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犯边,刚成状元的我领兵出征》 第一章送的媳妇 “枯藤老树没有乌鸦,小桥流水我的破家。哎!世道艰难啊!” 梁安呆呆的坐在河边的老树底下,看着小河中倒映的自己相当陌生的脸庞不住地叹息着。 “穿越了,真的穿越了。 只是不为王侯做个富商我也认了,可是刚穿越过来家中没有吃的也就罢了,还身负十两银子这可如何是好?” 作为曾经有理想有抱负,大学毕业后去边远山区支教,只是在翻过山林一不小心一脚踩空来到此处的梁安,唯一庆幸的就是原主和他同名同姓同性别,没有让他刚穿越过来就改换门庭的尴尬。 刚自嘲的笑了一声,又有了新的想法。 “说不定现在的我还是后世我的老祖宗呢,既来之则安之。 梁安啊梁安既然已经回不去了,就没有必要再记挂以后的自己。 反正后世自己也是一个孤儿,除了自己的师长同学,可能没有人会记着后世那梁安吧。” 梁安笑的这么一声,肚子突然咕咕地叫了起来,一只手搂着肚子,另一只手搭在眼前,对着自己的破家扫了一下。 除了前几日前来催债的崔员外家的家仆踩断的冬瓜藤以上有几个冬瓜之外,再没有任何的吃的。 梁安无奈的叹了口气,难道刚穿越过来就要被饿死吗? 此世的梁安刚考上童生功名,他的父亲为梁安庆贺,只是去门前的河摸鱼的时候水性不佳害了重病,卖了家中几亩薄田,又借了二十两纹银,还是没有救过来。 几日没有吃东西的梁安在被崔家的家仆催债之后急火攻心倒在地上,不但吓跑了崔家的家仆也把自己的小命吓没了,最后将后世大好青年梁安带了过来。 梁安揉着自己的肚子在那里嘀咕着“可不能再把自己给饿死了,要想办法弄点儿吃的。” 捕鱼就是不错的选择。 有了如此想法,很快的一些捕鱼的简易陷阱就被梁安作了出来。忍着肚中的饥饿,将它安置在了河道两旁,坐等着鱼儿上钩。 不过梁安刚忙完了,准备返回院落喝点水缓解一下饥饿,就看着自己院门口站着一个老者不住的张望着。 “小安子,你在不在?” 听着这声音,梁安脑海当中浮现了村长的形象,也是自家一位长辈。 “四爷爷您来了,还要多谢四爷爷帮忙下葬家夫。” “好孩子你受苦了,你爹也是我们村的先生,教孩子读书识字多好,只是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呢?让你这……哎!” 说到最后,村长还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梁安倒是心大,急忙安慰着村长。 “四爷爷有些事情强求不得,还是过好眼下的日子再说吧。” 不是梁安不想要科举,不想要求得功名,只是后世来的大好青年不用说是诗词歌赋,物理化学都样样精通,可是这有什么用呢?唯独不通四书五经。如此情况之下,如何去科举? 来篇概论?这不是闹吗? 不过就在梁安在那里考虑着这尴尬的境地,村长却是看着他说着。 “现在的确是先将日子过好了,本来就是要来劝你,没有想到你倒是看得开。 以后等到有富足的条件在去考个秀才,要是能再做上个举人,就算是不科举,在县城当中后补个官儿也是好的。” 这村长刚说完突然一拍大腿“你看看我扯远了,我是来带你去领媳妇儿的。” “啊?” 村长一句话让梁安一愣,不过脑海当中立马就想到了他所处国度的情况。 大康王朝虽然坐拥天南海北,不过四周都是一些和大康不对付的外族,连年征战人口凋敝。 朝廷有规定男子十八,女子十六必须成婚。不成婚的在家中留着的要再次缴纳三成的赋税。 如此情况之下,没有钱娶媳妇儿的比比皆是,就使得有些姑娘嫁不出去了,只得由官府发派。 一想到要领一个媳妇儿回来,梁安心中有点儿忐忑。 “四爷爷,我这一个人还吃不饱呢,再领一个媳妇儿回来……” 只是还不由梁安分说,四爷爷已经拉着梁安快速向前走去。 “传宗接代才是大事。” “这哪和哪啊!” 梁安无奈的被他的四爷爷拉到了挑选媳妇儿的现场,看着梁家村大部分的人都到了,还有几个和梁安差不多大的庄家汉子一人挑了一个媳妇儿正在那里喜笑颜开着。 村长看着好媳妇儿都被挑得差不多了,不由得对着梁安说着“怎么就来晚了?你看看梁二挑的媳妇儿膀大腰圆肯定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你再看看梁三挑的媳妇儿个子虽矮不过人长的壮,也是能生产的,还有他们几个都不错。” 只是这个村长在那里夸着同村人挑选的那些媳妇儿,在梁安看来无一不是女暴龙如花在世,这怎么就是好媳妇儿了? 不过这梁安一开小差儿,村长就带着梁安到前方负责发媳妇儿的衙役旁边介绍着梁安。 这衙役看着呆呆愣愣的梁安也没有多说什么,随便一指旁边的女人。 “你是你梁家村最后一个,这一次的姑娘也只剩下最后一个。没得挑了,她就是你的了。” 衙役刚说完,不由分说就将手中的一张文书抽出,然后拉着梁安的手就在上面按下了一个手印,再将文书塞到梁安怀中之后自顾自地招呼着伙计们回去喝酒去了。 梁安看看怀中文书惊疑不定的扭头向着旁边一个低着头,穿着一袭粗布麻衣,手指不停饶着的身影看去。 梁安瞬间双眼放光。 这就是我媳妇儿?这就有媳妇了? 虽然在众人眼中看着她瘦瘦的弱弱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不如同村挑选的那样好生产,不过这清秀可怜的模样却是让梁安眼都看直了。 在自己后世如此角色哪一个不是女神级别。 现在却沦落至此,真是造化弄人。 梁安又一次感慨万千,让村长以为梁安不满意。 “小安子,不对,成家了就不能叫乳名了,梁安啊,你对这媳妇不满意?” 村长刚说完,最后剩下的姑娘噗通一声跪下了。 “奴家梅静静,还望当家的能收留,如果我回去了,我爹会打死我的!” “原来是梅家村的赔钱货,两年都没有出嫁了,今年再回去梅家税赋可就翻倍喽。” “听说这姑娘有问题……” 有人起哄,村长看着梁安等着梁安的答复,两世母胎单身数十载的梁安看着苦苦哀求的梅静静一咬牙。 “好!我留下你!” 第二章贤惠不贤惠 梁安带着梅静静返回院落正好。日中时分。 不过刚才一时头脑冲动的梁安在领着名义上已经是自己的媳妇儿梅静静回到自己的院落之后立马有点儿尴尬了。 “这……这就是我的家,有点儿破。” 梅静静没有想到自己的夫家还是如此腼腆的一个孩子,不由得掩嘴一笑,这个表情这个动作更是看的梁安眼睛都直了。 梅静静也没有后是那些女神们的傲娇气,更没有觉得世界都是以她为中心,反而是有再次跪下感谢梁安的举动,这一下又把梁安吓着了。 “你干什么呢。快快起来。” 只是梁安刚将梅静静拉起,梅静静就眼角带泪说着。 “感谢当家的能够收留奴家。” 梁安在梅静静说话之后急忙说着“你也不要天天的当家的当家的的叫我了,我姓梁,单名一个安字。 家中就我一个人,母亲生我难产去世,父亲在不久前也是意外过世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说清楚。” 梅静静急忙抬头看着梁安等候梁安安排。 “我这父亲害了病才去世的,为了救治父亲,我将家中的田产都卖了,还借了外债。” 一听到这里梅静静急忙从怀中摸出了十余枚铜钱。 “当家的,这是我临来的时候娘亲偷偷塞给我的,您先拿着。” “这怎么行?” 梁安急忙反驳着“我怎么能够拿你的钱?不行不行,我男子汉大丈夫,就算是饿死,累死也不能够拿你们这姑娘家家的一分钱。” 梅静静相当的感动,拿出钱不止是嫁妆还是确定当家的人品的办法。 “只希望这十几枚钱能够帮的上当家的。” “不行不行。” 梁安还是在那里推辞着,这推辞过来推辞过去,十几枚钱一不小心掉落在地上。 梅静静急忙蹲下身去捡,每捡一亿枚都仔细的吹一吹,吹干净了放在手中,最后全部捡起来之后又一次送到了梁安面前。 梁安看着如此贤惠的媳妇儿,重重的夸了一下梅静静的鼻子,惹得美人娇嗔一下,不过梅静静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还是将钱在梁安面前。举着铜钱希望梁安能够收下自己手中的钱。 梁安和梅静静就这样四目相对,突然两人的肚子同时咕咕的叫了起来。 这一下子梅静静脸色羞红。 “当家的,我现在就去为你煮饭。” 说着话的功夫就要将铜钱再次塞给梁安,而梁安急忙将梅静静的手从手掌形状拳成拳,让着十几枚铜钱就在梅静静的手里。 “这钱是娘子的嫁妆,娘子留着。还有娘子不要去忙着做饭了,家中已经没有米粮了。”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看着在自己手中的十几枚铜钱,又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笑的很是和善的梁安一咬牙。 “当家的让我回去吧。” 这一下子梁安吓了一跳,过也是立马反应过来。 “我知道我如此家境不能够拖累于你,的确应该让你回去,起码明年你还能够再找个好人家,省的跟着我忍饥受饿。” 只是梁安刚说完梅静静就摇了摇头。 “当家的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已经在官家的见证之下是当家的的娘子了,怎么可能离当家的而去? 我想回家,我求我的父母无论如何也求了一点食物,让我们熬过冬天。 等到明年开春,再租上几亩田地,当家的在外耕种,我在家中织织布养养蚕。只要我们勤劳能干,一切日子都会好起来的。” 梁安相当的感动,不过还是询问梅静静一句。 “你不是说你再回去会被你父母打骂的吗?已经有些对不起你的父母了。 现在没有聘礼没有彩礼就把你娶过来了,怎么能再让你回家去要钱呢? 你相信我,相信你的当家的,我怎么说也是梁家村的神童啊,刚考了童生。” 一说到自己考了童生,梅静静更是拉着梁安向着院子当中,用一颗树桩充当座位的地方坐去。 “当家的快坐,你是读书人,不应该做这些粗活,都是我的不是,不应该安排当家的。 明年租下田地来,我白天种地,晚上织布,一定为当家的赚够读书的钱,让当家的在考秀才。 等到那时当家的有了秀才的功名,我们全家就不用纳税了,省下钱在供当家的去读书。不知当家的意下如何?” 看着梅静静如此懂事,一切为自己考虑,梁安更是感慨万千。 “娘子这些等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说吧,现在先填饱肚子。” 梁安刚说出这句话梅静静又是一咬牙。 “当家的稍等,我即刻就回娘家,您是读书人,而且已经有童生的身份了。我觉得我的父母是不会太过为难我的。” 只是梅静静刚要走又被梁安拉住了柔若无骨的小手。 “娘子何须如此麻烦,你在这等着瞧好就是了,你的当家的我可不单单是读书上的小神童,还是货真价实的神童啊。” 留下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之后梁安起身将梅静静静静安到凳子上坐着。 “娘子稍待,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一定要等着我,我给你一个惊喜。” 这一下子梅静静又有点儿好奇,惊喜,能有什么惊喜?虽然很是好奇梁安所说的惊喜,不过梅静静脸上还没有表现出欢快来,更是看着梁安说着。 “当家的家中已经如此艰难了,可不要再去欺负他人啊!” “这说的哪和哪呀?” 不过梅静静觉着自己会去找其他的人帮忙,都是穷苦人家,帮忙就是吃他们的喝他们的,不就是欺负他们吗? 如此秉性到更是让梁安心中满意。 “娘子稍待,待会儿就知道了,绝对不会欺负任何人的。” 梁安说完就要向外走,而梅静静急忙说着“当家的既然要去那奴家拦不住,只是切莫为难别人吧。” “好,一切听娘子的。” 话语落下,梁安已经出了大门。 “如此贤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媳妇儿,这真的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梁安说了这么一声,更是重重的攥紧了拳头。 “哪怕我生不富贵,生儿困苦,但是为了梅静静,我也一定要活出一个人样儿来。” 等到梁安院落当中有炊烟升起梁安嘻嘻哈哈的提着几尾大鱼返回。 “娘子快出来看啊,看我捉到了什么好东西。” 梁安话语刚落梅静静就从房间当中出来了,用房间当中刚被刷的干干净净的陶土碗端着一碗水迎接梁安。 “当家的回来了,先喝点热水解解乏。” 只是梅静静刚说完就看到了梁安手中拎着的鱼。 “鱼?好大的鱼呀。明儿带到镇上去卖了,就能买不少的米,当家的真是了不得。” 只是梅静静刚说完,梁安却是摆了摆手。 “明日的事明日再说,今日先用这几尾鱼填饱肚子吧,也算是我们成亲庆贺庆贺。” 一说到成亲,梅静静脸色有点红。 刚才她收拾房间,房间里面能卖的都卖了,只剩下一张桌子,和放着几本书的一个书架了。 第三章被否决的办法 梅静静和梁安一说到成亲庆贺,四目相对之后,两人同时低下了头,有点儿害羞。 只有梁安手中那几尾鱼还时不时的挣扎一下,祈求着能够再给一次活命的机会。 落针可闻的房间当中只有两人心脏在那里砰砰的跳着,突然有人在外面喊着。 “梁安啊。” 梁安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瞬间反应过来,口头应了一声后急忙给梅静静解释。 “这是梁家村村长,我们四爷爷来了。和我我一起出去看看吧。” 梁安拎着一尾鱼带着自己的夫人来到大门口,正看着村长四爷爷旁边还有一个年纪和村长差不多的妇人手中端着一个小木盆儿,里面是满满的碎米。 “梁安你今日成婚我也没有好送的,这粮少切莫嫌弃啊!” “四爷爷,您太客气了。” 梁安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将自己拎在手中的三尾鱼当中最大的,应当有七八斤的鱼送到了四爷爷面前。 “四爷爷这给你。” “这是干啥?你们都没有多少钱才吃饭,这好东西你怎能再给我?快快收着,明日可以拿到镇上去换点钱财,怎么着也能够多买上几斤米好好的过上几日日子。” 梁安看四爷爷推脱着,急忙将鱼不由分说的就塞到村长手中。 “四爷爷,您是我的长辈,一切都是您照顾着我才能将父亲下葬,如此大恩我何以回报? 现在又让四爷爷为我送粮食,心中实在过意不去,要是四爷不收,这鱼我可是万万收不下四爷爷给的礼物的。” “这……好吧,四爷爷就后着脸皮收下了。” 村长收下了鱼,梁安示意梅静静去接过四奶奶手中的木盆,而这四奶奶看着梅静静就夸着她。 “真是贤惠呀,以后多吃点,吃的壮壮的也好,生产干活也有把子力气的,跟着小安好好的过日子,他是读书人,说不定以后你们就出人头地。” “谢谢奶奶。奴家记住了。” 梅静静的确是贤惠的,和梁安一起客套之后陪着梁安一起在门口目送村长一家离开,而梁安回过头来。 “娘子现在米也有了鱼也有了,咱们就好好的吃一顿。” 只是梁安刚说完,梅静静就摇了摇头。 “当家的有碎米我们吃就已经够了,这两尾鱼还请当家的腌起来也好,拿到城镇上去换点钱也好,可不要都吃到肚子里,太过可惜了。” 看着梅静静虽然盯着鱼一个劲儿的看,最后还是抱着自己怀中的木盆,低着头看着那米,梁安更是欣慰。 “娘子你就想多了,这鱼是我捕的,河里还是有些鱼的,今天能捉到,明天还能捉到。” 一说到还能捉到鱼,梅静静抬起头来,双眼放光的看着梁安。 梁安以为梅静静会接受这鱼,没有想到梅静静更是劝说梁安。 “当家的,你可千万不要将这鱼都吃了呀,这可是换钱的稀罕物,尤其是越来越冷,这鱼越来越少,城里那些老爷们可是稀罕的紧啊。” “傻丫头。” 梁安没来油的摸了摸梅静静的脑袋。 “我们成亲之后要好好的给你补补营养,不然怎么能够生下健康的小宝宝?” 一说到这里,梁安不由的有点儿后悔,而梅静静更是脸和红的像是猴屁股一般。 梁安啊安,你想什么呢?你今年才多大,梅静静才多大? 就天天在想这些? 梅静静在梁安开小差的时候嗯了一声。 “都是吃着米糠吃过来的,不吃鱼也没有什么事情,还是把鱼卖了,先为当家的还了钱,让当家的在读书,这才是真理儿。” 读书科举出人头地是大康王朝深入人心的一件事情。 虽有从军杀敌报效祖国,立功受封,不过总是不入世人的眼的。 文人自持清高,一直看不起行伍出身,就连诸多统军大将每次出征都只能为副职由那文官做主职。 想到大康情形,梁安不由的叹息不已,和自己前世所熟知的弱宋别无二致。 如此情况武将不能主持战事,文人轻薄武将,如何能够军纪严明震慑敌国,怪不得要年年的缴纳高额的赋税送与敌国买平安了。 哪怕是时不时的就打上一场,也是败多胜少,仗着人口多让外族不敢轻易进返吧。 梅静静在梁安拎着鱼没有动静之后不由得嘀咕一句。 “当家的,你不要嫌奴家说的多,这鱼真的可以不用吃啊。” 梁安不以为意的点点头。 “我知道了,不过你要相信你当家的,你当家的有的是来钱的办法啊。” 这一下子梅静静惊讶了。 “当家的可不能去做那作奸犯科的事情,您是读书人不能自降身份。” “对啊我是读书人,肯定不能够自降身份的。” 随即梁安就说了起来。 “就好比这几尾鱼吧可以卖上个三五十个铜钱,要是我再给他们编编故事,这是吃了仙草的鱼,吃了强身健体,少说也得再卖上个七八十个铜钱吧? 要是能够在一次找上两个人帮衬着,再开始竞价,原本二三十枚铜钱一条的鱼,拍到个两三百文,我估计也是能够做到的。” “当家的你可不能够如此去做呀,您是读书人,不能自降身份呀。” 梅静静听着梁安这个偷奸耍花一般卖鱼的事情,忧心忡忡的看着梁安,梁安再次摸了摸梅静静的脑袋,心中的满足感那谁都能够看得出来。 以前这摸女神级别的脑袋,可是没有机会的,现在这可是自己媳妇儿。 “娘子不用太过担忧,我是有分寸的。” 梁安说完梅静静松了一口气“当家的不要打击我了,就安安生生的卖吧,可不要因为一点钱财坏了当家的名声。” “晓得晓得。那我就按照娘子所说的去将鱼卖了,看看能不能够再做点其他的营生,尽快的把债务还了,再把卖的田地买回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我相信当家的。我现在就去为当家的做饭。” 梅静静说完梁安就对着梅静静说着。 “一切有劳娘子了,我还要出去一下,去一下城镇按照娘子所说将这两位鱼卖了,换点儿钱财。” “当家的英明。” 事情很顺利,梁安老老实实的将两尾鱼换了三十枚大钱。 既然来了城镇,梁安索性将路上考虑的事情付之行动。 又一次站在了崔府门前,看着这崔府所在的高墙大院儿,梁安心中不住的想着。 以后我一定要住比这还要漂亮的大院儿。 第四章借粮的大爷 “崔管家这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 看着将自己领进崔府之后在自己四周站定包围着自己,省的自己跑掉的四个崔府的仆人,梁安嘲讽一句。 “在下是来找崔老爷的?难道这就是崔府的待客之道?还是说崔管家比崔老爷还大?” 崔管家看着梁安有点无语。 “不和你胡搅蛮缠,你这一次来所谓何事?来还钱的?” 梁安摇了摇头。 “我借了二十两银子可是没有这么快的速度前来还钱,那可是整整的两万枚铜钱。” “那你此次来干什么?” 崔管家一听到梁安不是来还钱的,原本就不是很开心的脸更是变得狰狞起来,梁安直接从怀中摸出了五十枚铜钱。 “我是来和崔老爷做生意的。” “拿着五十个铜板儿就来找我们崔老爷?做什么生意?” 梁安看着崔管家有点不快。 “你说了不算,我要见崔老爷。” “你!” 崔管家被梁安怼了一声有点儿生气,不过还是一摆袖袍,恶狠狠的吩咐一句。 “看着他不要让他随意瞎逛,更不要冲撞了府中的贵人,我去找老爷,看看老爷要不要见这一个混小子。” 梁安嘴角扯了扯“我好歹是读书人,你给我安上一个混小子的名头?罢了罢了,我欠你们钱,随便你们怎么说吧。” 梁安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崔管家去和他的老爷汇报。 很快的崔老爷大腹便便的来到正厅,悠闲的喝上一杯茶,等到又到上一杯新茶之后,才对着管家招招手。 崔管家会意急忙走出去叫人。 “梁安进来吧,我家老爷有请。” 梁安也没有在意什么就这样从包围自己的四个家仆旁边走入大厅当中。 当先就见到了在主位之上悠哉悠哉喝着茶的崔家老爷。 “晚辈梁安见过前辈。” 崔老爷看了看梁安“原来是我忘忧镇的神童啊,久违了!不知神童此次所来所谓何事?是来还钱的?” 看着崔老爷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梁安摇了摇头。 “前辈小子有一个不情之情,要和前辈商量商量。” “哦,不知有何不行之情。” 梁安看着崔老爷直接将怀中的五十枚铜钱全部都摸了出来。 “这是五十枚铜钱,我想再借崔老爷五两银子。” “什么?你欠我二十两银子还没有还呢,又要再借我五两银子。你想干什么?” 看着崔老爷一听到借钱炸了毛的样子,崔管家也在旁边说着, “现在的粮价才四文一斗,你知不知道五两银子能买多少粮食?这都能够买下两亩薄田了。” “晚辈自然是知道。” 对于崔管家的呵斥,崔老爷根本就没有说什么,梁安也没有在意什么,反而是再次对着推老爷一拱手。 “前辈,我这还要再借五两银子,立马去县城找我的朋友借钱还你,绝对到期如数奉还,在这欠款期间,我每月给你五十枚铜钱如此可好?” “这样吗?” 一听到除了会收货的连本带息的二十两银子,应当是一年之后二十五两的钱财之外,每月还能多获得五十枚铜钱崔老爷相当的开心。 崔服管家一听到梁安这句话,也不由得双眼放光,看着崔老爷目光灼灼的。 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那眼神却是在和自己的老爷沟通好了,这些买卖可以。 崔老爷摸着胡须。 “贤侄说的可是真的?” 一听到对自己有用而且很有力的消息,连称呼都改了,梁安砸吧砸吧嘴也没有反驳崔老爷和自己太过亲近,立马保证着。 “前辈当面晚辈怎么敢胡作非为,定是如此。每月底将五十枚铜钱送来,直到连本带利将所有钱还给崔老爷为止。” “好好。贤侄和我一样都有童生身份,我信得过贤侄。管家还不抓紧看坐在给贤侄去拿取银两?” 只是崔老爷刚安排完了梁安嘴角更是扯出一丝微笑。 “不忙,崔老爷我站着就好,等我拿了钱财给崔老爷立下字据,这就回返。” “字据就不必了,我信得过贤侄。” 崔老爷乐呵呵的,虽然说是自己不用了,可是那管家出去拿银两的时候回来已经拿着纸笔来了。 崔老爷脸色稍微有点儿尴尬,不过还是笑呵呵的,看着梁安一副没有他刚才所说的不让梁安写字据的样子。 梁安也没有在意什么,读书人就要说什么是什么,刷刷刷的写下了借据。 只是梁安并没有用他后世所学玩什么文字游戏,而是公公正正地写下了从崔府借五两纹银。欠债还清前每月底送铜钱五十枚给崔府,直到连本带利全部还清为止。 看着字据崔老爷开心了。 “贤侄真是实诚人。” 一句话有种要送客的意思,而梁安也没有在意什么,起身对着崔老爷拱手。 “多谢前辈晚辈就告辞了,以后一定如数送钱,直到连本带息全部还清为止。” “不着急,不着急。” 崔老爷将那借据郑重的收入袖袍当中之后对着梁安说着不着急,而梁安看着崔老爷说着。 “人无信不立。” 不过刚要往外走,突然又扭过头来。 “崔老爷要不再给我十石粮食吧?” “什么?几石粮食。这怎么使的?一石粮食可是十斗,一斗可是十斤。十石粮是就上千斤了。又是几两纹银的买卖。” 虽然崔老爷能拿的出来,可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再借给梁安也不由得有点忐忑,再加上粮食,梁安的欠款就会到了三十两纹银,他还得起吗? 看着崔老爷为难,梁安急忙说着。 “要是几石粮食太多,先给我五斗也可以。” “好说好说。” 可能是一听到五斗粮食降了下来了也就百五十斤的粮食崔老爷想都没想就安排管家前去取粮。 等到粮食取来之后,梁安背上粮食就走,而崔老爷看着梁安欲言又止。 梁安笑笑。 “崔老爷觉得我还不上这粮食?我们君子之交就这么点儿信任都没有?更何况我刚给你送的五十枚大钱也能够去外面的粮店上买上五斗的粮食,可是我毫不犹豫的给你送来,难道我这诚意还要怀疑吗? 要是你把我饿死了,我没有能力去县城当中找我的同伴借点钱如何来还你的钱啊?” 梁安总算是说出了他的图谋,崔老爷脸色一变。 有傲脑,有后悔,好像是中了梁安的计了,不过最后还是挥挥手。 第五章接纳 梁安擦着黑背着五十斤的粮食,吃力的回到梁家村。 刚来到自己家的街口就看梅静静单薄的身子倚着院门在那里张望着,看到自己过来欢天喜地的跑上前来。 “当家的你回来了。” 看着梅静静来迎接自己,梁安和善的点点头。 “回来了,娘子真是英明,两条大鱼换得如此粮食。” 不是梁安不说实话,有些事还是自己抗着好。 “呀?” 这一下子梅静静惊讶了。 “没有想到当家的居然换来了如此多的粮食,肯定累了吧,我已经做好了吃的,当家的随我进屋吃了饭之后早早歇息吧,奴家这也帮不上当家的什么,都要让当家的见笑了。” 梅静静老实本分的样子让梁安更是喜不自胜,想要伸出手拉着梅静静一起回家,可是背上的重量压得梁安没有办法,只得看着梅静静说着。 “娘子还要劳烦你一下,打开院门,我将粮食被入房中。” 梅静静急忙向前打开院门,然后又打开房门,让梁安可以将粮食背进去,等到梁安刚将粮食放下,一转身梅静静已经拿着家中的残破木盆接了一些清水,肩膀上搭着一块残破的可以充当抹布,但是实际是梁安家中清洗所用布匹来到了梁安近前。 “当家的受累快洗把脸,一会咱们去吃饭吧,吃完饭之后奴家给当家的烧点儿洗澡水,让当家的好好的休息休息。” 梁安却是摇了摇头“不用这么麻烦,正好吃完饭我去河边洗洗,而且河边我还有一些陷阱,我要看一看有没有鱼,要是再有鱼再拿回来,不用多了,和今天中午一样。明儿我们就有双倍的粮食了。”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瞬间双眼放光。 不过立马又低下了头。 “都是奴家不是,居然让当家的去做这些下等营生,当家的可是读书人呀。” 梅静静一个劲儿的说自己是读书人,梁安摇了摇头。 “读书人就高贵吗?读书人就高人一等吗?还不是要吃不是读书能种出的米粮。让不是读书人的行伍守护边疆,娘子就是太高看读书人了。” 大康就是这样抑武扬文,使得富足的国力养不出善战的士卒,自保有余,进取不足。 每年拿着穷苦百姓上交的赋税缴纳给周边国度换取平安。 如此情况之下,就算是再富足,再辽阔的国度,也不过是纸老虎。 终有一天会被人私下虚胖的外表,等到那时后果不堪设想。 梁安刚在梅静静耳边说完,梅静静双眼放光的看着梁安。 “当家的真是读书人,这些大道理奴家听都没听过,但是从当家的嘴中说出来,真是让奴家更是觉得应当让当家的读好书入朝为官,说不定还能够造福一方,不发生当家的所说的情况呢。” “唉!” 梁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我连秀才还没有考上,说这些干什么?吃饭吃饭。 不过娘子要记住刚才我所说的可万万不能够说出来。” 梅静静急忙答应,然后就埋头吃着那碎米饭,而梁安看着桌子上这两碗碎米饭自己的大半碗而梅静静只有小半碗,不由得将自己的碗伸到梅静静旁边,给她扒拉了一点儿碎米饭。 梅静静急忙护着自己的碗。 “当家的我够了够了。” 只是梁安却是看着她有点严厉。 “什么够了,本来有条鱼要留下的,娘子不浪,现在我们已经有了粮食了,还何须如此过得紧紧巴巴的? 我知道娘子是为了能够持久,可是今日新婚也不能够如此苦了娘子。 不但没有酒还没有肉,就只有这些碎米饭还吃不饱,这可如何是好,更何况我读书人吃饭少,吃不了这么多的。” 梅静静眼中泪水在打转“当家的对奴家真好。但凡有所需要奴家一定好好的报答当家的。” “你看看你说的,我们既然成亲,既是夫妻夫妻就是应该相濡以沫的。”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急忙接着梁安的话题说着。 “当家的待会儿去河边捕鱼的时候让我一起吧,我也学习学习,以后说不得晚上我去替当家的捉鱼,当家的安安心心读书如此可好?” “这个以后再说吧。” 梁安推辞一句,很快的吃完饭就要往外走,梅静静刚将两个碗收拾干净急忙来到了梁安旁边。 “当家的我和你一起去吧,要是当家的收获多了,我也能帮当家的拎着。” 说话的功夫梁安四下里看了看,找了一个还能用的木桶就真要拎着,带着梅静静来到河边。 挨个现场检查一番,又是三尾大鱼收获,看着这三尾大鱼梅静静欢呼雀跃。 “当家的真是太厉害了。每斤鱼肉都要七八文钱,这三尾鱼怎么也要十五斤了。 按照当家的所说快能够买两石粮食了。我们能够熬过这个冬天了。 再捉上几次说不得明年开春就能买上几亩薄田,好好过日子了。” 梅静静在那里欢呼着,而梁安拉着她。 “娘子切莫高声喧哗。这事情还是我们知道就好,可不要被其他人发现了。” 梅静静知道自己说错了,急忙低着头吐了吐小舌头,那表情看的梁心里直痒痒。 不过在将于收获之后,梁安对着梅静静说着。 “娘子你稍待还是现在就回去?” 梅静静不解梁安的意思,梁安指着河道。 “我想在这里洗洗,背着粮食回来,可是出了一身臭汗。” 梅静静看了看四周。 “当家的还是回家我给你烧点儿热水吧,这个天气也凉了可不要再着了风寒。” 梁安摆摆手。 “不要紧,我这棒小伙洗洗凉水澡有益于身强体壮。” “是吗?” 梅静静疑惑不解,而梁安已经瞬间在她面前解除了装备来到了水中,反应过来的梅静静捂着脸。 “哎呀当家的,你好不知羞。” 梁安听到这里在水中对着梅静静泼了一捧水。 “娘子,这有什么知羞不知羞的,我们可是夫妻呀。” 既然梁安已经如此说了,梅静静也就将手从眼上拿了下来,毕竟和她一样大的,两年前就出嫁了的孩子都有了。 看着在河中挑衅自己的梁安,更是来到了河边和梁安戏耍起来,没多时身上就湿漉漉的准备离开,却突然从后方被看着湿了衣服之后婀娜多姿的身形所吸引的梁安抱住扑通一声拉到水中。 没过多时,岸上就出现了一堆湿漉漉的衣服。 第六章高价 清晨梅静静猛然之间惊醒,想要坐起却是感觉有一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着。 睁开眼睛看清是自己的当家的,正在自己的雪峰上不停的亲吻着扭捏着,有点害羞。 “当家的欺负人,昨天晚上折腾了好几次,怎么今早上又这样了?” “把持不住,把持不住。” 梁安含糊的说了这么一声,又开始他的播种大业,等到一切忙活完了,梁安坐起身,猛然之间抽了自己一巴掌。 “自己真不是人呀,自己才多大,梅静静才多大? 这要是在后世还不得直接拉出去枪毙好几回?就算是不枪毙也得牢底坐穿吧! 可是现在呢?自己居然做下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哎!” 梁安叹息一声,突然感觉背后有两团柔软靠了上来。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自己打自己?难道是奴家伺候的不舒服?” “不是不是。” 本来正在那里懊恼着,可是梅静静就这样在后面抱着梁安,让梁安觉得自己更不是什么好东西,扭过头来看着梅静静歉意说着。 “娘子,其实我欺骗了你那两条鱼是卖了五十枚铜钱,只是我并没有拿着这五十枚铜钱去买粮食,而是去崔府做了一个买卖,借了他五两银子。” “啊?” 这一下子梅静静有点儿害怕了。 “当家的怎么又去借钱呢?这借了钱需要还的,咱们都是明事理的人,可不能做那老赖。” 梅静静刚说完梁安,梁安却是笑了。 梁安脑海当中想的很简单,在古代制作盐巴,肥皂,红糖变白糖是最赚钱的买卖。 现在盐巴附近好像并没有出产,肥皂又需要投入甚大,只能够借点钱,买点儿红糖转变成白糖去获得钱财,改变自己这窘迫的日子。 只是这些事情,梁安是没有办法和梅静静说的。 梅静静这个单纯的小脑袋瓜可是经不得吓得,万一自己失败了,无疑是让已经穷困潦倒的家更是雪上加霜。 “娘子你不用太过在意,我只是想做盘缠,去县城当中找我的好友,先问他们借点钱财,他们都是富家公子哥,不差这些钱,我们以后有钱了慢慢还。借崔老爷可是有利息的,而且还很高啊。” 梁安如此一说,梅静静总算是放下心来。 “原来如此,那奴家这就起身为当家的准备准备,当家的正好带着鱼去县城,说不定鱼价格更贵呢? 在这。乡镇上是七八文钱一斤的鱼肉,可能到了县城就是十文钱一斤了。” “好,一切听夫人的。” 只是梅静静在梁安面前准备起身,刚要动立马突然痛呼一声,双手捂着下面,这更是让梁安我见犹怜。 梁安关心的问梅静静,梅静静却是低着头不敢说什么。如此羞人的事情怎么说啊? 只是梁安不住的询问着明知故问的事情,这让梅静静没有办法了,左闪右避,胸前那山峦不住的起伏着更是看到梁安心头火起。 梁安嘿嘿一笑,在梅静静惊讶不解当中又一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等到日上三竿,梁安神清气爽的起床,看着将头埋在被子当中,无论如何也不伸出来的梅静静,梁安笑了一声。 “娘子家中已经有了米面,你就不要再难为自己多吃点儿,补的壮壮的,不然如此瘦弱都经受不住夫君的征伐,这可如何是好?” 再说了如此一句之后,梁安拎上两尾鱼走出家门,细心的关上家门越过小桥,向着县城方向走去。 只是这一步三回头不由得让人觉着有点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感觉。 最后梁安重重的一咬牙,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可不能耽搁的太长了。还是先去城镇当中卖了鱼,租马车快速的去往县城。 不然的话这四五十里地往返,可不要让自己的夫人担心太久了,而且自己还需要购置不少东西,更是在县城当中会耽搁一点时间的。 卖了鱼又是五十枚铜钱的收获,花了两文钱雇佣了一辆往返的马车,让安不由的感慨着。 这铜钱的购买力真是够足的。 在来到县城之后,多给了车主一枚钱,让他去城门口的茶馆当中喝碗茶等等自己,梁安马不停蹄的进入县城当中。 只是刚缴纳了一文进城的费用,梁安嘴角直抽抽。 雇佣马车才两文钱,一斗米才四文钱,这进一个城门就花上一文钱。一天一次不用三年就要花上一两银子,这税收真的没得话说了。 只是用于富国强兵也就罢了,可是这钱大部分都流向了外邦。 唉! 梁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低着头向前行进,突然前方有一道身影挡住了自己。 “梁兄何往?”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梁安猛然之间抬起头。 “萧兄。” 两人急忙用文人做派行了一礼,而这被梁安叫做萧兄的县城当中,粮铺家的公子萧峰急忙偷偷摸摸的拉着梁安来到旁边。 “梁兄,我们兄弟何须如此客套。我们一直以为梁兄家父过世,会在家中盯优一段时间。没有想到现在就来学堂了。这要是让先生知道了,会被先生打板子。” “多谢萧兄提醒。” 梁安擦拉擦额头的冷汗。 大康重孝道。 长辈亡故做晚辈的直系总是要在家中待上一段时日的。 自己这父亲才过世月余,自己居然就成婚了,这要是说出去,读书人的名声还要不要? 随即梁安一拱手“萧兄教训的是,只是有些事情迫不得已要来县城一趟。” 萧峰也没有问梁安来干什么,反而是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偷偷的摸出了一本书。 “梁兄,我这里有一本好书,你来参谋参谋。” 萧峰说着就将怀视若珍宝的一本很抽象的,基本上是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却让人浮想连篇的书籍拿了出来。 看着上面那夸张的画像。梁安目瞪口呆。 “有辱斯文!” 嘴中蹦出了四个字随意的将手中的书向着前方一丢,而萧峰却是郑重的将书籍收起来。 “梁安兄可不要如此的见识浅薄,以后我们也要成家立业的,不早看看这些东西如何增加自己的经验?而且这书可是好贵好贵的。” 好贵? 两个字突然在梁安脑海当中闪现。梁安好奇的问着萧峰。 “这书及作价几何?” “一两银子一本啊!” “什么?这么贵?” 瞬间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梁安脑海当中浮现。 “萧兄,我先去买几本书,正好趁着丁忧多学学,就不打扰了。” “好的,梁兄随意。” 梁安很快就在书店中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那一种很受欢迎的书。 只是有了打算就准备立马行动,购买物资,坐上马车开始回返。 不过马车是镇子上的,梁安没有注意,不久马车停在镇上,梁安以为到家了,下马车好巧不巧的碰上了崔管家。 “呦?这是梁安?还坐上马车了?借到钱了?没钱可不要冲大尾巴狼。” 本来很开心的梁安瞬间有点恼怒“崔管家你这是何意?我好友只是未归来罢了。 还有你最好祈祷我能借到钱,不然这钱可真不好说。” 梁安死猪不怕开水烫,崔管家咬牙切齿。 “你……” 梁安却是理都不理崔管家,上车继续行进。崔管家无奈,只能让路 第七章发财大计 等到梁安再坐着马车行进在回家的路上,笑呵呵的看着马车当中自己所买的笔墨纸砚,忍不住要再次抽自己一巴掌。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本来是要来买红糖制白糖,赚点儿差价的。可是现在呢,怎么就想到了出书这一件事情之上了? 不过一想到萧峰那一本抽象夸张的不像话,而且前言不搭后语的自己进入书店探查,书店内明码标价一两还供不应求的书,梁安不由的更是心旷神怡。 凭自己后世的见解和众多老师的教导,难道还不能够做出畅销的书籍吗? 不用多了,定价五两银子一本或者是十两银子一本,肯定有人会买的吧。 更何况还有自己的秘密武器,绘画铅笔和素描。 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虽然在镇上有点不开心,不过未来的梁大爷不在意。 午饭刚过没多久的梁家村,一架马车快速的驶来,很快的就停到了梁安的门口。 门外的动静很快的就引起了梅静静的注意,梅静静听着门外的动静,快速的来到门口,从门口当中一看看,到了自家当家的从马车当中下来,急忙打开了门。 “当家的,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梁安的点点头“回来了。” 梁安说回来之后又拿出一枚铜钱给了马车夫,在车夫千恩万谢当中招呼着梅静静。 “娘子和我将东西搬进去。” 有东西? 梅静静一愣,不过还是快速的往前帮助梁安将车上的东西搬下来,只是一看是文房四宝笔墨纸砚,梅静静首先一愣。 不过立马就明白了。 自家当家的是读书人,就应该如此,虽然生活困苦,不过梅静静却是嘴角带着笑。 无论当家的做什么她都支持。 在梅静静和梁安将东西搬入家门之后,梁安一个劲儿的吐槽着这纸可真是够贵的。 裁剪成一本书的纸,居然要一百枚铜钱,这还没有写东西呢。 梅静静听到梁安如此一说,急忙看着梁安搬运的纸张依稀能够看出有十几本的样子。 “当家的你这是?” 虽然梅静静不是很清楚梁安要做什么,不过梁安却是对着梅静静呵呵一笑。 “娘子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不过却需要你的帮助。不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买过来的纸张可都浪费了。” 梅静静一听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急忙看着梁安说着。 “当家的还没有吃饭吧,我准备了一些吃的,现在就去给当家的取来。” 梅静静立马要走,而梁安却是消息也拉着她,不急不急我这里有点好东西,我是吃了回来的,还有一份是给你的。 