下胸前第一颗扣子,她便感觉不对。 第二颗,第三颗她的手愈发颤抖,额头沁出豆大的冷汗,眼中是无法遏制的恐惧。胸口、脖子、手臂上,尽是密密麻麻的淤青。易宴说她是洗澡时滑倒,但摔在地上,会摔出这么多淤青吗如同被剥夺了呼吸,心口一阵巨痛。易灵艰难地换好衣服,像是濒死之鱼般瘫倒在病床上。再醒来已是下午两点,这又是个陌生的房间,比先前豪华的病房还要大得多。从早上易宴的穿着来看,他的西装应该价格不菲,她猜测易宴至少拥有充足的资产。“咚咚。”敲门声响,易宴推门走了进来。“医生说你这段时间需要静养,我帮你向公司请了一周的假。”易宴停顿了下,不带犹豫地开口,“要不趁这次机会把工作辞了吧,你之前不是说想换份工作吗?不如到我的公司来,或者你想待在家里也可以,哥哥养的起你。”金丝眼镜后,漆黑的双眸划过复杂神色。“我再考虑考虑吧。”易灵没急着回复他,她现在的状态,很难去完全相信任何一个人,包括眼前这个自称是她的哥哥的男人。不知是金丝眼镜的阻隔还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易宴的心思难以揣测,这个男人太擅长掩饰他的情绪了。易宴沉默几秒,又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她,“你之前的手机摔坏了,给你买了个新的。已经把电话卡插上了,还是原来的手机号,在账号里可以看到。”“谢谢。”没料到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易灵接过手机盒,向他道谢。“跟哥哥客气什么。”他伸手揉上易灵的脑袋,笑了笑。易灵对他的动作有些不适,微微移开身子,“对了,我身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闻言,男人的手却是一顿,神色怔了一瞬又恢复如常,“这个就得问你自己怎么会摔成这个样子了。”他垂下手,又温柔一笑,“好了,你先好好休息。我这两天会在家陪你,有事随时叫我。”等到易灵点头,易宴这才关门出去了。易灵拆开盒子,将手机开了机。没有设锁,桌面也是原始状态,的确是个新手机。正要打开账号信息,手机却突然一片白屏,怎么也点不动。新手机也会出问题?易灵蹙起眉头,正准备起身去找易宴,手机却突然弹出一条短信——“我是二十五岁的你,三个月后,你将死于车祸。凶手就在四个男人之中,务必尽快找出。” 更习惯你叫我哥哥 短信随即消失,手机也恢复了正常。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又十分诡异。像是被提前下了死亡预告,易灵呼吸一窒,心脏开始狂跳,后背生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二十五岁,三个月后,四个男人。易灵大脑一片空白,她连自己的年龄都是一无所知,更别说这四个男人又是谁了。对,还有手机。她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却见联系人里仅有易宴一个人的名字。她不甘心地又登录聊天软件柴特,试图寻找有用的信息。刚登上柴特,聊天界面就哐哐弹出数条消息,让易灵措手不及。最新的一条来自“顾修年”,消息仅有简短的两个字:躲我?这个顾修年是谁?他的头像一片黑,朋友圈也空空如也。过往的聊天记录也仅有男人发来的几个地址和时间。而这些地址,无一不是酒店,时间也大多都在晚上,甚至半夜。易灵瞳孔骤缩,不敢再往下去猜。她继续翻看聊天消息,手指最终停留在了“哥哥”的聊天界面。头像是一片羽毛,这应该就是易宴的柴特。和易宴的聊天要频繁得多,最新一条是三天前,她给易宴发消息说自己很累,想辞职。和方才易宴说的一致。再往上翻,也都是些日常的问候,再正常不过。易灵心里稍稍放下对易宴的戒备,但直觉告诉她,易宴这个人不简单,而“顾修年”多半是个危险人物。眼下还是先去找个手机修理店,查查短信的事要紧。易灵收拾好东西,刚下楼就正面迎上易宴的目光。“怎么起来了?饿了吗?我让厨师去准备。”易宴抬手准备招呼一旁的管家,易灵先一步打断他,“不用了,我想出去一趟。”易宴微微惊讶,“去哪?有什么需要安排下人去做就行了,你好好休息。”一旁的刘管家也随即附和道,“是啊小姐,您有需要告诉我们就好。”“不用了,易宴。我有事要处理。”见她执意要出去,易宴也不再拦她,“要去哪里?我送你。”易灵心里仍没有完全放下对易宴的戒备,短信的事也不方便让他知道,她果断拒绝道,“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易宴皱眉,自知劝说不动她,点了点头。他终于答应,易灵松了口气,转身往外面走,走到门口时,却被易宴叫住。 “对了,易灵。”易灵脚步一顿,他冷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还是更习惯你管我叫哥哥。”易灵愣了下身子,想到柴特里给他的备注,转身对他笑笑,“知道了,哥哥。”易宴点点头,眼眸再次浮起柔情,温柔嘱咐道,“早点回家。”等易灵的背影彻底看不见了,男人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冷声道,“派人跟着。”“是。”一旁的管家立即弯身应下。手机修理店内。“美女,你确定这个手机突然出现了白屏,弹了条短信,然后自己又好了,但短信找不到了?”店里小哥摆弄着易灵的手机,问道。易灵点点头,又和他解释一遍。小哥显然不相信她的话,将面前的电脑转向她,指了指屏幕,“喏,你自己看。刚刚给你这手机检查了一遍,各项数据都显示正常,也没有病毒入侵的痕迹。”小哥停顿了会儿,若有所思道,“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我这边总有大爷大妈拿着手机跑来说消息不见了,结果压根就没有过。后来才知道那是他们在别人手机里看到的,要不就是做梦梦见的。”易灵自然听出他话里嘲讽,没说什么,从他手里拿回手机转身走了。难不成,真是她出现了幻觉。不可能,短信是她亲眼所见。可是这种灵异事件又该如何解释,还有她为什么会失忆,身上的淤青怎么来的,那四个男人又是谁,易宴是不是还瞒着她什么像是新生了一般,身边的一切对易灵而言都是未知又诡异的。出神间,易灵不知怎得竟然走到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颈间突然传来痛感,下一秒眼前一黑,有人在绑她?恍惚间,她好像被人拖上了车。望安别墅内。“易先生,派去的保镖说小姐去了家手机修理店,出来后就不见了。”刘管家跪在男人面前,脸色慌张。“废物。”男人眸中掠过一丝危险和狠戾,“还不快去找。”———“柴特”=chat相当于微信,架空背景所以取了个谐音。 衣服脱了爬过来(微h) 这是易灵今天第三次昏迷,再次醒来,她瘫在一张地毯上。房间一片漆黑,唯有沙发边亮着一盏微弱的灯。那里坐着个男人,皮鞋锃亮,西装做工精致,无不彰显着男人尊贵的身份。再往上,轮廓分明,眉眼冷峻。“不回消息,故意躲我?”低沉的嗓音响起,男人淡漠靠在沙发上,两腿交迭,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易灵挣扎着从地毯上坐起身,狼狈地看向他。这话有些熟悉,他是顾修年?下意识的恐惧爬遍她满身,几乎是一瞬间,她猛然起身冲向门口,奈何怎么也打不开门。“呵。”她愚蠢的动作引得顾修年不屑一笑,手中的红酒杯晃动,他语调冷了下来,“衣服脱了,跪下,爬过来。”脱衣服,爬过去?易灵难以置信地望向男人,莫大的压迫感透过他的视线袭来,她的身子不由得轻颤。报警!心跳剧烈,易灵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慌忙从衣兜里拿出手机。可她的手指刚点开紧急联系页面,下一秒男人已经迈步走到她身侧,一把夺走了她的手机。“呵,打算报警?”顾修年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嘴角露出嘲讽,“贱狗,你是不是忘了你还背着条人命,报警是打算自投罗网?”“嘭”的一声,手机被他摔倒角落,易灵身子也跟着颤抖一下。她杀过人?思绪极度混乱,还不等易灵反应,男人一把提起她的衣领,三两步走到沙发旁,向丢垃圾一般粗暴地将她扔在地上。顾修年看她一眼,在沙发上坐下,长腿一迭,而后抿了一口红酒,不紧不慢地开口,“等什么,还不脱?”“为什么这么对我?”易灵强忍着恐惧,颤音阵阵。她不知自己为何会被顾修年绑架,还被提这么过分的要求。然而更过分的还在后面。顾修年手里的红酒一转,悉数浇到她的胸口上。被红酒浸湿的上衣粘腻在绵软上,若隐若现,呼之欲出。男人俯身,手一点一点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抬起她的脸蛋。 “看来我的小母狗今天格外不听话呢。”他垂眸,视线落在她的胸部。湿冷的布料贴在她的饱满,极具诱惑力。原本捏着女人下巴的大手慢慢向下,划过她的脖颈。指腹下,他细细感受她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子。“不要求求你”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滴在男人的手上,易灵浑身都在抖,嘴里不停向男人求饶。偏偏顾修年爱的正是她这副样子。她一如既往,破碎又漂亮。像是快要凋零的红玫瑰,他可以尽情摧毁,又能大发慈悲地救活她。那副娇弱恐惧的模样无疑激起了他的性欲,胯间勃起得越来越大,但他并不着急。在训狗这方面,他格外有耐心。“贱狗出门太久,回来就忘了规矩?”顾修年轻笑一声,伸手勾住她的领口,用力向下一扯,撕破了她的衣服。惊恐的情绪将易灵包围,男人的手已经扯下了她的胸罩,挺翘的绵软迫不及待地挤了出来,被男人握在手里狠狠蹂躏。“求求你,不要我失忆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易灵再也承受不住,崩溃成声。她不知道自己先前做了什么,会惹到顾修年这个混蛋。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她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失忆?顾修年挑眉,缓慢拨弄起她的乳尖。“看来我的小母狗很不愿意回家呢,连失忆这么烂的借口都用上了。”像是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男人的指腹温柔地在她的乳尖打圈。可下一秒,他脸色一冷,手指重重地掐上她粉嫩的乳尖,猝不及防地向外一扯,又猛地松手,丝毫不带怜惜,疼得她失声,奶子跟着不停颤动,“既然失忆了,主人不介意帮你好好回忆以前。”“啪”的一声,男人一巴掌扇在她的胸上,两个骚乳剧烈晃动,愈发挺立。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易灵张着嘴,艰难地想要呼吸。极度的恐惧连求饶的话都快要说不出,只能细声呜咽。顾修年并不理会她这副可怜样子,她越是哭,越是增添了他的情趣。他一把扯住易灵的头发将她拽到身前。不知看到了什么,男人突然眸色冷了下来。借着光亮,他终于看清她身上密密麻麻的淤青,脸色瞬间一变。莫大的怒火涌上心头,男人面色却十分平静,而后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奶子上,“骚狗跑去哪里浪了,我有没有说过,你的身子只能我碰。” 忘恩负义的贱狗(微h) “没有我不知道”易灵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用尽全身力气试图从他手里挣脱。她胡乱挣扎,眼睛扫过身边的一切,视线最终落在了那个红酒杯上。打破它,将碎片刺入他的胸口。慌乱间,求生的念头被她死死抓住,她顾不得被男人钳制的痛感,憋足了劲抓上那支红酒杯。“砰”的一声脆响,杯碎落地。她几乎是立刻抓住一块碎片,毫不犹豫刺向男人心脏。可惜的是,她还是晚了一步。“唉。”男人一声轻叹,抓住她的手拽得更紧,“我的小狗不仅不认主人,还要反咬一口。”顾修年没松手,反而不急不缓地将她的手往他的胸口拉得更近,声音比先前还要冷漠:“我可真是养了一只忘恩负义的贱狗啊。”“想杀我?不怕身上再多一条人命?”尖锐的玻璃碎片抵上男人胸口,却听见他在她耳边喘了一声,“杀了我,可就再没有人像我这样爱你了。”顾修年眸中闪着丝丝兴奋,神色却依旧平静又冷漠。他一把推开易灵身子,将人丢在地上,皮鞋踩上她的嫩乳,碾磨搓压。鞋底粗糙的质感踩压在易灵的胸口,如同碾压一只蚂蚁,怎么也爬不向她的救命稻草。她拼命地推开他的腿,嘴里溢出痛苦破碎的声音,垂死挣扎。可不管她怎么使劲,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一切都是徒劳。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等待死亡的降临。可偏偏,男人不如她的意。玫瑰可以被他一片一片拔去花瓣,却不能被他一脚踩死,他更喜欢看她垂死挣扎的模样。“想死?”顾修年收回脚,将易灵从地上提了起来,“哪有那么容易。”他正要解开裤链,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动作。“说。”“先生,有个说是易灵哥哥的人,带人闯进来了,现在被我们的人拦在门口。”电话那边顿了顿,紧张地开口,“对方带了武器,人比我们多。”“等着。”顾修年扫了眼地上的人,眯了眯眸子,挂掉了电话。易宴倒是比他想象中来得快。视线掠过地毯边白色的手机,顾修年轻笑一声。 看小贱狗这反应,新手机被人安装了定位器都不知道,还真是天真可爱的很。至于易宴,在扮演好哥哥这方面,他倒是格外得心应手。“易灵。”男人在她面前蹲下,狠狠捏着她的下巴,不屑地笑了一声,“别想着再躲,失忆了我也有的是时间重新调教你。”他的小狗,就算不认得主人又如何。他不介意再重新将她调教成一条只会对着他发骚发浪,摇尾巴求着他肏的贱狗。易宴进到房间里时,易灵上半身几乎赤裸,像是被人尽情践踏的野花,瘫在地毯上,破碎又凄美。心脏骤然抽了一样,易宴快一步关上门挡住身后手下人的目光,走向易灵。“别怕,哥哥在。”易宴揽过她的身子,将易灵拥入怀中,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易灵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脸色苍白而憔悴。纤弱的背脊弯了下去,她倒在易宴肩头,再也忍不住嘶声痛哭起来。泪水很快打湿了易宴肩膀,他轻轻拍着易灵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顾修年这个人,心思缜密,行踪难猜。若不是他提前在易灵手机里安装了定位器,他恐怕无法及时赶来救下她。是时候,该给顾修年一个教训了。金丝眼镜后,男人双眸一冽。私人飞机上。“先生,已经查到了,易灵昨晚被送入了星河医院。已向医院那边确认,易灵的确是失忆了。”失忆了?有趣。顾修年抿了口红酒,眉头一挑。“先生,还有一件事。之前易灵向小顾总提出辞职,被小顾总拒绝了。今天易灵的哥哥向公司那边请了一周的假。”“去告诉顾延川,把易灵给我盯牢了。”男人慵懒地倚在靠背上,眸子隐约闪烁过凶狠,又倦怠地闭上了眼,“易宴那边,不用和他客气。”妨碍他训狗的人,该死。 主动出击 易灵被下人送回了望安别墅,易宴没有跟着她一块回来。新手机被顾修年摔得粉碎,刘管家又给她送了个新的过来。她泡了个热水澡,又喝了碗烫乎乎的热粥,这才平复了情绪。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警察局报案。顾修年说她杀了人,是真是假还不知道,但她被顾修年绑架,一定有监控拍到。就算她杀了人是真的,到现在都还没有警察来抓她,就说明要么警方那边不知道,要么就是没有充足的证据。易宴不在家,自然没人敢拦她出门,易灵顺利地来到警察局门口。她深呼一口气,一只脚刚迈开步子准备踏进警察局,手机恰好响了起来。一个陌生号码。易灵皱眉,犹豫再三还是接了起来。“准备报警了?我的小狗还真是不乖呐。”是顾修年!他在监视她!易灵的手猛地哆嗦了一下,连忙环顾四周,却不见一个可疑的人。电话那边声音又传了过来:“贱狗,你大可试试报警后他们抓的是你还是我。”“顾修年你”易灵话还没说出口,先被顾修年一声轻笑打断,“当然,你要是被抓了,我自然会将你捞出来,毕竟贱狗遇到了一位好主人。但领回家后,贱狗会被怎样对待,我可就不知道了。”紧接着,电话被顾修年不留情挂断。易灵的脸色瞬间苍白,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她不知道顾修年是个怎么的人,可他语气里的猖狂和赤裸裸的威胁还是让她动摇了。“易灵?”突然,一个声音叫醒了她。易灵战战兢兢地抬头,对上那人的眸子。男人一身警服,长相出色,年龄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易灵,你没事吧?”男人已经走到她面前,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啊,我没事,你”她迟疑片刻,面前的人是谁她并叫不出名字,她也不敢轻易告诉别人她失忆的事。就算面前的人是警察,但他是个男人。对现在的她而言,任何一位男人都可能是短信里四个男人之一。“还是为了陆望的事来的?”见她不语,男人皱眉,“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有进展我会先给你发消息的。” 陆望是谁?易灵垂下头,浓密的睫毛下搭,不让男人看出她眼里的疑惑。她这一耷拉头,面前的男人愣了下。“江队。”“闻哥。”一旁走来两个同样穿着警服的人朝男人低头打了声招呼,江闻点点头,摆手让人走了。江闻视线又落回易灵身上,见她还是垂头丧气的模样,他叹了口气,“我知道陆望的死你很难过,这个案件有些复杂,牵扯到的人很多,我没法和你透露。但有了进展我会告诉你的。”易灵心脏猛跳一下,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她的头垂得更低,极力掩饰她难以置信的神情。“易灵”江闻垂眸,轻声唤她,劝慰道:“回去吧,乖乖等我消息。”他的手亲昵地抚上她的头发,在易灵看不见的地方,男人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易灵被江闻送上了出租车,走前还叮嘱她回家给他发个消息。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和她之间,关系似乎有些亲密。刚才听另外两个警员叫他江队、闻哥,易灵拿出手机,翻找柴特里的联系人,视线最终在了江闻两字上。但点开聊天记录,却空空如也。连续换了两次手机,本就保存不多的聊天记录这下更是少得可怜。易灵咬咬牙,还是得从已有的信息入手。虽然不知道顾修年的人在何处,但一定还在暗处监视着她。直接回家吗?她显然还并不信任易宴。她一面感激易宴及时赶到救下了她,心里却忍不住怀疑,易宴为何会知道她被绑架的位置。顾修年看起来并不像会主动暴露自己的人,除非易宴也派人暗中监视着她。想到这,易灵浑身发麻,细思极恐起来。信号灯变红,出租车缓缓停了下来。易灵看向车窗外,不知突然看到了什么,她眼睛一亮。既然她找不出是哪四个男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引诱他们上钩。“你好,就在路口这里停车吧,我在这里下车,谢谢。”司机点点头,爽快地应下。踏进这家店之前,易灵心情是紧张忐忑的。虽然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被一群男人蜂拥上又热情地招呼着时,她还是退缩了。是的,她进了一家男模店。 点了三个男模 她不仅肤白貌美,气质也是极佳,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店里的男模自然都心甘情愿伺候她,纷纷朝着易灵施展魅力,希望自己能被她选中。易灵心一狠,咬咬牙随手指了三个。那三人显然都是十分惊喜意外,在众人一阵羡慕的目光下,将易灵带到了一间包厢内。男模店在星河市是合法场所,做到哪种程度也都是由顾客本人说了算。至于服务,自然是价格越高服务越好。得知易灵预付了五十万时,三个男模眼都直了。要知道他们接待过的最大方的富婆,一次也就给了两万,而眼前这位小姐,居然一次性直接付了五十万。三个男模默契地互看一眼,暗暗决定一定要把这位小姐伺候舒服了。而易灵这边,付款时只感觉心都在滴血。但好在她花的钱是从易宴给她的卡里扣的,卡里那么多个零,易宴应该不会心疼这点小钱。她进男模店这事,顾修年那边应该已经知道了。但她要钓的,不仅仅是顾修年这一条鱼。她不确定易宴是不是四个男人里的一个,如果是的话,那么还有两个人会是谁。“小姐,需要我们为您做些什么呢?”男模温柔地声音打断了易灵思绪,她回神,就见三个男模笑脸盈盈地盯着她。她莫名紧张起来,强装镇定道,“你们把上衣脱了”男模们互相对视一眼,眼里涌现兴奋,毫不犹豫地脱了上衣,秀起了身上肌肉。“咳”易灵心里尴尬极了,脸也开始发烫,“你躺床上去,你唱首歌,你给我按按腿吧。” 男模们二话不说行动起来。易灵忙拿出手机,对着他们拍了几秒视频后,连忙阻拦他们的动作,“好了好了,可以了。”三人动作一顿,不解地看向易灵。他们这才开始了还没半分钟吧。易灵此刻也反应过来,现在就叫他们出去反而暴露了。于是,便有了接下来这诡异的一幕:全市最受欢迎的一家男模店里,三个男模正给一位小姐表演着诗朗诵?男模们自然心里奇怪,有钱人的爱好还真是搞不懂。毕竟对方才是金主,三人就算不解,还是照做表演起了诗朗诵。趁他们诗朗诵的功夫,易灵发了条朋友圈。没有配文,只有一条短短三秒的视频。画面里灯光虽昏暗,却还是能一眼看出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正给女人按摩着腿,旁边还有个男人躺在女人腿侧,再看角落边,就会发现还有个男人正唱着歌,还不忘冲着镜头抛了个媚眼。朋友圈刚发送的那一刻,易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易灵看了眼备注,直接挂了电话。不管她接还是不接,都只会是一个结果:再过一会儿,易宴就会闯进来带她回家了。 不乖的惩罚(微h) 果不其然,不到十分钟,易宴就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还在诗朗诵的男模们直接傻在了原地。门口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虽神情平静,周身却散发着怒气,一看就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人物。“还不走?”这话不知是对易灵说的还是对男模说的。三个男模毕竟混了这么久,自然是会看眼色行事的人,忙溜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反正钱已经到手了,这位小姐会被怎么处理也就不关他们的事了。“易灵。”他轻声唤她的名字,语气平淡,可还是让易灵心头颤了一下。她知道,易宴生气了。下午还被顾修年凌辱,转眼她自己就跑来男模店,她要是有这样一个妹妹,她都恨不得将她丢在荒郊野外,让她自生自灭。可是她别无他法,她必须要找出那四个男人到底是谁。她并不了解易宴的性子,但易灵心里清楚,面前这个男人太擅于伪装了。易宴这个人,就像他的头像一样,如羽毛般难以抓住,更看不透他的心思。纤长的睫毛半掩着,易灵抬头望向他,“易宴,我”“我说过了,我喜欢听你叫我哥哥。”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的发丝,将她耳边的头发轻轻别在而后。易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边的易灵,话里听不出情绪,“很需要男人?”视线下落,易宴看向她的唇。那里红润又柔软,小舌湿热滑嫩。他曾经尝过,味道很好。指腹情不自禁摩挲上她的唇角,他深吸一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他很满意。 “你唔!”易灵被他的过分亲昵又暧昧的动作吓到,就在她震惊之时,他的拇指硬生生填进了她的嘴里。易灵瞳孔蓦地睁大,下意识地推开他。可奈何她怎么反抗,易宴不仅丝毫不退让,指腹还开始在她的唇中搅动,又如性器一般,来回抽cha。“这是你不乖的惩罚。”金丝眼镜后的眼眸闪着兴奋,他的语气却温柔极了,“易灵,这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了。下次再不乖,可就不止这点惩罚了。”易灵眼眶憋得通红,舌头被他玩弄着说不出任何话,她只能含糊不清地唔唔着。为什么会这样,他可是她的哥哥啊她的眼睛里蓄满泪水,不甘地狠狠咬上他的手指。易宴这才抽回湿漉漉的手指,一道细长透明的丝线拉了出来。他瞥了一眼,拿纸擦干净了指腹,而后不紧不慢地道,“该回家了,走吧。”他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又恢复了平日里的作态,仿佛刚才恶劣的行为不是他所作一般。泪滴从她的眼角落下,易灵狼狈地大口大口喘着气,看向易宴的眼神顿时充满恐惧。他的行为像极了顾修年。可这是她的哥哥,他怎么能这样玩弄她。易宴垂眸看她,在对上她的眸子时,心脏莫名刺痛了下。她此刻的眼神,像极了那晚但没关系,他是她唯一的亲人,是她唯一的依靠。他和她,注定了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过来坐我腿上 易灵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在自己的计划上栽了跟头。被易宴带回家后,她便被他以“好好休息”的名头,软禁在了家里。男模朋友圈下面已有几条留言,易灵一一翻看,终于有了些头绪。第一个评论的是江闻,让她下次挑个身材好的。易灵又回想起警局门口他亲昵的举动,一时不知道这个江闻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评论里还有向她索要地址,问她体验感怎么样的。“叮咚。”一条消息弹了出来。黑色的头像,是顾修年。“欠肏了?”屈辱的回忆尽数涌来,易灵咬咬牙,直接将他删了好友,又拉入黑名单,动作一气呵成。她不知道顾修年手里有多大的权力,过去的自己经历过什么,但如今她失忆了,又何尝不是一次新生。现在易宴将她软禁在了家里也好,顾修年应该暂时不会找上她,至少比在外面安全。手机还在弹着消息,她却没力气再看。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她早已疲惫不堪,眼皮招架不住倦意,缓缓阖起。不知半夜里易宴是不是来过,易灵早晨再醒来时,身子已经盖上了被子。她拿起手机看了看,三个未接来电。虽没备注名字,但易灵知道那是顾修年的手机号。柴特里躺着十几条消息,最多的来自“玥玥”。是个女生名字,和自己的关系应该挺亲密。易灵顿时反应过来,她昨天一整天的注意力都被那条短信吸引了去,只顾着忙着找出四个男人到底是谁,却忘了她自己也有朋友闺蜜。而这个“玥玥”,或许就是她最亲密的朋友。她点开消息,被几条语音吓了一跳。