梁安说着话,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包裹,递到了梅静静前面,梅静静一愣。 “什么好东西呀?” 梁安看着那梅静静直勾勾的眼神,急忙打开了手中的包裹,这一下子梅静静哎呀一声。 “这怎么使得?当家的你这花了多少钱?居然买果脯,这可是稀罕东西啊。一斤果脯我知道怎么也得一两银子。” 梁安看着开心的梅静静笑呵呵的说着。 “这不是有事儿求夫人吗?就怕夫人不同意,先买点儿好吃的,堵住夫人的嘴。” 梅静静听到自家当家的称呼自己为夫人噗嗤一声笑了。 “奴家怎么当的当家的如此称呼?称呼一句娘子已经是心中相当的开心了,这夫人可是有钱人家才会称呼的。” 梁安看着梅静静如此模样,急忙将果脯塞到梅静静的嘴前。 “快尝尝,这个可真是好东西,县城当中少有的美味。” 梅静静拗不过梁安,吃了一块儿。 “真甜!” 梁安看着她“甜你就多吃点儿,待会儿我们好好商量商量,有些事情真的是需要娘子的帮助。” “商量什么?” “这个待会儿再说,夫人尽管吃,我正好去将这些书籍刚开始的部分先写一写,等到夫人吃完,我估计也就写的差不多了,再和夫人商量。” “这么神神秘秘的吗?” 梅静静虽然好奇,不过却也没有多吃,将果脯收到自己的怀中。 看到梅静静如此模样,梁安笑了笑。 “夫人,你怎么如此的小心谨慎?这个东西只管吃,就是等到我将这个书写满卖出去一本,怎么也不得五两银子以上,这可不是那一两银子的普通书。” 一听到一本刚才自己的当家的说一两银子的书能卖到五两,梅静静,瞬间惊讶了。 “当家的可不能去欺骗人呀,我们虽然穷,但是我们有志气。” “娘子教训的是。” 梁安急忙认错“可是这书真的不一般,还是等我准备好了前奏,娘子在助我一臂之力吧。” “是吗?那奴家帮公子研墨?” “这不叫我当家的了,居然称呼公子了?” 梁安和梅静静打趣一句,梅静静却是接了一声。 “刚才当家的不还称呼我为夫人吗?” 就这样其乐融融的,梅静静准备研墨,只是被梁安叫住了。 “我还要先做铅笔。” “铅笔?这是何物?” 对于梁安不用墨,用什么铅笔,梅静静有点懵。 梁安呵呵一笑“这可是好东西,我创作就靠它。” 很快的梁安就做出了铅笔,无外乎将墨粉和黏土搅拌均匀后搓成条,放入合适的木材中。 然后开始用梅静静研墨的墨写字。 不用铅笔? 这不正常吗? 铅笔芯能这么快干? 至于梁安会不会写字? 还好梁安原本身体记忆书写的字不错,更加上后世的梁安一手瘦金体很是让人羡慕。 在两厢融会之后,一首漂亮的字迹让梅静静这不懂得字的也不由得惊叹连连。 只是看着梁安不住的在那里写着的字,梅静静好奇起来。 “夫君能给我说说这是什么意思吗?” 又是一个尊称,梁安看了看梅静静。 “这反正待会儿也要和夫人说,那就提前和夫人说说吧。” 瞬间山寨版的西门大官人和潘金莲姑娘的事就从梁安口中说出。 只是越听那越古怪的氛围,梅静静脸色羞得通红。 “哎呀,当家的怎么能写这样的书呢?丢死人了。” 梁安在梅静静低头娇羞的时候,顺势将她搂到怀中。 “我的好娘子呀,现在需要你为夫君帮帮忙了。” “呃?” 这一下子本来就羞的满面通红的梅静静更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当家的先将奴家放开,奴家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如何能帮得了当家的?” 梅静静疑惑的问着梁安,梁安急忙在梅静静耳边耳语一番,说的梅静静脸都红的都要滴下血了。 “不行不行,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我给你画像的时候,画上面纱又不会有人看到是你,你也得让你夫君我有点儿灵感吧,而夫人长得这么漂亮。不正是我的灵感来源吗?” 梁安好说歹说,总算是骗的梅静静配合自己随意的被摆出各种姿势享受着。 这一出又一出的图形很快的跃然纸上。 第七章发财大计 等到梁安再坐着马车行进在回家的路上,笑呵呵的看着马车当中自己所买的笔墨纸砚,忍不住要再次抽自己一巴掌。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本来是要来买红糖制白糖,赚点儿差价的。可是现在呢,怎么就想到了出书这一件事情之上了? 不过一想到萧峰那一本抽象夸张的不像话,而且前言不搭后语的自己进入书店探查,书店内明码标价一两还供不应求的书,梁安不由的更是心旷神怡。 凭自己后世的见解和众多老师的教导,难道还不能够做出畅销的书籍吗? 不用多了,定价五两银子一本或者是十两银子一本,肯定有人会买的吧。 更何况还有自己的秘密武器,绘画铅笔和素描。 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虽然在镇上有点不开心,不过未来的梁大爷不在意。 午饭刚过没多久的梁家村,一架马车快速的驶来,很快的就停到了梁安的门口。 门外的动静很快的就引起了梅静静的注意,梅静静听着门外的动静,快速的来到门口,从门口当中一看看,到了自家当家的从马车当中下来,急忙打开了门。 “当家的,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梁安的点点头“回来了。” 梁安说回来之后又拿出一枚铜钱给了马车夫,在车夫千恩万谢当中招呼着梅静静。 “娘子和我将东西搬进去。” 有东西? 梅静静一愣,不过还是快速的往前帮助梁安将车上的东西搬下来,只是一看是文房四宝笔墨纸砚,梅静静首先一愣。 不过立马就明白了。 自家当家的是读书人,就应该如此,虽然生活困苦,不过梅静静却是嘴角带着笑。 无论当家的做什么她都支持。 在梅静静和梁安将东西搬入家门之后,梁安一个劲儿的吐槽着这纸可真是够贵的。 裁剪成一本书的纸,居然要一百枚铜钱,这还没有写东西呢。 梅静静听到梁安如此一说,急忙看着梁安搬运的纸张依稀能够看出有十几本的样子。 “当家的你这是?” 虽然梅静静不是很清楚梁安要做什么,不过梁安却是对着梅静静呵呵一笑。 “娘子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不过却需要你的帮助。不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买过来的纸张可都浪费了。” 梅静静一听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急忙看着梁安说着。 “当家的还没有吃饭吧,我准备了一些吃的,现在就去给当家的取来。” 梅静静立马要走,而梁安却是消息也拉着她,不急不急我这里有点好东西,我是吃了回来的,还有一份是给你的。 梁安说着话,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包裹,递到了梅静静前面,梅静静一愣。 “什么好东西呀?” 梁安看着那梅静静直勾勾的眼神,急忙打开了手中的包裹,这一下子梅静静哎呀一声。 “这怎么使得?当家的你这花了多少钱?居然买果脯,这可是稀罕东西啊。一斤果脯我知道怎么也得一两银子。” 梁安看着开心的梅静静笑呵呵的说着。 “这不是有事儿求夫人吗?就怕夫人不同意,先买点儿好吃的,堵住夫人的嘴。” 梅静静听到自家当家的称呼自己为夫人噗嗤一声笑了。 “奴家怎么当的当家的如此称呼?称呼一句娘子已经是心中相当的开心了,这夫人可是有钱人家才会称呼的。” 梁安看着梅静静如此模样,急忙将果脯塞到梅静静的嘴前。 “快尝尝,这个可真是好东西,县城当中少有的美味。” 梅静静拗不过梁安,吃了一块儿。 “真甜!” 梁安看着她“甜你就多吃点儿,待会儿我们好好商量商量,有些事情真的是需要娘子的帮助。” “商量什么?” “这个待会儿再说,夫人尽管吃,我正好去将这些书籍刚开始的部分先写一写,等到夫人吃完,我估计也就写的差不多了,再和夫人商量。” “这么神神秘秘的吗?” 梅静静虽然好奇,不过却也没有多吃,将果脯收到自己的怀中。 看到梅静静如此模样,梁安笑了笑。 “夫人,你怎么如此的小心谨慎?这个东西只管吃,就是等到我将这个书写满卖出去一本,怎么也不得五两银子以上,这可不是那一两银子的普通书。” 一听到一本刚才自己的当家的说一两银子的书能卖到五两,梅静静,瞬间惊讶了。 “当家的可不能去欺骗人呀,我们虽然穷,但是我们有志气。” “娘子教训的是。” 梁安急忙认错“可是这书真的不一般,还是等我准备好了前奏,娘子在助我一臂之力吧。” “是吗?那奴家帮公子研墨?” “这不叫我当家的了,居然称呼公子了?” 梁安和梅静静打趣一句,梅静静却是接了一声。 “刚才当家的不还称呼我为夫人吗?” 就这样其乐融融的,梅静静准备研墨,只是被梁安叫住了。 “我还要先做铅笔。” “铅笔?这是何物?” 对于梁安不用墨,用什么铅笔,梅静静有点懵。 梁安呵呵一笑“这可是好东西,我创作就靠它。” 很快的梁安就做出了铅笔,无外乎将墨粉和黏土搅拌均匀后搓成条,放入合适的木材中。 然后开始用梅静静研墨的墨写字。 不用铅笔? 这不正常吗? 铅笔芯能这么快干? 至于梁安会不会写字? 还好梁安原本身体记忆书写的字不错,更加上后世的梁安一手瘦金体很是让人羡慕。 在两厢融会之后,一首漂亮的字迹让梅静静这不懂得字的也不由得惊叹连连。 只是看着梁安不住的在那里写着的字,梅静静好奇起来。 “夫君能给我说说这是什么意思吗?” 又是一个尊称,梁安看了看梅静静。 “这反正待会儿也要和夫人说,那就提前和夫人说说吧。” 瞬间山寨版的西门大官人和潘金莲姑娘的事就从梁安口中说出。 只是越听那越古怪的氛围,梅静静脸色羞得通红。 “哎呀,当家的怎么能写这样的书呢?丢死人了。” 梁安在梅静静低头娇羞的时候,顺势将她搂到怀中。 “我的好娘子呀,现在需要你为夫君帮帮忙了。” “呃?” 这一下子本来就羞的满面通红的梅静静更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当家的先将奴家放开,奴家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如何能帮得了当家的?” 梅静静疑惑的问着梁安,梁安急忙在梅静静耳边耳语一番,说的梅静静脸都红的都要滴下血了。 “不行不行,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我给你画像的时候,画上面纱又不会有人看到是你,你也得让你夫君我有点儿灵感吧,而夫人长得这么漂亮。不正是我的灵感来源吗?” 梁安好说歹说,总算是骗的梅静静配合自己随意的被摆出各种姿势享受着。 这一出又一出的图形很快的跃然纸上。 第八章惊为天人的素描 不过梅静静害羞,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当家的,你这画?” 梁安呵呵一笑“娘子不害羞了?” “当家的,你怎么这样?不理当家的了。” 对于自己的好奇,梁安完全不考虑重点,居然只在意那羞羞的事,梅静静很无奈。 不过无奈归无奈,还是扭头看看这画。 “这画好神奇啊!就像真人一样。” 梁安听着梅静静如此夸赞自己,用自己刚才所做的铅笔画的素描,不由得嘴角带笑。 “夫人,这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图画吧。不但是用的装备好,而且这选择的人物也是美的没话说呀。” 梁安将那羞羞的图完成之后,直接合上书籍,在封面上作画。 只是简单的一副草图就勾勒出了一副了不得的画境。 看着图上像是有人轻轻一笑,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子转过头去,水声响动,一叶扁舟从树丛中飘了出来。 只见船尾一个女子持桨荡舟,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丝带白纸一映,更是灿然生辉。 看着简单的几笔就勾勒出来的神乎奇迹的图像,梅静静双眼放光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当家的,这真的是人手能够画出来的?虽然我没有见识过名家画的画作,不过当家的这画可当的是这个。” 梅静静伸着一只大拇指不住的在那里对着梁安比划着,而梁安却是呵呵一笑。 “娘子,这可是用这个铅笔做出来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画卷,我再给他好好的修修,说不定会更加的出色。” 说罢梁安就拿着铅笔在封面上比比画画。 很快的,大作完成就像是画上的人能够走下来一样。 看着那光影,看着那明暗变幻的色彩,梅静静不由的吃了一惊。 “这……这个……当家的真是神人也。这是要把这个姑娘和这个公子哥从书上画下来嘛?” 只是梅静静刚说完梁安就看着她笑呵呵的说着“这美女不是已经化到眼前来了吗?” 说出这句话之后梅静静可是有点儿害羞的捂着自己的脸。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只是梅静静刚这样说着,突然又将手放下。 “当家的,你可不能说这个女的是我,而你就是这一个风流倜傥的书生啊,他不是西门大官人吗?是一个坏人吗?你怎么能够拿他和你相比呢?” 不过梅静静刚说完,又一下子转到梁安的故事上。 “当家的你也不是那武大呀,武大长得很矮,还是做炊饼的,当家的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梅静静越说越是离谱梁安摇了摇头。 “娘子你就是想的太多,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只是有感而发,有感而发而已,这人我随便就能画出来。” 只是梅静静听着梁安说人物随便就能够画出来,不由的更是有点恼怒。 “当家的骗人,既然当家的能将人物随便的发出来,为什么还要欺负奴家呢?” 梅静静说着像是发怒的小奶虎一般双手叉着腰,只是现在她衣服还是开着的样子,梁安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看着梅静静。 “娘子你……” 梁安还没有说,梅静静就顺着梁安的目光看来,瞬间看着自己现在的情况,不由得哎呀一声。 “当家的又欺负人了。” 梅静静说着急忙将自己的衣服整理的妥妥当当的,而梁安也没有任何其他的非分之想,反而是将能够改变自己生活的大作开始修修改改。 等到梅静静在好奇的凑到梁安旁边看着那一幅又一幅刚才已经让人羞的脸红的像是猴屁股一般的图画更是画的惟妙惟肖,就像是在眼前一般,不得更是看的入迷了。 梁安抬起头正好看着看着自己画画的梅静静不由得呵呵一笑。 “娘子。” 轻轻的一句话没有唤醒梅静静,梅静静还在那里看着,而梁安将最后一张图都修改好了,将书合起来梅静静还是在那里意犹未尽的盯着这图,而梁安直接上前捧着她的小脑袋。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梅静静遭此袭击,猛然之间看着梁安一副受惊的小鹿一般。 “当家的我不是有意的,我真是看你这画画看的入迷了。” 梅静静刚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一样,急忙在梁安面前说着。 “当家的你可要注意,我不是说你这画画的多好,不对,是当家的这画画的很好,也不对。” 梅静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而梁安看着她有点开心。 “我知道夫人的意思肯定是不要让我败坏读书人的名声,这画可不能随便乱画是不是?还是好好读书才是吧?” “是是。” 梅静静借着梁安的台阶儿在那里说着。 “就算是当家的不画这画也可以画点儿其他的山水风景啊,就凭当家的这点儿本事,咱们以后肯定是衣食无忧的。” 梅静静在那里开心的说着儿,梁儿看着她,摸着她的脑袋。 “娘子说的甚是,只是万事都需要一点启动的资金。有了启动资金我们才能衣食无忧。” “好,一切都听当家的,当家的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真的?” 这梁安刚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就听到梅静静这样说,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一般快速的冲向前。 傍晚秒炊烟带着一点鱼的香味儿在梁安的家中向外面扩散,等到梁安和梅静静包餐了一次鱼肉大餐之后又是创作大业。 等到梁安家中煤油燃尽,两人都累的筋疲力尽,剩余的空白书籍大作终于创作完毕。 梁安看着之后大半天的劳动成果抱着没经由衷的说着。 “明儿我就去县城,绝对换回不少的银子,说不定都能够将我们的债务抹平,在有钱买上几亩田地好好过日子。” 一听到能够将债务抹平,还有结余能够买上几亩良田,梅静静总算是有胆量在梁安怀中抬起脑袋。 “我家相公真是天才。” “那可不?你家相公我就是天才。” 说着又是一番自夸,等到第二日清晨梅静静艰难的睁开眼睛,想要起身,可是浑身酸痛让她惊讶的痛呼一声,不过猛然之间发现自己床边根本就没有自己当家的身影。 “当家的。” 梅静静着急的喊了一声,而在旁边窗边借着微弱的亮光一道身影正在那里写写画画,不是梁安又是何人? 梁安听到有动静,扭过头了。 “娘子你醒了,我很快就将最后一点书籍写完,只要完成了,绝对能够出其不意的获取大量的钱财。” 梅静静看着梁安拿着一本书对着自己展示,上面又是一扶让人娇羞的画面,那是梁安不知道怎么想的让她摆出来的姿势。 如此图片羞的梅静静又将头埋到了被子当中。 “当家的就知道欺负人。” 梁安却是嘿嘿一笑“都是为了灵感,都是为了灵感。” 不过也为了缓解眼前的尴尬,梁安再将书籍合上之后,对着梅静静说着。 “娘子今日我就不去捕鱼了,带着鱼再拿着书,万一沾染了鱼腥,会有人嫌弃的,就这样带着书外出了,鱼娘子也知道在哪,要是有机会的话就去拿上一两条,要是不敢去,就老老实实在家里等着,娘子也累坏了,休息休息也是无妨的。” 梁安说了这么一声,梅静静嗯了一声之后没有接话看着梁安向外走去,在梁安离开之后,梅静静悄悄的从床上下来,来到梁安书写的桌子旁边,将那些写错了,还有些画的不正确的纸张收了起来,看着那些让人血脉喷张又娇羞无比的画面,梅静静捂着自己的脸。 “丢死人了。” 又是同一架马车,又是同样的路线。 可能是多得了三枚铜钱,也可能是今日的马儿吃的比较好,原本大半个时辰的路程,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 梁安看着街边刚散去的早市的痕迹揉了揉肚子。 “看来现在想要买点儿吃的也来不及了,那就在路上转转吧。” 很快的梁安就来到了城中书店旁边。 看着一个又一个学子进进出出着物色的对象。 可不敢带书进书店,店家日子也不好过,更不能落人口舌。 很快的,一个锦衣华服腰间挂着名贵玉佩的公子进入书店。 梁安也紧随其后进去,书店的伙计并没有看着梁安穿着一般就难为于他,反而是和善的点点头,梁安也对他点点头抱以微笑,就这样拿着几本书和那个锦衣公子越来越近。 渐渐的看着那锦衣公子在这个货架上扫了几眼没有什么中意的书,偷偷摸摸的走向那限制书之后,梁安悄悄的来到他的旁边。 “这位公子小弟有礼了。” 梁安弱弱的说了一声,把这锦衣公子吓了一跳,不过这锦衣公子也急忙回礼。 “这位兄台不知叫住在下有何事?” 梁安悄悄的看了看四周“我这里有几本好书。” 说着指了指自己背上用那花布包着的一个包裹,其中四四方方的让人一看就是书记模样,而这个公子一愣。 “好书?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书?” 