“好你个易灵,背着姐妹自己吃好的去了是吧。”“哪家男模店快推给我,服务怎么样?”“你这两天怎么样了?你们那顾总没再为难你吧?”“不过说真的,陆望那事你是真的放下了?”“我早就和你说了,人要向前看,男人多的是。”“唉我不是说陆望不好的意思,我知道你和他之间,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但陆望已经走了”“哎呀不说这个了,下次去男模店叫上我啊!”几条语音播放完,易灵眉头不经意蹙起,脑中思绪繁复。这是她第二次从别人口中听到陆望的名字,再结合先前江闻的话,这个陆望和她之间关系匪浅,否则过去的她不会去警察局打探。但顾修年说她杀了人,这个人会不会就是陆望。思绪如电光火石般飞速运转,试图寻找最合理的解释。可思来想去,她依旧无法想通,如果她真的杀了陆望,那她为何要主动去警察局打探陆望的案件。断然靠着聊天很难判断出什么,她决定还是得先和这个“玥玥”见一面。如果玥玥真的是她最好的朋友,那还有一件事,或许只有她知道。“咚咚。”敲门声响,门外刘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姐,该下楼吃早餐了,易先生在等您。”经过昨天那事,易灵心里自然是害怕易宴的。但他毕竟是她的哥哥,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故意躲开不见他无疑是天方夜谭。 下楼时,易宴正坐在餐桌边,面前的早餐还没动过,看样子是在等她。“易”男人不悦地皱眉,易灵连忙换了称呼,“哥哥。”易宴神色缓了下来,又恢复了昔日温柔,“过来吃早餐。”易灵走到他身边坐下,在他的注视下勉强吃了几口,又放下餐具,怯声道,“哥哥,我有事想和你商量。”“想出门?”他直白道出了她想说的话,易灵咽下备好的说辞,低头嗯了一声。她已经和玥玥约好了见面时间,就算易宴不答应,她也会想方设法逃出去。易宴扫了眼一旁的刘管家,后者会意带着身旁的下人出去了。“想出门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个要求。”易灵沉默了一瞬,低声保证:“昨天的事,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他发火软禁她,不就是因为她去了男模店嘛。她也没有想过再去,便顺着他的话承诺。“可昨天的事,我不能保证没有下次。”他推了推金丝眼镜,抬眸望向易灵。“什么?”易灵懵在原地,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过来,坐我腿上。”他轻飘飘一句,像是在问她吃饱了没。传入易灵耳中,恍若一颗炸弹,她顿时失了表情,僵在原地。“听话,坐过来。”他轻声提醒,手里动作直接将她拽了过来,将她按在他腿上。易灵惊恐地叫出声,浑身害怕地颤抖,一张脸瞬间惨白。臀肉下,某个东西正在迅速苏醒,抵着她的臀缝之间,似要顶撞进去。她终于明白易宴想对她做什么,怒骂道,“易宴你无耻,我们是兄妹。”他和她是亲兄妹,他怎么会生出这么y乱的心思。“呵”他闷出一声笑,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别乱动,我不碰你。”他本想等她先静养几天,可昨天碰过她的唇后,欲望便再难压抑,无边蔓延开来。想到她的唇,柔软香甜,他就忍不了了。道德败坏又如何,卑鄙无耻又如何。一路走来,阻拦他和易灵在一起的人,无论是谁,都得死。眸中阴戾一闪而过,易宴手指摩挲上她的唇,“不是想出去吗?让我吻你……”呼吸骤然乱了节奏,大手粗暴地扣住她的后脑,而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让他朝思暮念的唇上。他的吻毫无章法,却如暴风雨般攻城略池。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关,死死缠住她的舌尖,步步紧逼。她的唇齿之间还带着咖啡的苦涩,缠绵间令人上瘾。渐渐地,淡淡的血腥味掩盖过苦涩,她咬破了他的舌头。气息凌乱间,易宴松开了她,垂眸微喘一声。他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痛一般,还在用温热的指腹给她擦着眼泪,“灵儿…哥 哥爱你。”爱?易灵像是听到了极为荒唐可笑的话,猛地挣扎起身,抬手朝着他的脸扇去。“易灵。”易宴一把抓住她的手,温声警告:“我说过,昨天是最后一次纵容你了。”沁满泪水的双眸看向他,愤怒、恐惧、害怕、落魄易宴眼神倏冷,移开了视线,“吃饭吧。出门的事,我会让人安排。” 只听老板的命令 和“玥玥”见面是在下午,怕再次被顾修年绑架,易灵选了家繁华路段的咖啡馆。为了方便两人谈话,她特地要了个包间。易灵比约定时间提前半小时到,先点好了咖啡。午后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却被旁边高大的男人挡得死死的。易灵开始打量起他。这是易宴安排给她的人,名叫阿颂。与其说是安排,倒不如说是易宴安在她身边的眼线,方便时刻知晓她的动向。阿颂是雇佣兵出身,在一次任务时被易宴救下,自此便跟在易宴身边。阿颂看着和易宴年龄差不多,都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比起易宴那种暗藏城府的斯文败类,阿颂永远是一副冷漠的表情。长得好看,但看起来不近人情,不好应付。这是易灵心里暗暗给他打上的标签。想到他是易宴派来的人,易灵对他便好感全无,“阿颂,一会儿能麻烦你先出去吗?我们有事要谈。”阿颂视线不改,仍直视正前,“抱歉小姐,老板让我守着你。”“我不是在请求你,是命令。”易灵声音冷了下来,死死盯着阿颂,试图用眼神吓住他。“抱歉小姐,我只听老板一个人的命令。”“”这个愣刺头!易灵气得牙痒,却想不出任何理由反驳他,“那能麻烦你去门口守着我吗?你挡住阳光了。”阿颂看了眼窗外刺眼的光,一言不发地走去了门口。易灵此刻真庆幸这个包间够大,在门口应该听不清一会儿她们的谈话。一杯咖啡喝了小半,终于等来了易灵想见的人。“我的小灵儿,快让我抱抱。”代玥摘了墨镜,随手将包扔在一边,迫不及待地抱上易灵。“呃”面对这位颇为热情的朋友,易灵有些措手不及。“这么着急见我,是想我了还是有事啊?”代玥拉着易灵坐下,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热咖啡抿了一口。易灵心里犯起了难,面前这个玥玥对她极为友好热情,要不要把自己失忆的事告诉她让她倍感苦恼。“怎么了?你不会真遇上事了吗?昨天那几个男模缠上你了?要你负责?”代玥表情严肃起来,声音也放低了些。“其实我失忆了。”话落,四周陷入一片鬼寂。易灵莫名紧张起来,她几乎是凭直觉和本能判断,选择将失忆的事说了出来。“啊?”代玥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突然扳过易灵的脸,捧着细细端详起来。“是我们家小灵儿没错啊,怎么还跟我开起这种玩笑了?还是说这是什么新型整蛊游戏?” 易灵握上她的手,“不是玩笑,也不是整蛊游戏,我真的失忆了。”她的神情格外认真,不会真失忆了吧?代玥态度这才认真起来,手也缩了回去。两个女人压低了声音,阿颂只能听清“失忆”“摔倒”一些词。老板给他的命令是密切监视小姐的一举一动,随时向他汇报,以及保护好小姐。至于谈话内容,理所应当在汇报内容之内。一番思考后,他还是往包间里移了两步。“天啊,难得你失忆都还能记得我,我太感动了小灵儿。”代玥听完易灵失忆的经过,反而更激动了。“其实我不记得你是谁。”空气混入尴尬,代玥表情一滞,故作生气道,“我,代玥。你的高中同学兼大学同学,兼最好的朋友,兼你未来女儿的干妈。你居然把我也忘了,真是个没良心的小灵儿。”“对不起,我”“行了行了,失忆了咱俩也是最铁的闺蜜。”她慌忙道歉,代玥毫不介意笑了笑,“突然急着找我是不是真遇上什么事了?”易灵看了眼还在门口站着的阿颂,点了点头。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谨慎地将手机放到了最角落,又拿东西堵住了收音口。按易宴的性子,她不敢赌这个新手机有没有被安装定位器和窃听器。“你语音里说的那个陆望是谁,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她凑近代玥,尽量将声音压到最低。“陆望是你的男朋友。”代玥有些犹豫,也跟着她压低了声音,“半年前,你们去宁安市旅游,途中发生了争执,车子坠入河中,陆望当场死亡。自那以后,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那段时间,你整天魂不守舍的,可给我着急坏了。直到四个月前,你突然说陆望的死有蹊跷,便每周往警察局跑,但警方那边一直没有消息。”“昨天我看到你的朋友圈,还以为你是释怀了,没想到”代玥叹了口气,继续道,“既然失忆了,不如就忘了过去吧。半年多了,你也该有新的生活了。”易灵有些怔神,呢喃道,“是我害死了他吗”“当时车上只有你们两个人,行车记录仪出了故障,具体怎么回事你当时也没和我多说。但你也别想太多了,好好开始新的生活吧。你以前有多喜欢陆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怎么可能害死他。”信息量太多,易灵一时难以全部咽下。像是有什么东西梗在胸口,堵得她胸闷。易灵缓了缓情绪,不确定地问出了心里另一个疑惑,“或许,我有其他的社交小号吗?”从点开柴特的那刻她就奇怪,为何她的社交账号什么动态都没有发过,空空如也。再细细回想,她的房间也是干干净净,找不到任何和陆望有关的东西。如果以前的她真的很喜欢陆望,不可能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难道是易宴?“你好像确实有一个小号,还专门用的另一个手机。不过你谁也没告诉,包括我也没告诉。你非说是你的秘密,咱俩当时还差点因为这个吵架呢。”难怪她的账号里看不出任何。但是另一个手机被她藏在了哪里?“玥玥,我可能还需要你帮我一件事。”“你说。”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用气音——“我需 要一部新手机和电话卡。” 欢迎回家我的小狗 “小姐,后面一直有人跟着,需要甩开吗?”从咖啡厅出来到坐上车,易灵还在思考着下一步要怎么办,阿颂突然问了句。易灵往车后看去,都是车流,也不知道阿颂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对方有几个人?”“两个。”“那就不用管了,直接回去吧。”两个人的话,如果直接上来绑架她,这个阿颂应该能打过吧。她住的地址顾修年不可能不知道,但望安别墅四周都是易宴安排的安保,她不信顾修年敢直接来别墅绑人。阿颂应了声。易灵收回视线,又开始消化起方才同代玥的对话。眼下必须要找到她的另一个手机,以及陆望的死,她需要一个答案。陆望的案件还能找江闻打探,但手机该去哪里找。等等,还有原来的手机!易宴说她的手机摔坏了,但她从始至终都没见到那个手机的“尸体”。易宴既然能对她做出那样恶劣的事,那手机摔坏或许是他在骗她。车驶达住处,易灵快步走了进去。“小姐。”刘管家先迎上来朝她低头招呼,面色严肃。竟然不见易宴人影,她问道,“易宴呢?”“易先生临时有事,会晚点回来。”易灵没再多问,径直进了自己房间。她再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个房间,装饰物很少,但衣柜里塞得满当整齐,该有的都有,至少能看出生活痕迹。又翻箱倒柜了一番,却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翻出来。难道和陆望有关的物品都被易宴叫人扔了?至于旧手机,势必不可能在她的房间。从她回家到现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她不知道易宴什么时候会回来,现在冒然溜进易宴房间,万一被他抓住她不敢冒这个风险。只能先从江闻那边下手了。易灵点开江闻的柴特,聊天框打了几个字后又删除,她直接拨了语音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好一会,那边才接了起来:“喂,易灵?”“江警官,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问问你关于陆望的案子。”“江警官?”江闻轻笑一声,没急着回答她,“你倒是和我越来越客气了。”难道称呼不对?不等易灵开口,江闻继续道:“我现在有点忙,过两天咱们见面聊吧。”“你能把陆望的资料先发给我吗?”想到江闻在警局门口亲昵的动作,易灵有些不适,不敢和他单独见面。“警局的资料都是保密的,我没法发给你。”他拒绝得干脆又合情合理,易灵无法再说什么,只能先答应下来,而后挂了电话。忽然头顶上空传来轰隆声,她走到窗边抬眼一看,顿时僵了身子。窗外,三架直升机正盘旋在别墅上空。 “叮”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易灵身子一哆嗦,手指正好碰上接听键。“贱狗终于舍得接电话了?”电话那边漫不经心的道。“顾修年”下意识的恐惧袭来,连易灵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贱狗还不跟主人回家?”“给你三十秒,出来跟我走。”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颤抖,后背已经生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再抬眼看去,三架武装直升机的舱门全部大开着悬在高空,舱门边蒙面武装的狙击手端着一柄狙击步枪,枪口瞄准的正是她站的位置!易灵身子猛地颤了一下,险些站不住。她以最快速度拉上窗帘,将房间挡的严严实实。这时,阿颂也飞奔上来,冲到了她的门口。“小姐先跟我走。”老板那边出了紧急情况,从下午就联系不上,那时他就隐隐察觉不对。现在别墅这边又遭遇突袭,显然对方是冲着小姐来的。“砰”的一声枪响。刚下楼还没到门口,子弹正中眉心,车门前的保镖直直倒在了易灵面前。阿颂面色依旧冷静,“找掩体,护好小姐。”“叮”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呵。”顾修年轻嗤一声,“要我把他们杀光才愿意回家?”“砰”!又是一声枪响,右侧的保镖眉心被子弹打出一个血洞。“我的耐心有限,给贱狗三秒钟考虑。”鲜血飞溅到易灵脸上,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样死在了枪下。冷汗一滴滴从额头滚落,全身血液像是凝滞了般,只剩下恐惧在不断蔓延。“三,二,一。”“我跟你走,别杀他们!”过度的恐惧使得声音也尖锐起来,易灵崩溃地朝着手机大喊。“真是一条乖狗。”电话被迅速掐断。下一刻,一辆黑色豪车停在了门口。“小姐”易灵先一步打断阿颂,“有刀吗?”阿颂点点头,却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刀给我。”易灵背过身去,往里走了两步,“顾修年不会杀我,先去找易宴。”她不会用枪,身上也没有藏枪的地方,带上刀至少能在关键时刻自保。至于顾修年会不会杀她,她内心也不肯定。眼下顾修年敢光明正大来别墅绑她,易宴那边肯定出事了。不主动跟顾修年走,到头来也只会是死路一条,还会牺牲无辜的人。易灵快速将刀藏到后腰,走到车前拉开了门。后座的男人缓缓睁开眼,冷戾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薄唇微启——“欢迎回家,我的小狗。” 胸大腿后腰 车子启动,不知要将她带向何处。易灵此刻心里不安极了,缩着身子坐在边上,始终不敢抬头。她不知道顾修年想对她做什么,易宴又在哪里。“手机拿来。”淡漠的声音响起,易灵心道不好。手机要是被他拿走,易宴就没法通过定位器来救她。就算她心里再害怕易宴,但怎么也比顾修年这个混蛋要好。“怎么?又等着你那好哥哥来救你?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指望他来救你?”天真的蠢狗。顾修年扫她一眼,不屑一笑。“你把他怎么了?”不好的预感蔓上心头,难怪她回来时刘管家的表情那么严肃。“怎么了?”顾修年声音突然发狠,一把掐住易灵的下巴:“你哥哥把我的货劫了,我自然要给他点教训。”这个易宴之前还真小看他了。南洲湾地带是第二大毒品交易市场,顾修年这边用尼芬美利试水铺好了渠道,第一批货还没走完,就被人半路劫了。风声走漏,暗地里合作的海关警署不得不缴了已经走私到的货,给上头一个交代。搅乱了他几个月的计划,还试图带走他的小狗,真是痴心妄想。既然货被易宴劫了,他便顺水推舟,勉为其难把这走私的罪名送给他。至于离家出走的贱狗,自然也该回家了。想到这,顾修年脸色一变,将她的手机夺了过来。眼见他打开窗,要将手机扔出去,情急之下,易灵一把朝他扑了过去,按住他的手,“不要!”“嘶敢在主人身上扑腾,勇气可嘉。”顾修年压住她的身子,将手机扔到前座,吩咐道,“拿去处理了。”车内挡板降了下来,车窗也被关上形成了一个逼仄的环境。易灵见状不妙,死命挣扎要从他身上起来。顾修年又怎么会如她的意,她越是扑腾,他的力道越重,眸中丝丝兴奋愈发难抑。按住她脖子的手慢慢向下,他禁锢住她的腰身,将人紧紧贴在他的胸口。身子在他的手里控制不住地颤抖,腰间还别着刀,她迫切想要反击。可双手被他一只手压住,力量的悬殊让她怎么也挣脱不开。“放开我啊”顾修年突然手一松,眼看着她整个人重心不稳就要栽到,他却突然手拎着她的衣领一提,让她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腿上。 就是现在,拿刀!易灵推搡他的身子,手迅速抽向后背。不对,刀怎么不见了!她惊恐地看向顾修年,只见男人懒散地睨着她,戏谑地勾了勾唇,手里正玩弄着她藏的那把刀。怎么会,刀怎么会在他的手里,他什么时候发现的?“笨狗,主人有没有告诉过你,”顾修年拿着手里的刀甩了甩,倏地刀口一转,刀背划上易灵的胸口,他漠然开口,“主人最喜欢小狗的胸、大腿、后腰,所以”刀尖挑上她的下巴,顾修年勾唇,“下次藏东西记得换个地方。记清楚了吗?小蠢狗。”“不要……别碰我…拿开…”“不是喜欢这刀吗?”他眉眼扫过泛光的刀面,话又一转,饶有趣味道,“不对,贱狗喜欢玩具。家里的玩具也在等着贱狗回家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泪水顺着脸颊滴在锋利的刀面上,顾修年皱眉,声音冷了下来,“当初是谁求着我救她,说会好好报答我的?怎么,失忆了就不认账了?”带着哭腔的声音越来越抖,恐惧和紧张的胁迫下,易灵浑身紧绷,偏开头挣扎地想要逃离。她脸上本就沾着先前被杀掉人的血,眼泪再滚落,脸上的血迹模糊成一片,像泛红的水墨,在苍白的面容上开出了花。他的小狗,在最狼狈的时候也依旧美得让人惊叹。如同真的在摸狗一般,顾修年揉上她的头发,“睡吧,我的乖狗。”话落,手里的刀被不带怜惜地扔出窗外,他自顾自地将她按在怀里,指腹摩挲起她的下巴,“在主人怀里睡吧,睡醒了就到家了。”被他死死圈在怀里动弹不得,易灵浑身止不住的颤栗。恶心感涌上喉间,她缓缓阖上了眼。再撑一撑吧。和代玥约好的时间是在三天后,还有江闻他们如果联系不上她,一定会察觉不对吧。不管前方是荆棘还是地狱,只要她能撑住,一定能等到有人来救她,重获光明。哪怕没人来救她,她也要拼命活下去。 脱离他的掌控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下来,离危险就不远了。不知是被顾修年按在怀里动弹不得,还是因为他没对她做什么,易灵竟然真的在他怀里睡着了。车内挡板降了下来,顾修年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眼皮都懒得抬,“手机呢?”前座的林觉毕恭毕敬地递上易灵的手机:“先生,定位已经拆除了,手机密码是2534。”2534不是小狗的生日。顾修年接过手机,眉头微蹙了蹙。先前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这手机直接扔了多可惜。小狗的秘密,主人自然也想知道。顾修年解锁手机,又看了眼易灵。呼吸平稳,睡得还挺熟。把他柴特拉黑这笔帐,他便慈悲一回等贱狗睡醒再和她算吧。顾修年一只手抚弄着易灵的发丝,一边悠闲地翻着易灵的手机。相册空空如也,通话记录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叮咚。”一条消息恰好弹了出来——“许医生:易小姐,身为你的主治医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已经两周没来复诊了。”贱狗生病了?易灵从他身边逃走是在一个月前,再推算推算时间,难道是怀孕了?玩弄她头发的手僵了一瞬,顾修年缓缓开口:“易灵半个月前去的哪家医院?”半个月前林觉咽了咽口水,不自然地开口,“先生,当时您把跟着易小姐的人召回来了,说让她自生自灭”这事林觉印象格外深刻。一个月前,易灵借着买衣服的由头,进了家服装店。他那个时候还疑惑,明明先生为她准备了许多定制的衣服,易灵却偏偏要去拥挤的普通服装店买衣服。谁曾想,这个表面看着单纯的易小姐竟然趁着换衣服的功夫,找路人换了身打扮,当场拉了个男人扮作情侣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了。等到店里人散得差不多,他们察觉不对时,易灵早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后来先生因为这事发了很大的火,恰好这个时候,制毒工厂那边又被人摆了一道,先生不得不亲自出面解决,本来要去追易灵的人也被叫了回去。 顾修年脸色倏地冷了下来,手不知不觉间摸上易灵的腹部。他的小狗,还不可以怀孕。“叫医生提前等着。”“是。”林觉火速应下,继而又道,“先生,小顾总刚才那会儿打电话问易小姐这边还回公司吗?”“再说。”顾修年现在只觉得心烦。这一个月,他没管她的死活,她又是去医院又是失忆。易灵渐渐在脱离他的掌控,这种感觉令他十分不爽。车驶入一处私人住宅,安排的医生早已等候多时。在顾修年的命令下,医生给易灵打了一剂麻醉。确定易灵没有怀孕后,又被男人吩咐再做个全身检查。一番检查下来,易灵身子好好的,并没有任何问题。林觉送走了医生,转头看到顾修年的表情时心里不禁疑惑起来。医生说易小姐身体没有问题不是件好事吗,为什么先生沉着脸,似乎还散着怒意?景心私人医院内。“许医生,下班一起吃饭吗?附件有家新开的烤肉店,听说味道不错,一起去吗?”“不用了,我这边还有病历没看完。下次吧。”男人微微一笑,礼貌拒绝了小护士的邀请。小护士看着面前温文儒雅的年轻男人,心有不甘地想再邀请,却先一步被旁边的小姐妹拉走,“许医生从来不和异性约饭,他好像有喜欢的人了,你就放弃吧。”“真的吗?是谁啊,我们医院的吗?”“”被称作“许医生”的男人显然听见了她们的对话,却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手机。聊天框内,那句“易小姐,需要我提前帮你预约时间吗”被删了又编辑,编辑后又删掉。反反复复几次,男人最终将手机扣在了桌面上。视线扫向电脑屏幕上的病历,男人的眉头拧得更深了——姓名:易灵。诊断结果:可能存在严重焦虑症状。 骚逼被打爽了吗(调教皮鞭冰块) 易灵再醒来时,她的双手被手铐镣住,脚链迫使两腿大开,整个人被裸身绑在架子上,看着过分屈辱。不知是什么绸带物绑在她的眼睛上,易灵眼前一片漆黑。“醒了?”气息拂在耳畔,她身子害怕地颤了颤。“嗯啊”胸口有什么扫过,又轻又痒。易灵难受地溢出一声呻吟。许是空气太过微凉,又或是受不住这刺激,两粒乳尖挺了起来,身子也控制不住地扭动。剧烈的羞耻感令易灵几乎崩溃,可那羽毛般轻盈的东西还在她周身拂着,慢慢下移,落在她的私密处。“不要”易灵努力地咬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喉咙里却控制不住地溢出颤抖的呜咽。绸带下一双眼睛通红,几乎要哭出来。好痒…大手探向她的蜜穴,那里湿哒哒的,正源源不断沁出y水。“嘘,骚狗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样说的。”顾修年拿过皮鞭,手臂一挥,狠狠拍在她的奶子上。白嫩的乳肉瞬间通红,晃动几下后愈发饱满挺翘。男人指腹轻轻摩擦上乳肉的红痕,肿胀的奶珠压平又猛地弹回来。“别弄了顾修年求求你”痛痒酥麻几种感知交织,娇嫩的乳肉抖动得愈发厉害,无意识地碰上男人的手,又被她缩了回去。“骚狗该称呼我什么?”高耸的乳峰被他一把扯在手里,两指用力掐拧上奶尖往外拉扯又转了半圈。异常尖锐的痛感伴随着难言的微弱快感同时袭来,易灵哭叫出声,对自己过于敏感的身子感到莫大羞耻。他在玩弄她,可心里那股快感在叫嚣着要释放出来。不可以绸带被泪水打湿,浸得她眼睛发涩。“顾修年放过我不要”瞧见她仍倔强地不肯低头,顾修年丝毫不恼。皮鞭渐渐往下,滑过白嫩的肌肤,直往她的蜜穴去。“啪”的一声,皮鞭打在她的穴肉上,y水飞溅。“啊——!”铁链被拽得哗啦作响,易灵哆嗦着身子,但双手被吊着,腿也被拴着,任她如何扭动身体也摆脱不了鞭子的抽打。皮鞭如同雨点般落在花穴上,本就肥嫩的穴肉愈发肿胀。他力道不重,sao穴却早已通红一片,y水将皮面浸湿,滴答落在地毯上。顾修年一把拽住易灵的头发,继续逼问,“贱狗,想好该叫什么了吗?” “别打了求求你停下!”火辣辣的痛感从下体传遍全身,疼得她意识模糊。原本冰凉的身子现在直冒冷汗。就在她以为顾修年终于停手了时,皮鞭又落了下来。疼痛刚刚缓解,灼热又四处窜逃。这次皮鞭落下的间隔很长,痛感刚要消散,新的刺痛又覆在原来之上,一鞭比一鞭更强。“主人别”反反复复十鞭的折磨,令她再也没了意志,易灵求饶地开口,虚弱的声音几乎听不见。顾修年停了手,暧昧地箍过她的身子,附在她耳边,“嗯?大点声。”“主人。”y唇又痛又痒,双腿发软就要站不住。男人的气息近在身前,易灵想要寻一个支撑点往他身上靠,可理智告诉她不要靠近这个混蛋,她只得艰难地扭动身子。“真乖。”顾修年亲昵地揉她的头顶,“骚逼被打爽了吗?”他的手探向她的穴口,媚肉被蜜液包裹,色泽润亮。“疼不要”身子下意识地战栗,惧怕再一次的y玩辱弄。“打疼了?”顾修年唇角露出一抹讥笑。如何驯服她的身子,让她又痛又爽,以及她这具身子能承受多大的力道,这些他再清楚不过。下面都骚成这副模样了还跟他委屈喊疼,贱狗一只。顾修年推开她的身子,将皮鞭扔到一边。“既然骚狗觉得疼,主人就给骚狗消消肿。”下一秒,冰块被硬生生塞入xiao穴内,激得易灵惊叫一声。水火难融的蜜穴内,冰块被灼热的唇肉炙烤,水液相混一滴滴落在早已打湿的地毯上,空气里尽是y腻气息。好痒好难受冰块还在一块接一块被塞入穴内,易灵已经分不清体内到底是热还是凉,只在隐隐期待些什么。挣扎越来越弱,越来越无力,就连嘴里的求饶也逐渐成了微弱的呻吟。“小狗这副模样好骚好美”绸带绑住眼睛,雪白的嫩乳挺在空中,纤细的腰身之下,腿间y水滴滴坠落像极了一只欲求不满的小母狗。易灵顺着他的声音仰头,试图再次求饶,可喉间像是堵住一般,张张嘴又无力发出声音。男人的手摩挲上她的唇,像是突然找到了发泄口,易灵毫不犹豫狠狠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时,她才松了口。顾修年抽回被她咬出血的手看都懒得看一眼,只因她的唇此刻过分诱人。微张的唇上带着他的血,比玫瑰还要红冽。过去他不曾吻过她,如今欲望无声滋长。 不经肏的小狗(跳蛋强制口交高h) 视线情不自禁被娇软的唇吸引。下唇被她咬得红润,像团烈焰灼灼焚烧着他。如置身炼狱,欲望此消彼长,渐渐失控。顾修年眸色一黯,倏地推开易灵的身子。不过是一只贱狗,她还不配。男人视线低垂下去,看着她收缩的穴口,指尖用力将一旁的跳蛋推进了花穴里。“唔不要拿出去”埋在体内深处的跳蛋突然开始震动,骤然而起的快感令易灵头晕目眩,她胡乱地扭动腰肢,试图将体内的异物挤出去。顾修年慢条斯理地坐在一旁,抿了口红酒,意兴盎然观赏起她浪荡的模样。他的小狗,此刻像极了件艺术品,风骚迷人。跳蛋在体内疯狂震动,女人哭腔已然变成哽咽,连求饶的啜泣声都发不出。强烈的震感抵着敏感点片刻不停,腿根发软不停地打颤。易灵想要蜷缩双腿,可穴内的跳蛋越绞越紧,y水把地毯都打得透亮了,顾修年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主主人,求求你,拿出去”呻吟声都染上了哭腔,剧烈的震动摩擦娇嫩脆弱的穴肉,她喘得难耐焦急,求饶声都被搅得含糊不清。“急什么?”顾修年走到易灵身边,将半瓶红酒悉数浇到她的穴肉上,“贱狗的sao穴都还没有高潮。”跳蛋开始高频震动,绑架上的女人满面潮红,承受不住汹涌翻腾的快意,大波蜜液从xiao穴喷涌而出。易灵眼角泪珠还在不停滚落,眼前的绸带早已被泪水打湿透了。尖锐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撕碎,大脑除了快感之外一片空白,像是海里的浮木,被汹涌的波涛一次次打翻。“啊”大波花蜜喷涌而出,高潮来得猛烈,xiao穴激烈收缩起来,一抖一抖的。“爽了吗?贱狗。”顾修年刚解开手铐,易灵身子早已化作一滩水,双腿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他见状嗤笑一声,将胯间那粗大狰狞之物解了出来,“舌头伸出来,小母狗。”硕大的rou棒拍打在易灵脸上,gui头上的前液都被男人恶劣地胡乱涂了她满脸。口鼻之间都是那股腥膻之味,易灵挣扎地扭开脸。“嫌弃主人?”顾修年声音里带着愠意,一把掰过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而后红酒顺着rou棒滚落进唇里。易灵躲逃不开,喉间来不及吞咽的红酒顺着她的唇角滴落,又顺着脖颈滑至嫩乳,呛得她剧烈咳嗽。“舌头伸出来,自己舔。”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乳肉传来火辣辣的疼,奶子颤得发抖,易灵被摁着脑袋脸贴在rou棒上,唇狠狠擦过他的gui头,又被他重重一顶,rou棒狠狠扇打上易灵的脸,瞬间落了红印。 “贱狗自己乖一点,还能少受点苦。”顾修年虎口掐过她的下颚,逼迫易灵张嘴,“惹怒主人的下场,贱狗想试试也可以。”粗壮的rou棒戳弄起娇柔的小唇,顾修年抬手狠狠揉起她的一只奶子。易灵哪里受得了这般玩弄,一番折磨之下,她屈辱地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那根狰狞的东西。舌尖传来酥麻感,舌根止不住地分泌出口水,rou棒愈发润湿。“张嘴,吃进去。”顾修年沉声命令。rou棒被他粗暴地插进易灵嘴里,弄得她满嘴腥膻味儿,频频作呕。紧致湿滑的小嘴包裹着小截rou棒,牙齿擦过茎身,顾修年嘶了一声,手里力道更重,“蠢狗失忆了连怎么吃主人rou棒都忘了?”“舌根往后缩,牙齿收起来。”男人猛地挺身,将半截rou棒捅了进去。唇间的软肉挤压着硕大的rou棒,她湿滑的软舌与狰狞的rou棒贴在一起摩擦,爽得顾修年粗喘一声,情不自禁摸上她的头发似做鼓励。柔软的嘴唇在圆滑的gui头上磨蹭,rou棒上还带着酒液,醇厚香甜。顾修年指腹擦去她唇角流下的口水,浑身燥热几乎失去理智,他一把按住易灵的头,挺胯疯狂地抽送起来。“唔啊唔”粗壮的rou棒在她嘴里快速抽送起来,愈发含不住的口水随着抽cha动作,丝丝缕缕流了下来。那狰狞的rou棒一下比一下捅得更深,竟还没有完全进去,可呕吐感越来越强,易灵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只想着将这根作恶之物给挤出去。“贱狗真棒,吃得主人好舒服”顾修年动作却愈发粗暴,猛地挺腰用力将整根rou棒送入她口中。“唔!”这一下来得猛烈,直直捅到喉管,阴囊猛地打在她的下巴上啪啪作响。莫大的窒息和干呕感翻涌而来,眼泪大颗大颗掉落。易灵神智都不清了,眼前全是水雾又涩又痛,她胡乱伸手去抓顾修年的手臂,指甲挠上他的胳膊。可就算她再怎么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了道道抓痕,顾修年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重,rou棒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灼热的呼吸渐渐冲出颅顶,窒息感愈发强烈,易灵再也承受不住,呜咽一声晕了过去。连呼吸换气都不会了?“啧。”顾修年愣了一瞬停了动作,嫌弃地将人丢在地上,“真是只不经肏的小狗。”绸带滑落,露出女人哭肿的双眼,连眼尾都泛着潮红,像极了她的唇色。视线不经意间又落在她红润的软唇上,顾修年眯了眯眼。自家小狗太笨,做主人的自然要慢慢教才是。他随手将毛毯扔在易灵身上,缓缓撸动起胯间的rou棒。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男人一声粗喘,大量白浊终于悉数射到了易灵惨白的脸上。 这个时候该说谢谢主人 一线光照进来,刺得一双红肿的眼睛发疼。易灵努力眨了好几下眼睛,眼前依旧一片模糊。“早上好,我的小狗。”是顾修年。泪水从睫毛上滑落,易灵勉强能看清楚状况。他走近她,弯腰凑近:“昨晚睡得好吗?”顾修年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轻柔抚弄着她的脑袋。他极有耐心地给她顺着毛,试图将她凌乱的头发抚平。昨晚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忆涌入脑海,易灵下意识地团膝缩成一团,身子剧烈抽搐了一下。“睡得不好吗?”炸毛的头发始终乱糟糟的,顾修年失了兴致,转而摸上她的脸蛋,“也对,这里太小了,贱狗睡着不舒服。”她脸上还残留着jg液的痕迹,属于他的气息。心脏咚咚跳动,易灵本能僵住,本在观察四周的视线也不敢乱动,被迫和顾修年对视。垂眸间,又看到她嫣红的唇。明明一张小脸苍白得像张白纸,唇依旧红得夺目。顾修年移开视线,站直了身子,大发慈悲道,“既然如此,小狗以后就和主人一起睡吧。”易灵吞咽了一下,不敢应他。这个顾修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越是求饶抗拒,他越是兴奋。漫长的沉默后,男人俯身摸她的下巴,指腹摩挲起她的嘴唇,反反复复,易灵一阵恶寒。“贱狗。”顾修年突然掐住了她的两颊。力道很重,痛得易灵皱眉,脸色涨得通红。“这个时候该说”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手里愈发用力,“谢谢主人。”眼眶生理性地泛红,终是在她感觉下巴要脱臼的前一秒,顾修年缓缓松开了手。易灵还不及大口呼吸,忽然脖子后面一热,顾修年揪着她的后颈,把她一下子拖了出去。关门的前一秒,她终于看清这间噩梦般的房间。鞭子,束缚带,手铐,戒尺,跳蛋,乳夹,震动棒,各式各样的假y具此刻她终于明白,顾修年口中的玩具到底是什么。她本能地恶心欲呕,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水流冲刷过全身,易灵终于得以清洗干净她这副又羞耻又肮脏的身子。她穿上顾修年给她的衣服,出了浴室。一个东西被顾修年抛了过来,易灵下意识接住。是她的手机!她怔了一下,缓慢转动大脑。“给贱狗的奖励。”顾修年轻笑一声。对待失忆的小狗,要循循善诱,包容鼓励。 易灵不相信顾修年会这么好心,拿着手机没动,警惕地看着他。“小狗还是一如既往聪明。”顾修年走到易灵身前,再次抚摸起她的头。刚洗完澡的小狗,身上很香。头发也柔顺清香,手感格外好。他爱不释手,不停地揉着她的头发,连下巴也抵了上去蹭了两下。“我自然不像你那好哥哥那样阴险狡诈,瞒着小狗装定位器。”他终于摸舒服了,心满意足地把手收了回去。视线落在她的手机上,顾修年漫不经心道,“为了防止贱狗再离家出走,主人必须要时刻监视贱狗的一举一动。”易灵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拿着这个手机,不管她发消息还是打电话,顾修年都会知道。但至少有了手机,她逃离这里获救的可能性也更大。“咚咚。”敲门声响起,林觉走了进来。“先生,江彭武约您到茶庄一聚。”大早上请他喝茶?看来这老头子没安好心。顾修年看向易灵,“乖狗,呆在家别乱跑,安心等主人回来。”他似乎很喜欢摸她的头,像撸狗一样,手感很好。易灵不敢动。再坚持一会儿,她就能逃了。门嘭的一声关上,易灵终于得以大口呼吸,强撑着身子让自己站稳。手里的手机还在嗡嗡地弹出消息,她没急着点开柴特,而是打开了网页。昨天望安别墅发生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有新闻。可页面划到底,也不见任何相关的报道。她又不甘心地搜索枪击、恐怖袭击、武装分子,仍旧一无所获。顾修年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有多大的权利柴特里,代玥昨晚给她发来了以前两人的合照,回忆着以前。合照里,两人笑得自由肆意,笑容陌生又熟悉。再往下是许医生的消息,问她最近睡眠怎么样。这个许医生又是谁?会不会是四个男人中的一个?易灵没有回他的消息,而是点开了地图。偌大的地图里,她只是一个小点,周围空空一片。定位显然已经被顾修年做过手脚了,只显示她在宁安市。等等宁安市代玥说她和陆望坠河就是在宁安市。她蓦地想起昨天顾修年在车里说的话,瞬间浑身发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所以车子坠河,陆望当场死亡,她能活下来是因为——顾修年救了她…? 鱼死网破 裕角茶庄。顾修年慢悠悠倒了杯茶,转动起手里的茶杯。“江老这个点把我叫来,看来是有急事啊。”“也不是什么急事。”江彭武抿了口茶,缓缓道,“你和易宴之间有什么仇我不过问,但易宴那边也说了,只要这次我帮了他”江彭武看了眼顾修年,伸出三根粗糙的手指比了个数目。顾修年嘁了声,微微挑眉,“怎么,江老这是准备从我这里敲一笔?”“顾修年,你可考虑清楚了。”江彭武心里暗骂几句,将茶杯撂在桌上。都是聪明人,他自然明白顾修年不愿合作的意思。“别怪我这老头没提醒你,易宴可不是个善茬。”被顾修年顺水推舟扣上走私毒品这罪名,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随便找个替死鬼搪塞过去的事,偏偏这易宴还亲自去接受调查。直到易宴找上他时,他这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顾修年只是一声嗤笑,不作理会。待到杯子里的茶见了底,他这才淡淡开口,“江老我这边还有事,恕不奉陪。”家里的小狗还在等他回家呢。他又想撸狗了。软乎乎的手感,令他贪恋。见他这狂妄又目中无人的态度,江彭武面露愤怒,正要拦下他时,顾修年却突然停了步子。“对了江老,听说你的孙子在星河市警察局工作。下次我一定亲自拜访。”江彭武恼地站起了身,“你敢动他试试!”顾修年勾了勾唇,头也不回地走了。一旁的林觉跟上,眸中疑惑,“先生,江彭武刚才是什么意思?” 这江彭武都七十多岁的人了,早就从国际警署最高主席职位退休,也不是个缺钱的人,怎么会企图从先生这里捞一笔。“易宴能知道南洲湾的运货路线,你觉得制毒工厂的事会是谁做的?”顾修年云淡风轻道。林觉这下反应过来。如果一个月前制毒工厂的事是易宴干的,那货物会被劫也就说得通了。但工厂那边目前运作正常,所以“易宴是准备将工厂的位置暴露给江彭武那边?”但易宴并不是做毒品生意的,完全没有必要和先生闹到鱼死网破的程度。林觉怔了一下,眉头倏地皱了起来:“先生,可江彭武如今已经退休了,他为何会来搅这趟浑水?”“他不是还有个孙子?”江彭武的儿子是个没出息的东西,江彭武便把希望寄托到自己孙子身上。与其说是搅浑水,不如说是在给他那小孙子铺路。既然如此,这份礼他便送定了。“叫人去查查他那宝贵孙子。”“是。”顾修年坐上车后座,缓缓阖上了眼:“易灵呢?”两个小时没见他的小狗了,想揉揉小狗的头,给她顺顺毛。“先生,易小姐在尝试逃跑失败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果然是只不听话的贱狗。顾修年轻蔑地笑了,“把她带出来。”———晚上十点二更另外这本会在20章之后对肉章部分进行收费,剧情章节暂时免费。肉章大概会在40-50po币左右感谢宝宝们支持! 一只没人要的小狗 po1 8 ai.c o m 易灵只觉得莫名其妙,本来她还在研究着要怎么从二楼顺利跳下去再逃出去,结果就先被顾修年的人请上了车。想了想,她又把那把从餐厅找来的水果刀藏在了包里。车子在赛湄河边一栋高楼酒店停下,易灵被带到了五十四层的餐厅。顾修年坐在窗边最好的位置上,一身矜贵气息,妥妥上位者姿态,俯瞰众生。“听说贱狗又不乖想离家出走了?”他自顾自将易灵拽到身旁的位置,将人捞进怀里。她下意识戒备地看着他。“易灵,”顾修年突然蹭上她的脑袋,压抑地喘了一声,“在我身边再多待一会儿吧。”易灵惊恐地吞咽。她缩着身子,害怕地颤了一下。手情不自禁摸向包里的刀,她可以杀了他,如果有必要的话。“顾修年,放开我。”他的唇落在她的耳根。易灵偏头,避开令人厌恶的接触和粗重的喘息。看好文请到:r ou we nxia oshuo “贱狗,别乱动。”他步步紧逼,直到她无路可退,顾修年才满意地在她耳根狠狠咬了一口。“贱狗是不是忘了,这里是我们初遇的地方。”她的唇擦过他的脸侧。顾修年喉结滚动,又喘息一声。抬眼间,小狗正紧绷着一张小脸,瞪着眼睛发懵地看着他。四周空无一人,显然这里被他清场了。他说这里是他们初遇的地方,这是什么意思?顾修年松开手,轻笑一声。他忘了,贱狗失忆了。“下面那条河,看到了吗。”他扳过她的脸,极有耐心道,“见到贱狗的第一眼,我就想用绳子把你牵回家。后来在那条河里,贱狗泪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求着我把你捡回家。”“你知道当时你看起来像什么吗?”他好像在自言自语。“一只没人要的小狗。”“可怜又倔强。明明都那样绝望了,却还是求我救你。”顾修年忽然转过脸,对上了易灵惊恐的眼睛。“但是易灵你知道吗,”他拉长声音,手探入她的衣摆。修长的手指来回摸索,像触须一般缠上她的身子。 腰身被固定住,她没办法逃离。水果刀冰凉的触感近在咫尺,她就快摸上了。“唔!”顾修年忽然拉过她的手,十指紧扣。“你那副样子”他很熟稔地凑上她的耳根又咬一口,微微喘着,“实在是太美了。”他从未见过那样脆弱又强大,破碎又美丽的生命力。濒临地狱又垂死挣扎“可惜你那男朋友是个没眼光的蠢货,可怜我家小狗还委曲求全讨好他。”顾修年目光突然凛冽,又转瞬即逝。他说的是陆望。易灵头皮发麻,后知后觉抬眼和他对视。“怎么这样看着我?”他明知故问。她当然是想知道她和陆望之间的事。顾修年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易灵垂下眼睛,心乱如麻,“陆望是怎么”“嘘。”顾修年制止了她。“乖一点吧,易灵。”他轻轻地摸她,“我不会像那个蠢货一样。只要贱狗不背叛主人,主人也不会抛弃贱狗的,知道了吗?”他的手掌宽大,干燥温暖,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包裹她的后脑勺。易灵难以理解顾修年这个疯子的逻辑,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反抗他。“好了,吃饭吧。”她脱力地松懈了一瞬。“但是,”他忽然补充,声音骤然冷了下来,“贱狗离家出走,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探入衣服的手指在她的奶子上狠狠一掐,她痛得直缩身子。———最近看奥运更新时间不固定提前致歉! 说谎的小狗会受罚 易灵心惊胆战吃完了餐盘里最后一口食物,全身依旧僵得厉害。“我想去洗手间。”顾修年搂着她的身子,她无法动弹,只得扭动腰肢试图挣脱出来。“嗯?三分钟。”顾修年语调懒散,松开了手,“去吧,小狗。”三分钟,不够。她艰难地开口,“五分钟可以吗?”从这里下楼再回来需要两分钟,她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先撒个娇?”他提议。这个混蛋。易灵头皮发麻,用手肘撞他的胸口,“放开我!”顾修年躲开撞击,单手抱她,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划动几下,开启了计时器。“去吧,五分钟。”易灵从他怀里抽开身子,强装镇定地走出餐厅。前面就是电梯了,她拔腿狂奔。“叮”的一声,电梯开了。易灵不敢回头,快步进去按上电梯。一分钟过去了!电梯到达一楼。酒店大厅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她。易灵不确定这里有没有顾修年的人,但她没有时间了。她不敢耽搁,快步去了前台。“你好,半年前我在这里用餐,当时丢了东西,酒店这边帮我找到了吗?”接待员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您好小姐,请问小姐贵姓,我这边帮您查询。”“易灵。”“易小姐,这边查询到一月七日您在酒店进行了用餐,于一月十二日退房。但抱歉这边没有查到物品遗失登记记录呢。”还有两分钟了。“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不好意思。” 没有时间借电话打给易宴了。她拿出卡,预定了间一个月后的房间。会不会来住易灵从没考虑过,只祈祷易宴那边能收到消费记录,知道她的位置。易灵匆匆收好卡,直奔餐厅。“贱狗超时了呢。”顾修年语气轻飘飘的。手机屏幕上,六分四十七秒。易灵后背发凉,站在他面前不敢再往前走。“洗手间人太多了。””她谨慎打量他的表情,试探着说。“是吗?”顾修年凝视过来,“说谎的小狗是会受罚的。”被他发现了?易灵胸口一紧,身上的鸡皮疙瘩一粒一粒地冒出来了。手指慌乱紧攥上他的衣角,她急促喊道,“我们走吧。”这样下去迟早会暴露别再追问她了顾修年垂眸看向她的手。纤细雪白,想用力又小心翼翼。和她坠河那天一模一样。祈求可怜撒娇他该把她此刻的行为理解成哪一种呢。顾修年抓住她的手腕,起身来到她身前,“小狗想去哪里?”呼吸近在咫尺,拂到她耳畔。易灵不自觉吞咽了下,脑中迅速思考。如果易宴那边看到了她的消费记录,一定会派人来找她。她不能离这个酒店太远,但待在这个酒店过于危险,万一顾修年再凌辱她她必须找个人多的地方。“去商场。”来的路上她认真观察过,这附近两公里处有个大型商场。如果幸运,不用等到易宴来救她,她也许还能自己逃离顾修年身边。这个疯子,她一秒也不愿意在他身边多待!“那就听小狗的。”摸了摸她的下巴,顾修年亲昵道。 再陪陪主人 怎么会易灵眼里透露出一种空茫,偌大的商场竟空无一人,怎么会顾修年难道提前预判了她的计划?不可能,她明明只是一时兴起说去商场。前后仅仅十分钟的时间,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快清空商场的“小狗想从哪里开始逛?”易灵一个激愣,根本不敢扭头看他。“这里的人呢?”“啧。”顾修年露出不满,沉闷地道:“专属于贱狗和主人的时间,怎么能让其他人打扰呢。”他捏着她的掌心,放在手里玩弄,爱不释手。“……”谁要和他独处。易灵紧闭嘴唇没说话。“怎么?不想在这里玩?”温热干燥的指尖扣弄着她的掌心,他话又一转,“不想在这里,带小狗回家玩玩具也可以。”玩具易灵浑身起鸡皮疙瘩,一阵恶心。太过空旷,要从顾修年身边逃走实属不可能。现在只能拖延时间,祈祷着易宴派人来救她。暮色渐渐降临,四个小时过去了。这是易灵在商场走的第三圈,顾修年的视线如芒刺在背,她十分焦躁。顾修年拉住她,停了脚步。“贱狗是在等什么?”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轻声哀求,“乖乖,再陪陪主人,好吗?”这是什么意思?易灵后退一步,迟疑地看向他。“易宴要来了。”顾修年拉住她,把脸埋进她的脖颈,“乖狗要和他走吗?”易宴?所以她在酒店做的事,顾修年都一清二楚。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阻止她他的短发挠在她侧颈上,微微发痒。 轻细的呼吸窜进她领口的缝隙里,惹得她微颤。“这么想出去的话,主人就让乖狗出去玩一段时间。”他钳制她的力道轻得像在抚摸,又蹭她的肩窝。易灵勉强容忍,屏住呼吸间手又情不自禁摸向包里的刀。他并没有束缚住她,力道很轻,她能轻易地从他的怀抱中逃脱。易灵挣扎了一下,顾修年这才直起身子,垂眸看她。远处传来脚步,听起来不止一个人。难道易宴真的来了?顾修年到底想做什么?“乖乖的,主人过段时间就接小狗回家。”温热酥麻的触感从脸颊传来,易灵头皮发麻,咬牙忍着,“过段时间是多久?”如果可以,她希望是一辈子。一辈子都不要再见这个混蛋“嗯?”顾修年眸中闪过诧异,若有所思道,“贱狗舍不得主人?”他伸出手摩挲她的唇,低语含糊,“主人说过,贱狗乖乖的,主人就不会不要贱狗的。”神经她只是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易灵抬头,五十米外的地方一群人正朝着他们的位置走来。最中间的人身姿高挑,戴着金丝眼镜。是易宴!易灵心里咯噔一下,谨慎地看向顾修年。“好了,小狗去玩吧。”他终于收回了手。“为什么”易灵嘴里呢喃。他大费周章把她抓来宁安市,现在就这样放她走了?为什么这个混蛋到底想做什么是圈套吗?还是陷阱?还是说她是他的一枚棋子?绞尽脑汁也想不通顾修年心里到底在谋划什么,易灵茫然地对上他的视线,却见面前男人缓缓勾起了嘴角。—— 灵儿还是怕哥哥 和易宴明明只是一天没见,易灵却觉得如同过了一个月般漫长。车内,她忍不住偷偷打量起易宴。他看上去有些疲惫,眼眸疏离黯淡。“是在怪哥哥来晚了吗?”察觉她的目光,易宴扭头看她。他的确没料到顾修年会轻易放人,但至少现在短期内,易灵会是安全的。易灵摇头。她更疑惑顾修年到底想做什么,失忆前的她和顾修年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她稍稍走神间,易宴突然抱住了她的身子。“唔……”她倏然失语,发出低呼。她忘了,易宴也是个疯子。易灵挣扎,好不容易露出额头和眼睛又被易宴按了回去。“对不起,灵儿。”他紧紧她,黏腻地低语,“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震得她无措。“哥哥”要不能呼吸了“嗯?”他松了些力道,易灵终于得以大口呼吸。窗外一片漆黑,凌晨两点的星河市静谧祥和。车早已停在了望安别墅外,开车的司机悄悄退下了,易宴仍旧紧紧搂着她,迟迟不下车。“该下车了”她探出脑袋,轻声提醒。“他碰你了吗?”易灵心颤一下,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得出来他语气平静。她该怎么回答她仰了仰身子,试图从他脸上寻找答案。“灵儿。”他轻声唤她。易灵终于看清他的神色…——愠怒,痛苦和诡异的妒意。恍神间,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易宴!”易灵推他,阻止他的动作。他的吻还在继续,覆过她的睫毛,慢慢下移。 易宴抓过她推搡的手,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摸向他的胸口。掌心下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听见他喘了一声。他喉结一动,声音里带着喘息,“对不起”他忍不住了。连续不断的吻落在易灵唇上,密密麻麻的像是要吸走她唇里所有的空气,艳红的唇间牵出暧昧的水线。掌心贴着他的衬衫滑动,掠过腹肌渐渐到了胯间。裤子柔滑的布料在她的掌心里不停摩擦,他灼热的体温通过裤子传递过来,连胯间的勃起尺寸也大的吓人。他疯了。易灵完全没办法抵抗。“易宴停下!”她疯狂地叫他,试图唤回他的理智。喉结不停滚动,他压抑着低声说:“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的。”他还知道他们是兄妹!“别碰我!”易灵大喊。她的挣扎无济于事,易宴拽过她的身子,让她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腿间。“别怕”他低声呻吟。气息突然打在她的乳肉上,易灵垂眸,瞳孔蓦地睁大。他在舔她!温热濡湿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敏感的乳头,舌尖灵活地拨弄着她的乳尖。“易宴你疯了我们是亲兄妹!”易宴舔吮的动作迟疑了下。“没关系。”他笑了,“阻挠我们的人已经死了,他们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谁?谁死了?易灵牙关紧咬,拼命挣扎。乳尖隔着布料被他细细地啮咬,恐惧和痛意中夹杂着快感,不停地攻击神经,她情不自禁地颤动,嘴里溢出嘤咛。“哥哥”她嘴唇发抖,声音碎了一地,“求求你不要我害怕”娇柔的哭音传到他耳朵里,易宴愣了一下。他吞咽,呢喃道:“灵儿还是怕哥哥”他的呼吸依旧急促,体温灼热,胸膛不停起伏。五指穿进她的发丝,易宴按着她的头,几乎要将她塞进身体中。胯间的勃起顶在她的两腿之间,几乎要把她逼疯。手抚弄上她脑袋,易宴抱住她发抖的身子,温柔安抚,“别怕”窗外月色朦胧,树影婆娑。他轻声抚慰,“让哥哥抱一会儿吧。” 您好许医生 早晨九点,易灵被光刺得睁开眼睛。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依稀记得易宴抱了她很久很久,久到她竟然直接趴在他怀里睡着了。身上干干净净,没有异样的感觉。易宴没碰她。她松了口气,先给江闻发了消息,约定明天下午见面。今天应该去见见那个许医生了。易灵心里总觉奇怪,这个许医生似乎很担心她的病情?失忆那天易宴带她做了检查,她的身体并没有问题,难道自己还有什么隐疾?许医生的柴特是私人账户,看不出任何工作医院的信息。思考片刻,易灵给他发了条消息:许医生,我找不到我的病情诊断报告了,您能重新发一份给我吗?许是因为今天是工作日,那边迟迟没有回复。快速吃完了早餐,许医生终于回复了她的消息。一份电子报告发了过来。——景心私人医院,易灵,可能存在严重焦虑症状,六月七日。她有焦虑症?六月七日,差不多一个月前。自己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是因为顾修年吗?还是易宴?还是陆望?易灵胸口起伏,深深吸一口气,嘴唇紧闭。她想知道的答案,或许这个许医生知道。出门时,阿颂跟了上来。