两人随即看了看四周,梁安本着安全劝说着。 “这位公子咱们借一步说话。” “好。” 梁安走出书店,贵公子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就这样走了出来,而梁安看着四周无人,急忙从怀中拿出了一本初级书。 “公子请过目。” 贵公子接过一看瞬间疑惑。 “《金瓶话剧》,好怪的书呀?” 不过虽然疑惑,可是随便一翻瞬间脸色通红。 “兄台,这……这可真是神书,不知兄台能否割爱?” “可以可以。” 梁安想都没想就嘻嘻哈哈的笑笑,这个富家公子真的如同自己所想,对这方面的书籍是很有需要的。 按照这个古人的脑袋,能够想出如此多的岛国老师禁言的姿势,这可谓是破天荒了。 “那不知道这书作价几何?” 贵公子急忙问着梁安,害怕他反悔,而梁安伸了几个指头。 “兄台有所不知,这画画的可是天底下有名的画师,您看看这画的从来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梁安不住的介绍他的素描书籍,这个贵公子一个劲儿的点头,从来就没有见识过素描如此景象的贵公子已经被眼前的画作吸引了。 虽然是最初级的,没有修饰过的直白的套图,不过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看着贵公子的确是沉醉不已,梁安急忙爆出了他心中忐忑的价格。 “这普通的五两银子一本,还有精装版十两银子一本。” “什么?精装版十两银子一本?” 看着贵公子对于十两银子的精装本还充满了好奇,梁安直接就从背包当中摸出了自己所绘制的大众版本。 至于那第一本完全就是删减的,在看到精良版本和原本的书差不多,只是稍微厚了一点,这贵公子疑惑。 只是刚打开连续十几张的各种姿势摆在眼前,还增加了观感和光暗让这个贵公子更是想都没想,直接从怀中摸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塞给梁安。 “给你。” 贵公子说着抱着书急忙就跑了,而梁安急忙说着“这位公子要是有机会就给在下宣传宣传,在下会在此地待一段时间。” “好说好说。” 没有想到一本书就收获了十两银子,梁安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了,继续在书店面前物色着他的目标,而那得了书记的贵公子快速的返回他在县城当中的院落。 刚进来就看着自己回家探亲的父亲正在和别人客套着,想都没想就返回书房去钻研所获得书籍当中的姿势。 只是这不研究不得了,越研究越是觉着这是神书,看的都有点入神,就连他的父亲来到他的面前,他都没有感觉,只是一个劲儿在那里看着。 贵公子的老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用心刚开始还是欣慰的。 立马想上前夸奖几句,只是向前一看就看到了那书籍的内容,不由得立马咳嗽一声。 这一下子贵公子惊讶了“父亲,您……您怎么来了?” 贵公子有点儿胆怯,毕竟他的父亲可是朝中有名的大人物,自己看这种书被捉住了,还不是一顿好打? 可是就在这贵公子忐忑的时候,这官员看着他说了起来“你怎么能看这样的书呢?有辱斯文。让为父给你毁了。” 贵公子刚要反驳什么,就是被他的父亲赶了出去。 “外面面壁半日之后再书写家规五遍,要是做不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只是这贵公子不知道的是,在他出去之后,他的老父亲在他的位置坐下去,四周看了看没有人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越看越是兴奋,越看越是满脸红光,越看越想要尝试尝试。 只是看了看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儿,最后叹了一口气。 “唉,年轻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碰到这宝贝?可悲可叹。” 不过刚说完突然又发现这画画的痕迹根本就不是墨汁。不由得又好奇起来。 “这是流传的年份很久的宝物?不然何以如此模样? 图画上的人像是能从画上下来一般真是震铄古今。 第八章惊为天人的素描 不过梅静静害羞,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当家的,你这画?” 梁安呵呵一笑“娘子不害羞了?” “当家的,你怎么这样?不理当家的了。” 对于自己的好奇,梁安完全不考虑重点,居然只在意那羞羞的事,梅静静很无奈。 不过无奈归无奈,还是扭头看看这画。 “这画好神奇啊!就像真人一样。” 梁安听着梅静静如此夸赞自己,用自己刚才所做的铅笔画的素描,不由得嘴角带笑。 “夫人,这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图画吧。不但是用的装备好,而且这选择的人物也是美的没话说呀。” 梁安将那羞羞的图完成之后,直接合上书籍,在封面上作画。 只是简单的一副草图就勾勒出了一副了不得的画境。 看着图上像是有人轻轻一笑,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子转过头去,水声响动,一叶扁舟从树丛中飘了出来。 只见船尾一个女子持桨荡舟,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丝带白纸一映,更是灿然生辉。 看着简单的几笔就勾勒出来的神乎奇迹的图像,梅静静双眼放光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当家的,这真的是人手能够画出来的?虽然我没有见识过名家画的画作,不过当家的这画可当的是这个。” 梅静静伸着一只大拇指不住的在那里对着梁安比划着,而梁安却是呵呵一笑。 “娘子,这可是用这个铅笔做出来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画卷,我再给他好好的修修,说不定会更加的出色。” 说罢梁安就拿着铅笔在封面上比比画画。 很快的,大作完成就像是画上的人能够走下来一样。 看着那光影,看着那明暗变幻的色彩,梅静静不由的吃了一惊。 “这……这个……当家的真是神人也。这是要把这个姑娘和这个公子哥从书上画下来嘛?” 只是梅静静刚说完梁安就看着她笑呵呵的说着“这美女不是已经化到眼前来了吗?” 说出这句话之后梅静静可是有点儿害羞的捂着自己的脸。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只是梅静静刚这样说着,突然又将手放下。 “当家的,你可不能说这个女的是我,而你就是这一个风流倜傥的书生啊,他不是西门大官人吗?是一个坏人吗?你怎么能够拿他和你相比呢?” 不过梅静静刚说完,又一下子转到梁安的故事上。 “当家的你也不是那武大呀,武大长得很矮,还是做炊饼的,当家的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梅静静越说越是离谱梁安摇了摇头。 “娘子你就是想的太多,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只是有感而发,有感而发而已,这人我随便就能画出来。” 只是梅静静听着梁安说人物随便就能够画出来,不由的更是有点恼怒。 “当家的骗人,既然当家的能将人物随便的发出来,为什么还要欺负奴家呢?” 梅静静说着像是发怒的小奶虎一般双手叉着腰,只是现在她衣服还是开着的样子,梁安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看着梅静静。 “娘子你……” 梁安还没有说,梅静静就顺着梁安的目光看来,瞬间看着自己现在的情况,不由得哎呀一声。 “当家的又欺负人了。” 梅静静说着急忙将自己的衣服整理的妥妥当当的,而梁安也没有任何其他的非分之想,反而是将能够改变自己生活的大作开始修修改改。 等到梅静静在好奇的凑到梁安旁边看着那一幅又一幅刚才已经让人羞的脸红的像是猴屁股一般的图画更是画的惟妙惟肖,就像是在眼前一般,不得更是看的入迷了。 梁安抬起头正好看着看着自己画画的梅静静不由得呵呵一笑。 “娘子。” 轻轻的一句话没有唤醒梅静静,梅静静还在那里看着,而梁安将最后一张图都修改好了,将书合起来梅静静还是在那里意犹未尽的盯着这图,而梁安直接上前捧着她的小脑袋。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梅静静遭此袭击,猛然之间看着梁安一副受惊的小鹿一般。 “当家的我不是有意的,我真是看你这画画看的入迷了。” 梅静静刚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一样,急忙在梁安面前说着。 “当家的你可要注意,我不是说你这画画的多好,不对,是当家的这画画的很好,也不对。” 梅静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而梁安看着她有点开心。 “我知道夫人的意思肯定是不要让我败坏读书人的名声,这画可不能随便乱画是不是?还是好好读书才是吧?” “是是。” 梅静静借着梁安的台阶儿在那里说着。 “就算是当家的不画这画也可以画点儿其他的山水风景啊,就凭当家的这点儿本事,咱们以后肯定是衣食无忧的。” 梅静静在那里开心的说着儿,梁儿看着她,摸着她的脑袋。 “娘子说的甚是,只是万事都需要一点启动的资金。有了启动资金我们才能衣食无忧。” “好,一切都听当家的,当家的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真的?” 这梁安刚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就听到梅静静这样说,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一般快速的冲向前。 傍晚秒炊烟带着一点鱼的香味儿在梁安的家中向外面扩散,等到梁安和梅静静包餐了一次鱼肉大餐之后又是创作大业。 等到梁安家中煤油燃尽,两人都累的筋疲力尽,剩余的空白书籍大作终于创作完毕。 梁安看着之后大半天的劳动成果抱着没经由衷的说着。 “明儿我就去县城,绝对换回不少的银子,说不定都能够将我们的债务抹平,在有钱买上几亩田地好好过日子。” 一听到能够将债务抹平,还有结余能够买上几亩良田,梅静静总算是有胆量在梁安怀中抬起脑袋。 “我家相公真是天才。” “那可不?你家相公我就是天才。” 说着又是一番自夸,等到第二日清晨梅静静艰难的睁开眼睛,想要起身,可是浑身酸痛让她惊讶的痛呼一声,不过猛然之间发现自己床边根本就没有自己当家的身影。 “当家的。” 梅静静着急的喊了一声,而在旁边窗边借着微弱的亮光一道身影正在那里写写画画,不是梁安又是何人? 梁安听到有动静,扭过头了。 “娘子你醒了,我很快就将最后一点书籍写完,只要完成了,绝对能够出其不意的获取大量的钱财。” 梅静静看着梁安拿着一本书对着自己展示,上面又是一扶让人娇羞的画面,那是梁安不知道怎么想的让她摆出来的姿势。 如此图片羞的梅静静又将头埋到了被子当中。 “当家的就知道欺负人。” 梁安却是嘿嘿一笑“都是为了灵感,都是为了灵感。” 不过也为了缓解眼前的尴尬,梁安再将书籍合上之后,对着梅静静说着。 “娘子今日我就不去捕鱼了,带着鱼再拿着书,万一沾染了鱼腥,会有人嫌弃的,就这样带着书外出了,鱼娘子也知道在哪,要是有机会的话就去拿上一两条,要是不敢去,就老老实实在家里等着,娘子也累坏了,休息休息也是无妨的。” 梁安说了这么一声,梅静静嗯了一声之后没有接话看着梁安向外走去,在梁安离开之后,梅静静悄悄的从床上下来,来到梁安书写的桌子旁边,将那些写错了,还有些画的不正确的纸张收了起来,看着那些让人血脉喷张又娇羞无比的画面,梅静静捂着自己的脸。 “丢死人了。” 又是同一架马车,又是同样的路线。 可能是多得了三枚铜钱,也可能是今日的马儿吃的比较好,原本大半个时辰的路程,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 梁安看着街边刚散去的早市的痕迹揉了揉肚子。 “看来现在想要买点儿吃的也来不及了,那就在路上转转吧。” 很快的梁安就来到了城中书店旁边。 看着一个又一个学子进进出出着物色的对象。 可不敢带书进书店,店家日子也不好过,更不能落人口舌。 很快的,一个锦衣华服腰间挂着名贵玉佩的公子进入书店。 梁安也紧随其后进去,书店的伙计并没有看着梁安穿着一般就难为于他,反而是和善的点点头,梁安也对他点点头抱以微笑,就这样拿着几本书和那个锦衣公子越来越近。 渐渐的看着那锦衣公子在这个货架上扫了几眼没有什么中意的书,偷偷摸摸的走向那限制书之后,梁安悄悄的来到他的旁边。 “这位公子小弟有礼了。” 梁安弱弱的说了一声,把这锦衣公子吓了一跳,不过这锦衣公子也急忙回礼。 “这位兄台不知叫住在下有何事?” 梁安悄悄的看了看四周“我这里有几本好书。” 说着指了指自己背上用那花布包着的一个包裹,其中四四方方的让人一看就是书记模样,而这个公子一愣。 “好书?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书?” 两人随即看了看四周,梁安本着安全劝说着。 “这位公子咱们借一步说话。” “好。” 梁安走出书店,贵公子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就这样走了出来,而梁安看着四周无人,急忙从怀中拿出了一本初级书。 “公子请过目。” 贵公子接过一看瞬间疑惑。 “《金瓶话剧》,好怪的书呀?” 不过虽然疑惑,可是随便一翻瞬间脸色通红。 “兄台,这……这可真是神书,不知兄台能否割爱?” “可以可以。” 梁安想都没想就嘻嘻哈哈的笑笑,这个富家公子真的如同自己所想,对这方面的书籍是很有需要的。 按照这个古人的脑袋,能够想出如此多的岛国老师禁言的姿势,这可谓是破天荒了。 “那不知道这书作价几何?” 贵公子急忙问着梁安,害怕他反悔,而梁安伸了几个指头。 “兄台有所不知,这画画的可是天底下有名的画师,您看看这画的从来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梁安不住的介绍他的素描书籍,这个贵公子一个劲儿的点头,从来就没有见识过素描如此景象的贵公子已经被眼前的画作吸引了。 虽然是最初级的,没有修饰过的直白的套图,不过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看着贵公子的确是沉醉不已,梁安急忙爆出了他心中忐忑的价格。 “这普通的五两银子一本,还有精装版十两银子一本。” “什么?精装版十两银子一本?” 看着贵公子对于十两银子的精装本还充满了好奇,梁安直接就从背包当中摸出了自己所绘制的大众版本。 至于那第一本完全就是删减的,在看到精良版本和原本的书差不多,只是稍微厚了一点,这贵公子疑惑。 只是刚打开连续十几张的各种姿势摆在眼前,还增加了观感和光暗让这个贵公子更是想都没想,直接从怀中摸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塞给梁安。 “给你。” 贵公子说着抱着书急忙就跑了,而梁安急忙说着“这位公子要是有机会就给在下宣传宣传,在下会在此地待一段时间。” “好说好说。” 没有想到一本书就收获了十两银子,梁安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了,继续在书店面前物色着他的目标,而那得了书记的贵公子快速的返回他在县城当中的院落。 刚进来就看着自己回家探亲的父亲正在和别人客套着,想都没想就返回书房去钻研所获得书籍当中的姿势。 只是这不研究不得了,越研究越是觉着这是神书,看的都有点入神,就连他的父亲来到他的面前,他都没有感觉,只是一个劲儿在那里看着。 贵公子的老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用心刚开始还是欣慰的。 立马想上前夸奖几句,只是向前一看就看到了那书籍的内容,不由得立马咳嗽一声。 这一下子贵公子惊讶了“父亲,您……您怎么来了?” 贵公子有点儿胆怯,毕竟他的父亲可是朝中有名的大人物,自己看这种书被捉住了,还不是一顿好打? 可是就在这贵公子忐忑的时候,这官员看着他说了起来“你怎么能看这样的书呢?有辱斯文。让为父给你毁了。” 贵公子刚要反驳什么,就是被他的父亲赶了出去。 “外面面壁半日之后再书写家规五遍,要是做不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只是这贵公子不知道的是,在他出去之后,他的老父亲在他的位置坐下去,四周看了看没有人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越看越是兴奋,越看越是满脸红光,越看越想要尝试尝试。 只是看了看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儿,最后叹了一口气。 “唉,年轻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碰到这宝贝?可悲可叹。” 不过刚说完突然又发现这画画的痕迹根本就不是墨汁。不由得又好奇起来。 “这是流传的年份很久的宝物?不然何以如此模样? 图画上的人像是能从画上下来一般真是震铄古今。 第九章梅静静的意外 贵公子府邸当中的事情,梁安不知道,而梁安在书店门口的买卖倒是红火。 在一次搜寻了几个目标之后又获得了十两银子,梁安颠了颠现在已经有了四十两了。 还了债务再买上几亩薄田绰绰有余。 “还剩下这几本贱卖了抓紧回家,将这好消息告知娘子,可不能让夫人久等了,这可是娘子牺牲巨大的一本书啊。” 在梁安嘀咕的时候突然有人一手就拍开在了梁安的背上。 “你这人端的是不为君子,做的好大的事情,也不和兄弟们说说。” 这一句话把梁安吓了一跳,不过梁安急忙扭头看来。 “萧兄没有想到是你。” 萧峰却是伸手指着他。 “拿出来吧,我也买一本,没有想到你有如此好书故意笑话我是吧?前一阵儿我给你拿的是什么书?你现在这书一对比,可真是犹如云泥之别。” 只是这个萧峰奚落着梁安,梁安却并没有在意什么,反而是看了看四周。 “我的好兄弟呀,你可一定要听我和你说呀,我可是给你留了最好最好的一本的。” 说着话的功夫梁安悄悄的看了看四周,趁着没人拿出一本书塞到梁安口中的好兄弟萧峰手中 “萧兄看看,这可是特意给你留的。那些都是删减版,这才是正版” “哦,如此吗?” 萧峰得意洋洋的接过梁安手中的书籍随意的翻了一番,全都是一些姿势图片,而且那微妙微笑的姿势图片让萧峰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到底是画的还是真实的,这这真是一本奇书,而且这人物如此惟妙惟肖,兄弟有心了,有心了,是哥哥冤枉你了,等到兄弟有机会去哥哥家中,哥哥一定备下厚礼,再次谢谢兄弟。” “这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兄弟,怎么能够如此作为呢?” 不过就在梁安刚推销完了他的书籍将他的好兄弟萧峰打发走了之后准备回返。继续去自己的创作大业。 不过还没有走几步,就有一个商人乐呵呵的拦在了他的面前。 “这位小兄弟有礼了。” 商人锦衣华服,当先对着梁安行了一礼,梁安也是一愣。 