易灵看他一眼,没有看见易宴。“老板去公司了。”阿颂先一步解释,欲言又止,“小姐”她疑惑地望向阿颂。“对不起小姐,先前是我大意了,没能保护好小姐。”如果当时被跟踪的时候,他先一步解决了,小姐也就不会抓走,老板也不会受人威胁这是易灵头次在阿颂一向冷漠的神色中看出别的情绪。他皱着眉头,眸中满是愧疚。她倒是没怪过阿颂,毕竟顾修年那个变态想做的事,就算有十个阿颂也阻止不了。 不过现在倒是个好机会。她脸色沉了下来,话音一转:“确实怪你。”阿颂怔了下,头垂得更低,“对不起,小姐”她忽然走近,阿颂迟疑地后退半步。小姐要如何责怪他?易灵招了招手,阿颂低头。“觉得愧疚的话,今天就别跟着我。”她声音很轻,听不出是在命令还是央求。“抱歉小姐,这是我的任务。”像是料定了他会拒绝,她毫不客气继续道,“那就别告诉易宴今天我去了哪里。”易灵移开身子,自顾自往车边走,不给阿颂再开口拒绝的机会,“走吧,阿颂。”是该服从老板的命令,还是听从小姐的话。这是阿颂头一次如此苦恼。目光落在小姐的背影上,内心短暂纠结后,阿颂抬步跟了上去。车一路开到景心私人医院。不知是医院太过压抑还是要知道答案前的紧张,站在这病房前,易灵心里开始局促起来。她抬手敲了两下门后,推门走了进去。“您好,许医生。”男人抬头,眼眸温和,望着她点头微笑了笑。易灵瞥了一眼他的胸牌。许璟安。“易小姐,请坐。”声线很淡,有种如沐春风感。易灵在他面前坐下,悄悄打量起四周。诊室宽敞明亮,阳光透过来散着暖意。空气中并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而是一股雪松香,干净温暖,却又自带清冽。和他的气质很像。“易小姐,方便问一下你近期不来复诊的原因吗?”他静静看着她,眸中温柔流转,易灵却从话里读出了审讯的意味。 我应该对你负责 “前段时间工作太忙了,抱歉让许医生担心了。”许璟安微微蹙眉:“你的上司又为难你了?”易灵沉默不语。他眉头皱得更厉害了,耐心道,“易小姐,你这次复诊似乎对我有所戒备?”“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我们之间的交流需要坦诚。你现在这样,很难进行后续的治疗。”她的上司是谁?她以前很信任这个许医生吗?一揽子疑问在脑中漂浮,她思绪混乱间,许璟安也陷入了沉默。她比之前更警惕了。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易小姐,如果依旧是工作方面的问题,我的建议是不妨先休息一段时间。”他笑了笑,“但如果还是因为你的男朋友,我建议你试着转移注意力。”她终于抬眼看向他,许璟安眼眸闪烁了下,继续道。“我知道这样说很残酷,但人死不能复生。况且有时候,人不必执着于一个答案。或许你有没有想过,你想要寻找的答案最终不会给你带来宽慰,只会让你更痛苦。”易灵浑身一震,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她惊恐的表情过于明显,许璟安无奈解释:“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陷入痛苦的漩涡,没有别的意思,易小姐不要误会。”易灵眼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了,沉默良久后她缓缓开口,“许医生,其实我觉得自己的焦虑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本以为能从医生这里获取到有用的信息,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既然如此,她也没有再来这里的必要。“是吗?”他的声音似乎冷了几分,语气也莫名带着质问?这种错觉不太舒服,易灵点点头,起身要走。“易小姐。”许璟安叫住了她。“易小姐托我保管的东西不要了吗?” 东西?什么东西?她愣了一下,见他迟迟不开口,被迫又坐了回去。“易小姐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太啰嗦了!易灵被他故作神秘的话弄得心烦,急切道,“什么约定?”他没有因她的失态不悦,依旧温柔一笑,耐心解释:“易小姐之前交给我一个盒子托我保管,让我在你的症状好了之后再还给你,说那个时候你才有勇气面对盒子里的东西。”难道是另一个手机?“那麻烦许医生现在把盒子还给我吧。”她尽量保持礼貌。“抱歉易小姐,我并不认为你的症状有所缓解。”许璟安顿了顿,“身为你的主治医生,我应该对你负责。”他凝视着她,温柔的脸庞格外严肃。易灵本能生出怒意,脸上浮出烦躁,忍不住强调:“许医生,这是我的东西!”他叹息了声,不再回答她。空气陷入沉默,易灵无可奈何,就这样跟他僵持着。雪松香又沁了过来,似乎比之前冷冽了些。她稍稍冷静下来,和这个许璟安死耗显然没有任何意义,她果断让步,“许医生要怎样才愿意把东西还给我?”“定期来复诊,配合治疗,病情缓解后我自然会把东西还给易小姐。”还挺坚守职业道德。易灵觉得自己能给许璟安颁发给星河市最高尚医生奖。思考一番,她妥协了。“好了,现在麻烦易小姐躺病床上去吧。”许璟安起身拉上了帘子,“该做检查了。” 舔穴(睡奸h慎入) 易灵心觉疑惑,还是躺了上去。“易小姐请先闭眼。”闭上眼后,看不见许璟安在做什么,只能听出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奇怪,为什么开始犯起困来了。意识愈发模糊,眼皮越来越沉。易灵抵挡不住突然来的困意,昏睡了过去。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发丝散落,遮住了小半张脸。衣服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露出曼妙的身姿。许璟安满意至极,沉迷其中。她的身体太完美了。手伸向她的脖颈,慢慢摩挲滑过锁骨,指尖不断下移来到酥胸,他贪恋地握在手里揉捏又按压。眼眸难掩愉悦和兴奋,她的身体带给他过多惊喜。见到易灵的第一眼,他便被她美妙的身子吸引。在调查她后,他叹息间又抑制不住体内的私念。直到今天他才想明白,他不能再等了。他有能力救她。自己不仅能做她心理上的救世主,带她脱离痛苦的深渊;也能做她身体上的救世主,给她愉悦和享受。薄薄的布料下,她的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他轻轻拨开她的衣服,奶白色内衣包裹下,两团绵软映进眼底,许璟安小心翼翼探入她的后背,解开了内衣扣。和他想象中一样,奶子圆润饱满,乳晕粉嫩。他呼吸一窒,脑中的欲念愈发失控,忍不住俯身咬了上去。雪白的饱满颤抖了下,乳尖挺立,他听见她嘤咛了声。她是舒服的。男人眼神变得幽深起来,呼吸又重了几分。啃咬的力道情不自禁加重,手掌摸索起她的每一寸肌肤,细细感受她身体敏感的反应。身子轻颤,禁不住瑟缩,嘴里细柔呻吟声不断。许璟安艰难遏制着情绪,几乎要失去理智。他愈发好奇,她高潮时的身子会是什么样的。掌心下的肌肤细腻,手感软绵,乳肉在他的手里聚拢弹跳。许璟安目光灼灼,喉咙干渴发痒。他在侵犯她的身子脑中的欲念叫嚣着要他抛去道德负担,喉间止不住吞咽。没关系,他只是在帮她治病。用荒唐的理由说服自己后,他心安理得褪去了易灵的裤子,连内裤也被扯到腿间挂着。她的阴唇肥厚娇粉,被丝丝蜜液濡湿,诱人极了。喉间愈发干渴,没有一点犹豫,男人俯身将这抹嫩粉含进了嘴里。 湿热的舌头滑入穴口时,蹭过她的阴蒂,留下自己粘腻的涎液。易灵哼了声,花穴羞涩地吐露出津液。“好美”他舔了舔饥渴的唇,重新埋回她的腿间,舌尖来回拨弄,硬生生把她的粉嫩的花蒂按进了阴阜深处。快感蜂拥而至,易灵忍不住蜷缩身子。窄小的穴口正一张一合的收缩,亮泽的水慢慢流出,把他的唇濡湿了一片,牵出涟涟的水液。“好湿好多水”她的身子太过敏感,稍加舔弄就湿了一片,滑腻到稍微不慎舌头就溜进缝隙。他不停吞咽香甜的蜜液,水声暧昧,温热粘腻。胯间的肉棒将宽松的白大褂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他却不打算释放出来。在性欲方面,他足够自制冷静。但对她高潮时的样子,他异常的痴迷狂热。他不再克制,将手指也送了进去。贪吃的穴肉一张一合,前仆后继涌上来,紧密的包裹着手指。两片花瓣随着他的揉按,甬道口时不时有液体汩汩涌出来,淫靡又暧昧。舌头一下又一下舔弄阴蒂,指尖一阵猛按狠戳。敏感的身体受不了双重刺激,颤抖着腿根喷出大把淫液,被他全部卷入唇中。是淡淡的甜味。粉嫩的花穴还在溢出蜜液,舌尖碾着花缝儿,他贪婪地吮吸吞咽。淫液被吃得干干净净,许璟安满意地抬头,唇上一抹津亮。身下的易灵还在微微颤抖,阴唇一张一合不断收缩,鲜红的唇里细细绵绵的呻吟,像极了熟睡的小猫。她高潮的样子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可惜时间不多了。他略带遗憾地给她擦洗干净身子,勉强简单解决了胯间的生理欲望,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儒雅的医生形象。易灵从昏沉中醒来,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有些迷糊,她看向许璟安,“许医生,我怎么睡着了?”“可能是你最近太疲惫了。”他递了张报告给易灵,“这次检查结果不太好。给你开了一周的药,下周记得过来复诊。”易灵只能作罢。“另外易小姐。”许璟安叫住她,忽然补充。“我不觉得找男模对你的病有任何好处。”他目光一冽,抬眸盯着她的背影。“……”易灵还在发懵,突然被人当面戳破再提起这事,她一脸红,反倒尴尬起来,不知如何接话。空气中闻不到那股雪松香,换成了茉莉,清香细腻。她是睡了多久,竟然还换了种香薰? 稀奇 小姐已经进去两个多小时了,阿颂有些着急。他摸了摸包里的手机,还是决定和老板汇报一声。小姐进的是心理诊疗室,老板又刚回国不久,他不敢妄自断定老板知不知道小姐的心理健康情况。“阿颂。”刚拿出手机,绵柔的声音便叫住了他。阿颂收起手机,朝她点头示意。回到车内,易灵再也藏不住心思,问:“阿颂,你觉得这个医院安保怎么样?”阿颂诧异了下,沉思起来。景心医院是私人医院,从设施设备来看,目标人群是上层人士。至于治安,医院各楼层都配有巡逻,监控摄像头不计其数,连卡死角的地方都极少。“挺好的。”阿颂实话实说,“小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没事。”她本想让阿颂帮她把许璟安那里的东西偷出来,但连阿颂都说这里安保挺好,成功的机率也就不大。只是这个许璟安虽然一副温柔面孔,却又说不上来的奇怪。再仔细回想,她连盒子都没见到,就稀里糊涂答应了许璟安的要求。还有她睡过去这事,也属实诡异。她就算再疲惫,也不至于沾上枕头就睡着,还是在当时她心里还有些不悦的情况下。“小姐,后面有车跟着我们。”阿颂的声音传来,易灵皱眉。顾修年的人还真是阴魂不散。“阿颂,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的车撞上来吗?”阿颂经验丰富,自然猜到了易灵想做什么,但要抓人并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小姐,这样做太危险了。”“我相信你,阿颂。”后视镜里,易灵盯着阿颂,眉眼间流露信任。阿颂也不再推辞,方向盘一转,果断开进了旁侧巷子里。后面的车没料到易灵的车会突然转方向,反应过来时,只能被迫在直行车道继续往前开。等下一个路口调转回来进巷子里时,易灵的车却不见踪影。这条巷子路面狭窄,又多视野盲区。突然,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紧接着“嘭”的一声。宁安市。“先生,江闻拒绝了我们的合作提议。”先生主动提出把制毒工厂送给江闻,林觉实在想不通这种平步青云的好机会,江闻竟然一口拒绝了。江闻自从毕业后就待在星河市警察局工作,这叁年也就升到了个队长的职位。但凭借江闻的家世,想升职再容易不过。再说江彭武也不会放任自家小孙子蜗居于一个小警察的位置。林觉琢磨不透,又看向顾修年。男人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倒是手机先响了起来。小狗主动给他打电话? 稀奇。“怎么,想主人了?”他心情莫名愉悦。那边隔了许久,才有了声音。“顾修年”嗓音很软,断断续续,还带着哭腔?他倏地蹙起眉头,不等他开口,易灵已经挂了电话。“易灵那边什么情况?”话刚问完,林觉电话也震动起来。是监视易灵的人打过来的,林觉打开免提。“抱歉觉哥,我们的车刚才撞上易小姐的车了。”顾修年挑眉。这么看来,刚才是委屈求可怜?他索性拨了电话过去,“受伤了?”易灵还在揉着撞到车窗上的脑袋,还好阿颂的车技好,只撞到了车尾,没什么大碍。“可以让你的人不要再跟着我了吗?”她声音虚弱,佯装委屈。“呵。”顾修年发出一声嗤笑,明白过来她的意图。为了让他撤走人,不惜拿生命演一出苦肉计。“我该是夸小狗聪明还是愚蠢呢。”明明隔着电话,易灵忍不住哽了一声,呼吸骤然急促,她愤怒抗议,“顾修年,是你的人撞了我。”“贱狗现在是在找主人兴师问罪?”她被这个疯子逼得哑口无言,抿嘴不作回应。现在她还摸不清他的性格,掌握不了捉摸不定的顾修年。他就像个危险的炸弹,一不小心就触碰到他的逆鳞。但现在炸就炸吧。她心一横,挂断了电话。顾修年不悦,将手机扔在一旁。“先生,还有一件事。”“说。”他不耐烦道。林觉有些欲言又止,“江闻和易小姐是青梅竹马。今早易小姐发消息和江闻约定了明天见面。”青梅竹马?有意思。 循序渐进 这是易灵第二次在自己计划上栽了跟头,回去还得编个理由把易宴那边糊弄过去。“阿颂,今天的事你会帮我保密吧。”“……”阿颂短暂沉默了一瞬,又看向车尾。撞得不严重,送去修第二天就能取。他犹豫地点了点头。回望安别墅时易宴还没回来,易灵松了一口气,开始翻看起桌上的日历。明天见江闻,后天约了代玥,再后面就该去公司了。今天是七月八日,她的生日在十月五日,距离二十五岁生日又少了几天,关于她的死,她目前还没有太多头绪。但现在能肯定的是,她的死一定和陆望还有顾修年有关。今天听许璟安的意思,她的焦虑症,和她的上司脱不了关系。日历翻到八月份,清秀的字迹落在了八月十八日,易灵眼神突然凝固。“妈妈生日?”她低声喃喃。易宴说他和她是彼此唯一的亲人,这里又怎么会写妈妈的生日?易灵继续翻着日历,果然又看到了“爸爸生日”和“哥哥生日”的字样。她自然而然代入了自己和易宴是孤儿的身份,现在看来,他们其实是有家人的。那爸爸妈妈去哪里了?外面车灯突然亮了起来照亮了窗户,是易宴回来了。得找易宴问清楚。“哥哥!”易宴抬眸,就见易灵站在楼梯台阶上叫他,迈开步子朝他跑来。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易灵也总是如同此刻这般叫他,依赖他。他眼眸浮出柔情,下意识朝她张开双臂。她却在他面前停下了脚步,没有如他愿扑进他的怀抱里。 “怎么了?”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才垂下手臂,掩去了眸间落寞。易灵缩了下身子,后退了一步。“下个月是妈妈的生日。”她望着他,眼神充满疑惑,“爸爸妈妈呢?”易宴明显愣了下,连目光也变得僵硬。沉默间,易灵察觉不对。他迟疑片刻,缓缓开口,“他们死了。”易宴话里没什么情绪,甚至带着冷漠。死了?易灵觉得脑子里空白一片,思绪骤然迟钝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爸爸妈妈怎么死的?脑中嗡声不断作响,易宴见状将她拉到沙发坐下。“灵儿。”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手抚上她的脑袋,轻声解释,“前段时间爸爸的公司出了问题,爸爸受不了打击,突发心梗死了。妈妈她自杀了”对于那对夫妻,他本能的厌恶。但在灵儿面前,他暂且唤他们一声爸爸妈妈。涣散的眼神有了些微弱的光,她对上易宴的眼睛,试探性问:“那我们过段时间是不是该去看看爸爸妈妈。”失忆前的她特地标注了家人生日,就算现在她失忆了,不管怎么说,也该去祭拜祭拜。他顿了一下,没有急着回答她,思绪还停留在她的前半句话。她刚才说的是“我们”。灵儿是开始信任他了吗?他的手在她发丝上徘徊了一下,温热的手心落在她的耳根,却不敢再抚向她的唇。信任来之不易,让灵儿不再害怕他的过程需要循序渐进。 他真的疯了(微h) “易宴。”她的耳根不自觉染上红晕,往后躲了躲身子。头顶暖光笼着他的头发,把他面庞衬得温柔。但易灵知道,他越是温柔,就越是恐怖。恐怖而虚假…她暗暗警惕地看着他。他意识到了这点微妙的目光变化,喉结滚动,却依旧不作回应。易灵眨了眨睫毛,心里慌得发抖。她要撕破这虚假的温柔。“哥哥。”她的手无意擦过他的指节,垂眸不看他,“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易宴低下头。指尖还残留着似有似无的触感。他喉结一滚,反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灵儿,忘了他们吧。”那对夫妻不配。她的手指在他宽大的手掌里打颤。原来,她还是在怕他。金丝眼镜下,男人眸色微沉。气氛纠缠又僵持,易灵想尽办法,大脑却失去思考的功能,只能闷声叫他:“哥哥”……快告诉她吧。“……嗯……”他轻声应,低柔暧昧。她察觉危险的气息,想逃离时却已经晚了。他揽过她的身子,贴到她脖子后面,深深吸气。温热的气息打在脖子上,易灵精神紧绷成一条弦。他想做什么?身子被他压到陷入沙发里,她整个人被他圈住,无处可逃。鸡皮疙瘩一粒一粒地冒出来,脖子后面的气息顺着后背往下倾洒,惹得她呼吸骤乱。 “灵儿,他们不配当父母。”易宴艰难地开口,声音逐渐低哑,“忘了他们,好吗?”他整个人压了下来,将易灵抵在逼仄的沙发一角。狂热欲望席卷着暧昧的空气,叹息声也像喘息,摩擦着耳膜。“他们都没有爱过灵儿,灵儿还要把他们当作爸爸妈妈吗?”“这是什么意思?”她诧异,有些崩溃。“嗯”易宴忽然动了下,深深吸了口气。“他们自私虚伪,利用灵儿”他忽然又往前动了身子,低低喘了声。“……唔…!”她恐惧地惊呼,转瞬意识到他在干什么,耳边再也听不清他的话。这个疯子,他在用性器蹭她。坚硬硕大抵在她的腿心,压迫感令人窒息。他真的疯了“易宴!”她胡乱推他的身子,企图制止他越界的恶劣行为。他在喘息中艰难地低喃,“乖灵儿,叫哥哥”滚烫的性器隔着布料缓慢撞着她的腿心,发出微弱的摩擦音。什么循序渐进,他做不到。她的瞳孔在收缩,眸里满是惊恐。他和灵儿,本该是亲昵的,互相依靠的她不该这么怕他。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鼻尖抵在她的鼻尖刮蹭两下,“……乖。”令人胆寒的触碰感,她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淌在他的掌心,易灵濒临崩溃,“滚开!”“没事的再等一等”易宴吻她的唇,放软了声音,“哥哥给灵儿讲个故事好不好。” 灵儿分明是爱哥哥的(h) xyushu w u10c o 粗长灼热的性器在她的大腿间细细磨蹭,弄得她越发燥热。疯子!她哪里来的心思听他讲故事。他一只手捂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纠缠住她指缝的缝隙,与她十指紧扣。“很早以前,有一对兄妹过着幸福的生活”他自顾自讲起了故事。易灵注意力都被他身下顶撞的动作吸引了去,丝毫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她使劲抽出被他扣住的手扇向他的脸,他却压得更紧,动作愈发沉重。易宴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侧。他贴着她耳语:“灵儿一点也不专心。”粗热的肉棒凶狠地撞上她最柔嫩的私密处,碾着她的穴口蹂躏。她躲避不及,大腿剧颤几下。易灵没办法再忍受,膝盖拼命抵着他的身子,试图将他的性器踢开。内裤越来越黏腻湿热,已经陷进穴口了一小块。为什么怎么会看好文请到:en她已经不知不觉湿成这个样子。缓缓流出穴口的体液带来痒意,她屈辱地咬唇,眼泪在他的掌心汇得越来越多。她和易宴是亲兄妹啊。穴口还在张合蠕动,强烈的空虚和渴望让她厌恶起这幅身子。放过她吧“哥哥。”她不断叫他,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唤回他的理智。他低喘,“灵儿好乖”他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指腹一点点地给她擦干眼泪。泪水聚得太多,又长时间没有见到光亮,易灵眼睛痛得发涩,下意识缩身子垂头。“嗯”她撞上他的胸膛,引得他低喘。易宴给她揉了揉脑袋,又轻易地将她扯了回去,肉棒在她腿间蹭来蹭去。“后来,他们的父母为了不让他们在一起,将哥哥送出了国。”他继续讲着故事,身下的每一次顶撞都带动她的嘤咛。硕大的龟头抵在她身下,往里顶进。“易宴停下!”穴口被迫张大,挤压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在解他的裤链“不要!”憋得发紫的肉棒在充血后体积大得吓人,她猛地闭眼,腰肢不自觉扭动,努力逃离。“他们还要把妹妹当成牺牲品,送给别人”他抵开她的双腿,将肉棒再次送进腿心。没了布料的阻隔,肉棒顺畅地抵上她的私密处。碾磨,顶撞,戳弄“灵儿觉得”他舒服地粗喘,情不自禁揽上她的身子,“他们配做父母吗?”她哪里来得理智思考易灵只知道她现在心脏急跳,透明的淫液因为他的撞击淋漓喷出,下身泥泞不堪。“混蛋”她声音软的不像话。“嗯。”他的性器混乱地在她腿间来回抽插,嘴里仍不忘回应,“他们的确是混蛋。”“乖灵儿,再叫一声哥哥。”他呻吟着轻拍她的后背,温声哄着她。蜜液不断涌出连裤子都被濡湿,他眼眸一暗,喉结滚动。“”胸口不住起伏,脸上一片潮红。虚软无力的双手仍在试图推开他的身子,她气得几乎失去理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又为什么会产生快感,想再深入一些她崩溃成声,狠狠咬上他的肩颈。 “嗯?”易宴愣了下,察觉她是在泄愤,轻轻抚摸她的脑袋,身下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哥哥惹灵儿生气了吗?”他明知故问。易灵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只祈祷他快点结束。没关系,至少还隔着裤子。她绝望地想。真可笑。她撑在他身上抓他的后背,大腿上的肌肉连连抽搐。“灵儿好乖”乖乖地靠在他怀里,真像以前。硕大的龟头顶在她的穴口磨,连阴蒂都被磨得肿胀,她嘴里呜咽声几乎像是在哭。黏腻的体液越来越多,他的动作愈发顺畅。“易宴!”她带着哭腔吼他。莫大的快感使得她全身酥麻,她趴在他的锁骨上拼命喘息。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哥哥”她换了称呼又重复一遍,希冀唤醒他的理智。停下吧他们是亲兄妹不可以!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到了极点,不断涌出的水液隔着她的裤子打湿了他的肉棒,过激的快感将两人抛至巅峰。“灵儿,哥哥在”他不停地吞咽着,低声回应她。“我们是兄妹”她颤抖着微弱抗议,“不能这样”易宴轻笑了笑,咬她的耳朵,舌尖又细细密密地舔舐,“灵儿好可爱”磨蹭的节奏突然慢了下来,他的薄唇贴在她耳边,“哥哥爱灵儿,灵儿不爱哥哥吗?”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根,像在抓挠她的心脏。“不啊!”他猛地撞了上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重。抽插的动作接连不断,易灵感觉下面穴肉都在抽搐,头晕目眩。“灵儿爱哥哥吗?”他又问,声音平静得可怕。“混蛋”她被撞得嘴里哼唧,连骂他的声音都变得含糊。“唔!”好多的水,从穴口喷出来。她拼命挣扎,腰肢剧烈地扭动,试图将体内水液夹回去。“灵儿高潮了”滚烫的肉棒被浇淋湿透,他眼眸难得地流露出丝丝兴奋,手摸上她的腿间,不停地磋磨揉捏。“灵儿分明是爱哥哥的”他战栗着哑声笑,将手指送到她唇边。“拿开!”她羞耻极了,娇滴滴的嗓音企图吼住他的恶劣。易宴连声低笑,尝起指尖的味道。很甜。“把腿夹紧,乖灵儿。”抱她的手暗暗收紧,他含住她的唇,缠绵地吮吸打圈。他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凌乱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他的灵儿好乖他猛地一撞,体内白浊尽数射到她的腿间。终于结束了。她疲惫地闭上了眼。 逃跑 易灵一整夜都没有睡着。从被易宴清洗干净身子抱到床上到现在,脑子里仍旧是被他按在沙发里屈辱的画面。她头一次萌生了逃跑的念头。顾修年和易宴都是疯子,她的精神几近崩溃。逃离这里,离开星河市,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只要避开男性,平安度过二十五生日这样就足够了。但她要怎么离开?用证件买机票会被易宴查到,手机会被顾修年定位,银行卡也能被看到消费记录。她后知后觉,自己像是只被困在华丽城堡的猫,看似拥有一切,却永远逃不出囚牢。总会有办法的!易灵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狼狈又不堪。她苦涩一笑,快速收拾好东西。出门时,阿颂像往常一样跟了上来,坐上了驾驶位。“阿颂。”他呼吸一滞,小姐似乎心情不太好?声音比平日冷淡了不少。阿颂应了声,又听见易灵问。“你身上有现金吗?”“有的。”平日里很少用现金,但他还是会备一定现金在身上,只是小姐怎么会突然要用现金?阿颂虽疑惑,还是把身上的现金都给了易灵。车路过一家便利店时,易灵突然叫住了阿颂。“阿颂,你帮我去便利店买点吃的吧,我饿了。”易灵今天出门得比往日早,阿颂猜她是没有吃早饭,点了点头。 等阿颂的身影进了便利店,易灵拉开车门,毫不犹豫跑了出去。对不起了,阿颂。她知道她逃跑了阿颂一定会受罚,但她别无他法。她不愿在易宴身边待了她没急着离开,先躲进了一家店里。阿颂再出来时,车里只剩下孤零零的手机。车里一丝不乱,没有争斗的痕迹,手机也完好无损,显然不是绑架。那就是小姐自己跑了?从他买东西到回来不到七分钟,但坐车走估计已经在几公里外了。阿颂拨通了易宴的电话,一边发动车子。这边易灵等到阿颂离开有一会儿了,才敢从店里出来,又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客车站的地址。要躲避监控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时间。本来今天是约了江闻要陆望的资料的,但她不想管了。只要能摆脱这群人,便足够了。易灵买了张发车时间最近的票,内心祈祷着易宴的人不要出现。直至坐上开往慈南市的长途大巴,大巴车关上门,缓缓发动,她才真正松了口气。大巴沿途会路经多个站点,车程将近十几个小时。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茫然和期待同时涌了上来。她不敢联系代玥,告诉她她离开了星河市。她已经熟背了代玥的手机号,等她找地方安顿下来,再和她道歉吧。慈南市是什么样的易灵也并不清楚,要如何生活也是个未知。但至少,她成功逃离了易宴。而陆望的死,她没有信心再查出去。确切地说,她没有精力再去寻找真相。光是那两个疯子就已经足够让她疲惫。现在就让她自私一回,懦弱地逃吧…… 天壤之别 江闻已经在咖啡馆等了半小时了,对他这种急性子的人来说,能让他毫无怨言等半小时的人也只有易灵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思绪牵到几个月前。她被陆望迷得神魂颠倒,热脸贴人冷屁股。那陆望什么样易灵不知道,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和易灵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不能看着她被利用,被陆望欺骗。他更不会让易灵和陆望在一起。只是后来,易灵和他吵了一架她便一直刻意疏远他。“喂,易灵。”江闻看了眼时间,距约定时间已经过了一小时了。他声音略带调侃,“你打算让我等到什么时候?”那边沉默片刻,才传来声音:“灵儿约了你?”嗓音冷漠清冽,有些熟悉。江闻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你谁啊?易灵哪去了?”“没规矩。”他总算听出来了。端着副长辈的架子,除了易宴还能有谁。江闻打小就讨厌易宴,小时候他去找易灵玩,就被易宴拦在门外不让他进去。明明易宴就比他大叁岁,还成天端出副长辈架子不准他靠近易灵。他因为易宴不知吃了多少次闭门羹,好在之后他就被送出国了。“易灵人去哪了?”他压住心里的不爽,没好气地问。 易宴皱眉。他这边收到易灵逃跑的消息便马上派人去找,直到阿颂送来易灵的手机都还没有消息。翻看了通话和聊天记录,都没有半点头目。她这突然逃跑,想必是昨晚他太过分,伤害到她了。但她手机也不带,真就打算不再联系他了?银行卡到现在也没收到消费信息,还专门找阿颂要现金。看样子,是要彻底摆脱他,不准备回来了。易宴脸色更差了。他眯了眯眼睛,忍住烦躁,回电话那边:“帮个忙?”江闻在警局工作,与黑了警局监控系统相比,让这小子直接调取道路监控要快得多。易灵在大巴里勉强眯了一会,反反复复,醒来时距离她上车已过了五个半小时,车里人并不多,沿路的景色渐渐葱绿,少了密集的高楼大厦。她猜测目的地慈南市应该不是大城市。太偏远的地方并不是个理智的选择,她孤身一人,又没有任何通讯工具,一旦遇到危险,没有人会来救她。琢磨了会儿,她果断决定现在下车。车门缓缓打开,易灵快速下了车。头顶悬挂的路牌标着地名,她抬眼看去,却正好对上监控。她快速一瞥,匆匆低下了头。仰黾市。放眼望去,遍野绿色,还有弓腰劳作的人。仰黾市离星河市也就六小时的车程,却和繁华的星河市有着天壤之别。这里看起来更像是村镇,大部分都是平房木屋,望不见城市建筑。不知是不是头顶监控的缘故,易灵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一种不好的预感悄悄涌上心头。 入侵 易灵走了段路,慢慢察觉不对。路过的几个人都朝她投来异样的目光,她分辨得出,他们的眼神并不友好。像是领域被外来人入侵,带着警惕和仇意。走了许久也不见酒店,看来这里是个村落。潜意识的防御心理让她后悔起在这里下车,可这里没有任何车辆,显然她暂时离开不了这里。时近中午,肚子开始咕咕作响,恰好传来一阵香味。易灵顺着香味寻去,只见一个小女孩正坐在路边吃着烧饼。小女孩看着不到十岁,皮肤偏黑,整个人很瘦,身上穿着发旧的粗布衣服。易灵咽了咽口水,又不敢上前向小朋友买她旁侧的多余烧饼。许是被盯了太久,小女孩扭头看了过来,不由愣了下。好漂亮的姐姐。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姐姐,像在做梦一样。小女孩甜甜一笑,将一旁烧饼递了过去,“姐姐,吃饼。”没想到小女孩的热情主动,易灵惊讶地接过,连忙道谢,又递了张现金过去,却被小女孩摆摆手一口拒绝了。“姐姐,我们这里很少用钱的。”“嗯?”她面露疑惑,小女孩又解释,“我们这里什么都有,不需要用钱买!”自给自足?世外桃源?“小朋友,你知道这里哪里有车吗?”“姐姐,我们不能随便离开这里,坐大巴要先去红房子买票才能出去,每天只有一趟车。”小女孩说着指了指远处的红房子。易灵倏地瞪大眼睛,身子一怔。她暂时出不去了?“小朋友,你的家长呢?”还是得找个大人打听打听。“爸爸妈妈很忙,在种蔓璎呢。”小女孩指了指远处劳作的人,又咬了口烧饼,“等我吃完这个,我也要去帮忙了。”蔓璎?是什么?放眼望去是遍地的矮植,差不多到人的小腿的高度,看起来和蔬菜相似。一眼望不到头的土地上全是这种植物。 易灵不打算深究这些问题去了解这个略显诡异的地方,这里给她的感觉不太对,她得先离开这里。她向小女孩道了谢,又往远处红房子走。那栋建筑很大,与这里的木屋格格不入。离红房子还有百米时,易灵一怔,停住脚步。端着枪的武装军站在红房入口,四周还有带枪巡逻的武装分子。这里为什么会有军队?犹豫许久,易灵还是走了进去。“你好,我想买一张去星鸣的车票。”星鸣是大巴路经的第一站,算是星河市的郊区,两座城市的交界地带。服务台的男人看了她一眼:“通行证拿来。”通行证?易灵谨慎地将身份证递了过去。谁知那男人看了眼后直接将身份证扔了回来。“通行证,不是身份证。”易灵哑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在星河市买票的时候并没有要求通行证,也没有给过她通行证。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结合刚才那个小朋友的话,还有门口的武装军,难不成这地方只让进不让出。那男人上下打量她两眼,又问:“你是误闯进来的?”来这里的大巴不是早就已经让车站那边停了,怎么会有人进来。见易灵诚实地点头,男人皱起了眉头。“你在这等着。”他拨了个电话,又起身上楼去了。楼上房间内,监视器前坐着位男人。男人五官硬朗,气场稳重又凌厉,正一言不发盯着监视画面里站在服务台前不知所措的女人。 那个为难她的上司(补更) “顾总,已经按您的吩咐把车站监控删除了。”顾延川点了点头,又扫向监视画面。画面里的人正百无聊赖坐在座椅上,四处张望着。“顾总,易小姐这边需要向先生汇报吗?”“不必。”想来仰黾市的事是被他知道了。易灵那边顾修年派人全天监视着,他不可能不知道易灵来了仰黾市。换种说法,是顾修年安排易灵来了仰黾市。这时电话也响了起来——“顾延川,我想我之前警告过你别沾毒品。”瞒着他暗地里在仰黾市种植毒品原料,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忘了自己几斤几两。顾修年不屑一笑,又道:“江闻一个小时后到,自己看着办。”照他的意思,无非两种选择。要么把这片原料地白白给江闻,送他一份大礼。要么自行销毁,从仰黾市撤出去。总之,顾修年是横竖都不让他碰毒品生意。顾延川没回话,只是眉头紧皱。“对了,给我家小狗喂点饭。”他云淡风轻地嘱咐。帮了他这么大个忙,该怎么奖励小狗呢。真想摸摸小狗的头,按在怀里揉一揉。可惜,还不到时候。那边挂了电话,一旁的申然才敢小心翼翼地开口,“顾总,依我看现在还是先撤退吧,来日方长。”好在仰黾市种植蔓璎才刚刚起步,投入还不算太大,现在只能说是及时止损了。顾总和先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么多年来,两人在黑白产业上分工明确,但现在顾总似乎要插手毒品生意。毒品生意获利多,但风险也大,尤其是处在严厉打击毒品的国家。先生那边虽长居国内,却也将主要工厂和原料地设在国外,避开国内的严查。 顾总这次铤而走险买下仰黾这座村镇小城市的大部分土地,也是为了避开先生那边的眼线,却不料还是被先生那边知道了。顾延川沉思片刻,吩咐道,“把易灵叫上来。”易灵在楼下等得犯困,肚子又饿得不行。正要睡着时,听着有人喊了声:“易秘书,楼上请。”易秘书?是在叫她?易灵疑惑地跟他上楼,见到了监视器前一脸冷漠的男人。他的气质让她想起了阿颂。看起来成熟可靠,但始终给人难以亲近的感觉。不知道阿颂现在怎么样了。“易秘书。”顾延川看到她那走神的模样,皱眉不悦。易灵回神,却不知如何回话,只能支支吾吾:“你你好”“行了。”他打断她,“失忆的事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他是怎么知道的?“你是谁?”“顾延川,你的上司。”他就是那个为难她的上司?回想起这里环境,她以前不会就是在这里工作吧?易灵一噎,“我现在申请辞职可以吗?”“”他没接话,起身径直往外走。易灵快步跟了上去,“你去哪?”“吃饭。” 人性贪婪 易灵再难吞咽下盘里的食物,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可置信地开口:“你的意思是,我进你的公司是顾修年的安排?连我来这里也是因为他?”从顾延川的话判断,她在四个月前给禾川集团投递了简历,应聘上了总裁秘书的职位。但其实招聘信息是顾修年有意让她看到,故意设计她去应聘的。甚至她来仰黾市也是安排好的。买通了汽车站的售票员给她去慈南市的车票,却故意将车开到仰黾市,就算她不主动提出下车,顾修年也有一百种方法逼她在仰黾下车。而她逃跑不过恰好提供了个契机罢了。顾延川淡淡嗯了一声。现在来看,顾修年明面上是让他这边随时盯着易灵,实则恐怕是威胁了失忆前的易灵,否则在仰黾市种植蔓璎的事怎么会被顾修年知道。“他利用我到底想做什么?”费这么大心思,她不明白顾修年到底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见她这么快反应过来,男人终于正眼瞧她,“你身边的人里,光是易宴和江闻,就能让顾修年得到不少好处。”易宴虽然刚回国接管公司不久,但在国外的势力不容小觑,明面上是个在金融圈赫赫有名的神秘人物,背地里军火买卖没少做。江闻看着不成器,背后却有个前国际警署主席的爷爷。拉拢易宴是不可能的事,顾修年现在要做的——“把江闻架上星河市总警监的位置,让毒品在国内流通。”星河市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又在沿海地区,只要能让毒品顺利进来,国内毒品市场的大门就再难关上。毒品一旦泛滥,带来的危害不仅难以根治,更是不可逆的。易灵不禁毛骨悚然,后背发凉起来,感到一阵害怕。 “你告诉我这些,打算让我做什么?”她直觉顾延川没安好心。“和我合作,帮我拿到顾修年在国外所有工厂和原料地、运货路线和接头人的信息。事成之后,我会让顾修年从你身边消失,给你自由。”这个交易,听起来并不划算。易灵想也不想果断拒绝,“我做不到。”“你不是顾修年养的狗吗?”他不解地问。她瞬间面露怒意,顾延川愣了下,“抱歉,是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取得顾修年的信任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况且你还有个哥哥。”易灵缓了缓脸色,不客气道:“那你呢?顾修年是你的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语气平淡,神情依旧冷漠,“人性贪婪,我也不例外。”在攀登权与利高塔的过程中,野心和欲望从来都不是贬义词。而那些被歌颂为正义的道德标准,不过是权力压迫下的伪装。眸中锐利一闪而过,顾延川缓缓开口:“考虑好了吗?”———迭甲章节倒数第二段为人物设定心理发言无任何不良/蓄谋/批判言论等引导及暗示 以身入局(加更) 于易灵而言,眼下最好的选择,只有面前开车的男人——江闻。一个小时前,江闻和易宴来了仰黾市。自此易灵终于明白,她的逃跑是毫无意义的。顾修年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入迷局,易宴也能毫不费力找到她。与其逃避,不如再主动出击一次,以身入局,化被动为主动。“想什么呢?也不和我聊聊天。”想到半小时前,易灵看都不看易宴一眼,径直走向他身边,江闻心里止不住的乐。见她不理他,江闻毫不在意地继续搭话,“你不会还要故意疏远我吧?”这几个月来,除了找他打听陆望的事,易灵就再没主动联系过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陌生人。“陆望的资料呢?”易灵之所以上他的车,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陆望的资料。他撇撇嘴,不情愿地递来一个袋子,“喏。”易灵接过密封袋,心里莫名紧张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拆开袋子。陆望的死亡时间是一月十二日,正好是酒店退房那天。坠河前驾驶车辆一切正常,行车记录仪因进水导致故障,无法恢复数据。初步判断为驾驶员操作不当引发事故。“江警官,当时现场没有目击者吗?”赛湄河位于繁华路段,道路监控、路人,其他车辆的行车记录仪都能提供线索,为什么这里没有任何记录。“又叫江警官?”江闻皱眉。“江闻?”她不确定地开口。他的眉头舒展开,慢悠悠答:“有段监控,在我电脑里。”“我可以看看吗?”“当然。”见她眼里闪烁起光,他又开口,给她泼了盆冷水,“不过在我家里。”“”她骤然警惕起来,江闻嗤了声,“怎么?还怕我吃了你?”激将法。她不作声。 “啧。”他不再打趣她,专心开起了车。高楼大厦渐渐映入眼帘,她又回到了熟悉的星河市。可迟迟没到警察局门口,车反而开到了高档公寓前。“你不是要带我去警局?”她质问。江闻下车来到副驾驶门口,拉开了车门,一脸好笑地反问她:“我什么时候说要回警局了?”她不肯下车,江闻直接解了她的安全带,强硬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你干嘛!”易灵惊呼,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把他的警服弄得乱皱皱的。他勾着嘴角,丝毫不在意,任由她徒劳折腾。宁安市。“先生,星河警局收到通知,说有人举报我们在仰黾市种植毒品。”顾修年挑眉,慢条斯理道:“顾延川不想活了?”敢把这罪名安在他头上,荒唐又愚蠢。林觉迟疑了下,颤颤巍巍地开口:“先生,是易小姐举报的您……”易灵做的?手里的酒杯一顿,男人的眉头倏地皱了起来。还会反咬主人一口,他可真是养了一条好狗。丝丝怒火在眉头跳动,顾修年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差,“易灵人呢?”“易小姐她…和江闻走了。”林觉顿时心惊胆跳,连说话也愈发小心翼翼,“先生……”“说。”他扫了林觉一眼,极为不耐烦。“易小姐一口咬定仰黾市的蔓璎地是我们开发的,江闻也把我们提的合作方案交了出去,警方预计明天下午会来取证调查。”易灵举报这事来得突然,他们在警局的人只能先缓住搜查证的申请。就算举报不成立,但合作方案是真。如果易灵和江闻串通好了,有了江闻的推波助澜,这事性质就不一样了,现在情况显然对先生不利。沉默良久,顾修年缓缓开口:“安排明天上午飞机回吉拉。”“先生,今晚不走吗?”目前没有实质性证据,只要不配合警方调查,再找个替死鬼,事情慢慢也就过去了。这个时候,自然是尽早离开最好。林觉皱着眉,不明白地看着面前男人。“急什么,狗还在外面呢。”顾修年发出嗤笑,周身怒火已然消散,眸光却愈发阴冷,眸中笑意瘆人。这笔帐,他该怎么和小狗算呢。 试试我吧 易灵被江闻抱回了公寓放在沙发上,又不知他从哪拿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给她,连尺码都意外合脚。她不明地看向他。江闻跪在她面前给她换鞋,见她疑惑的表情,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专门给你准备的。”除了拖鞋,他连睡衣各种洗漱用品甚至连私人物品都提前准备上了,就是等着易灵跟他回家的这一天。“怎么不说话,你倒是夸我一下啊。”他双眸清亮,摇着求奖励的尾巴。只是江闻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到了易灵眼里,更像个蓄谋已久的变态。她对此不理会,直奔主题,“电脑呢?”江闻把她换下的鞋放进鞋柜,慢悠悠地拿来电脑点开了一段视频,递给了易灵。监控画面里,车子冲出护栏猛地撞入河里,随后两个黑衣保镖将她和陆望拖到了岸上。又过了几分钟,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近易灵,缓缓蹲下身。易灵一眼认出,那人是顾修年。画面里看不出他的表情,只见她自己向顾修年伸出了手,像是在哀求他救她。顾修年也伸出了手,指尖却向着她的脸颊去,拨开了她湿透的头发。而后,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出了画面。陆望则被丢在了原处,无人处置。“只有这一段视频吗?”从监控来看,的确是顾修年救了她,但怎么会这么巧。画面里没有别的车辆和行人,顾修年为什么就正好在此处。比起他动慈悲发善心,她更愿意相信这是顾修年提前设计好的一切。但空口无凭,没有证据她,也没有资格凭臆断指责他。江闻点点头,在她身旁坐下。 “易灵,陆望没你想的那么好,他不值得你做这么多。”“什么意思?”不管是在顾修年还是江闻的嘴里,陆望都被贬低的一文不值。“那陆望不过是为了钱”他没好气地嘀咕,“真不知道你当初喜欢他什么。”陆望的背后是个要破产的陆氏集团,就等着攀上高枝,救活自家公司。表面上装出个正人君子模样,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个女朋友,天天泡夜店酒吧的人,偏偏还把易灵骗上钩了。陆望对易灵这种恋爱都没正经谈过的小女生最有一套,成天言语打击易灵,挑她的刺,一副她配不上他的口气。两人交往不到半个月,就拉着易灵去宁安市不知想做什么。好在老天有眼,让这男的坠河死了。再后来易灵父母突然身亡,易宴回国接手了公司,随后陆氏集团也彻底倒了。易灵听他这意思,再结合之前代玥也说她对陆望的喜欢有目共睹。难不成,她当初是个恋爱脑?她莫名打了个哆嗦,可转念一想,顾修年说她手上还有人命,她又是怎么会害死陆望的。“总之那家伙的死你就别管了。”见她又走神,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江闻蹙眉,拉过她的身子面向自己。“易灵。”他轻声喊她,耳根蓦地红了起来,“要不你试试别的男人”她只觉莫名其妙,没搭理他。“我认真的试试我吧” 我可以信任你吗 他声音像是在试探,语气又无比坚定。易灵打量他两眼,被他认真的眼神吓了一跳,往后移了身子。她的反应惹得江闻急了,忙拉过她,“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咱俩知根知底,你还能不相信我嘛”她抿抿唇,不知如何开口。她自然没想到,江闻还有这么纯情的一面。只是她对他的确还不够信任,更何况她哪里来的时间考虑这些,她只想尽早彻底摆脱那四个男人,平安度过二十五岁生日。“还是说”江闻迟疑片刻,唇角微僵,“你喜欢上次那几个男模那种类型的?”他回想起那几个男模的模样,心里暗暗比较。论长相,他们比不过他;论身材,那几个人身上腹肌加起来都没他多;论服务精神他偷偷往自己胯间瞄了一眼,暗暗坚信自己活儿肯定比他们强,保证能让她舒服。话题被他越带越偏,还莫名扯到了自己以前做过的蠢事上。易灵闷闷地抽出手,懒得再回答他。“叮咚。”门铃突然响起,打破了沉默。这么晚了,会是谁?易灵和江闻对视一眼,皆不出声。半晌,江闻扯了扯易灵,神色警惕起来。“坐着别动,我去看看。”他走到门口,看向监控画面。男人戴着金丝眼镜,表情漠然。“是易宴。”他松了一口气,心里又烦躁起来,不情愿地开了门。易宴扫了江闻一眼,又绕开视线,看向沙发上的人。两人都衣冠整齐,他神色这才缓了下来。“灵儿。”他冷声开口,“该回家了。”骤然对上那双危险的眸子,脑子里闪过前一晚羞耻又痛苦的画面,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易宴哥,灵儿看起来不想跟你回去啊。”江闻毫不客气地嘲讽。像是在看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易宴瞥他一眼,“闭嘴。”他又看回易灵。她已经起了身,正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看起来既无助又可怜。 他知道,她又在害怕他了。“过来,跟哥哥回家。”差不多的话,这次语气听起来温柔极了。两道灼热的视线死死落在她身上,易灵心头猛地一颤。她看了眼江闻,后者冲她摇了摇头,试图用眼神挽留住她。可她终归还不了解江闻思索再叁,她还是走向了易宴。跟着易宴走到一半,易灵忽然停了脚步。“怎么了?”他扭头,轻声询问。“鞋。”她低头,小声回他。易宴顺着她的视线垂眸,她脚上穿着双粉色兔子拖鞋,在黑夜里格外显眼。他蹙眉,刚要上前抱她,她却先一步后退。“我去换鞋。”她不等他同意,转身跑回了公寓,按响了门铃。门被打开,见心念之人又回来,江闻面露喜色。“江闻”易灵先一步开口,“我可以信任你吗?”被叫住的男人明显愣了一下,快速反应过来,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然,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他不愿再重复上一次的遗憾,让她再经历第二个陆望。“谢谢,我会再联系你的。”易灵火速换好鞋子,丢下一句话便跑走了。 泄欲工具 窗外,月影清疏。车内只有她和易宴两人,气氛有些微妙。沿街路灯一盏又一盏闪过,照在他无可挑剔的脸上。她侧头看向窗外不语,也不准备找话题打破此刻诡异的宁静。易宴侧眸扫过她。过去她都是像只小猫一样窝在座椅上,如今规规矩矩坐着,格外安分。他并不喜欢易灵这样。她在他面前,本就不需要像现在这般时刻保持警惕。“灵儿,昨天是哥哥做错了。”易宴将车停了下来,侧头看向她。他说着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灵儿和他早晚要到那一步。如果真要说做错了,或许便是他昨晚没有顾及她的感受“易宴,我觉得”她没有叫他哥哥,他眉头微微蹙起,却听见她又说——“你如果有那方面需求可以去试试和别的女生接触,这种事应该是和彼此相互喜欢的人做的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她垂头战战兢兢地低语,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喉间都在颤抖。“灵儿。”听到她说的,易宴及时打断,冰冷的视线投向她。温热的指尖摸上她的发丝,他沉默间低叹一声,“原来灵儿觉得,哥哥是在拿灵儿当泄欲工具吗?”难道不是吗?她心里自嘲起来。不管是接吻还是拿性器蹭她,这些都远远超出亲兄妹的范畴。本该是灵魂与肉体碰撞交融,他却丝毫不顾她的意愿,做出违背伦理道德的下流之事。而这些还被他冠冕堂皇地冠以爱的名义 荒唐又可笑。许是没了路灯的映照,他眸色黯淡下去,好一会儿才开口,“是哥哥对不起灵儿,昨晚没有照顾到灵儿的感受。”她愣了下,终于抬头将目光投向他。骤然对视,易宴眸中浮起淡淡笑意,将她搂了过去。“易宴!”她惊呼了一声,“放开我!”“对不起,灵儿。”他靠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下次哥哥不会让灵儿像昨晚那样难受了。”昨晚一时的妄念让他忘却了她的感受,在被欲望控制一次次顶撞、蹭磨时,他忽略了她的情绪与节奏性爱是男女双方的共鸣,显然灵儿昨晚并不舒服他目光低低地扫过她的后背,眸色愈发黯了几分。易灵僵硬地被他抱着,耳边是他灼热的呼吸声,连紧贴着她的身躯也在迅速升温。太热了她以为他是要真心实意地道歉,他仍依旧不知悔改,还越发过分。疯子她试图和他拉开距离,却被他挡开。“回家吧。”无力、疲累。她无奈,困难地发出喉音。“好。”易宴目光在片刻间就恢复了往日里一贯的疏离,轻轻地松开她的身子。他没再多说什么,发动了车子。 主人这算不算又救贱狗一次 为了避开易宴,第二天一大早,易灵故意错开了他去公司的时间,早早地出了门。≈26368;≈26032;≈23567;≈35828;≈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3436;≈25972;≈29256;≈26080;≈21024;≈20943;≈26080;≈24377;≈31383;≈10;太阳还没露头,却燥热无一丝风。易灵对阿颂心怀愧疚,本想着郑重其事和他道个歉,却不想阿颂没有跟着她,而是换成了一位脸生的男人。她没打算询问这人的名字,就这样一路沉默到了咖啡馆。还不到九点的咖啡馆没什么人,易灵对这里已是轻车熟路,她点了份可颂和咖啡,静静等着代玥。一只蝴蝶从眼前飞过,易灵伸手去触碰,在摸到冰冷的触感时,她缩回手。≈26368;≈26032;≈23567;≈35828;≈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3436;≈25972;≈29256;≈26080;≈21024;≈20943;≈26080;≈24377;≈31383;≈10;美好事物近在眼前,却隔着层透明的玻璃,怎么也抓不住。“抱歉啊小灵儿,我来晚了。”这个点正好赶上早高峰,代玥在路上堵了许久,风尘仆仆赶来时,易灵面前的咖啡已经快见了底。她又点了两杯咖啡,一杯给了易灵,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两人不紧不慢地聊了会儿天,代玥这才从包里掏出个盒子,十分自然地递给易灵:“喏,上次逛街看到的项链,感觉挺适合我们家小灵儿。”她故意提高音量,像是有意说给门口保镖听。易灵接过打开,盒子里的项链款式简单,又不失高级。代玥递了个眼神给她,示意她手机在下面夹层。易灵收好盒子,不敢再多待下去。昨天她举报了顾修年,依照他的性子,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让代玥受到连累。匆匆告别代玥,易灵去了趟洗手间,随后上了回家的车。路边的景物快速后退,这个保镖车开得很快,和阿颂的行事风格不同。阿颂做事沉稳冷静,眼前这个保镖显然要差上一截。太阳并没有斗过乌云,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天空沉压压的,闷热又潮湿。车内开着空调,不断递来冷风,她心里没由头得慌乱。突然间车子变换车道,易灵被晃得皱眉。保镖道歉,向她解释,“小姐,后面似乎有车跟着我们。”他其实也不敢妄自下定论,只能通过变换车道来判断。易灵扭过头去,黑色的跑车随即也变换了车道。他越来越近,车速越来越快。“——哐!”黑色跑车猛烈撞击上来,她终于看清——顾修年嘴角上扬,对着她笑。这一撞击导致易灵的头被甩到车窗上,整个身子又狼狈地狠狠摔回座椅靠背。车轮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在直直撞上路边防护栏后,终于熄火停了下来。脖子像要断了一般,她艰难地看向驾驶位。 车虽然是从后面撞上来的,但保镖的情况并不比她好,此刻额头冒着血,已经晕过去了。空气越来越冷,易灵意识完全空白,脑中天旋地转。她是要死了吗?意识飘忽迷离,好像有人过来了。车门打开,闷热的空气漫了进来,她痛苦地张唇,试图大口呼吸。“乖乖。”他居高临下地看她。