不过深谙低调的梁安急忙抱拳“不知这位贵人有何贵干?” 一句最简单的恭维,让这商人更是喜的眼角的鱼尾纹都要消散开一般,看着梁安更是顺眼。 “这位兄台,我也不和你卖关子,我看到了我儿子买的你的书籍。” 这一下子梁安看着眼前的商人不由得心中一惊,这商人看到这样的书籍,难道要找这画上的女子吗? 坏了! 我怎么能画的体型那么像娘子呢,虽然用面纱遮着脸,可是被他们发现该如何是好? 就在梁安在那里纠结的时候,这接着说着“我也没有其他的意思,我想要独家买断兄弟的书籍,不知道兄弟意下如何?只要你将底板拿出来,我愿意出价一百两购买。” 什么? 一百两? 原本正在那里担忧着这富商是不是想得到花中的女子,突然听到这富商要拿着五百两银子买自己的模板,梁安脑海当中飞速的计算着。 这卖书毕竟只是小道,能够获得一点钱财也只是应急。毕竟不是面向大众的物品,现在能够做一次一锤子的买卖倒也说得过去。 随即梁安说了起来“倒是要让这位老板稍待,这买卖我同意,只是这模板我并未带在身上,要是老板信得过在下五日,五日后再下就给老板带到此地,不知老板意下如何?” 梁一口一个贵人的喊着这富家老板也没有任何不满的。 “好,就按兄台,不过不知道兄台还有没有其他类型的?” “就是其他类型,此模板毁了。” 梁安急忙摆摆手,开玩笑,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居然将所有的目标都定在自己的美娇娘身上,怎么能够再拓展业务呢?肯定是要有再有业务也是拿着自己后事所知的岛国上的老师来进行描述,可不能再出现自己的媳妇儿了,差点丢脸丢到大街上了。 “好,那就一言为定。” 告别商人,梁安带着巨款回返,没过多久在自己的车夫不住的恭维以后绝对会成为人上人的称呼当中马车停在了崔府门口,而刚从崔府当中出来,不知道做什么的崔府管事,看到从马车当中下来的梁安不由的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哟,这不是那梁安吗?怎么了?现在你的伙伴回来了,借给你钱了,要来还钱了?” 梁安并没有理会催服管是在门口的嘲讽,反而是将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的向着崔府当中走来,在路过崔管家旁边的时候,连看他都没看,就这样昂首挺胸走进崔府当中。 刚进入崔府这崔管家反应过来,抓紧冲到梁安旁边大声的喊着。 “你想干什么?你小子不过是一个欠钱的无赖,居然还敢如此趾高气昂的来崔府,你想干什么?” 听着周崔府管家如此大声的呵斥,原本要是没钱的梁安岸绝对会低头认错,可是现在他就是来还钱的。怎么会容得下如此污蔑自己? 梁安打定了心要和崔福管家对抗到底的信,急忙说了起来。 “你可不能平白污人清白,我怎么就是无赖了?我干啥了?” 在梁安如此呵斥管家将崔管家呵斥的一愣一愣之后院落当中的动静总算是让崔老爷听到动静出来了。 “哟,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来了,怎么今日着又是来借钱的?” 看着这皮笑肉不翘的崔老爷梁安直接将手伸入怀中,摸出了二十五两银子。 “崔老爷,这是二十五两银子,我是来还你的,该将票据还给我了吧,而且这几日的利钱我已经提前给了。” 梁安将这钱拿出来之后,崔老爷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你这不会是去偷去抢了吧?” 只是他刚说完就让梁安怒火中烧。 “崔老爷,我敬你是前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说过我这是去找我朋友借的,我朋友回来了能够借到钱还给崔老爷,怎能再次辱我清白,要是崔老爷再次辱我清白没得说只能衙门见了。” 再留下这一句话之后梁安更是抬着头斜看着天空,一副吊炸天的样子,而崔老爷急忙呵呵的笑笑。 “贤侄不要如此生气嘛。” 在这崔老爷客套的时候还不忘了看看旁边的管家“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书房当中去将贤侄的票据拿来还给贤侄,让贤侄做一个没有债务一身轻的好孩子。” 崔府事了,梁安回返,只是刚到家就看着一群人围在自己家门口说着什么。 梁安只是依稀听到溺水啥的,不由得心中一惊。 在自己家门口这是梅静静出事了? 第九章梅静静的意外 贵公子府邸当中的事情,梁安不知道,而梁安在书店门口的买卖倒是红火。 在一次搜寻了几个目标之后又获得了十两银子,梁安颠了颠现在已经有了四十两了。 还了债务再买上几亩薄田绰绰有余。 “还剩下这几本贱卖了抓紧回家,将这好消息告知娘子,可不能让夫人久等了,这可是娘子牺牲巨大的一本书啊。” 在梁安嘀咕的时候突然有人一手就拍开在了梁安的背上。 “你这人端的是不为君子,做的好大的事情,也不和兄弟们说说。” 这一句话把梁安吓了一跳,不过梁安急忙扭头看来。 “萧兄没有想到是你。” 萧峰却是伸手指着他。 “拿出来吧,我也买一本,没有想到你有如此好书故意笑话我是吧?前一阵儿我给你拿的是什么书?你现在这书一对比,可真是犹如云泥之别。” 只是这个萧峰奚落着梁安,梁安却并没有在意什么,反而是看了看四周。 “我的好兄弟呀,你可一定要听我和你说呀,我可是给你留了最好最好的一本的。” 说着话的功夫梁安悄悄的看了看四周,趁着没人拿出一本书塞到梁安口中的好兄弟萧峰手中 “萧兄看看,这可是特意给你留的。那些都是删减版,这才是正版” “哦,如此吗?” 萧峰得意洋洋的接过梁安手中的书籍随意的翻了一番,全都是一些姿势图片,而且那微妙微笑的姿势图片让萧峰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到底是画的还是真实的,这这真是一本奇书,而且这人物如此惟妙惟肖,兄弟有心了,有心了,是哥哥冤枉你了,等到兄弟有机会去哥哥家中,哥哥一定备下厚礼,再次谢谢兄弟。” “这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兄弟,怎么能够如此作为呢?” 不过就在梁安刚推销完了他的书籍将他的好兄弟萧峰打发走了之后准备回返。继续去自己的创作大业。 不过还没有走几步,就有一个商人乐呵呵的拦在了他的面前。 “这位小兄弟有礼了。” 商人锦衣华服,当先对着梁安行了一礼,梁安也是一愣。 不过深谙低调的梁安急忙抱拳“不知这位贵人有何贵干?” 一句最简单的恭维,让这商人更是喜的眼角的鱼尾纹都要消散开一般,看着梁安更是顺眼。 “这位兄台,我也不和你卖关子,我看到了我儿子买的你的书籍。” 这一下子梁安看着眼前的商人不由得心中一惊,这商人看到这样的书籍,难道要找这画上的女子吗? 坏了! 我怎么能画的体型那么像娘子呢,虽然用面纱遮着脸,可是被他们发现该如何是好? 就在梁安在那里纠结的时候,这接着说着“我也没有其他的意思,我想要独家买断兄弟的书籍,不知道兄弟意下如何?只要你将底板拿出来,我愿意出价一百两购买。” 什么? 一百两? 原本正在那里担忧着这富商是不是想得到花中的女子,突然听到这富商要拿着五百两银子买自己的模板,梁安脑海当中飞速的计算着。 这卖书毕竟只是小道,能够获得一点钱财也只是应急。毕竟不是面向大众的物品,现在能够做一次一锤子的买卖倒也说得过去。 随即梁安说了起来“倒是要让这位老板稍待,这买卖我同意,只是这模板我并未带在身上,要是老板信得过在下五日,五日后再下就给老板带到此地,不知老板意下如何?” 梁一口一个贵人的喊着这富家老板也没有任何不满的。 “好,就按兄台,不过不知道兄台还有没有其他类型的?” “就是其他类型,此模板毁了。” 梁安急忙摆摆手,开玩笑,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居然将所有的目标都定在自己的美娇娘身上,怎么能够再拓展业务呢?肯定是要有再有业务也是拿着自己后事所知的岛国上的老师来进行描述,可不能再出现自己的媳妇儿了,差点丢脸丢到大街上了。 “好,那就一言为定。” 告别商人,梁安带着巨款回返,没过多久在自己的车夫不住的恭维以后绝对会成为人上人的称呼当中马车停在了崔府门口,而刚从崔府当中出来,不知道做什么的崔府管事,看到从马车当中下来的梁安不由的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哟,这不是那梁安吗?怎么了?现在你的伙伴回来了,借给你钱了,要来还钱了?” 梁安并没有理会催服管是在门口的嘲讽,反而是将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的向着崔府当中走来,在路过崔管家旁边的时候,连看他都没看,就这样昂首挺胸走进崔府当中。 刚进入崔府这崔管家反应过来,抓紧冲到梁安旁边大声的喊着。 “你想干什么?你小子不过是一个欠钱的无赖,居然还敢如此趾高气昂的来崔府,你想干什么?” 听着周崔府管家如此大声的呵斥,原本要是没钱的梁安岸绝对会低头认错,可是现在他就是来还钱的。怎么会容得下如此污蔑自己? 梁安打定了心要和崔福管家对抗到底的信,急忙说了起来。 “你可不能平白污人清白,我怎么就是无赖了?我干啥了?” 在梁安如此呵斥管家将崔管家呵斥的一愣一愣之后院落当中的动静总算是让崔老爷听到动静出来了。 “哟,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来了,怎么今日着又是来借钱的?” 看着这皮笑肉不翘的崔老爷梁安直接将手伸入怀中,摸出了二十五两银子。 “崔老爷,这是二十五两银子,我是来还你的,该将票据还给我了吧,而且这几日的利钱我已经提前给了。” 梁安将这钱拿出来之后,崔老爷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你这不会是去偷去抢了吧?” 只是他刚说完就让梁安怒火中烧。 “崔老爷,我敬你是前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说过我这是去找我朋友借的,我朋友回来了能够借到钱还给崔老爷,怎能再次辱我清白,要是崔老爷再次辱我清白没得说只能衙门见了。” 再留下这一句话之后梁安更是抬着头斜看着天空,一副吊炸天的样子,而崔老爷急忙呵呵的笑笑。 “贤侄不要如此生气嘛。” 在这崔老爷客套的时候还不忘了看看旁边的管家“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书房当中去将贤侄的票据拿来还给贤侄,让贤侄做一个没有债务一身轻的好孩子。” 崔府事了,梁安回返,只是刚到家就看着一群人围在自己家门口说着什么。 梁安只是依稀听到溺水啥的,不由得心中一惊。 在自己家门口这是梅静静出事了? 第十章神乎其技 梁安推开挡在门口的乡里乡亲快速的冲入院落当中。 当先就看到了躺在自家那被拆下的破烂门板上的梅静静。 看着面色苍白躺在门板上的梅静静,梁安踉跄着来到近前,跟本就没有顾及梅静静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上滴下来的水在门板旁边集成了小水坑,扑通一声就跪在水坑当中。 “娘子,你怎么了?娘子你怎么了?” 梁安不住的在那里呼唤着,摇晃着梅静静,而梅静静脸色苍白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模样,而旁边村长看着梁安叹息不已。 “你来晚了一步,你要是早回来一炷香时间,这梅丫头也不会去河边然后溺水呀啊!” 一炷香? 一听到这一个声音,梁安想都没想直接上前直接打开梅静静的嘴。 这一下子可是让所有人都害怕了。 “小安你干什么?死者为大,可不能把嘴扒开下一世生一个大嘴巴的人,可是过不到好日子的。” 虽然众人在那里劝着梁安不要胡闹,不过梁安却并没有在意他们什么,将梅静静的嘴扒开之后有一团水草正在里面,梁安直接拽出水草之后立马化身恶狼,双手直接按压在梅静静的胸前,不住的按压着。 这更是看的旁边的人怒火中烧。 “梁安,你干什么?你这娘子已经过世了,你怎么能够如此胡作非为呢,快松手。” 村长也有点儿看不下去了,旁边几个壮汉更是在村长的安排之下,向前准备拖开梁安,只是梁安大手一挥。 “你们都闪开,什么都不懂,休的在此地胡言乱语,我媳妇儿没死还有救。” 梁安暴怒一声,虽然是文人瘦胳膊瘦腿儿,不过爆发起来的样子还是很吓人的。 这一幕让周围的乡里乡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剩下村长在那里说着。 “梁安啊,我知道你刚死了父亲,刚成亲有个家,可是现在你媳妇儿过世了心中难受,只是你也不能这样啊!” 村长准备好好的劝劝梁安,只是梁安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村长意想不到。 只见梁安在按压了梅静静胸口几次之后立马扑到梅静静的嘴前嘴对嘴就吹起了气。 “哎呀,丢死人了,你这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村长本来还要和梁安好说好道的,可是梁安突然之间如此作为,让村长的脸上都挂不住了,一个劲儿的在那里说着。 “梁安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呢?” 不过就在村长如此说着,其他的人也在那里议论纷纷,梁安真是禽兽不如,梁安现在又开始重复起了按压梅静静的胸部,再次嘴对嘴吹气的动作。 这更是气的旁边的人脸红脖子粗,想要上前彻底的将梁安拿下,可不能再如此的侮辱梅静静过世的身体。 只是还不等他们上前躺在门板上的梅静静在梁安又一次按压胸部之后突然咳嗽一声,嘴里呛出一口水,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娘子!” 梁安想都没想就扑上前将梅静静就抱入怀中,也没有管梅静静身上湿漉漉的,而旁边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震惊了。 “活了,活了!这小娘子居然活了?” 那些人不住的在这里嚼着舌头,而村长看了看梁安又看了看被梁安抱在怀中,悠悠行转过来,同样是抱着梁安在那里急的哭的梅静静挥挥手。 “好了,好了,人都活了,快散了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村长不住的赶人,旁边的乡里乡亲也不好意思再在此地待着,就这样向着门外赶去,而梁安就这样旁若无人的抱着梅静静在那里安抚着。 村长看着人走的差不多了,来到梁安身旁说着。 “梁安啊,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本事,竟然能从阎王爷手中抢回你娘子的命,不过这也是好造化,既然你娘子没事,以后可不要再如此胡闹了。一个人就偷偷摸摸的下水,你难道不知道你夫君梁安的父亲是怎么故去的吗?” 村长刚开始是说教梁安,可是立马又说起了梅静静,这梅静静还和梁安在那里哭着,害怕着。 梁安陪着她“娘子好了,没事了,娘子我回来了,现在咱们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两人这样说着,梅静静更是在那里点着头。 “一切都听当家的。” 梁安准备抱着梅静静进入房间当中休息,在门外的村长说了一声。 “梁安啊,去请个大夫给你娘子看看吧,不管有没有钱,可不能落下任何病根儿啊,你也知道你父亲,哎!” 最后村长说了这么一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在那里说着。 “我去看看村里哪个棒小伙能去帮你叫大夫?” 看着外出的村长梁安扭过头来“四爷爷多谢了,我这里有一两银子,还麻烦村长答谢答谢救助梅静静的乡里乡亲,再有闲钱就安排帮小伙去帮我请个大夫,梅静静如此我可是走不开的。” 村长看着梁安摸出来的碎银子,不由得一愣。 “这你哪里来的银子?你这银子都收好,都是乡里相亲的,何须如此麻烦?” 梁安急忙摇头“四爷爷,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上一次你们帮我救治父亲,虽然没有给我钱,可是这家出斗米那家子出几个人为我父亲买物资救命,我是记着恩情的,总不能这一次再让你们破费了。” “哎,都是我们村太穷了。” 村长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梁安语重心长的说着。 “你放心,只要四爷爷在这儿,绝对会让你们这为村落付出众多的人的子嗣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 “如此就多谢四爷爷了。” 梁安又和他的四爷爷客套一声,没有办法塞下银子只能听之任之,以后有机会好好报答四爷爷,恭送村长离开后梁安进屋照顾梅静静了。 过了有大半个时辰,就有一个棒小伙儿背着一个大夫来到了梁安的家门口。 “安哥,大夫给你请来了。” 梁安看着是自己的同族小兄弟,四爷爷的孙子梁生,点点头将大夫迎入房间后将怀中仅有的几枚铜钱摸出塞到他的手中。 “多谢了小生,哥没有多少钱财。就只有这些,兄弟切莫见外。” “安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咱们是兄弟,你怎能如此?” 虽然他要推辞,可是被梁安将梁生拳头攥的紧紧的。 “拳头当中是那几枚铜钱拿着,我知道你家里也不好过,更何况你也娶了媳妇儿。你爹又在军伍当中,想必还不知道你结婚了吧,我这就算是我给你的新婚贺礼吧。” 梁安刚说完,梁生急忙将这钱塞入怀中。 “安哥,这钱算是我借你的,等父亲回来,我一定将钱还给你,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父亲被抽到兴庆州能不能够平安归来?” 兴庆州? 一听到这一个名词,梁安就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 不过还是安慰着梁生。 “放心吧。大伯可是骁勇善战的猛士。不是走之前说有点儿战功就能成百夫长吗?那好歹也是八品官儿,说不定以后我还要靠兄弟你照应呢。” 梁安和梁生客套几句,不过还不等梁安和梁生继续嘘寒问暖,大夫就已经皱着眉头从房间当中出来了。 看着这个大夫皱的眉头相当的深,梁安心中有点忐忑。 “大夫,不知道我夫人如何了?” 梁安说着话的功夫就迎了上去,借着遮挡将一块散碎银子塞到大夫手中。 第十章神乎其技 梁安推开挡在门口的乡里乡亲快速的冲入院落当中。 当先就看到了躺在自家那被拆下的破烂门板上的梅静静。 看着面色苍白躺在门板上的梅静静,梁安踉跄着来到近前,跟本就没有顾及梅静静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上滴下来的水在门板旁边集成了小水坑,扑通一声就跪在水坑当中。 “娘子,你怎么了?娘子你怎么了?” 梁安不住的在那里呼唤着,摇晃着梅静静,而梅静静脸色苍白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模样,而旁边村长看着梁安叹息不已。 “你来晚了一步,你要是早回来一炷香时间,这梅丫头也不会去河边然后溺水呀啊!” 一炷香? 一听到这一个声音,梁安想都没想直接上前直接打开梅静静的嘴。 这一下子可是让所有人都害怕了。 “小安你干什么?死者为大,可不能把嘴扒开下一世生一个大嘴巴的人,可是过不到好日子的。” 虽然众人在那里劝着梁安不要胡闹,不过梁安却并没有在意他们什么,将梅静静的嘴扒开之后有一团水草正在里面,梁安直接拽出水草之后立马化身恶狼,双手直接按压在梅静静的胸前,不住的按压着。 