这个疯子她费力地抬头,脖子上的痛感越来越强,难以支撑她的动作。顾修年微微俯身,揪上她的头发,下一秒手里狠狠用力,迫使她的头仰了起来。她吃痛地溢出呻吟,脖子像是要被他拽断了,头皮也要被扯下来般。他手上力道又重了一些:“真好听,再叫一声。”小狗痛苦的挣扎声,真是婉转悦耳。易灵艰难地抬手抓他的手臂,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做着徒劳功。“乖乖。”顾修年目光落在她的那只手上,若有所思道,“你说,主人这算不算又救贱狗一次?”救她?他不是在试图杀她吗?真可笑。她的手因为他的话垂落下去,顾修年表情失落,轻声叹息,“走吧,带小狗回家了。”他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微弱的呻吟突然同时传进两人耳朵。驾驶位的保镖好像要醒过来了。顾修年抬眼,露出嫌弃。他倒是忘了,还有个没死透的。几乎不带任何 思索,男人拿出枪,瞄准了驾驶位。不要!不可以!易灵死死拽住他的裤脚,苦苦哀求他,“不要杀他!”保镖是无辜的不行顾修年垂眸。小狗正掉着眼泪,看着可怜极了。只可惜,这眼泪是为别的男人掉的。 我家小狗又杀人了 liaoyux sco m 他单膝跪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那换小狗来杀他怎么样?”顾修年说着,将易灵提起来,枪塞到了她手里,攥着她的手指,枪口指向了保镖。“不要!”她呼吸急促,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低声乞求,“他是无辜的别杀他。”她脖子上传来热气,顾修年啧了一声,耐心耗尽懒得再废话,按住她的手,强迫她扣动扳机。嘭地一声,子弹打出去,穿透保镖的头颅,在车前窗玻璃上留下深深的弹孔。巨大的枪响声震得她脑子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易灵眼睁睁地看着无辜的保镖因她丧命,颤着身子喉间哽咽,什么话也说不过来。顾修年取下她手里的枪,垂眸看她一眼。苍白的小脸上尽是泪痕,偏偏这眼泪是为别的男人掉的,看着格外碍眼。他低头凑在她耳边,勾起唇角亲昵道,“怎么办啊,我家小狗又杀人了。”“为什么为什么”她又害死了无辜的人她的低喃声崩溃又凄厉,耳边枪响还在回鸣。“别急啊,我的乖乖。”他冷笑了声,慢悠悠道,“一会儿就该轮到贱狗了。”下一秒,顾修年一把拽住易灵的头发,直接将人拖回了车里。背叛主人的贱狗,他该怎么教训呢易灵是被疼醒的。下体有什么东西硬生生挤了进去,昏昏沉沉的意识因强烈的痛感彻底清醒过来。粗糙的鞭子头正被他往干涩的穴肉里推。“不要!”她恶心欲呕,却因为没有力气,连惨叫也声音微弱。“怎么?不喜欢这个?”顾修年停了手里的动作,将鞭子扔到一边,温柔抚摸起她的唇。 “小狗怎么就这么不乖呢。”他忽然手腕一转,狠狠掐上她的脖子,“能做出背叛主人这种事,我该夸小狗胆子大还是有本事呢。”“我没有”骤然被扼制呼吸,巨大的窒息感不断涌上来,她声音断断续续,头昏脑胀就要呼吸不上来。“呵。”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zai2 4c o他将她提了起来,手又故意一松,将人重重摔在地上。视线又落在桌面被摆成一排的东西上,男人沉思道,“贱狗喜欢哪一个?”他一一扫过,最终视线定在了最边上的针管。“这个怎么样?”顾修年拿起针管,熟练地排出了里面的气体。见她惊恐的表情,他耐心解释:“尼芬美利,最新的毒品,能让人欲仙欲死。给小狗也试试,好不好?”易灵听见毒品二字,顿时浑身冰冷,愈发崩溃挣扎,“不要!求求你!”他走近,在她身边蹲下,对她的求情丝毫不为所动。“对了,之前那个没眼光的东西可喜欢这东西了。”他攥着她的手臂,不紧不慢地补充,“先给小狗用一支,小狗喜欢再继续,好吗?”“不要!”眼见着针头就要扎进皮肤,易灵崩溃大叫,“是顾延川逼我的!”顾修年手里动作一顿,却没急着拿开,挑眉道,“他怎么欺负贱狗了?”“他说我破坏了他的计划,威胁我举报你,不然就要杀了我我没有办法了”易灵瑟缩着身子,话音都还带着颤抖。顾延川敢做出这种事?他显然不信。“乖乖。”他挑起她的下巴,端详起她的表情,“说谎的小狗是会受罚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易灵急切地摇摇头,满眼泪水对上他的眼睛。睫毛因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眼泪悉数滚落下来,滑过唇角。“是吗?”泪水被他的指腹抚到唇上,传来淡淡的咸意。易灵强忍住脖子的痛感,点了点头。 小狗还挺娇气 “咚咚”。敲门声响起,林觉走了进来。看见顾修年手里的针管,他迟疑了一秒看向易灵,又迅速收回目光。“先生,现场已经处理干净了。这是易小姐的包。”男人接过后甚至不愿往包里看一眼,直接将包里东西悉数倒了出来。包里东西并不多,除了些女生用的东西,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个白色盒子。盒子里,一条项链正安安静静地躺着。顾修年那双黑眸倏地暗了下去,“谁送的?”冰冷的语气让易灵颤了一下,她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自己买的。”“哦?”他挑眉。狗,要带项圈才对。项链被无情地丢在地上,盒子被翻了翻,露出里面的空空如也的夹层。被他发现了?易灵心头猛跳。他嗤笑了声,“手机呢?”能想到提前把手机拿出来,不愧是他养的小狗,还挺聪明。“易宴没还给我”易灵说的确实是实话。之前的手机被她扔在车里后,她就再也没见过那个手机了。她猜测手机还在易宴手里,但昨晚易宴没主动提手机的事。再加上那个手机被顾修年做了手脚,拿着反而是个累赘,她干脆也懒得再找易宴要了。至于她托代玥给她的手机,现在还安全地睡在她的小腿上。幸好离开咖啡馆前,特地去洗手间将手机拿出来了。有了上次藏刀被发现的教训,这次专门将手机紧紧绑在了小腿上,所幸顾修年没有脱她的衣裤,暂时还没发现。但放身上显然并不保险,得重新找个地方藏好手机。她沉思的小动作被他捕捉得一清二楚。易灵心虚撒谎是什么样子,就算闭着眼他也能感受得出。良久,顾修年倏地笑了。既然小狗想玩,他不妨再陪小狗玩玩。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顾延川人跑哪去了?”威胁易灵举报?他并不相信顾延川会愚蠢到这种程度。他问的是林觉,易灵莫名紧张起来。“先生,小顾总那边暂时联系不上”先生安插在顾延川身边的人都失去了联系,顾延川更是联系不上。如今这形式,明摆着小顾总那边出了问题。她松了一口气。顾修年手里动作明显顿了一秒,很快又恢复如常,“下去吧。”林觉点点头,走了出去。门内,男人绕有耐心地给易灵顺着毛。他的掌心很热,摸在她头上却让人后脊发凉。易灵看不出他到底要做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你”她嘴唇微张,又咬咬唇不说话。“嗯?小狗想说什么?”易灵想让他滚,只是话到嘴边,又成了——“我想去医院。”他没说话,视线在她的小脸上短暂落了一秒后又回到了她的头顶。她着急解释,“我的脖子太疼了,好像要断了”易灵没有骗他。被他故意撞车后脖子就像错位了般,方才又被他掐住脖子喘不上来气,几番折磨下来,现在脖子动都动不了。“看不出来,小狗还挺娇气。”他忽然啧了声,既没答应又没拒绝。“”于易灵而言,她只是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求求你可以吗?”“贱狗叫我什么?”话里话外都是让人无法反抗的压迫感,易灵抿了抿唇,嗫嚅道,“主人。”“真乖。”他胡乱抓了抓她的头发,毫不吝惜夸奖。 生意 林觉想不明白,明明有随叫随到的私人医生,为何先生还要带易小姐去医院。易灵则更是郁闷。她不知道顾修年是发现了她身上的手机,还是真嫌弃她身上脏。这个变态竟然莫名其妙让她先洗个澡,又拿条裙子给她,强迫她换上。膝盖以上的裙子显然没法藏手机,她不得不把手机藏在了卧室。车内,旁侧的顾修年在闭目养神,看不出神情。易灵不敢确定他是不是发现手机,只能暗暗祈祷。易灵侧眸看向车窗外。路边的道路标识写着她不认识的符号,两旁的树木高耸密集,郁葱繁茂,一派生机。这里气候和植被与星河市截然不同,她猜测这里应该是国外,离星河市并不近。终于到了医院,易灵老老实实进了诊室。只是整个治疗期间,她根本听不懂医生说的语言,顾修年惬意地坐在一边并不打算帮忙,她无奈只能向林觉求助。医生一番操作下来,易灵勉强能活动脖子,不过依旧疼得厉害。顾修年并没有如他所愿同意她留院观察,想着手机还藏在他的卧室,易灵也只能悻悻作罢。出了医院,车却没有往反方向开。“不回去吗?”她兢兢战战开口,心里还担忧着手机。“小狗这么着急?”他话有所指,意味不明。“”易灵偏头不语,就这样沉默到了一家会所。包厢内坐着位中年男人,身边围着四五个女人。一见顾修年来了,他忙起身迎上来。“顾先生,好久不见。”他话里带着浓浓的口音,肤色偏深,应该是这里的当地人。再偷瞄眼顾修年,只见他忽视男人伸出的手,直接坐下了。嚣张又傲慢。易灵收回视线,低头不再看他。 科曼尬笑着收回手,也跟着坐下,“抱歉,顾先生。我就这点兴趣,不介意吧?”他说着,将身侧的两叁个女人往怀里揽,手还不忘朝着最近的女人半裸露的奶子上抓了一把。被揉捏着奶子的女人毫不掩饰地呻吟出声,目光却瞟向了对面坐着的男人。男人无论是长相、气质还是身材都无比优越,显然是科曼这种肥头大耳的男人无法比的。和这样的男人睡一次,会是什么感觉?她们好奇间,又忍不住打量起男人身后站着的女人。女人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是她们这种卖身的,只是就算样貌气质再好,照样沦为男人的玩物,和她们又有什么区别呢。女人们不屑的目光和科曼猥琐的视线混在一起,不加遮掩地落在易灵身上,引得她胃里一阵恶心。顾修年笑了声,慢悠悠应道,“介意。”科曼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见状只好摆摆手,让身边的女人们出去了。浓烈的香水味散去,等顾修年终于缓了脸色,科曼这才敢开口。“顾先生,听说星河市的生意,您不打算做了?”顾修年挑眉:“谁说的?”科曼闷头沉默两分钟,又抬起头来,“现在外边都在传,您这次突然回吉拉,是星河那边出了问题。”见男人依旧轻狂,科曼也不再装了,忍着怒意直白道,“您别忘了和卡尔索的协议。”卡尔索是科曼的上司,因为被国际警署通缉,到现在都还躲着不敢抛头露面,就等着在星河市生意上大捞一笔。现在顾修年突然回吉拉,要么是星河市那边出了问题,要么就是顾修年打算把他们踢出局。科曼这边自然希望是第一种,毕竟前期已经给顾修年投了大笔资金。如果是出了问题还有得解决,但顾修年是说翻脸就翻脸的主,假如是第二种情况,那就不好办了。——— 她要杀了他 “怎么?威胁我?”见顾修年不耐烦地皱眉,科曼赶紧给男人倒了杯酒,连连赔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生气。”顾修年没接酒杯,反倒是看了眼易灵。易灵还没反应,科曼先一步明白男人的意思,顾修年这是摆明了要易灵替他喝了这杯酒,他便顺势将酒递给了易灵。易灵站着半天没动,突然被塞了杯酒,她懵了下,却又听见科曼说道。“顾先生,你这女伴能不能借我玩两天?”易灵难以置信地看向科曼,对方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朝着她露出满嘴黄牙。她胃里那股恶心欲已经涌上喉间,握着酒杯的手连连颤抖。“看上了?”顾修年勾唇。“顾先生您也知道,我就这点爱好嘛。”能被顾修年看上的女人,尝起来肯定别有一番滋味。科曼猥琐地笑着,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起易灵。她一双长腿笔直白皙,腰肢纤细。再往上,目光死死定在了那对饱满上。那里大小虽然比不上出来卖的女人,却自然白嫩,握在手里肯定软极了。想着,科曼的手迫不及待地朝着易灵的胸前伸去。瞧着那双肥腻的手越来越近,易灵惊恐地睁大了眼,恐惧间下意识扬起了手里的酒杯。哗啦一下。杯里的红酒见了底,悉数泼在了科曼脸上。“臭婊子!”科曼腾地一下怒了,脸色骤变。他手臂一抬,巴掌直往易灵的脸上呼去。易灵这时也已从恐惧中惊醒过来,在那只肥手过来前,她拼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踢向科曼的胯间。“啊——!”科曼喉间发出惨叫,痛苦地捂住裆部,嘭地一声跪在了地上。顾修年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将易灵手里的空酒杯放在了一旁,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小狗好厉害。” 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小狗,知道谁才是她的主人。“滚开!”易灵脸上的惊恐化成了怒气,她抓过桌上的餐刀,往顾修年的胸口刺去。这个混蛋!她要杀了他!顾修年敏捷地抓住她的手腕一转,餐刀落地发出一声脆响,他顺势将她带入怀里,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气,“乖乖。”他比她高上一截,易灵被他死死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她的手胡乱去抓桌上的东西,只是还没抓上就被迫和他十指紧扣。“别乱动了,小狗。”他声音冷了几分,似在警告她。易灵不敢动。顾修年满意地揉她的头发,视线看向还跪在地上的男人。被冷冽的视线凝视,科曼颤栗地抬起头,跪地的双腿直发抖。他想不明白顾修年对这女人的态度,明明开始摆明了任由他玩的态度,现在又将人亲昵地搂在怀里。只是如果顾修年真是喜欢这女人,又怎么会让人一直站在边上。说到底,这女人终究是个玩物。他理清思绪,恶狠狠地盯着易灵的后脑勺,“顾先生这婊子您可得好好教训才是”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忽然挣扎起脑袋,顾修年动作愈发温柔,一下又一下给她顺着毛。炸毛的小狗,要好好安抚。“怎么办啊,我家小狗被你惹生气了。”他语气轻飘飘,慢悠悠道,“去告诉卡尔索,合作取消。”科曼听见这话,当即绷不住脸色了,“这是什么意思!”顾修年懒得搭理,揽着易灵出了包间。科曼还想追上去,却被林觉一脚踹翻几米远,倒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乖乖在咬主人(微h) 胃里的恶心感终于被新鲜的空气驱散。回去的路上,易灵逐渐冷静,认真思考起来。科曼和顾修年是合作关系,凭顾修年的身手,他本可以阻止她踢向科曼那一脚,却没拦她。难道他是故意要让她惹恼科曼,再顺水推舟取消合作?车子抵达住处,她终于想明白——“你利用我?”她抬眸看向顾修年,后者也垂眸看向她。“嗯?”他又揉她的头发,“看来小狗被气傻了。”“说说,主人利用小狗什么了?”易灵一时哑口无言,她突然意识到依顾修年的性子,不合作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绕这么大一圈拿她当借口取消合作是想要做什么。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又来了,顾修年总是能让她不经意掉入他设下的陷阱。易灵恼极了。她思考间本能地皱眉,又无意识地咬唇。“好可爱,我的乖小狗”他凑近她,将人拖进了卧室。“——唔!”她狼狈地摔在地毯上,喉间溢出痛苦地呻吟。剧烈的痛感从脖子蔓延,她费劲全身力气从地毯上坐起身。“嗯…主人忘了小狗脖子受伤了。”顾修年伸出手指划过她的脖子,指尖下她的血液疯狂流动,身子颤抖地蜷缩。“别碰我”易灵抗拒地呜咽,用双手奋力抵住他的胸口。“今天不玩玩具了,主人会温柔一点对待小狗”他用鼻尖蹭她的脖子,嘴唇又轻柔吮吸。她脖子愈发僵硬,扭头也变得艰难。手顺着脖颈向下,柔软的奶子在他五指间变形。男人却并不觉得过瘾,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裙子,大力揉捏起软肉。“……乖乖。”他垂眸间看见她紧握的拳头,倏地喘了声。小狗的爪子,粉嫩可爱。“到主人怀里来”他沉溺于抚摸她的身子,恨不得将她吃入腹中。耳边急促的喘息不断,易灵强忍住胃里翻腾的恶心,眼神四处游移,寻找着能杀他的利器。“……呜。”她被他扯着身子,一头撞入他的怀里。顾修年拉过她的手,迫使她抱住他的身子。 “小狗在乱看什么?”他含住她的耳尖,轻轻咬了下视作惩罚。她的胸口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不再满足于她的乳肉,开始往下触摸她大腿上细嫩的肉。易灵被他一只手按着后脑勺,指甲茫然地隔着布料抓他的背。慌乱间,突然摸到冰冷的触感他身上有枪!易灵心脏咚咚直跳,油然生出激动。胆大的想法占据她的脑海——拿枪杀了他!她的手忽然用力紧紧抱住他的身子,仰头去咬他的喉结。“嗯……乖乖在咬主人…”他喘了声,嘴角扬起笑意。趁着手松开她脑袋的空隙,易灵迅速抽出他腰间的手枪,另一只手将他的身子重重一推。枪抵上他的胸膛,她毫不犹豫扣动扳机。没有枪响,无事发生。“笨小狗。”他失笑。易灵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枪被他从手里夺走扔在了角落。“抱歉乖乖,主人还没来得及上子弹。”他搂住她的腰,蹭了蹭她的脑袋,“小狗气消了吗?”他知道她会拿枪他是故意在捉弄她!易灵咬牙,心底积压的怒火越烧越旺。她狠狠扯他的衣服,手胡乱往他的脖子抓。小狗的脸颊染上一层绯红,顾修年眸中兴奋闪烁,将她的脑袋往他的脖子按。她像是真的被他惹急了,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将顾修年推到在地,跪在他腰上,不让他起身。“嗯”他放肆地呻吟,“乖乖,再用点力。”顾修年一只手抓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不忘去摸她的私处。小狗的骚穴越来越湿了…他喉结滚动,连声喘息。 想骑主人还是…(h限时免费) 顾修年抓着她的膝盖往他的胯间压,“用力,小狗。”这个变态!她要把这丑陋的东西…压断!膝盖毫不客气地狠狠用力,她清楚感受到那根东西被挤压变形。再使劲压断它“嗯”他喘着,褒奖地哄她,“乖乖好棒继续”他的手松开她的膝盖,解开裤链后,探向了她的花穴。小狗在发情骚穴湿得一塌糊涂,温热的指腹顺畅地在穴口抽动,带动淫水在指尖流淌。“嗯啊”粗长的性器暴露在眼前,她还想再使劲压断他那根作恶的东西,下身却因为男人手指的进入愈发瘫软,大腿上的肌肉连连抽搐,酥麻感顺着腿心蔓延全身。“小狗叫得真好听。”他总是不吝惜夸奖。“乖乖,继续叫”“用力”他深深喘了口气,拽住她的脚踝一拉,强迫她骑坐上他的性器。滚烫的肉棒勾起她的淫液,拉出暧昧的水线,在穴口顺畅地轻轻滑动。他舒服地粗喘,将她往他身子上带。易灵整个人被迫紧贴上他的胸膛,她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掌控,身下性器却往里深入了一寸,越插越深。她彻底不敢动了。“别生气了,乖乖。”他搂得更紧,情不自禁呻吟,“为了补偿小狗,这次由小狗自己选,好不好?”“滚啊”她声音软得像在调情,腿间酥麻感越来越强了。下体相连的部位随着她的扭动紧密摩擦,龟头刮擦细嫩的穴肉,她头皮发麻,浑身细胞都在抗拒。顾修年爽得声音嘶哑,又恶意地往里再顶。 性器慢慢被吞噬,穴口淫水飞溅,空气中都是淫靡的气味他低沉的声音诱哄着——“小狗想骑主人,还是被主人骑?”硕大的龟头抵在她身下,顶弄泥泞不堪的柔嫩区域。撞击愈来愈深,收缩的花穴紧紧吸住入侵的肉棒,淫液顺着结合处流淌过茎身,滴答落在地毯上。“混蛋”易灵拼命挣扎坐直了身子,扬起手要甩他一巴掌。这个疯子!她恶心欲呕,眼底藏不住的恨意。顾修年抓过她的手臂拦住她的巴掌,她惊呼,花穴收缩得越来越紧,引得他呻吟不止。“贱狗,动。”他一巴掌扇在她的奶子上,冷声命令。她不仅打不到他,还被搂着腰迫使她骑坐他性器上晃动。暗红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起伏顶弄,交融的地方汁水喷溅,顾修年躺在她身下,享受着她的骑乘。她拼命压着他的胸膛,撑住自己的身体,将他的衬衣扣子抓得四处散落。“顾修年你这是强奸!”她气得几乎失去理智,脸上潮红一片。“明明是小狗在骑主人,怎么能叫强奸呢?”他方才眼底的冷冽褪去,难得没有因她直呼名字生气,好声好气地道。“混蛋”易灵呜咽着揪紧他的衣领,失控地捶打他的胸口。爪子力气小得像撒娇,顾修年任由她毫无意义地动作,喘息间夹杂着淡淡的笑意。“小狗现在气消了吗?”他又问了一遍,单手抓着她的腰肢摇晃,胯间肉棒慢慢磨蹭着抽出,又猛地插了进去。“呜……”这一下来得太突然,易灵嘤咛了声,身子彻底失去力气瘫软了。她勉强撑住意志想再打他,顾修年却一把将她身子揽了下去。——— 强制后入(高h限时免费)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易灵被他翻身压在身下。跪在地毯上的高大男人不紧不慢地将她身上残留的布料褪去干净,顺着她屈膝抵抗的动作,掰开了她的双腿。她已然全裸,身子软得化作一滩水,丝毫没有反抗力气。“放开我”易灵瞪他,恨不得踹翻他的身子。“小母狗”修长的手指在她脚腕上辗转摩挲,他表情里的欲望难以克制,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顾修年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将她的腿分开扯到最大,又搭到自己腰上盘着。身下的人最敏感地带湿成一片,粗壮的肉茎用力地捅到最深处。“——啊!”一声撕心裂肺地喊叫入耳,他低笑,恶狠狠又一次顶进最深处。“拿出去滚开”她声音碎了一地,眸中带泪,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贱狗下面都骚成什么样了,还嘴硬呢。”他一边抽插一边扇打她胸口那对绵软,掐着她的腰身用力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滚烫的泪水不住地滴落,理智四处飞散,泪水和体液将地毯弄得凌乱不堪。易灵只觉得浑身被狠狠贯穿,汹涌而来的酥麻混着快感一次次冲击头颅,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该死的混蛋。她能明显感受出那根粗烫的东西在她体内整根进出。他在揉捏她的乳尖,拍打她的臀肉。耳边是他黏腻的低语和喘息快感一波波涌来,裹挟吞咽她的理智。连求饶也变为徒劳易灵放弃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叫出来,贱狗。”他喜欢听她挣扎的声音。娇柔的高傲倔强的反抗声。下一秒,粗长昂扬的性器直接一捅到底,痛到她蜷缩哭喊。小穴被整个插满,严丝合缝地跟性器紧密贴合。他忍不住仰头喘息。“乖乖继续叫。”他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抓过她的手,“拿小狗的爪子打主人”打他,反抗他小狗想怎么做都可以。易灵躲避他的手,厌恶地撇开脸,无动于衷。她越反抗,他越激动。像具死尸一般,她紧紧咬着唇抑制喉间的呻吟,泪水却不受控地滚落。顾修年窒息地停了下来。她这副样子一点也不可爱。“还真是只贱狗。”他啧了声,抽出埋在穴里的肉棒,站起了身。就在易灵以为结束之时,头皮突然发痛。顾修年扯着头发拖走她的身子,又将她整个人粗暴地扔在床上。她被摔得发懵,下意识往后躲。“趴好,贱狗。”他握着皮带,不紧不慢地试着力道。易灵瞳孔剧颤。他要打她!“别碰我,顾修年你这个变态!”顾修年垂眸,拽住她的脚踝将人拖到身下,又摸了摸小狗脑袋,“给小狗叁秒,趴好。”皮带没有抽在身上,却一圈圈捆绑住她的双手,易灵害怕地发抖,挣扎地更拼命。“放开我!”她恼怒地抗拒,只恨自己杀不了这个混蛋。顾修年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仰头对视。 那鲜润的红唇又一次吸引了他的视线。喉结剧烈滚动,他突然笑了声,手指摩挲起她的唇。“要不乖乖先吃主人的肉棒,好吗?”他动作愈发温柔,拇指塞进她的口中,“把精液射进贱狗的嘴里,涂在贱狗的脸上”“!”她本能地想呕吐,又只能支吾地猛然摇头。“叁秒已经过了,乖乖。”他抽回手,不由她反应,将人翻身按在身下。紧接着,顾修年托着女人臀瓣,挺腰猛地撞入她的后穴。好疼!她脑子里嗡地响了一声,脊背紧绷。后穴并不湿润,柱身上的青筋在穴壁内摩擦,整个人像要被撕裂般,易灵实在受不了这刺激,放声哭吟起来。它剧烈地抖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大开大合地摩擦抽插。身后传来男人的低喘,脖子被他摁住,易灵无法动弹,脸也被迫埋在被子里眼泪淌了一片。“乖乖,叫出来”瞧着自己的巨物被整根吞没,这种感觉令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喘息。他养出来的小狗,太骚太美了。小穴紧紧吸裹着肉棒,严丝合缝紧密结合,淫液翻腾,房间内都是他和小狗的气息。“轻轻点求求你”她要疯了!过分狂热的,猛烈的顶撞弄得易灵连连颤抖,她感觉自己离死亡不远了。他听到了,却没理她,回应她的是更激烈的撞击。“……主人…”后穴被撑得发疼,再不妥协她就真的要死了易灵呜咽着求饶,“主人轻点”“嗯?”摁着她脖子的手转而在她头顶来回抚摸,他似有所觉:“贱狗在叫主人吗?”“乖乖,再叫声。”她含糊地呓语,“主人”“乖乖小狗。”顾修年喉结一滚,指腹下滑,暧昧地在她后颈上打圈。他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性器又猛地撞入她的体内,声音狠道。“可惜这声主人叫得太晚了,我的乖乖。”“——!”小穴被再次塞满,易灵咬住嘴唇,止住快慰的声音。啪啪声夹杂着男人的低喘不停灌入耳朵,她感觉自己的最深处被他插穿,痛到哭不出声。抽插的速度快而凶猛,她被顶得扭动身子想逃,又被他拽了回来。快感越来越强,渐渐淹没了痛觉她不甘沦陷,穴肉却不受控地收缩吮吸。压抑的娇喘混着呜咽,她埋在被子里羞恼得不成样子。性器翻出泥泞的水花,他发慈悲地伸手揉搓起她的阴蒂,擦出更强烈的快感,“奖励贱狗。”陌生又强大的快感中,易灵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像是烈火焚烧,噼噼啪啪地在脑中绽放火光。快慰酥麻而刺激,连绵不绝。她神智浑浊,自己已然都分不清现在的状态。身体越来越烫,热火窜出血液从指尖迸发,几乎要抓破了床单。异样的快感攀爬至头颅,又骤然下坠。一股热液就这样泄了出来。摁住脖子的手蓦地松了力道,她脑袋彻底懵了,惊慌地扭头。只见男人抽出手,视线 落在泛亮的指尖上,又勾了勾唇。缓缓,她听见顾修年道——“小狗……尿了。” 讨好 “起床了,小狗。”顾修年今天心情看起来格外好,他捏了捏床上女人的脸,慢悠悠道。小狗的脸软乎乎的,手感他满意极了。易灵缓缓睁开眼,艰难地想要爬起来,可下体就像被撕裂了般,稍稍动身子就痛得她嘶声。昨晚不知他折磨她多久,到后面意识飘忽到直接晕了。“别碰我。”她恶心欲呕,厌恶地想撇开脸,脖子却僵得动不了。“很疼?”他明知故问,哄人似的揉了揉她的头,“今天带小狗出去玩好不好?”出去?不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易灵移开目光,闷声道,“我不去。”这忸怩的作态“小狗这是在闹脾气?”他扯起她的身子,声音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易灵缩了缩脖子,一把拍掉他的手,“顾修年你个混蛋。”“你费尽心思把我抓来,高兴了给颗糖吃,不高兴了就折磨我,你干脆直接杀了我算了。”她情绪越喊越激动,不仅脸上绯红一片,连耳根都涨红了。在他面前还学会蹬鼻子上脸了,如此一番话,字里行间都在找死。顾修年脸色肉眼可见变差,刚要发作,听见她又说——“我现在痛得动都动不了,还不能有脾气吗?”她一边说,一边胡乱往他身上打。现在这又是在撒娇?顾修年挑眉,没急着制止她的动作,饶有兴致等着看她还要做出些什么。昨天撞车那一下他控制了车速和方向,脖子顶多扭了一下。至于小狗的下面,还真是娇气。 想到这他嗤笑了声,懒散地玩弄起她的发丝。他不作声,易灵又继续,“说出去玩,你还想把我带出去送给谁?昨天是科曼,今天又是谁?卡尔索?顾修年,你别太过分了。”现在是在国外,她一句话也听不懂。他如果真要把她卖了,她逃都逃不回去。易灵发泄完,心里都释然不少,瞪着男人静静等待着处置。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气焰嚣张模样。顾修年这下算是明白了。小狗还在为昨天饭桌上的事生气呢。这是积攒了多大的怨气,还委屈撒娇起来了。他将手抚在她纤细的脖颈处摩挲,语气轻挑,“贱狗被惯出脾气了?今天主人心情好,还能容忍小狗这般胡闹。下次就不会惯着小狗了,知道了吗。”易灵吞咽了下口水,定定看着他,不知所措。之前故意让顾修年的人撞车,她装可怜那套不行,现在撒泼也行不通。顾修年到底是个什么性子,她越来越搞不懂了。憋得通红的小脸一下子泄起气,耷拉着脑袋,看起来还不如方才那副闹腾模样。顾修年啧了声,顿时失去兴致,“起床,下楼吃饭。”“我还不饿”她小声嗫喏,心道自己哪里来的心思吃饭。见顾修年还盯着自己,易灵又开口,“是真的不饿我腿软,没力气昨晚你那个太狠了我没睡好”她声音越说越小,脸莫名也开始发烫。这话虽然是她故意讨好他的,却也不假。到现在她浑身都疼得厉害,尤其是腿心处像是被活活撕裂了般。果然,男人听了这话蓦地笑出声。他顺了顺小狗头发,大方道,“睡吧。”等顾修年出了房间,易灵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快速翻出藏在床底的手机,进了卫生间又锁好门。她拨通那个在心里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手机号,电话打了过去。滴滴几声,那边很快接通。“喂,江闻。我是易灵。” 吉拉 vipyzwcom 和江闻通完电话,易灵正准备再打一个电话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顾修年的性子不可能礼貌到敲门,易灵出了洗手间又藏好手机,这才假装镇静地开了门。门外站着位女佣,样貌看起来应该是本地人,对着她鞠躬招呼后,将手里两盒药膏给了她。药盒上是易灵看不懂的文字。好在印着图,不难看出一盒是止疼的,一盒是消肿的。易灵对这种打一巴掌又给颗糖的行为丝毫不觉感动,但她也不是矫情的人。给脖子擦好药后,又回卫生间琢磨起手机,只是这次电话却打不通了。她怀疑顾修年是不是察觉了什么,一连叁天,易灵都找机会试图打电话出去,可自从和江闻通了电话后,手机就再也没有信号了。好在这几个晚上顾修年没有再碰过她,因为他已经叁天没露面了。趁着顾修年不在,易灵倒是把这里研究了个遍。她先是参观了每个房间,没发现奇怪的地方,除了那间不让进的房间。女佣说那是顾修年的书房。那个房间看起来和别的房间构造都不一样,从门的样式和材质来看,这门应该是防弹的。这一对比,就更显得这书房与众不同了,书房里肯定藏着顾修年的秘密。易灵不是没试图进去过,可这门不仅需要密码,还要指纹。无奈之下,只能放弃。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ehu a4c o这里的女佣和下人都是当地人,由于语言不通,易灵和她们交流纯靠猜和手势。好在易灵也不是知难而退的人,几天下来,通过之前向林觉侧面打探以及和女佣们交流,她不仅对这里了解了个大概,还学了几句当地话。吉拉是地处热带的一座发达城市,也是马拉吉拉的首都,离星河市有几千公里。与星河大相径庭的是,吉拉政府早已被毒贩控制,默许贩毒组织的存在,甚至暗中推动本市的毒品生产和交易,助长吉拉生产的毒品在马拉吉拉全国蔓延泛滥。这里的当地人对此不仅不反对,还纷纷加入制毒与贩毒行业。顾修年将她带来这里,易灵判断他应该在这里势力庞大。这样一来,要名正言顺抓到顾修年无疑是难上加难。 一位年轻的保镖这时走了过来,“易小姐,先生派我来接您。”年轻的保镖看着比易灵年龄还小,似乎不到二十岁。易灵记得这个人,她在被绑到宁安市时见过他,坠河视频里也有他的身影,应该是顾修年身边信任的人。她跟着上了车,不知道顾修年又在打什么主意。车行驶在吉拉的街道上,易灵这才发现,路边总是时不时站着人。他们姿势怪异,动作扭曲,甚至还有直接往车上扑的。这一举动吓了易灵一跳,开车的席暮向她解释,“他们吸嗨了,神志不清醒。”易灵有点儿懵。在星河市生活久了,毒品对她来说再遥远不过。现在在吉拉,这里毒品泛滥,路上擦肩而过的人都可能是吸毒的人。易灵的脑海闪现了毒贩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作案手段,心脏紧缩了下。这里,不能多待。———再次申明:灵儿叁观很正!本文也不会为任何毒贩洗罪开脱! 抛弃 “倒也不用紧张,这里是吉拉,吸毒再正常不过。”席暮顿了顿,又说,“这些人都是自愿吸的,和国内情况不一样。”听到这句话,易灵下意识地看他一眼。透过后视镜,能看到席暮眼里复杂的情绪。不对劲。她本想再追问,少年却往后视镜附近看了眼,又移开视线专心开起了车。难道是她多想了?易灵收回视线,看向窗外。车窗外路过的行人都是些瘾君子,正当易灵准备闭眼休息会儿,车却猛踩刹车停了下来。巨大的冲击晃得她重心不稳,幸好她已经有了几次经验,及时撑住座椅靠背,护住了头和脖子,这才没撞到车窗上去。易灵觉得自己未免太倒霉了些,每次被拦车撞车这种事都能让她遇上。本以为是为了躲避冲上来的瘾君子,可眼下情势显然不对。抬眼看去,对面的车打横拦在她这辆车前,后面还跟着几辆车将他们的车围得严严实实。车上下来的人个个全副武装,数十把枪对着他们,不由分说地将她和席暮拽下了车。“死婊子,可算是让我抓到你了。”是科曼。易灵倒吸了口凉气,反应过来科曼是冲着她来的。她心里有些无语,明明是顾修年拿她当幌子拒绝合作,事后算账竟然莫名其妙落在她头上。“去告诉顾修年,想救这女的,必须答应和我们合作。”科曼操着他那副不标准的口音,用枪怼了怼席暮的胸口。科曼命人把易灵押上车后,将席暮丢在原地,而后扬长而去了。“先生,一切果真如您所料,科曼抓走了易小姐。” 顾修年神色如常,一言不发。林觉迟疑了下,“先生,真的不去救易小姐吗?”跟在顾修年身边这么多年,林觉自认为自己足够了解面前的男人。干他们这行的人,随时随地都有丧命的风险,家人和爱人只会成为软肋和让人拿捏的把柄。这些年来,先生身边不曾出现过女人,但易灵似乎是个意外的存在。可先生对易灵到底是否动了真感情,林觉不敢妄自断言。就拿现在这件事来说,四天前先生故意利用易灵来惹怒科曼。近叁天先生故意不露面,营造不在的假象,给科曼制造错觉,让他能轻松劫走易灵。林觉本以为,先生这一步是要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以此来缓和与易灵的关系,尽管他觉得先生的性子并不屑于做这种事。但现在来看,先生似乎就没打算去救易灵。科曼是个爱记仇的小人,如此一来,易灵必然陷入危险。可分明,先生是在意易灵的。“救她干嘛。”顾修年嗤笑,玩弄着手里的项圈。项圈是带小狗回来那天让下人买的,本来打算第二天早上送给小狗当玩具,没想到小狗还背着他偷偷联系别的男人。男人眼里晦暗不明,随后起身走了出去,项圈也如同垃圾被男人丢弃。有的人身在戏中而不自知,这个英雄,就交给蠢人来当好了。至于小狗,要抛弃吗?顾修年自己也不知道。——— 你不要我了吗 易灵被绑到一处废弃工厂,身上也被搜了个干净。工厂位于郊区,四周荒无人烟,向人求救也成了件希望渺茫的事。科曼依旧是那副色眯眯的眼神盯着自己,下意识的恶心与恐惧蔓延,易灵起了身鸡皮疙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易小姐,暂时委屈你了。”科曼无厘头的说了句,又拿出手机对着她拍了张照片,不知发给了谁。易灵不明所以,直到看见阴影里走出的人时,她明白过来。“好久不见,我的合作搭档。”顾延川给她松了绑。“我要的东西呢?”她问。时间回到在仰黾市那天。面对顾延川给出的提议,易灵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于她而言,不管是顾修年还是顾延川,他们都在做同一件事——犯罪。她知道毒品的危害有多大,她不愿也绝不会成为他们的帮凶。于是,她换了种方式。为了打消顾延川的顾虑,易灵举报顾修年在仰黾市种植蔓璎,假意达成合作。之后顾修年撤到吉拉,为顾延川找她要的东西提供了时间。“别急啊,易秘书,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顾延川招呼过来科曼,拿过他的手机。“想办法说动顾修年来救你。”她皱眉,看到他眉间闪过的阴戾。难道他想杀了顾修年?她没动作,顾延川又劝,“你不想杀他吗?”这座工厂他费了大力气才找到,周围没有顾修年的人手,正是杀他的好机会。顾延川没给易灵思考的时间,直接拨通了顾修年的电话。他朝着科曼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按了扬声器。“顾先生,这女人长得确实不错,我这边的兄弟们都挺喜欢。”科曼猥琐地笑着,“您要再不过来,我这兄弟可就等不住了。”“拿她威胁我?”那边嗤笑一声,“喜欢就送你好了。”“你!”虽说是演,可科曼看着像是真的被顾修年傲慢的态度惹怒了,嘴里吐出些易灵听不懂的当地话,看样子应该是脏话。说着,被惹恼的科曼不由顾延川阻拦,突然狠狠拽着易灵头发,将手机怼到她面前。科曼力气不小,扯得她头发都掉了好几根。易灵猝不及防惊呼了声,疼得她生理性泪水都落下来了。“顾修年” 依旧是那副娇滴滴的语气。他都能想象出她此刻破碎又美丽的样子。顾修年没应声。“你”欲言又止。她在试探他。很小心,又迟疑。一秒,两秒,叁秒过去。他还是没有应声。“你不要我了吗?”泪水滴落在收音口,她的声音又闷又模糊,可他听得很清楚。她问他是不是不要她了。不是质问,也不是责备。是委屈。顾修年呼吸一滞,忽然觉得小狗那滴眼泪是落在了他的心口,又荡起涟漪,一圈又一圈,不断扩散。这一瞬间,先前的问题蓦地有了答案。哪怕小狗背叛他,挣脱了项圈跑向别人,他也不会抛弃小狗。所以易灵啊乖一点吧。嘟嘟两声,男人眸色微沉,挂断了电话。啪啪啪。“不愧是易秘书,演技好到我都心软了。”顾延川鼓起了掌,语气里尽是嘲讽。“东西呢?”易灵厌恶地看着他。她会假意答应合作,为的就是坠河前的行车记录仪视频。在她一口拒绝后,顾延川又提出能给她车子坠河前的视频。易灵起初自然不信,顾修年并不蠢,没有必要留下犯罪痕迹。但顾延川又给她看了段视频,视频里陆望跪在顾修年面前。 序幕 序幕天空乌云翻腾,颇有叫嚣之势。按顾修年原本的计划,是要把易灵当颗废棋丢弃的。他不是不知道易灵偷偷给江闻打电话的事,恰恰相反,他准备借江闻的手除掉科曼背后的势力。吉拉是一座毒城,只要是个贩毒的,无疑都想在这里分一杯羹。其中生意做的最大的,无疑是顾修年和卡尔索。可一山不容二虎,二人都想独吞下这块蛋糕,势必有一方会出局。卡尔索虽然被国际警署通缉,但手下势力不容小觑。而吉拉政府又两边不想得罪,顾修年这边想除掉卡尔索和科曼,只能借外方警署之手。好巧不巧的是,那天早上住处监测到了异常信号,是易灵给江闻打了电话。虽不知易灵电话里说了什么,但从后面拦截到的江闻发的短信来看,江闻三天后会带人来吉拉。科曼又是个记仇好色的小人,绑架易灵后少不了一番折磨凌虐,江闻知道了自然不会放过科曼。如此一来,顾修年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即可。然而,这也意味着男人必须要舍弃易灵。这么久以来,易灵都被当宠物养着。小狗不屈不从,宁愿垂死挣扎也决不低下她高贵的头。一面沉溺于快感和性欲,一面又向他求饶拼命挣脱。顾修年自然承认,他总是不自觉被小狗吸引。起初顾修年并不打算让易灵涉入这趟浑水,但他是个商人,利益至上,在感情上同样如此。甚至,他就没有感情。他爱她,也可以随时抛弃她。本已做好了舍弃易灵的打算,然而一通电话,让一向杀伐果断的男人犹豫了。这件事后,他大可以不惜一切手段把小狗绑回他身边。同样这也意味着,她会恨透他。顾修年自然毫不在意她恨不恨他,只要小狗陪在身边就行了。可当她问他是不是不要她了,朝着他委屈撒娇...欲念滋长,他愈发好奇让易灵爱上他又会是什么样子......思来想去,或许小狗一开始就不该成为利益的献祭品。乌云密布,墨色笼罩着茨坦武装基地,男人眸色晦暗不明。正欲叫林觉安排人手,恰好林觉也敲门走了进来。他脚步急匆匆的,看起来有些冒失。“先生,监测到方圆五公里外有一批装甲车,看样子是要包围我们。”顾修年倒没露出多少诧异,吩咐道:“派一队人去救易灵,其余人跟着席暮留在这里。”林觉自认为眼下被人包围才是要紧的事,便自作主张先汇报了这件事,可没想到先生竟然把易灵看得如此重要,就怕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惹恼先生。“先生......我们潜伏在附近的人传回来消息说...说......小顾总也在现场...两人举止亲密,不但给易小姐松了绑,还让她拨了电话......”眼见先生脸色越来越差,林觉话音越来越小,连声音也跟着颤了几颤。他虽不知道易灵的电话打给了谁,但单凭小顾总和易灵合作这事,就够惹面前男人生气了。他不敢观察顾修年的表情,却听见男人突然笑了声,笑声里尽是阴狠。“准备作战。”一声令下,整个武装基地的人纷纷行动起来,有条不紊。 高潮(待修) 高潮(待修)指挥室里,席暮向顾修年汇报着情况,“先生,第一批已经击退了,但来的不是吉拉的政府军。”顾修年蹙眉,这时林觉也赶了进来,语气十分着急:“先生,是易宴,他提出要和您谈谈。”易宴是做军火生意的,黑市上的新型武器有一半都是从他手底下流通出来的。从方才缴获的枪支来看,是命中率堪称之最的GN-21突击步枪。这枪不仅造价贵,更是重金难求,眼下易宴的军队却是人手一把。如此一来,两军交战,必是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好处。易宴进来时,顾修年已吩咐人备好了茶。金丝眼镜巧妙地隐藏了男人狠辣的心思,易宴慢条斯理坐下,笑得意味不明:“聊聊?”*天空突然一声空响,小小的火花窜飞至数百米的高空,傲然绽放出巨大的璀璨烟花,似驱散天边一角乌云。仓库里众人并未过多在意,放烟花在当地十分常见,并不是重要日子才能放。但易灵心里清楚,这是江闻给她的暗号。她将手里的U盘攥得更紧,虽然她并不知道顾延川给她的东西是真是假,但她现在只能暂且相信他。如今东西已经到手,只需要暗暗等待着救援人员到来,就能将这些人绳之以法。一旁的科曼耐不住,用吉拉语问顾延川。易灵听不懂他们的谈话,但她听懂了顾修年的名字,她猜测大概是在问顾修年何时会来。“警察来了。”仓库门口负责望风的人突然喊了句,引得众人一愣。“易秘书,你报警了?”易灵自然摇头否认,怕他不信,她又摆摆手,示意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一副无辜样。顾延川扫了她一眼,看着又呆又愣的,不像是装的。那边望风的人又开口,“是吉拉警方。”科曼松了一口气,毫不在意地拍了拍顾延川肩膀,“别担心,吉拉警方应付几句就行了。”三分钟后,吉拉警方包围了这座废弃工厂。科曼自然也不怕他们,毕竟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无非就是用钱解决的事。他主动开口,用吉拉语询问情况。“有人举报你们绑架。”带头的警察回应道。顾延川烦躁地看了科曼一眼,只见科曼面上尴尬,朝着顾延川笑了笑。绑人的时候没注意是在大马路上,本以为没人敢报警,却没想到真有爱管闲事的人会帮忙报警。易灵捏了捏衣角,后背生出冷汗,只因此刻心里过于紧张。为首警察旁边的人中,有一位是江闻的同事,她在星河警局门口见过。也就是说,这里面有星河市的警察。她顿时明白过来,如果此时江闻露面,必然会惹恼顾延川,到时她就真的会成为人质,反而成了拖累。现在来看,江闻应该是和当地警方达成了协议。现在,她要想办法首先保证自己安全,方便警方抓捕顾延川和科曼。科曼还在和警方交涉,易灵扯了扯顾延川衣袖,故作不懂的样子,“他们说的什么?”顾延川垂眸,没制止她的动作,“警方说科曼把你绑架了。”他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似乎自己没参与这事一般。易灵收回手,看了眼地上的绳子,继续装糊涂道,“那现在该怎么办?”蠢死了。“发挥你演技的时候到了,易秘书。”顾延川收回视线,推了把她的身子,“去和警察说,这是一场误会。”———写得匆忙,这章之后会重新修一下,剧情不会变,主要想把顾修年和易宴的作战部分写出来。 落幕 落幕易灵紧张地吞咽口水,缓缓迈步朝着警察走去。怕顾延川看出端倪一枪崩了她,易灵不敢走得太快。一步一步,小心又谨慎,嘴里还不忘解释,“不是的,他们没有绑架我。”离警察越来越近了,易灵强行克制住内心激动,脚步不由自主加快。为了打消顾延川和科曼的顾虑,面前的两个警察配合着将枪对准了她。最后一步了。“抓捕!”标准的星河话响起,声音有些熟悉。紧接着,数颗催泪弹被投掷过去,又是一阵枪响。恍惚间,易灵听到了科曼的骂声。她还没看清情况,就被一旁警察拉到了人群外。“易小姐您先找个安全地方躲好,江队说一会儿他来找您。”这次的作战任务紧迫且重要,必须要抓到毒贩才能向上面交差。警察安抚了两句,又迅速返回工厂投入抓捕行动。不知过了多久,半个小时又或者一个小时,警察押着毒贩陆陆续续从工厂出来。她没看到江闻的身影,有些着急。“易灵。”清朗的声音叫住了她。易灵回头,男人一身黑色作战警服,身形高大。尽管脸上还带着血,也丝毫不影响男人优越的样貌。“江闻......”易灵快步小跑向他,“你没受伤吧?”“没有。”她伸手用衣袖擦他脸上的血,江闻顺着她的动作微微俯身,“你呢,有没有哪里受伤?”易灵摇了摇头。“顾延川已经抓到了,顾修年那边,易宴去了。”江闻将她揽入怀中,手抚摸上她的脑袋。“易灵。”他叫她的语气真挚,她不明所以,轻轻应了声。“谢谢你,愿意相信我。”天知道他在接到她电话时有多激动。本以为他们之间再无可能,可那晚她问她可以信任他吗。相处了这么多年,江闻自然知道易灵是个很难托付向他人真心的人,但既然她问了,就意味着他还有机会......“嘶...谁啊......”思绪被骤然打乱,他莫名挨了一脚,烦躁地扭头。易宴不知何时到了他身侧,漆黑的眸盯着他们。“松手。”他语气生冷,黑眸蒙上一层寒意。江闻不情愿地松开易灵,却没打算离开。两人之间剑拔弩张,易灵终是忍不住提醒,“我们...不走吗?”易宴既然过来了,那就说明顾修年应该也抓到了。如今吉拉这边算是顺利结束了,剩下的就是回星河整理证据上交给警署,让法院定罪。吉拉这个城市,她估计再也不会来了。江闻因为任务在身,必须和星河特警部队一起回国,易灵只得和易宴一起。回星河市坐的是易宴的私人飞机,机舱内气氛有些微妙。“灵儿。”易宴打破了沉默。易灵不敢抬头,更不敢偷偷打量他的表情。这一路上,易宴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她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她的求助电话没有第一个打给她的亲哥哥,而是打给了江闻。“灵儿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哥哥吗?”他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眸,极力压抑住侵蚀眸底的无奈与苦涩。———灵儿和双顾的部分差不多要暂时告一段落啦。预判一下可能会有宝宝疑惑为什么灵儿要借助法律手段而不是直接杀了顾修年,后面文里会解释,先不准骂!再预告一下后面的rou应该不会特别虐了(并不保证版 他说的是,我爱你 他说的是,我爱你漫长的沉默后,易灵慢吞吞道,“我累了。”易灵并不想和易宴讨论这个话题,身体也的确疲惫不堪。她索性扭头闭上了眼,避免和他产生视线交流,丝毫不留再问话的机会。易宴蹙眉,脑海里莫名浮现儿时回忆。小时候也是这般,因为他不准她和别的小男孩玩,她就赌气不理他。只是后来又有一群小女孩跑来缠着易宴,还不等易宴推开,他就被一只小手拽走了。等彻底走远了,小易灵才气呼呼地甩开易宴的手,冲着他义正言辞道:“你不让我和江闻他们玩,那你也不准和别的女生玩。”如今却不一样了。小时候单纯又亲昵,现在却刻意疏远,像只要断线的风筝,拼命挣脱放筝人的手心。他见状没再逼问她,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命人拿来了毛毯给她轻轻盖上。放风筝的技巧在于收放自如,或许他拽在手里的那根风筝线是该松一松了。到达星河市住处已是凌晨,易灵强撑着倦意洗了个热水澡,这才安心睡下。最近几天神经都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现在麻烦终于解决了一半,她难得睡了个好觉。这一觉睡得过于香甜,时近正午,易灵才缓缓睁开眼睛。简单收拾了下,易灵抱来被晾在桌子角落边许久的笔记本电脑。电脑是不久前她让阿颂帮忙买的,也不知道阿颂去哪里了。像是电影要拉开序幕,易灵心里紧张,插入U盘的手也情不自禁抖了抖。鼠标咔哒一下点开了文件,U盘里只有一个视频,她迫不及待点开。视频里画面是道路交通,声音窸窸窣窣。“易灵,我们分手吧。”许久,终于传来了说话声。与想象中全然不同,陆望的嗓音清柔,像白开水般纯净。“为什么...你还在因为之前的事怪我吗?”女人急迫地寻求答案,声音也变得尖利。易灵知道,那是她的声音。“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清柔的嗓音蒙上一层低闷,听起来模糊难受。“什么意思...陆望你在胡说什么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陆望不停地道歉,声音越来越虚弱,连喘息也变得艰难,直至最后一声闷哼。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易灵像是被吓到了,哭了出来,“陆望你怎么了,你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你不要吓唬我了好不好......我害怕...”忽地嘭一声,车子撞上防护栏。画面天旋地转,话音里是她的哭泣和低低的尖叫。撞击太过猛烈,行车记录仪也被撞得偏移了位置,记录下了坠河前的最后一秒画面——男人的手抱着易灵,紧紧把她护在怀里。而后是一声低语。声音太过微弱,易灵将电脑音量调到最大,反反复复播放数遍,她终于听清了那句话。他说的是,我爱你。 罕见 罕见电脑里的视频画面还在一遍遍播放,那句我爱你不断重复,直至眩晕屏幕前的人。易灵已然辨不清此刻情绪,久久不能平复。心慌的源头是什么呢?是因为陆望根本就没有那么不堪,相反,他和她彼此相爱;还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被江闻欺骗了......她道不明,心头一阵酸涩。纠结许久,易灵拨通了江闻的电话。“喂,易灵。”一大早就主动给他打电话,他意外又惊喜,听见她轻轻应的那声又察觉不对,“怎么了?易宴欺负你了?”“没有。”易灵拿开手机清了清嗓子,这才问他,“你一会儿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过两天可以吗?”怕她误会自己不想见面,江闻解释,“我现在还在吉拉,吉拉政府不放人,要求顾修年必须留在这边接受审理。”吉拉政府不知收了多少好处,居然说顾修年拥有吉拉永居证,又是在吉拉被抓,怎么也不肯放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吉拉政府这是要包庇顾修年的罪行。他别无他法,只能暂时留在这边,申请国际警署的移交令。“好...”易灵强行忍住质问他的冲动,顿了顿又道,“那你注意安全。”吉拉那边都是顾修年的势力,易灵更怕江闻出意外。她本以为抓到顾修年,再加上他逼迫她杀人、强jian、贩毒这些罪行,足够判处死刑。她不愿做和顾修年一样的恶魔,所以她在电话里告诉江闻,她希望由法律来定罪。可她还是想的太简单了,眼下光是将顾修年带回国都是个不小的问题。至于江闻,易灵不知道他之前为什么要骗她,诋毁陆望。明明此刻她应该对他心存感激,但另一方面,心里又有个声音在说不要相信他。身边的男人都是恶魔变态,自己唯一爱的人死前还在拼命保护她。而她呢,她忘了他,忘了自己最爱的人。易灵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像具死尸一般瘫倒在地毯上。陆望...陆望......她不断低喃他的名字,试图唤醒脑海深处的记忆。可无论怎么努力,脑中依旧空白,没有任何线索。忽地,似有思绪飘过。陆望被注射过毒品!易灵蓦地瞪大眼睛,坐起了身子。她被抓到吉拉的那天,顾修年要给她注射毒品时提过一句,他说陆望可喜欢那东西。也就是说,陆望要么主动吸过毒,要么就是被人强迫注射过毒品。还有顾延川给她看的视频里,陆望跪在顾修年面前,那又是在做什么?陆望说他没能保护好她又是什么意思?“咚咚。”易灵藏好电脑,打开了门。看见敲门的人,易灵愣了下,“阿颂?”“小姐。”阿颂递上手里的东西,“手机里的定位已经拆除了,小姐可以放心使用。”易灵接过一看,是之前她逃跑时留在车里的手机。“老板说小姐需要新的,去找刘管家就好。”阿颂补充。易灵倒是没那么挑剔,“不用那么麻烦。”阿颂点点头,准备抬步离开。“等等,阿颂。”她先一步叫住他。他心里疑惑,就听见易灵说道,“之前我逃跑没有连累你吧?对不起...都是我太自私了...”阿颂有些意外,自己的确因为没看好小姐受了罚,又被安排执行了个战乱边境运货的任务,过程中还受了点伤,但他从始至终就没往易灵身上怪过。“没有,小姐不用自责。”他很快回神过来,罕见地笑了笑。———这两天有点忙 昨天的更新周五再补吧 神经 神经易灵似又想起什么,面色严肃道,“阿颂,你可以帮我个忙吗?”“小姐请说。”“帮我调查个人...”她低声说了个名字,见阿颂应下,又叮嘱他不要告诉别人,包括易宴。高大的男人愣了下,对上那双水汪汪的眸子,他迟疑片刻,“好。”晚上八点,易灵接到了代玥的电话,来到了一家酒吧。电话里代玥说自己失恋了,要易灵来陪她喝酒。光是从电话里就能听出代玥应该喝了不少,这一见面,易灵心道自己还是低估了代玥的酒量。女人面前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醉得不成样子,嘴里还催促着旁边几个酩酊大醉的男模继续喝。