这更是看的旁边的人怒火中烧。 “梁安,你干什么?你这娘子已经过世了,你怎么能够如此胡作非为呢,快松手。” 村长也有点儿看不下去了,旁边几个壮汉更是在村长的安排之下,向前准备拖开梁安,只是梁安大手一挥。 “你们都闪开,什么都不懂,休的在此地胡言乱语,我媳妇儿没死还有救。” 梁安暴怒一声,虽然是文人瘦胳膊瘦腿儿,不过爆发起来的样子还是很吓人的。 这一幕让周围的乡里乡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剩下村长在那里说着。 “梁安啊,我知道你刚死了父亲,刚成亲有个家,可是现在你媳妇儿过世了心中难受,只是你也不能这样啊!” 村长准备好好的劝劝梁安,只是梁安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村长意想不到。 只见梁安在按压了梅静静胸口几次之后立马扑到梅静静的嘴前嘴对嘴就吹起了气。 “哎呀,丢死人了,你这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村长本来还要和梁安好说好道的,可是梁安突然之间如此作为,让村长的脸上都挂不住了,一个劲儿的在那里说着。 “梁安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呢?” 不过就在村长如此说着,其他的人也在那里议论纷纷,梁安真是禽兽不如,梁安现在又开始重复起了按压梅静静的胸部,再次嘴对嘴吹气的动作。 这更是气的旁边的人脸红脖子粗,想要上前彻底的将梁安拿下,可不能再如此的侮辱梅静静过世的身体。 只是还不等他们上前躺在门板上的梅静静在梁安又一次按压胸部之后突然咳嗽一声,嘴里呛出一口水,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娘子!” 梁安想都没想就扑上前将梅静静就抱入怀中,也没有管梅静静身上湿漉漉的,而旁边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震惊了。 “活了,活了!这小娘子居然活了?” 那些人不住的在这里嚼着舌头,而村长看了看梁安又看了看被梁安抱在怀中,悠悠行转过来,同样是抱着梁安在那里急的哭的梅静静挥挥手。 “好了,好了,人都活了,快散了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村长不住的赶人,旁边的乡里乡亲也不好意思再在此地待着,就这样向着门外赶去,而梁安就这样旁若无人的抱着梅静静在那里安抚着。 村长看着人走的差不多了,来到梁安身旁说着。 “梁安啊,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本事,竟然能从阎王爷手中抢回你娘子的命,不过这也是好造化,既然你娘子没事,以后可不要再如此胡闹了。一个人就偷偷摸摸的下水,你难道不知道你夫君梁安的父亲是怎么故去的吗?” 村长刚开始是说教梁安,可是立马又说起了梅静静,这梅静静还和梁安在那里哭着,害怕着。 梁安陪着她“娘子好了,没事了,娘子我回来了,现在咱们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两人这样说着,梅静静更是在那里点着头。 “一切都听当家的。” 梁安准备抱着梅静静进入房间当中休息,在门外的村长说了一声。 “梁安啊,去请个大夫给你娘子看看吧,不管有没有钱,可不能落下任何病根儿啊,你也知道你父亲,哎!” 最后村长说了这么一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在那里说着。 “我去看看村里哪个棒小伙能去帮你叫大夫?” 看着外出的村长梁安扭过头来“四爷爷多谢了,我这里有一两银子,还麻烦村长答谢答谢救助梅静静的乡里乡亲,再有闲钱就安排帮小伙去帮我请个大夫,梅静静如此我可是走不开的。” 村长看着梁安摸出来的碎银子,不由得一愣。 “这你哪里来的银子?你这银子都收好,都是乡里相亲的,何须如此麻烦?” 梁安急忙摇头“四爷爷,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上一次你们帮我救治父亲,虽然没有给我钱,可是这家出斗米那家子出几个人为我父亲买物资救命,我是记着恩情的,总不能这一次再让你们破费了。” “哎,都是我们村太穷了。” 村长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梁安语重心长的说着。 “你放心,只要四爷爷在这儿,绝对会让你们这为村落付出众多的人的子嗣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 “如此就多谢四爷爷了。” 梁安又和他的四爷爷客套一声,没有办法塞下银子只能听之任之,以后有机会好好报答四爷爷,恭送村长离开后梁安进屋照顾梅静静了。 过了有大半个时辰,就有一个棒小伙儿背着一个大夫来到了梁安的家门口。 “安哥,大夫给你请来了。” 梁安看着是自己的同族小兄弟,四爷爷的孙子梁生,点点头将大夫迎入房间后将怀中仅有的几枚铜钱摸出塞到他的手中。 “多谢了小生,哥没有多少钱财。就只有这些,兄弟切莫见外。” “安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咱们是兄弟,你怎能如此?” 虽然他要推辞,可是被梁安将梁生拳头攥的紧紧的。 “拳头当中是那几枚铜钱拿着,我知道你家里也不好过,更何况你也娶了媳妇儿。你爹又在军伍当中,想必还不知道你结婚了吧,我这就算是我给你的新婚贺礼吧。” 梁安刚说完,梁生急忙将这钱塞入怀中。 “安哥,这钱算是我借你的,等父亲回来,我一定将钱还给你,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父亲被抽到兴庆州能不能够平安归来?” 兴庆州? 一听到这一个名词,梁安就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 不过还是安慰着梁生。 “放心吧。大伯可是骁勇善战的猛士。不是走之前说有点儿战功就能成百夫长吗?那好歹也是八品官儿,说不定以后我还要靠兄弟你照应呢。” 梁安和梁生客套几句,不过还不等梁安和梁生继续嘘寒问暖,大夫就已经皱着眉头从房间当中出来了。 看着这个大夫皱的眉头相当的深,梁安心中有点忐忑。 “大夫,不知道我夫人如何了?” 梁安说着话的功夫就迎了上去,借着遮挡将一块散碎银子塞到大夫手中。 第十一章不会在有后代 梁安焦急的询问者大夫,就连背着大夫来的梁生同样是在大夫旁边焦急着。 “薛大夫,这情况如何了?我的嫂嫂没有什么事情吧?刚才我可是听爷爷说嫂嫂已经被救活过来了。” 梁安和梁生焦急的看着被叫做薛大夫的大夫,而这薛大夫可能是得了一块散碎银子的事情,看着梁安和善的说着。 “我听说过你,梁家村梁先生的儿子,只是……哎!” 这薛大夫说话说半截猛然之间叹了一口气,让梁安心中咯噔一下。 “怎么会?” 梁安立马从门口当中窜入房间当中,只是看着梅静静好端端的在那里坐着又疑惑不解的看着薛大夫,而梁生看着自己的哥哥快速的冲入房间,同样是来到门口,探着脑袋往里面看。 看着自己的嫂嫂在那里坐着没有什么事情,同样是疑惑的看着薛大夫。 还是梁生出言打破了现场的尴尬。 “薛大夫这是咋的了。” 薛大夫没有什么表示,看着眼前的人疑惑不解,梁生更是准备再次询问询问到底如何了,而薛大夫反应是问自己如何后确实挥挥手。 “你先去忙吧,等我忙完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啊?” 梁生在门口徘徊着,而梁安却对他点点头。 “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情我需要帮忙的时候再找你,对了,晚上的时候吃过饭你来一趟,我有个买完要和你一起商量商量。” 梁生虽然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点点头。 “放心吧,安哥,晚饭过后我就过来。” 将梁生打发走后,梁安忐忑的看着薛大夫重重的拱手一礼“薛大夫,您有话就直说吧。小子一定不会让薛大夫失望的。” 说着话的功夫,梁安又从怀中摸出了一个五两的银元宝,这一下子梅静静的眼都直了,而薛大夫却是摆摆手。 “小安啊我这样叫你,你可不要不乐意,我和你的父亲也算是至交好友。” “这我省的,可是大老远的劳烦世伯来一趟,我心中过意不去啊!只是不知道我这夫人如何?” “哎!” 梁安刚说完,薛大夫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叹气过来叹气过去,可是把梁安叹气的都快要脑袋炸了。 “世伯您就直接说吧。” 最后梁安没有办法了,一个劲儿的哀求着薛大夫,而薛大夫看了看梅静静,又看了看梁安,拉着梁安来到房间外面,小声的说了一句。 “贤侄啊你还是再找一房媳妇儿吧。” “呃,这是如何?” 梁安疑惑的看着薛大夫,而薛大夫压低了声音在门口说着。 “你的夫人虽然被河水呛着,不过你这个神乎奇迹,将她从阎王爷手中夺过来也算是本事,可是总要有一些东西是有所欠缺的。” 这一下子梁安更是不知道薛大夫要说什么,这话是几个意思,而薛大夫也没有继续卖关子。直接在梁安面前说了起来。 “贤侄我就实话和你说吧,你的夫人落水着了凉以后可能怀不上孩子了。” 一听到是如此消息,梁安瞬间一愣,并不是自己想象的最坏的情况这就好办了。 梁安刚松了一口气,薛大夫一拱手。 “贤侄你要多多考虑考虑,既然事已至此,老朽也无能为力,就只能离开了。” 薛大夫要走,梁安急忙来到他的近前,将那掏出来的银子塞在他的手中。 “如此劳烦薛大夫实在过意不去,如此钱财还望薛大夫能够多费点儿心,能够开几副调理身子的药剂,我也让我的娘子身体棒棒的,可不要落下隐疾。” 梁安刚说完,薛大夫摇了摇头。 “人已经活过来了,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只是这一点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如果可以我怎么会推辞? 更何况我们也算是有交情,只是你父出事,我怎么就外出了呢?哎!贤侄就切莫推辞了。” 梁大夫说什么也不收梁安给的钱财,这让梁安有点儿过意不去,不过等到梁安将薛大夫送走之后,看着梅静静孤零零的依着门框不住在那里流泪,更是快步的向前来。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今天就一个人去捉鱼了呢?” 只是梁安刚说完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 “都是我,我就不应该说出让夫人自己去取鱼的事情,差一点让夫人和我天人相隔。” 说着话梁安就将梅静静抱入怀中,只是梁安刚将梅静静抱入怀中,梅静静就在那里挣扎起来。 “当家的,你放开我吧。” “娘子,你怎么了?难道是身上不舒服吗?” 梁安疑惑的看着梅静静,看着哭的像是一个泪人儿一般的梅静静,而梅静静更是抽泣着。 “当家的,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当家的,让我走吧,让我回娘家自生自灭吧。” “你这傻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不容易捡下一条命来,怎么就要回家?难道是我们家中的债务太多? 娘子你不要担心,你还记着我画的书吗?已经将外债都抹平了,还剩下了这些钱。” 说着话的功夫,梁安就从怀中摸出了十余两银子塞到梅静静的怀中。 “看吧娘子,这以后就是咱们的家当了,我们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梅静静看着梁安有如此钱财更是擦了她脸上的泪水。 “当家的,你有如此多的钱财,更是应当找一个好的,我配不上当家的,当家的让我走吧。” “这是哪里说的话,你就是我认定的媳妇儿,我们都已经在官府的衙役们验证之下成亲了,怎么还配不上我呢?” 梁安看着梅静静,而梅静静止住了抽泣,最后一咬牙说了起来。 “我都听到了,梁大夫刚才说了,我不可能再给你生下一儿半女了,如此情况,我怎能在坏了当家的家族传承? 当家的就让我离开吧,就当是行行好。” “不!” 梁安听到如此情况直接抱住梅静静。 “娘子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就算是无儿无女,我们两个白头偕老,不也是一段佳话吗? 以后我还要等你伺候我呢,可不要我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的时候你嫌麻烦。 更何况我们现在有钱了,会过得越来越好的,那时我们有钱了还不能治好你的病吗?到那时我要你给我生一百个孩子。” 梁安这一句话说的梅静静噗嗤一声笑了。 “就是当家的贫嘴。” 只是梁安好不容易将梅静静安抚住之后,梅静静确实在心中不住的参谋着,是不是在为自己的当家的找一个媳妇儿? 梁安看着梅静静在那里待待发傻,直接将梅静静向着房间一推。 “娘子这个衣服刚换了一身干的,还是多休息休息,顺便这钱你拿着保管好了,以后我们钱你都管着,可不要再吃苦受累了,今日夫人就歇着看看夫君,为你做上一顿大餐。” “哎?夫君你就是开玩笑。哪里有让当家的您下厨做饭呢,这不合道理。” 只是梅静静要出去做饭,却被梁安推了回去。 “你这话说的,难道我父亲过世之后,我一个人不做饭饿着吗?肯定是要自己做饭的,哪里有这么多的应该不应该的,受了惊就好好的听话,听夫君的,要是不听话,夫君的可是家法伺候。” 梅静静无奈只得被赶回房间休息,而梁安在外面忙活着,梅静静就在床头的角落上数着那一堆银子,脸上笑着是那样的漂亮。 只是时不时就数数手指的毛病像是改不掉了。 第十一章不会在有后代 梁安焦急的询问者大夫,就连背着大夫来的梁生同样是在大夫旁边焦急着。 “薛大夫,这情况如何了?我的嫂嫂没有什么事情吧?刚才我可是听爷爷说嫂嫂已经被救活过来了。” 梁安和梁生焦急的看着被叫做薛大夫的大夫,而这薛大夫可能是得了一块散碎银子的事情,看着梁安和善的说着。 “我听说过你,梁家村梁先生的儿子,只是……哎!” 这薛大夫说话说半截猛然之间叹了一口气,让梁安心中咯噔一下。 “怎么会?” 梁安立马从门口当中窜入房间当中,只是看着梅静静好端端的在那里坐着又疑惑不解的看着薛大夫,而梁生看着自己的哥哥快速的冲入房间,同样是来到门口,探着脑袋往里面看。 看着自己的嫂嫂在那里坐着没有什么事情,同样是疑惑的看着薛大夫。 还是梁生出言打破了现场的尴尬。 “薛大夫这是咋的了。” 薛大夫没有什么表示,看着眼前的人疑惑不解,梁生更是准备再次询问询问到底如何了,而薛大夫反应是问自己如何后确实挥挥手。 “你先去忙吧,等我忙完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啊?” 梁生在门口徘徊着,而梁安却对他点点头。 “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情我需要帮忙的时候再找你,对了,晚上的时候吃过饭你来一趟,我有个买完要和你一起商量商量。” 梁生虽然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点点头。 “放心吧,安哥,晚饭过后我就过来。” 将梁生打发走后,梁安忐忑的看着薛大夫重重的拱手一礼“薛大夫,您有话就直说吧。小子一定不会让薛大夫失望的。” 说着话的功夫,梁安又从怀中摸出了一个五两的银元宝,这一下子梅静静的眼都直了,而薛大夫却是摆摆手。 “小安啊我这样叫你,你可不要不乐意,我和你的父亲也算是至交好友。” “这我省的,可是大老远的劳烦世伯来一趟,我心中过意不去啊!只是不知道我这夫人如何?” “哎!” 梁安刚说完,薛大夫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叹气过来叹气过去,可是把梁安叹气的都快要脑袋炸了。 “世伯您就直接说吧。” 最后梁安没有办法了,一个劲儿的哀求着薛大夫,而薛大夫看了看梅静静,又看了看梁安,拉着梁安来到房间外面,小声的说了一句。 “贤侄啊你还是再找一房媳妇儿吧。” “呃,这是如何?” 梁安疑惑的看着薛大夫,而薛大夫压低了声音在门口说着。 “你的夫人虽然被河水呛着,不过你这个神乎奇迹,将她从阎王爷手中夺过来也算是本事,可是总要有一些东西是有所欠缺的。” 这一下子梁安更是不知道薛大夫要说什么,这话是几个意思,而薛大夫也没有继续卖关子。直接在梁安面前说了起来。 “贤侄我就实话和你说吧,你的夫人落水着了凉以后可能怀不上孩子了。” 一听到是如此消息,梁安瞬间一愣,并不是自己想象的最坏的情况这就好办了。 梁安刚松了一口气,薛大夫一拱手。 “贤侄你要多多考虑考虑,既然事已至此,老朽也无能为力,就只能离开了。” 薛大夫要走,梁安急忙来到他的近前,将那掏出来的银子塞在他的手中。 “如此劳烦薛大夫实在过意不去,如此钱财还望薛大夫能够多费点儿心,能够开几副调理身子的药剂,我也让我的娘子身体棒棒的,可不要落下隐疾。” 梁安刚说完,薛大夫摇了摇头。 “人已经活过来了,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只是这一点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如果可以我怎么会推辞? 更何况我们也算是有交情,只是你父出事,我怎么就外出了呢?哎!贤侄就切莫推辞了。” 梁大夫说什么也不收梁安给的钱财,这让梁安有点儿过意不去,不过等到梁安将薛大夫送走之后,看着梅静静孤零零的依着门框不住在那里流泪,更是快步的向前来。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今天就一个人去捉鱼了呢?” 只是梁安刚说完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 “都是我,我就不应该说出让夫人自己去取鱼的事情,差一点让夫人和我天人相隔。” 说着话梁安就将梅静静抱入怀中,只是梁安刚将梅静静抱入怀中,梅静静就在那里挣扎起来。 “当家的,你放开我吧。” “娘子,你怎么了?难道是身上不舒服吗?” 梁安疑惑的看着梅静静,看着哭的像是一个泪人儿一般的梅静静,而梅静静更是抽泣着。 “当家的,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当家的,让我走吧,让我回娘家自生自灭吧。” “你这傻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不容易捡下一条命来,怎么就要回家?难道是我们家中的债务太多? 娘子你不要担心,你还记着我画的书吗?已经将外债都抹平了,还剩下了这些钱。” 说着话的功夫,梁安就从怀中摸出了十余两银子塞到梅静静的怀中。 “看吧娘子,这以后就是咱们的家当了,我们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梅静静看着梁安有如此钱财更是擦了她脸上的泪水。 “当家的,你有如此多的钱财,更是应当找一个好的,我配不上当家的,当家的让我走吧。” “这是哪里说的话,你就是我认定的媳妇儿,我们都已经在官府的衙役们验证之下成亲了,怎么还配不上我呢?” 