易灵实在是看不下去,忙夺走了代玥手里的酒瓶,又将几个男模打发走了。代玥意识还不算模糊,分辨清来得人是自己闺蜜,一把揽过易灵的身子,“来,小灵儿,你陪我喝。”“玥玥,你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易灵没推脱,拿着酒瓶闷了一口。她觉得自己这闺蜜当得确实有些不够格。代玥是她最好的朋友,又帮了她那么多。但她忙得都近乎忽略了她,不仅对代玥的情况一无所知,平日里也没怎么关心她的近况,就连代玥说自己失恋自己也是一脸懵。“我今天去医院做体检,那里在办什么血液公益活动,我好奇瞅了眼。”代玥吸了吸鼻子,看着难过极了。“有个超级帅的男人,看着温柔清冷,完全是我的理想型。我就专门等到他下班,想要个联系方式。”易灵怔了下,反应过来她压根不是失恋了,于是顺着话问,“他拒绝你了?”这话像是戳中了代玥的敏感点,她哇的一声哭出来,倒在易灵怀里,“呜呜呜,他可冷漠了。我问他叫什么,正要看他胸牌,他转身就摘了,我就只看到他姓许……”姓许,还是医生。易灵愣了下,倒也没出神,继续听代玥说着。“我不死心又问他是哪个科室的,以后生病可以找他。”话到这,代玥蹭地一下坐起身,委屈地吸鼻子,“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居然骂我是神经!呜呜呜气死我了...”代玥再怎么说也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勇敢求爱还无端被人骂了,心里别提有多委屈难受了。易灵憋着笑,摸了摸她的头,耐心安慰,“别生气了,万一他说的是他的科室是神经科呢。”还在难过的女人顿时恍然大悟。这么说那个医生不是在骂她,还得是小灵儿,不然她就真错过爱情了。代玥感激地狠狠亲了口易灵,拿着酒瓶和她碰杯。两个人又喝了许久,直到易宴赶来酒吧,这才作罢。代玥被自家保镖扶上了车,易灵则被易宴抱上了车后座。车内的挡板阻隔了前后座,易灵觉得有点闷。“灵儿。”他拿出做哥哥的架势,语重心长道,“下次不要喝这么多酒了”易灵也后悔喝这么多酒了,此刻胃里如同火烧,她难受地说不出话,耳边也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整个人窝在椅背上嘤咛着敷衍他。那些类似于女孩子喝多了酒不安全的话被吞咽进肚子里,易宴无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将灵儿揽入怀里。———无雌竞,不会闺蜜背叛,放心食用。 贪恋 贪恋夜色渐浓,车到达住处,易宴将人径直抱回了房间。路过客厅时,一旁的女佣询问是否要帮灵儿清洗身子,却被易宴拒绝了,又收到做醒酒汤的吩咐。不久,女佣端着醒酒汤敲响了易宴的房门。门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沁了出来。他还没换衣服,但衣服上有水渍。女佣愣了下,又往房间内偷偷瞥了眼。床上鼓起了一团,看样子是小姐。这样说,是先生帮小姐洗了身子。“出去吧。”易宴忽略她偷看的动作,接过她手里的醒酒汤,继而冷声命令。女佣被他冷漠的声音吓得哆嗦,还没反应过来,门就嘭地一声关上了。走近床边,男人又像是变了副模样,眼底的寒霜褪去,动作也变得温柔。“灵儿乖,先把醒酒汤喝了。”他将易灵扶了起来,估摸着温度合适了,这才将勺子送到了灵儿嘴边。然而易灵这会儿神志还在九霄云外飘忽,以为自己依旧在酒吧里和代玥喝着酒,只觉得眼前到处都是酒瓶在晃,恶心头晕极了。她摇摇头,使劲儿拒绝,“不喝了......”易宴无奈一笑,只好耐着性子继续解释,“是醒酒汤,不是酒。”可灵儿似乎只听到了一个“酒”字,朝着他拼命摇头。易宴将手里的碗放在一旁,试图再好好解释,还不等他说话,床上的人忽然身子一歪,朝着床边倒去。男人迅速反应过来,捞了易灵一把,这一下正好让灵儿倒在了他身上。易灵像是找到了支撑点,靠得舒服的同时,还不忘蹭了蹭。被靠的人蓦地僵了身子,他垂眸,胯间之物已经完全勃起了。在车里就隐隐约约有了勃起之势,刚才给灵儿洗澡被他强行克制住了欲望,现在却是怎么也抵抗不住了。“灵儿。”喉结不住滚动,易宴艰难开口。细软的发丝擦过脖颈,他屏住呼吸,手缓缓抚上她的身子。此刻的灵儿毫无防备,甚至主动往他的怀里凑。理智摇摇欲坠,暧昧的气息随着发丝拂过他的脸传来痒意。易宴急喘了声,轻轻吻过她的唇角。衣物摩擦着发出窸窣的响,胯间的响起顶在易灵的腿上,她有些难受。酒精的刺激下,意识被欲望一口吞没。恍惚之间,她仿佛产生了一些错觉。想要那东西塞进她腿间。真是危险又荒诞。她贴紧他的身体,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轻轻嘤咛了声。“灵儿...”他沙哑含糊地叫着她的名字,分不清到底是要唤谁的理智。易宴再次低头,含住她的唇,动作比往常都要温柔克制,又不失柔软缠绵。“......”再垂眸间,灵儿抱住了他的身子。夜色下的唇色绯红,她被吻得呼吸节奏微微凌乱。这个吻温柔得不像话,正好填补了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易灵有些贪恋。 克制 克制他垂眸看着灵儿,迷糊的小脸从凌乱的发丝间露出来,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单薄的布料因为她抱他的动作蹭到了胸口,露出小半截纤细的腰肢,再往上松垮的领口下是微微起伏的绵软。“......”他喉结一动,呼吸也愈发急促。此刻灯光分外晃眼,易宴想起身去关灯,心里又贪婪地不愿让灵儿松开他的身子。胯间的勃起憋得有些发疼,他的额头沁出薄汗,极力克制心底的妄念。纵使欲望再过强烈,易宴也不忍这个时候碰她。灵儿本就怕他,若是趁一时醉酒来满足私欲,只会让灵儿对他心生厌恶。思绪纠缠挣扎,好半晌才缓过气。他轻轻整理好她凌乱的衣服,将人放在床上,又盖上被子后,转身去了浴室。浴室内,男人呼吸急促,压抑着喘息;浴室外,床上的人意识飘忽,眉头紧锁。许久,易宴从浴室出来,耳边突然传来呜咽声。他脸色一变,快步走到床边,半跪下身,轻声叫她,“灵儿。”枕头濡湿了一小片,泪还在不停地流。“别怕,哥哥在。”他拿纸巾给她擦干眼泪,温声哄着。她嘴唇嗫嚅,细微的声音断断续续。易宴听不清,凑近了些。蓦地,心脏重重跳了一下。灵儿嘴里喊的是:陆望。这个名字,易宴自然熟悉。那时他还在国外处理事情,却突然得知灵儿谈恋爱了。他不得不加快进程,将回国的日程提前。可还不等他出手,有人比他先一步动手处理掉了陆望。而那个人,正是顾修年。易宴并不知道陆望是怎么招惹上顾修年的,也不清楚顾修年为何会抓着灵儿不放。直到他回国,一切才了然。他知道灵儿喜欢陆望,接受不了陆望的死。但如今灵儿失忆了,那些关于以前的回忆便不必再寻,灵儿只需要待在他身边就够了。指腹摩挲过她的脸颊,易宴眸色黯淡下去。次日早晨。易灵脑袋昏沉得厉害,醒来又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脑子里更混乱了。直到走出房间,看到熟悉的布置,易灵这才松了口气。只是瞬间又反应过来,她怎么会睡在易宴的房间?依稀只记得她喝了很多酒,难道昨晚......?脑袋嗡地一声作响,易灵愣在原地迈不开步子。“小姐?”这时女佣出来,见她这副脸色苍白的样子吓了一跳,慌忙上前,“小姐怎么了?”“易宴呢?”“先生一大早就去公司了。”她似是反应过来什么,谨慎地道,“小姐,昨晚先生是在客房睡的。”除了头晕了些,身上的确没有异样的感觉。易灵终于放心下来,又问,“阿颂在吗?”她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只能心里暗暗祈祷,或许那个人就是突破口。 【非更新】一点小小的意见征集 【非更新】一点小小的意见征集宝宝们晚上好,关于后面的创作想问问大家的意见。因为一开始是准备大篇幅写rou的,后来因为前段时间花市的风波,所以改成了以剧情为主,现在感觉写rou似乎没什么影响?关于剧情方面,基本上每个重要人物我都埋了伏笔,要猜到部分情节也并不难,不过还有是一些坑需要填。然后又考虑到毕竟这本又是po文,所以我在纠结是弱化剧情,增加rou的比重。还是按照现在的节奏,偏向剧情多一点。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大家是更想看剧情还是rou呀? 我想见你 我想见你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驱走了夏日热浪。枕边的手机滴滴两声,易灵拿过一看,是许璟安的消息。这个奇怪的医生又来劝她复诊了,还真挺称职的。聊天框里打了几个字,正纠结着要不要发送,对面直接打了语音电话过来。易灵手一抖,正好按到了接听键。“喂?”她没出声,他索性继续道,“看你一直在打字,我便直接打语音过来了。还请易小姐不要介意。”易灵转了转脑袋,终于思考明白他的声音听起来像什么。是月光。带有淡淡的清冷感,却又不似易宴那般疏离冷冽,他是平和的。她嗯了声,刚要开口推脱他的复诊安排,就听见他又问——“最近过得好吗?和我分享一下吧。”易灵皱眉,心想自己和他也没那么熟。男人似乎察觉她的犹豫,笑了笑,“虽然现在是下班时间,但身为你的医生,我想听听。”话里话外都不给她拒绝的理由,易灵打算敷衍过去,“挺好的。”虽然给顾修年定罪的证据还没有收集齐,但至少她在一定程度上摆脱了顾修年那个变态,她心情的确不错。她思考几秒,又补充,“睡眠也挺好的。”言外之意,她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边沉默了会儿,“那明天来复诊吧,我想见你。”“嗯?”她诧异。“我是说,我想最后确认一下你的病情。”按照他的意思,明天做了检查就能把东西还给她了?易灵迟疑了下,还是决定先答应下来,“好。”男人不动声色地勾唇,依旧温柔叮嘱,“早点休息。”易灵嗯了声,挂断了电话。回忆起一周前和许璟安的见面,易灵心生疑惑。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依旧怎么也想不通当时自己为何会昏睡过去。想来想去,易灵又拨通了阿颂的电话。阿颂接的很快,先是询问她,“小姐,是有什么事吗?”易灵拿过手机瞟了眼时间,十一点二十,又将手机放回了耳边。“阿颂,我没有打扰你休息吧?”“没有,我还没睡。”易灵松了口气,不知何时起,她不仅不再讨厌阿颂,反而还生出了好感。“阿颂,你说有没有什么东西是能让人快速昏睡过去的?”阿颂愣了下,疑惑问,“小姐是失眠了吗?”“不是,我就是问一下。”她想起诊室里换了味道的香薰,又补充,“就类似迷药的东西,比如能放在香薰里面,让人闻着闻着就能晕过去的。”阿颂思考了会儿,认真回答她,“暗市流通的两种,都有这种作用。”“那有解药什么的吗?”“应该是有的,小姐是需要吗?”易灵没否认,拜托阿颂帮自己买好解药。她对许璟安心存戒备,总觉得那天实在是过于蹊跷。或许是这些天太累,她对周围遇到的男人总是疑神疑鬼的,不敢轻易相信。———100珠的加更在明晚!谢谢宝宝们的投喂!!下次加更在150珠珠~ 俯视众生 俯视众生次日,易灵来到景心私人医院时,门口聚集着大片人群,并不吵闹反而井然有序。像景心医院这种私人性质又专为上流人士服务,怎么会突然这么多人聚集?易灵正疑惑着,就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站着人群之外,因着台阶的缘故,配上清冷的气质,颇有俯视众生之感。许璟安也注意到了她,隔着人群看了过来,微微一笑。“许医生。”易灵抬步走了过去,礼貌性地打了招呼。他没急着回应,眼神不经意间扫过她身后的阿颂,微微蹙起眉头。碍事。许璟安收回视线,“好久不见。”他省去了那句我很想你,引着易灵往诊室走。易灵跟着他走,一边忍不住打听,“许医生,医院是有什么活动吗?”“向公众开放的公益血液检测和献血活动,医院会给予一定优待。”察觉身后的人突然停下脚步,他扭头疑惑看她,“怎么了?”血液,医院,姓许…正好和代玥口中说的理想型对上,看样子就是面前的许医生了。“哦,没事。”又走了一小会儿,两人来到了诊室门口,阿颂留在了等候区。她抬头看了眼指示牌,神经心理科。“嘶......”光顾着看指示牌,没注意许璟安突然停了下来,易灵一头撞在男人坚实的后背上。许璟安身子一顿,转过身来。手先一步替她揉了揉额头,他轻声询问,“没事吧?”“没事...”易灵有些埋怨,“你怎么不进去?”这是他的诊室,突然停在门口是什么意思?她探出脑袋往里看去,座椅上正睡着个女人。她还没看清女人长相,就被许璟安一只手扯了回来。“那位也是许医生的病人?”“不是。”否认的这么干脆,又躲躲藏藏的,易灵猜测那是他的女朋友,只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多问。这眼神的意思太过明显,许璟安知道她是误会了,耐心解释,“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话刚说完,里面就传出女人的呢喃声。易灵又想凑出脑袋去看,却被他按了回来。“易小姐,过两天再来复诊吧。”这回轮到易灵皱眉了,他叫她复诊现在又让她回去。她直言不讳道,“要不你把东西还给我吧,你看我现在挺好的,一点也不像患有焦虑症的样子。”许璟安的职业道德感可不是一般的强,她无辜地眨眼,试图说服他。他看着她的样子,眼底浮起温和笑意,“东西不在医院,之后我发给你个地址,自己过来拿吧。”易灵想说不用那么麻烦,寄快递也可以。可许璟安像是看出她的心思,继续道,“东西要亲手交给你,你说过的。”她低头撇撇嘴,无奈应下。接着只听见他又叮嘱,“来的时候不要带其他人,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也是你说的。”神神秘秘的,她倒是愈发好奇自己之前到底让他保管了什么东西。淡淡的雪松香沁入鼻腔,她突然问道,“许医生,你诊室里用的什么牌子香薰啊?”他眼里划过一抹不自然,又迅速恢复如常,“一个国外的小众品牌,易小姐喜欢的话,我把链接发给你。”她点点头,也没在多问,道别后便转身走了。纤细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内,许璟安关上诊室门,冷冽的目光落在座椅上的女人。她还在梦魇中,却不知什么时候将自己上衣脱了去,胸罩下一对饱满微微起伏。又是个碍事的人。这个难缠的女人是怎么闯进来的?他不悦,嫌弃地给她套好衣服,又打了支药剂。 想再看宝宝高潮的样子 想再看宝宝高潮的样子生活似乎回归了平静,无风也无浪。只是这两天一直联系不上江闻,席暮那边也没有消息。易灵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块漂着的浮木,依托水流才得以苟延残喘。她很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思考着自己除了等待消息还能主动做些什么。可思来想去,也毫无头绪。中途她和代玥见过一次,她打探了过去陆望的情况。代玥虽不清楚两人的恋爱细节,但十分肯定陆望也是喜欢她的。这样一来,易灵更不明白江闻为什么要骗自己了。话又说回来,代玥告诉易灵自己不追许医生了。易灵问她为什么,代玥洒脱道自己被许医生直截了当拒绝了。她并不是死缠烂打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性子,当晚就找了个小男模快活去了。也是从代玥口中,易灵得知景心医院背后的最大控股人是许璟安。代玥赞赏他年轻有为,易灵虽嫌许璟安过于称职了些,在这点上倒也认同。她愈发觉得清傲与平和两个词在许璟安身上融合得十分自然,恰到好处。这天,许璟安给她发来个地址,是一处私人公寓。易灵想起他先前的嘱咐,不免觉得奇怪。可许璟安是个医生,怎么看也不像是趁人之危的人,她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些。犹豫了会儿,易灵给阿颂发了条消息,让阿颂一个小时后来接她。她收好手机,迈步走了进去。门口的保镖显然被提前打了招呼,并没有拦她。“易小姐,请坐。”许璟安递来一杯茶,淡然一笑。易灵礼貌道谢,不动声色打量起他的住处。偌大的房子没有一个下人,门外却候着许多保镖。他察觉她的眼神,毫不介意,“易小姐,我带你参观一下吧。”“嗯?”她回神,慌忙摆手,“不用了。”“没关系。”盯着她的黑眸微眯,他笑,“以后说不定还会经常来呢。”危险的气息悄然靠近,易灵骤然警惕。“走吧。”他全然不管她警觉的目光,就这样强硬地扣住易灵的手,将她拉了起来。十指紧扣,她挣脱不开,面露痛苦。“放开我,你干什么!”许璟安垂眸看了眼她还在奋力挣扎的小手,脸上依然挂着笑。“这里是餐厅,有喜欢吃的可以告诉我。”“这里是书房,我习惯在这里工作。”“那边是健身房...”房子本来就大,他又故意走得很慢,贪恋攫取着她的气息。脚步渐渐放慢直至停下,许璟安垂眸,“我的卧室,要进去看看吗?”狭长的眸子里拉扯着温柔,他轻声道,“你要的东西也在里面。”普普通通的卧室被他装饰成了潘多拉魔盒,神秘而充满诱惑,让人想要一探究竟。然而易灵这时再也没了好奇,一心只想着赶快离开。“不用了,许医生。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走?”他勾出一抹讥笑。天色昏暗,蓦地一声雷响。易灵哆嗦了下,刹那间许璟安打开门,将她扯了进去。闪电划破长夜的一瞬,他低头吻了下来,咬着她的唇呢喃,“宝宝,我好想再看你高潮的样子。” 没有愠怒,而是 没有愠怒,而是……墨黑的夜幕里,雷声作响,暴雨倾落。娇小的女人颤抖着身子,显然不是因为雷鸣,而是抗拒着他的触碰。“宝宝,我想脱你的衣服。”他似在哀求,又笑得诡异。什么宝宝...易灵费劲儿地抵他的身子,怒骂道,“许璟安,你恶不恶心。”清俊的容颜占满她视野,他凑近,嘴里含着笑,“我只是想看宝宝高潮的样子。”雨滴打在窗户上,淹没了许璟安的声音。他又开始吻她。她的唇比外面的雨还要冰凉,他伸舌头舔了舔,将唇齿间的温热渡给她,而后安静抿吮。他的吻并不娴熟,手却熟练地握上她的双乳,按在手里碾磨。胯间的性器顶出了弧度抵在她的腿间,他微微一侧,有意错开了身子。易灵自然也察觉了他的动作,心里一愣。阿颂还有一会儿就要来了,她只要再与他周旋片刻。“在想什么?”接吻还这么不专心,他语气里生出一丝不悦,手故意往那团绵软上重重一捏。易灵低叫了声,“为什么是我......”她不明白自己哪里招惹到了他,走了个顾修年,又来个许璟安。“因为...你的身子太美了。”他回想起她高潮时的样子...“泛着潮晕的小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乳rou,还有喷涌着水液的蜜xue......嘴里不断的嘤咛声......”“宝宝,我好喜欢你高潮的样子。”他双眸中欲望翻腾,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灼热的气息打在她耳侧。他的手渐渐向下,探向她的腿心。“不要...”易灵躲闪不开,脑中飞速想着应对的法子。“宝宝是更喜欢手指...还是舌头?”似乎,用舌头她的反应更激烈些。他自顾自思考出了答案,刚抽出手指准备将人抱到床上,怀里却突然一热。“唔...宝宝。”他垂眸看着怀里的脑袋,听见她软软叫了声他的名字。声音很小,传到他耳朵里格外清楚。“怎么了,宝宝。”他应得温柔,又好奇刚才还抗拒的人,怎么就突然主动投怀送抱了。易灵想蹲下身,却被他搂得更紧了,“我小腹疼。”“嗯?”她继续解释,“我生理期好像要来了...”许璟安明显一愣,嘴唇微张,似乎在犹豫。外面雷声渐小,被淹没的理智随着欲潮褪去也回来了些。他垂眸,目光落在易灵额头微微渗出的汗液上,他分辨不出她是不是故意装的。他的手又探向她的腿间,易灵一把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她用的力气不大,佯装出虚弱的样子,很是委屈地喊了声疼。如果此刻面前的人是顾修年,她就算再装得再可怜也没用。但现在面对的人是许璟安,一个没有拿肮脏的性器抵她的人。视线相触,她感觉自己的心思快要被看穿之时,他终于作罢。她松了口气。“很疼吗?我去叫人拿药来。”他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十分贴心地给她搭上了被子。“不用了,我回去睡一觉就行了。”易灵此刻压根就不想管自己交给他的东西了,只盼着阿颂快点来接她回去。她说着,掀开了被子,边拿出手机准备给阿颂打电话。“欸,宝宝。”他看着她站直的身子,疑惑道,“已经不痛了吗?”“......”易灵反应迅速,抓过旁边的杯子朝他砸了过去,她也不管砸没砸中他,转身就往门口跑。身后是玻璃杯破碎的清脆声,她听见他轻笑了声,头也不回地继续跑。没有听见许璟安的脚步声,他没追上来。易灵突然庆幸他带着她参观了一遍,她直奔房子门口而去。到门口了!她欣喜地拉开门,然而迎接她的,除了浓黑的暮色,还有一群融入夜色的黑衣保镖。易灵整个人僵在原地,刚迈出一步,枪口就对准了她。“欸,宝宝。”许璟安三两步跟了上来,手里一边随意把玩着个东西。她努力辨清,是个手机。瞧见她瞪大的眼睛,男人嘴角勾出一抹笑,手一抬,保镖跟着放下了枪。他走近,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头和她对视,“所以生理期来了,是在骗我的么?”易灵颤着睫毛,害怕地后退了一步。他话里没有愠怒,而是......愉悦。 被扇了两巴掌 被扇了两巴掌许璟安扬了扬手机,“让我保管的东西,还要吗?”手机屏幕因他的动作亮了起来,壁纸是她和陆望的合照,看着很是亲密幸福。易灵忙伸手去夺,却被他先一步躲开。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手机屏幕,沉思了下,“唔...笑得好甜。”就是旁边的人看着太过碍眼。“还给我!”易灵面色难看极了,懊恼着由于身高的差距,她触碰不到,“许璟安,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扯着嘴角,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想舔你的xue。”“——你!”她心里欲呕,猛地推开他高大的身躯。男人眼里依然含着笑,然下一秒,掌风落下。一声清脆的响。他怔瞬,并没躲那巴掌,反倒是结结实实挨下了。身后的保镖顿时也反应过来,倒吸了口凉气。方才落下的枪又齐刷刷地举起,枪口统一对准了易灵。稍有不慎,要是谁的枪走火,她就要死在这里了。恢复冷静后的易灵情不自禁抖了下,刚才情绪太冲动没考虑后果,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扇了他一巴掌,她怕是今天活不了了。她闭上眼,暗暗等待死亡的风暴来临。“闭眼是在等我亲你吗?宝宝。”许璟安的眼里噙着笑意,勾过她的手指,“手打疼了吗?”他低头看过去,掌心一片通红,那巴掌用的力气可不小。察觉到周身的枪口已经落下,易灵这才颤巍着睁眼,看到他脸上的红印以及眸中的...玩味?她艰难地想着对策,现在这形势,就算阿颂来了,也难敌这么多枪口。“在想什么?”他思考几秒,得出答案,“是在想你那个保镖怎么还不来?”“什么意思,你把他怎么了?”她露出惊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许璟安一脸不在意,“暴雨天路滑,出个车祸也正常吧。”“混蛋!”易灵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她这次用的劲比上次还要大,他被打得偏过头去。短短几分钟被甩了两巴掌,男人脸上也丝毫不见怒气。倒是离得最近一旁的保镖都要扣动扳机了,却被许璟安瞪了眼,又悻悻收回了枪。随后男人长臂一伸,直接将易灵扛在肩头回了房间。在女人的反抗声中,他把人放回床上,动作温柔如水。“别哭。”泪水不停,他无奈又补充,“那个保镖命硬,没死。过会儿就来了。”本来打算直接将人做掉,没料到那保镖挺有本事,能从围剿中逃出来还摆了他的人一道。估摸着再等半小时,就该过来了。接连两次被坏了好事,许璟安难免有些烦躁。易灵懵了下,和他对上视线。他说的是阿颂没事?她止住眼泪,见他没有要侵犯她的意思,又忍不住开口,“能把手机还给我吗?”“可以是可以...你打算拿什么来换?”“许璟安,你无耻。”易灵忿忿开口,毫不客气地回怼,“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过两天再来找我吧。”许璟安蹭她的肩窝,语气暧昧,“我在家里等你。”“别碰我。”她推开他,破罐子破摔,“你爱留就留着吧,我不要了。”他失语,低笑了笑,“宝宝,你会想要的。” 审判 审判七月的暴雨总是来得突然去得也快,空气中泛着腥的潮湿。易灵被阿颂接回家时,恰好易宴也回来了。她匆匆打了声招呼便跑回房间了,全然不顾易宴微微诧异的脸色。易宴目光看向阿颂,后者额头上还渗着血,连衣服也凌乱得不成样子。他回想起刚才灵儿像丢了魂的样子,倏地蹙起眉。阿颂没料到会正好遇上老板,先前在车里才答应了小姐要将许璟安的事保密,现在是隐瞒不住了。他低头先一步道歉,赶在易宴开口之前,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易灵浑浑噩噩睡了一觉,醒来时看了眼时间也不过才凌晨五点多。她做了个恶心的梦,梦里顾修年和许璟安如同地狱里的恶魔一般,在她耳边不断低语。一个叫她“乖乖”,一个叫她“宝宝”,像余音绕梁,久久散不去。想到这,又是一阵反胃。易灵彻底没了睡意,又翻看起手机来。许璟安昨晚给她发了消息,她没细看,直接将人删除拉黑了。昨晚易灵并没有从许璟安手上拿回手机,虽然她的确好奇手机里的东西,但许璟安这人太过危险,手机不要也罢,万一哪天她就恢复记忆了。易灵又给江闻发了个消息,这才闭眼眯了会儿,终于熬到了天亮。吃早餐时,易宴居然也在。她已经很久没和易宴一起吃过早餐了,大部分时间里易灵都会刻意避开和他共坐一张餐桌,只是今天易宴好像是在专门等她?她小声喊了句哥哥,他淡淡应了声。氛围不太对?易灵偷瞄看他,戴了金丝眼镜,气质一贯淡漠疏离,似乎还散着冷意...只是他一言不发,她也懒得问。就这样快速吃完了早晨,易宴也一句话没问。易灵起身欲离开时,易宴叫住了她。“灵儿要见的人,我让人下午带过来。”席暮?易灵惊喜抬头,目光毫不掩饰地看向易宴,而后应了声。几秒后,易灵又补了句谢谢。易宴周身依旧散着冷意,眉头疏淡。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面,示意易灵坐下。“怎么了,哥哥?”这席暮又和灵儿是什么关系?灵儿竟然难得主动坐下来愿意和他聊聊。“灵儿没有话想和哥哥说吗?”易宴抬起眼皮,目光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淡淡地看着易灵。这副样子,像是在审判犯人。他尽量将语气放得温柔,又说,“昨晚阿颂告诉我了。”易灵没正面回答,反倒是反问他,“哥哥是在责怪我吗?”易宴眼底的柔意敛去几分,不再说话了。比起责怪,不如说是酸涩无力。“灵儿,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告诉哥哥,哥哥会帮你解决。”他无声叹气,语气又软下来。听到这话,易灵只觉可笑。他和许璟安、和顾修年有什么区别呢?说这话的时候,易宴心里不害臊吗。沉默许久,易灵轻笑一声,径直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