梁安看着梅静静,而梅静静止住了抽泣,最后一咬牙说了起来。 “我都听到了,梁大夫刚才说了,我不可能再给你生下一儿半女了,如此情况,我怎能在坏了当家的家族传承? 当家的就让我离开吧,就当是行行好。” “不!” 梁安听到如此情况直接抱住梅静静。 “娘子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就算是无儿无女,我们两个白头偕老,不也是一段佳话吗? 以后我还要等你伺候我呢,可不要我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的时候你嫌麻烦。 更何况我们现在有钱了,会过得越来越好的,那时我们有钱了还不能治好你的病吗?到那时我要你给我生一百个孩子。” 梁安这一句话说的梅静静噗嗤一声笑了。 “就是当家的贫嘴。” 只是梁安好不容易将梅静静安抚住之后,梅静静确实在心中不住的参谋着,是不是在为自己的当家的找一个媳妇儿? 梁安看着梅静静在那里待待发傻,直接将梅静静向着房间一推。 “娘子这个衣服刚换了一身干的,还是多休息休息,顺便这钱你拿着保管好了,以后我们钱你都管着,可不要再吃苦受累了,今日夫人就歇着看看夫君,为你做上一顿大餐。” “哎?夫君你就是开玩笑。哪里有让当家的您下厨做饭呢,这不合道理。” 只是梅静静要出去做饭,却被梁安推了回去。 “你这话说的,难道我父亲过世之后,我一个人不做饭饿着吗?肯定是要自己做饭的,哪里有这么多的应该不应该的,受了惊就好好的听话,听夫君的,要是不听话,夫君的可是家法伺候。” 梅静静无奈只得被赶回房间休息,而梁安在外面忙活着,梅静静就在床头的角落上数着那一堆银子,脸上笑着是那样的漂亮。 只是时不时就数数手指的毛病像是改不掉了。 第十二章分出去的买卖 当晚梁安和梅静静早早的吃了晚饭收拾好碗筷。 并不是梁安有意要将家中晾晒的一条鱼吃完,而是不倒出地方来,今夜又会去获得新的收获,等到收获多了往什么地方放呢? 等到梁安收拾妥当安抚着梅静静休息,梅静静可是一个劲儿的看着他。 “当家的,你今天晚上难道不创作了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梅静静脸色瞬间又羞的红的比猴屁股还要红,而梁安却是摸着她的脑袋。 “不创作了,这也就是一次性的买卖,再创作一个小县城也吃不下这么多。 过几日有个客商要买我的底板,我将底板卖给他,还有一百两银子的收入,够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了。” “什么?一百两买底板,可是当家的你也没有底板啊。” 梅静静焦急的看着梁安“当家的咱们都是实诚人,可不能说谎啊。” 梁安笑呵呵的摸着梅静静的脑袋。 “你放心我怎么会说谎呢?抽空我就做出模板,现在有点钱了,也不急着去县城当中再赚钱财,我就老老实实做出模板。 等到真的出手之后,我就带着你回趟娘家,成亲之后没有回娘家回门是不合理的,我也不想让你被家乡的亲人指着脊梁骨说什么。” 梁安如此一说,梅静静更是低着头“当家的对我太好了,我一定不会让当家的失望的,只是我这该死的肚子如此不争气,居然受了寒为当家的生不下一儿半女。” 说着话的功夫梅静静又哭了起来,而梁安刚要安慰她什么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 “好了夫人,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歇着吧,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白头偕老。” 好不容易安抚住梅静静,梁安去打开院门,梁生已经在院门口等着梁安了。 “哥我来了。” 梁安点点头,然后对着房间当中的梅静静说着。 “夫人,我带着小生去将所有的鱼都捉了起来,以后这个生意就交给小生吧。 你可不准再随意的外出了,这一次是众人看着了,要是众人看不着,我上哪里再去找你这么好的媳妇儿啊?” 梁安说了一声,梅静静一下就从床头上坐了起来。 “当家的,你能不能够白天再去呀?这晚上黑灯瞎火的,我害怕。 我就是一不小心踩空了才掉入水中的,更何况还是白天,而你们这晚上什么也看不见。” 梅静静还没有说完,梁安就笑了笑摆摆手。 “娘子你多虑了,难道娘子忘了我第一次带你去做鱼也是晚上的吗?” 一说到晚上,梅静静又不由得想到了那胡闹的晚上,立马不再说什么,而等到梅静静好不容易将自己这个害羞的劲头压下去,再次抬起头来看自己的当家的,想要再和当家的说点儿什么,自己的当家的已经外出了。 梁安带着梁生很快的就来到了河边,然后指着河边一些陷阱和梁生介绍着。 不多时肥美的鱼被从水中拽了上来。 “这也行?” 梁生目瞪口呆地看着梁安,而梁安拍着他的肩膀“这有什么不行的,这以后都是你的买卖带了。 这鱼能够到县城或者乡镇当中出售了那就出售,出售不了你可以把它腌起来等到过冬没有吃的时候拿出来几尾也是不错的食物啊。” “这怎么使得?这可是安哥你的生意,我怎么能够做这样的事情?” 梁生一个劲推辞着,而梁安看着他。 “在村中我和你们家是最亲的了。更何况我们这虽然是梁家村,可是连年的战乱,再加上我们梁家原本是军户,只是因为我父亲中了秀才。才使得我家免了军役,可是你们家呢? 你父亲不还是在行伍当中效力吗?等到你父亲返乡说不定就要轮到你了,我可不希望你这样瘦瘦巴巴的去行伍当中会吃亏的,你还和我见外什么?” 梁安不住的安抚着梁生,梁生最后一咬牙。 “行,那就听安哥的,不过这个卖了鱼的钱我一定给安哥拿来,等到需要的时候,我再找安哥借。” “你看看你这说的,说了是你的买卖,就是你的买卖。” “这哪行啊?” 梁生不住的推辞,最后两人争辩过来争辩过去。 最后一人一半。 不过这梁生却要负责将这鱼都卖掉,本来梁安想多给他点儿的,可是梁生一个劲儿的摇头。 “不行不行。” 最终结果一人一半儿也算是各得其所。 等到梁安带着一尾鱼,准备明日好好的为梅静静补补,想着这一尾七八斤的鲤鱼,做出几样美食的,又一拍大腿眼。 现在这生活条件真是够差劲的。除了烤就是煮,虽然有炒菜这一说法,可是油确实没有。 难道自己还要再榨点儿油? 可是在这穷乡僻壤的就算是做的山珍海味有人来照顾自己的生意吗? 不可能吧。 梁安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返回自己的院落,刚进来看着房间当中的煤油灯已经燃尽。 不由的莞儿一笑,自己的夫人早早休息了,不错啊。 只是刚推开院门,突然一阵嘻嘻嗖嗖的声音从房间当中传来。 “谁?” 听着这个怯生生的声音,梁安急忙说着“娘子不用担心,是我!” “是当家的回来了?” 说着话的功夫梅静静已经摸索着来到了桌子旁边,用两块火石打着了火星,点燃了煤油灯。 看着这个煤油灯和自己外出时基本上没有变化,梁安不由的笑了。 “夫人你怎么没有休息,还将灯熄灭了?这是等着我?” “嗯。” “你要等着我,你就燃着灯就是了,难道这黑灯瞎火的,你一个人不害怕吗?” 梅静静却是像是一个做错的孩子一般在桌子旁边站着。 “这不是怕浪费油吗?这当家的好不容易从县城当中买回来的没有,可是金贵的很,还是留着当家的看书的时候用吧。 我们这个晚上吃饱喝足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就不要浪费这灯了。” “哎。能娶上你这样贤惠的媳妇儿,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呀。” 梁安刚感慨一句,梅静静这脸又有点儿暗淡,眼中有泪水打光。 “只是奴家不争气,只是……” 看着梅静静还要说什么梁安急忙挥手制止。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现在我们可是将买卖送出去了一半儿,你得让夫君好好的想想再有什么来钱的生意,就不说这些伤心事了,说不定以后咱们有钱了,会为你治好的,我们会有自己的女儿,儿子的。” “是这样吗?” 梅静静虽然好奇梁安说的买卖送出去一半,不过还是更关心自己能不能够为梁安生下一儿半女。 梁安就这样和梅静静说着一些趣事,将他和梁生的事情和梅静静说了一番,虽然梅静静不解,为什么梁安好端端的会分出一半的生意去,不过立马恍然大悟, “是了,当家的是读书人,哪能天天的晚上去摸鱼,还要白天去卖鱼? 这都没时间读书了,现在有了钱更是应该让当家的好好的读书,过一段时间,好像是明年开春儿就能参加家乡试考秀才吧?” 梅静静刚说完梁安就上前搀扶着她。 “娘子,夜深了,还是去休息吧,秀才这个事儿还是明年再说吧。不过在这考试之前,我一定先要让娘子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才行。 读书可是个无底洞啊,可不能亏了娘子。至于读书人捉鱼?这有什么?只是我有了赚钱的念头,没人可不行。 我需要自己人,梁生就不错。” 第十二章分出去的买卖 当晚梁安和梅静静早早的吃了晚饭收拾好碗筷。 并不是梁安有意要将家中晾晒的一条鱼吃完,而是不倒出地方来,今夜又会去获得新的收获,等到收获多了往什么地方放呢? 等到梁安收拾妥当安抚着梅静静休息,梅静静可是一个劲儿的看着他。 “当家的,你今天晚上难道不创作了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梅静静脸色瞬间又羞的红的比猴屁股还要红,而梁安却是摸着她的脑袋。 “不创作了,这也就是一次性的买卖,再创作一个小县城也吃不下这么多。 过几日有个客商要买我的底板,我将底板卖给他,还有一百两银子的收入,够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了。” “什么?一百两买底板,可是当家的你也没有底板啊。” 梅静静焦急的看着梁安“当家的咱们都是实诚人,可不能说谎啊。” 梁安笑呵呵的摸着梅静静的脑袋。 “你放心我怎么会说谎呢?抽空我就做出模板,现在有点钱了,也不急着去县城当中再赚钱财,我就老老实实做出模板。 等到真的出手之后,我就带着你回趟娘家,成亲之后没有回娘家回门是不合理的,我也不想让你被家乡的亲人指着脊梁骨说什么。” 梁安如此一说,梅静静更是低着头“当家的对我太好了,我一定不会让当家的失望的,只是我这该死的肚子如此不争气,居然受了寒为当家的生不下一儿半女。” 说着话的功夫梅静静又哭了起来,而梁安刚要安慰她什么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 “好了夫人,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歇着吧,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白头偕老。” 好不容易安抚住梅静静,梁安去打开院门,梁生已经在院门口等着梁安了。 “哥我来了。” 梁安点点头,然后对着房间当中的梅静静说着。 “夫人,我带着小生去将所有的鱼都捉了起来,以后这个生意就交给小生吧。 你可不准再随意的外出了,这一次是众人看着了,要是众人看不着,我上哪里再去找你这么好的媳妇儿啊?” 梁安说了一声,梅静静一下就从床头上坐了起来。 “当家的,你能不能够白天再去呀?这晚上黑灯瞎火的,我害怕。 我就是一不小心踩空了才掉入水中的,更何况还是白天,而你们这晚上什么也看不见。” 梅静静还没有说完,梁安就笑了笑摆摆手。 “娘子你多虑了,难道娘子忘了我第一次带你去做鱼也是晚上的吗?” 一说到晚上,梅静静又不由得想到了那胡闹的晚上,立马不再说什么,而等到梅静静好不容易将自己这个害羞的劲头压下去,再次抬起头来看自己的当家的,想要再和当家的说点儿什么,自己的当家的已经外出了。 梁安带着梁生很快的就来到了河边,然后指着河边一些陷阱和梁生介绍着。 不多时肥美的鱼被从水中拽了上来。 “这也行?” 梁生目瞪口呆地看着梁安,而梁安拍着他的肩膀“这有什么不行的,这以后都是你的买卖带了。 这鱼能够到县城或者乡镇当中出售了那就出售,出售不了你可以把它腌起来等到过冬没有吃的时候拿出来几尾也是不错的食物啊。” “这怎么使得?这可是安哥你的生意,我怎么能够做这样的事情?” 梁生一个劲推辞着,而梁安看着他。 “在村中我和你们家是最亲的了。更何况我们这虽然是梁家村,可是连年的战乱,再加上我们梁家原本是军户,只是因为我父亲中了秀才。才使得我家免了军役,可是你们家呢? 你父亲不还是在行伍当中效力吗?等到你父亲返乡说不定就要轮到你了,我可不希望你这样瘦瘦巴巴的去行伍当中会吃亏的,你还和我见外什么?” 梁安不住的安抚着梁生,梁生最后一咬牙。 “行,那就听安哥的,不过这个卖了鱼的钱我一定给安哥拿来,等到需要的时候,我再找安哥借。” “你看看你这说的,说了是你的买卖,就是你的买卖。” “这哪行啊?” 梁生不住的推辞,最后两人争辩过来争辩过去。 最后一人一半。 不过这梁生却要负责将这鱼都卖掉,本来梁安想多给他点儿的,可是梁生一个劲儿的摇头。 “不行不行。” 最终结果一人一半儿也算是各得其所。 等到梁安带着一尾鱼,准备明日好好的为梅静静补补,想着这一尾七八斤的鲤鱼,做出几样美食的,又一拍大腿眼。 现在这生活条件真是够差劲的。除了烤就是煮,虽然有炒菜这一说法,可是油确实没有。 难道自己还要再榨点儿油? 可是在这穷乡僻壤的就算是做的山珍海味有人来照顾自己的生意吗? 不可能吧。 梁安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返回自己的院落,刚进来看着房间当中的煤油灯已经燃尽。 不由的莞儿一笑,自己的夫人早早休息了,不错啊。 只是刚推开院门,突然一阵嘻嘻嗖嗖的声音从房间当中传来。 “谁?” 听着这个怯生生的声音,梁安急忙说着“娘子不用担心,是我!” “是当家的回来了?” 说着话的功夫梅静静已经摸索着来到了桌子旁边,用两块火石打着了火星,点燃了煤油灯。 看着这个煤油灯和自己外出时基本上没有变化,梁安不由的笑了。 “夫人你怎么没有休息,还将灯熄灭了?这是等着我?” “嗯。” “你要等着我,你就燃着灯就是了,难道这黑灯瞎火的,你一个人不害怕吗?” 梅静静却是像是一个做错的孩子一般在桌子旁边站着。 “这不是怕浪费油吗?这当家的好不容易从县城当中买回来的没有,可是金贵的很,还是留着当家的看书的时候用吧。 我们这个晚上吃饱喝足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就不要浪费这灯了。” “哎。能娶上你这样贤惠的媳妇儿,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呀。” 梁安刚感慨一句,梅静静这脸又有点儿暗淡,眼中有泪水打光。 “只是奴家不争气,只是……” 看着梅静静还要说什么梁安急忙挥手制止。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现在我们可是将买卖送出去了一半儿,你得让夫君好好的想想再有什么来钱的生意,就不说这些伤心事了,说不定以后咱们有钱了,会为你治好的,我们会有自己的女儿,儿子的。” “是这样吗?” 梅静静虽然好奇梁安说的买卖送出去一半,不过还是更关心自己能不能够为梁安生下一儿半女。 梁安就这样和梅静静说着一些趣事,将他和梁生的事情和梅静静说了一番,虽然梅静静不解,为什么梁安好端端的会分出一半的生意去,不过立马恍然大悟, “是了,当家的是读书人,哪能天天的晚上去摸鱼,还要白天去卖鱼? 这都没时间读书了,现在有了钱更是应该让当家的好好的读书,过一段时间,好像是明年开春儿就能参加家乡试考秀才吧?” 梅静静刚说完梁安就上前搀扶着她。 “娘子,夜深了,还是去休息吧,秀才这个事儿还是明年再说吧。不过在这考试之前,我一定先要让娘子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才行。 读书可是个无底洞啊,可不能亏了娘子。至于读书人捉鱼?这有什么?只是我有了赚钱的念头,没人可不行。 我需要自己人,梁生就不错。” 第十三章发现好东西 新的一天清晨。 梁安猛然之间听到淅淅索索的声音,急忙睁开眼睛一看。 看着自己的媳妇儿梅静静已经穿戴整齐,捏手蹑脚的走向门边,不由得好奇的扭过头来。 “娘子,你这是要去哪呀?” 一听到梁安这一句话梅静静急忙扭过头来看着梁安。 “当家的您醒了,我这不是早起来给您做点儿饭吗?等做好了饭我就去河对岸的张嫂子家帮忙织布吧。 张嫂子家有三架织布机,我去帮忙,一天怎么着也能赚个铜钱,日积月累下来我也能够买上一架纺车在家中为当家的织布换取点儿钱财,供夫君读书。” 一听到梅静静这样说,梁安急忙劝阻“我不是说了吗?娘子过不了几日我们就有白银百两的收入,你何须如此麻烦,我可不忍心你这纤细的手去干纺织这么重的活。” “可是当家的我总不能在家中好吃懒做,什么也不做吧?” 梁安听到梅静静如此说着,更是呵呵一笑。 “这你就不用太过担心了,你就只管在家中美美的,我负责挣钱养家就是了。” “这怎么行?当家的是读书人,还要好好的读书,考取功名才是。” “娘子我们现在温饱还没有解决,等解决温饱之后再考虑吧。不过娘子要是真是帮我,就陪我一起去选点儿竹子吧。” “选竹子,选竹子干什么?” 梁安看着梅静静“等到我选中了你就知道了。” “一切都听当家的,不过当家的还是多多的休息休息,我现在就去为当家的做饭。” “那就有劳娘子了。” 梁安只得顺着梅静静,省的让她的好心受挫,看着勤快的梅静静出了主房到偏房当中为自己做早餐熬着粥,一只手臂枕在脑袋下方,另一只守不住的在那里比划着。 “嗯嗯就这样。” 梁安有了计划,嘿嘿傻笑不止。 很朴素的一顿早餐,一人一碗稀粥,连个咸菜丝儿都没有。 草草的对付一顿之后,梁安就带着梅静静出门,沿着河向着不远处一片竹林方向走去。 刚走出不多远,在河边就看到了梁生不住的在那里转悠着。 “安哥,你来了,我正在这里看着,看看待会儿会不会有鱼上钩。只要有鱼上钩就能够多卖一些钱。” 梁安看着梁生如此勤快,不由得说着。 “你不是应当进城去将活鱼贩卖吗?要是拖得久了,虽然现在天气转凉了,鱼不会如此容易腐坏变质,可是拖得太久也卖不出钱来吧?” 梁安刚说完梁生就笑了。 “安哥,你这就小看我了吧,我爷爷亲自出马了,正好他去县城当中有点儿事。 顺便为我们探探路,这可比我这一个毛头小子亲子去不是妥当的多吗?” “这倒也是。” 不过梁安刚和梁生恭维了一句之后接着说了起来。 “不过你还要注意呀。可不要天天的在此地盯着捉鱼,而忘了其他的事情。 这鱼不过就是意外的收获罢了。还是应当将心思放在最主要的事情之上。” 梁安刚说完梁生就点点头。 “我知道了,只是现在能捉到鱼,正好趁着鱼最肥美的捉上一点,等到冬日了,就算是咸鱼也是不错的物品。” 梁安虽然前世如何过冬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看着这个破破烂烂的村落,想必过冬是不是那么好过的? 哪怕是一到深秋,此地还不是那么的寒冷,不过家中没有几件棉衣的凉安不由的更是开始想方设法的去找办法过冬了。 不过梁安在此地开小差的时候,两声确实在旁边问了一句。 “安哥,你这是要干什么?还和嫂嫂一起?” 梁安没有任何隐瞒的。 “我想去前面找点儿竹子,我要做点东西。” “哦,竹子吗?我帮着哥。” 说着话的功夫,梁生就上前一步开始领路。 “安哥,我可知道哪里的竹子又大又好。” “是吗?我就要找些又粗又壮的竹子。” 梁安和梁生不住的交谈着,梅静静就在后方看着他们两个。 虽然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他们对这又大又粗不住的比划着。 虽然很是疑惑,可是一行人很快的就来到了他们的目标所在。 一片手臂粗的竹林。 梁安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就在那里比划着找一些横平竖直的竹子,在确定好目标之后,梁安一拍脑袋。 “坏了,居然忘记带砍伐竹子的工具了,这可如何是好?” 只是梁安在那懊恼不已梁生却是向前一步。 “安哥,你选定了吗?就要这颗竹子?” 梁安点点头“对呀,就要这样的竹子,只是没有想到我居然忘记了带砍竹子的竹刀,这就有点麻烦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梁生笑呵的说了一句看我的,说着梁生就飞起一脚踢向这竹子,本来在梁生的感觉当中应该会踢断这竹子的,只是这竹子晃了晃没有任何断成两截的动静,不过却是从竹子旁边一些低矮的野草当中蹭的一声窜出了一只比老鼠还要大很多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 梁生疑惑的嘀咕一句,而梅静静已经吓得花容失色。 “好大的老鼠!” 不过看着这窜出来的肥肥的生物,梁安却是笑了。 “这不是老鼠,你们不要大惊小怪,这可是好东西啊,是竹鼠,是吃竹子的。” 在梁安说了这么一生之后也不管眼前的竹子,反而是一个飞扑向前,将那不住的向着前方逃命,可是很少有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就算是打搅他们也是能够灵巧闪避,所以不将人放在眼中的竹鼠准备躲藏的时候,就被梁安一举的抓到了手中。 不过刚将竹鼠提溜起来,梁安就感觉有点儿异样。 “这竹鼠为何肚子会如此的大。” “不会是要生小宝宝了吧?” 梅静静倒是有独特的想法,在梁安面前说了如此一生,而梁安脸色有点儿尴尬。 “是吗?这个本来还要做成食物食用的,看来是没有机会了,有点儿对不起娘子了。” 不过梁汉刚说完,梁生确实在旁边说着。 “这东西可以吃吗?” “怎么不可以吃啊?人饿极了的时候这就是美味,更何况就算人没有饿极的时候,这竹鼠也是难得的美味啊!” “原来这叫竹鼠?” 梁生挠了挠脑袋,不过还是看着梁安。 “安哥,那现在如何?” “现在吗?既然抓住了竹鼠,而且它肚子当中有竹鼠宝宝,那我就得好好规划规划,看来还需要兄弟在此地多砍一点竹子,就是刚才我选择的那样运到我家中,我会给你不少工钱的。” 梁安刚说完梁生急忙摆摆手。 “安哥,你这就太见外了吧,你怎么还和我算工钱呢?能够给哥帮忙是我的荣幸,我还没有好好的报答安哥呢。 正好有一把子力气为哥送点儿竹子,天经地义,还谈什么工钱?” “这怎么使得?” 梁安现在手中有了一只带有竹鼠宝宝的竹鼠也不好再去寻找竹子,就给梁生安排了一下,然后就带着梅静静开始回返。 一路上梅静静不住的看着梁安这看的梁安有点儿不自在了。 “娘子你有什么要说的说就是了,何须在我面前如此模样?” 梅静静在梁安问询之后尴尬的看着梁安。 “当家的,我们就将这个竹鼠放掉吧,它肚中有小宝宝,我们不忍心伤它呀,把它放走了算是积点德如此可好?” 梁安听到梅静静的话笑了。 第十三章发现好东西 新的一天清晨。 梁安猛然之间听到淅淅索索的声音,急忙睁开眼睛一看。 看着自己的媳妇儿梅静静已经穿戴整齐,捏手蹑脚的走向门边,不由得好奇的扭过头来。 “娘子,你这是要去哪呀?” 一听到梁安这一句话梅静静急忙扭过头来看着梁安。 “当家的您醒了,我这不是早起来给您做点儿饭吗?等做好了饭我就去河对岸的张嫂子家帮忙织布吧。 张嫂子家有三架织布机,我去帮忙,一天怎么着也能赚个铜钱,日积月累下来我也能够买上一架纺车在家中为当家的织布换取点儿钱财,供夫君读书。” 一听到梅静静这样说,梁安急忙劝阻“我不是说了吗?娘子过不了几日我们就有白银百两的收入,你何须如此麻烦,我可不忍心你这纤细的手去干纺织这么重的活。” “可是当家的我总不能在家中好吃懒做,什么也不做吧?” 梁安听到梅静静如此说着,更是呵呵一笑。 “这你就不用太过担心了,你就只管在家中美美的,我负责挣钱养家就是了。” “这怎么行?当家的是读书人,还要好好的读书,考取功名才是。” “娘子我们现在温饱还没有解决,等解决温饱之后再考虑吧。不过娘子要是真是帮我,就陪我一起去选点儿竹子吧。” “选竹子,选竹子干什么?” 梁安看着梅静静“等到我选中了你就知道了。” “一切都听当家的,不过当家的还是多多的休息休息,我现在就去为当家的做饭。” “那就有劳娘子了。” 梁安只得顺着梅静静,省的让她的好心受挫,看着勤快的梅静静出了主房到偏房当中为自己做早餐熬着粥,一只手臂枕在脑袋下方,另一只守不住的在那里比划着。 “嗯嗯就这样。” 梁安有了计划,嘿嘿傻笑不止。 很朴素的一顿早餐,一人一碗稀粥,连个咸菜丝儿都没有。 草草的对付一顿之后,梁安就带着梅静静出门,沿着河向着不远处一片竹林方向走去。 刚走出不多远,在河边就看到了梁生不住的在那里转悠着。 “安哥,你来了,我正在这里看着,看看待会儿会不会有鱼上钩。只要有鱼上钩就能够多卖一些钱。” 梁安看着梁生如此勤快,不由得说着。 “你不是应当进城去将活鱼贩卖吗?要是拖得久了,虽然现在天气转凉了,鱼不会如此容易腐坏变质,可是拖得太久也卖不出钱来吧?” 梁安刚说完梁生就笑了。 “安哥,你这就小看我了吧,我爷爷亲自出马了,正好他去县城当中有点儿事。 顺便为我们探探路,这可比我这一个毛头小子亲子去不是妥当的多吗?” “这倒也是。” 不过梁安刚和梁生恭维了一句之后接着说了起来。 “不过你还要注意呀。可不要天天的在此地盯着捉鱼,而忘了其他的事情。 这鱼不过就是意外的收获罢了。还是应当将心思放在最主要的事情之上。” 梁安刚说完梁生就点点头。 “我知道了,只是现在能捉到鱼,正好趁着鱼最肥美的捉上一点,等到冬日了,就算是咸鱼也是不错的物品。” 梁安虽然前世如何过冬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看着这个破破烂烂的村落,想必过冬是不是那么好过的? 哪怕是一到深秋,此地还不是那么的寒冷,不过家中没有几件棉衣的凉安不由的更是开始想方设法的去找办法过冬了。 不过梁安在此地开小差的时候,两声确实在旁边问了一句。 “安哥,你这是要干什么?还和嫂嫂一起?” 梁安没有任何隐瞒的。 “我想去前面找点儿竹子,我要做点东西。” “哦,竹子吗?我帮着哥。” 说着话的功夫,梁生就上前一步开始领路。 “安哥,我可知道哪里的竹子又大又好。” “是吗?我就要找些又粗又壮的竹子。” 梁安和梁生不住的交谈着,梅静静就在后方看着他们两个。 虽然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他们对这又大又粗不住的比划着。 虽然很是疑惑,可是一行人很快的就来到了他们的目标所在。 一片手臂粗的竹林。 梁安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就在那里比划着找一些横平竖直的竹子,在确定好目标之后,梁安一拍脑袋。 “坏了,居然忘记带砍伐竹子的工具了,这可如何是好?” 只是梁安在那懊恼不已梁生却是向前一步。 “安哥,你选定了吗?就要这颗竹子?” 梁安点点头“对呀,就要这样的竹子,只是没有想到我居然忘记了带砍竹子的竹刀,这就有点麻烦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梁生笑呵的说了一句看我的,说着梁生就飞起一脚踢向这竹子,本来在梁生的感觉当中应该会踢断这竹子的,只是这竹子晃了晃没有任何断成两截的动静,不过却是从竹子旁边一些低矮的野草当中蹭的一声窜出了一只比老鼠还要大很多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 梁生疑惑的嘀咕一句,而梅静静已经吓得花容失色。 “好大的老鼠!” 不过看着这窜出来的肥肥的生物,梁安却是笑了。 “这不是老鼠,你们不要大惊小怪,这可是好东西啊,是竹鼠,是吃竹子的。” 在梁安说了这么一生之后也不管眼前的竹子,反而是一个飞扑向前,将那不住的向着前方逃命,可是很少有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就算是打搅他们也是能够灵巧闪避,所以不将人放在眼中的竹鼠准备躲藏的时候,就被梁安一举的抓到了手中。 不过刚将竹鼠提溜起来,梁安就感觉有点儿异样。 “这竹鼠为何肚子会如此的大。” “不会是要生小宝宝了吧?” 梅静静倒是有独特的想法,在梁安面前说了如此一生,而梁安脸色有点儿尴尬。 “是吗?这个本来还要做成食物食用的,看来是没有机会了,有点儿对不起娘子了。” 不过梁汉刚说完,梁生确实在旁边说着。 “这东西可以吃吗?” “怎么不可以吃啊?人饿极了的时候这就是美味,更何况就算人没有饿极的时候,这竹鼠也是难得的美味啊!” “原来这叫竹鼠?” 梁生挠了挠脑袋,不过还是看着梁安。 “安哥,那现在如何?” “现在吗?既然抓住了竹鼠,而且它肚子当中有竹鼠宝宝,那我就得好好规划规划,看来还需要兄弟在此地多砍一点竹子,就是刚才我选择的那样运到我家中,我会给你不少工钱的。” 梁安刚说完梁生急忙摆摆手。 “安哥,你这就太见外了吧,你怎么还和我算工钱呢?能够给哥帮忙是我的荣幸,我还没有好好的报答安哥呢。 正好有一把子力气为哥送点儿竹子,天经地义,还谈什么工钱?” “这怎么使得?” 梁安现在手中有了一只带有竹鼠宝宝的竹鼠也不好再去寻找竹子,就给梁生安排了一下,然后就带着梅静静开始回返。 一路上梅静静不住的看着梁安这看的梁安有点儿不自在了。 “娘子你有什么要说的说就是了,何须在我面前如此模样?” 梅静静在梁安问询之后尴尬的看着梁安。 “当家的,我们就将这个竹鼠放掉吧,它肚中有小宝宝,我们不忍心伤它呀,把它放走了算是积点德如此可好?” 梁安听到梅静静的话笑了。 第十四章竹鼠养殖 看着梅静静要将竹鼠放掉,梁安呵呵一笑。 “我什么时候说要吃它了,把他带回去,让这个竹鼠生下小宝宝再养大了,我们拿去卖钱不正好是最佳的选择吗?” 只是梁安刚说完梅静静,不由得心中更是砰砰乱跳。 “当家的竹鼠这么可爱,怎么能够拿去卖掉呢?更何况这个你拿去卖掉,有人就会买吗?” “有!肯定会有的。只要有人吃过竹鼠的美味,是绝对不会放弃这美味的竹鼠的。更何况这竹鼠太多了,也容易在竹林当中造成破坏。” “是如此吗?” 梅静静虽然疑惑不解,可还是跟着梁安回返,本来是去找合适的竹子雕刻模板呢,可是现在有一只竹鼠将这事情彻底的耽搁下来。 等到梁安和梅静静返回院落,梅静静在破框当中看着竹鼠,梁安已经拿着院落当中残破的农具在墙角边开始随意而为。 很快的就平整出一片场地,然后拍拍手。 “这样就差不多了,只要在将这里铺满石头,竹鼠挖不下去,一切就妥当了。” 等到梁生带来了充足的竹子,梁安又安排凉生去找了几个相熟的伙伴,帮忙倒运了一些石头。 在付出了三枚铜钱之后,一个崭新的竹鼠小屋就出现在梁安的房间院落当中。 梅静静看着梁安小心的伺候着竹鼠,将竹鼠放入给他新搭建的小窝当中同样是好奇的围了上来。 梁生等几个帮忙的也是在这里围着。梁安确实没有任何在意的将养殖竹鼠的事情和大家伙说了一声。 能够养殖竹鼠? 这竹子又不要钱,万一真的成功了,以后家家户户都不缺肉吃了。 就算是不吃肉去卖掉也是一笔不错的收获。 就这样梁安家的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梁生也打算回去养殖,让自己的日子有盼头。 还有几个也打算试试,反正竹子不花钱…… 这几日梁生也是天天的在傍晚送来二三十枚铜钱。 每次送铜钱,梁安都象征性的拿出一枚,美其名曰辛苦费。 这让梁生喜不自禁。而梅静静就这样静静的陪在梁安,旁边又是学着他整理竹子,又是学着他喂养竹鼠的,暂时也将去张家嫂子处打工的心收了起来。 梁安也不住的安慰着她,只要把这个竹鼠伺候好了,不比那织布来的要赚钱快吗? 这可都是肉啊! 只是梅静静一直有点儿担忧。 竹鼠个头不小看着肥美无比,可是带着一个鼠字。和特殊年头的大如斗的跟老鼠差不多,真的有人会吃吗? 一个严重的问题摆在梁安面前,只是梁安现在不知道罢了。 等到一切步上正规,吃完早饭梁安将自己挑好的处理好的竹子开始雕刻。 看着梁安拿着铅笔在竹子上画出一幅美轮美奂的图像,梅静静当时就惊讶了。 “当家的这个不用比照着奴家就能够画出来真是了不得。” “总不能再把娘子身形展示出去,万一有人有非分之想,我这细胳膊细腿儿的可是守不住我这漂亮的娘子。” “不理当家的了,当家的就喜欢打趣人。” 梅静静扭过头去梁安呵呵一笑,不过梅静静再次的说着“当家的,你当时是不是就是故意为了欺负我,你看看你这想画什么就能画什么。” “呃,怎么会呢?这是灵感,娘子你可是灵感的来源啊!” 这就聊天聊的有点儿尴尬,而没静静更是翻了翻白眼之后去伺候她的竹鼠了。 这可是梁安所说的以后他们发家致富的好东西。 梅静静一忙就很久了,梁安也没有在意梅静静如此表现。不过这梅静静大半天都没有给自己端茶倒水,倒是让梁安知道好像梅静静真的有点儿生气了。 梁安随即将做好的模板往旁边一放,手中的铅笔在自己的丸子头上一插,像是一个简陋的发簪一样,又去挑选了一块长长的竹竿,在上面随意地刻画着什么。 等到梁安将竹子上的碎末全部吹走,一副梅兰竹菊的混合化出现在上面。 “不错,我还是挺有本事的嘛。” 梁安自我夸奖一句之后拿着他雕好的梅兰竹菊去找梅静静。 “娘子,你看好东西。” 梁安背着手出现在梅静静身后,梅静静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还在那里生着闷气。 梁安看着梅静静生气,来到梅静静近前“娘子,我说了那是找灵感,你怎么就不能原谅我呢?更何况现在我可是给娘子准备了好东西。”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还是在那里翻着白眼。 “当家的就是欺负人。” “好好好,我错了,以后绝对不欺负娘子了,有什么事情都提前和娘子说清楚,这样可以了吧?” “当家的说的是真的?” “真的。” 连哄带骗总算是哄好了梅静静,在梁安将自己雕刻的梅兰竹菊拿出来之后,梅静静立马喜笑颜开。 “当家的真是好手艺,还能雕出这样的物件,装在窗子之上肯定是很好看。” 往窗子上装? 这一句话让梁安一愣一愣的。 是啊,现在的窗子上是自己糊的一张纸,把他们装上从这个镂空的位置进点光好像和后世的装饰窗子差不多吧。 那就做个窗子! 想到就做,梁安又在院落里忙活起来,等到窗子上真的装上了梅兰竹菊的雕饰造成随意开合,关闭了窗子之后,梅静静总算是原谅了梁安来到梁安旁边欢呼雀跃,而梁趁着机会又一次重振夫纲,可不能被自己的夫人看扁了,哪怕是情况特殊。 等到一番胡闹之后,梁安和梅静静总算是和好如初,而梅静静照应着竹鼠,梁安收拾着他准备好的模板,明日梁安就要进城去交易了,梅静静欢天喜地的为梁安收拾好模板之后就开始做些吃的。 也得亏了近几日梁生代替他爷爷进城交易,为梁安带来了他所需要的一应物资。 现在在家中可不是只有一粮食,而没有其他的食材。 很快的三菜一汤就被摆在了梁安和梅静静购买的新的桌子之上。 看着这三菜一汤,梅静静又是眼泪在眼眶当中打转。 梁安不由的抱着她的小脑袋“娘子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好的食物,难道还不满意吗?” 虽然说这食物很好,可是梁安心中不由得吐槽,这都是什么呀? 每人大半晚的浓粥,然后面前确实是三菜一汤,不过那一汤是米汤,是这浓粥在将粮食的装入碗中之后剩余的汤,而那三个菜? 三个咸菜。 “当家的照顾奴家,奴家欢喜不已,奴家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 梁安有点儿尴尬“这还是我对不起娘子,让娘子跟着我受苦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请娘子吃上一顿肉。”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不住的摇头。 “当家的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不是吃了很多次鱼吗?只是这一次鱼在外面风干着,没有给当家的充当下酒菜,还要让当家的还涵。” 一说到酒两人就笑了。 “娘子何须如此在意,我又不喝酒,干嘛还准备下酒菜,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就喜笑颜开, “当家的就是好,酒也不喝。 不像是我的父亲,就喜欢喝点儿酒,不管家中有钱没钱,总是要喝上一点儿的,每次喝多了就打我。” 又是一段心酸的历史,梁安急忙上前安抚着梅静静。 “好了,好了,现在咱们成亲了,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我也要在这里保证绝对不会喝酒,哪怕真的有特殊情况喝酒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嗯,我相信当家的。” 然后感情再次升温,一些不合时宜的声音传出,不过随着像是饭碗破碎的声音响起,不合时宜的声音才消停。 “啊!碗,我还没吃饱啊!” 第十四章竹鼠养殖 看着梅静静要将竹鼠放掉,梁安呵呵一笑。 “我什么时候说要吃它了,把他带回去,让这个竹鼠生下小宝宝再养大了,我们拿去卖钱不正好是最佳的选择吗?” 只是梁安刚说完梅静静,不由得心中更是砰砰乱跳。 “当家的竹鼠这么可爱,怎么能够拿去卖掉呢?更何况这个你拿去卖掉,有人就会买吗?” “有!肯定会有的。只要有人吃过竹鼠的美味,是绝对不会放弃这美味的竹鼠的。更何况这竹鼠太多了,也容易在竹林当中造成破坏。” “是如此吗?” 梅静静虽然疑惑不解,可还是跟着梁安回返,本来是去找合适的竹子雕刻模板呢,可是现在有一只竹鼠将这事情彻底的耽搁下来。 等到梁安和梅静静返回院落,梅静静在破框当中看着竹鼠,梁安已经拿着院落当中残破的农具在墙角边开始随意而为。 很快的就平整出一片场地,然后拍拍手。 “这样就差不多了,只要在将这里铺满石头,竹鼠挖不下去,一切就妥当了。” 等到梁生带来了充足的竹子,梁安又安排凉生去找了几个相熟的伙伴,帮忙倒运了一些石头。 在付出了三枚铜钱之后,一个崭新的竹鼠小屋就出现在梁安的房间院落当中。 梅静静看着梁安小心的伺候着竹鼠,将竹鼠放入给他新搭建的小窝当中同样是好奇的围了上来。 梁生等几个帮忙的也是在这里围着。梁安确实没有任何在意的将养殖竹鼠的事情和大家伙说了一声。 能够养殖竹鼠? 这竹子又不要钱,万一真的成功了,以后家家户户都不缺肉吃了。 就算是不吃肉去卖掉也是一笔不错的收获。 就这样梁安家的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梁生也打算回去养殖,让自己的日子有盼头。 还有几个也打算试试,反正竹子不花钱…… 这几日梁生也是天天的在傍晚送来二三十枚铜钱。 每次送铜钱,梁安都象征性的拿出一枚,美其名曰辛苦费。 这让梁生喜不自禁。而梅静静就这样静静的陪在梁安,旁边又是学着他整理竹子,又是学着他喂养竹鼠的,暂时也将去张家嫂子处打工的心收了起来。 梁安也不住的安慰着她,只要把这个竹鼠伺候好了,不比那织布来的要赚钱快吗? 这可都是肉啊! 只是梅静静一直有点儿担忧。 竹鼠个头不小看着肥美无比,可是带着一个鼠字。和特殊年头的大如斗的跟老鼠差不多,真的有人会吃吗? 一个严重的问题摆在梁安面前,只是梁安现在不知道罢了。 等到一切步上正规,吃完早饭梁安将自己挑好的处理好的竹子开始雕刻。 看着梁安拿着铅笔在竹子上画出一幅美轮美奂的图像,梅静静当时就惊讶了。 “当家的这个不用比照着奴家就能够画出来真是了不得。” “总不能再把娘子身形展示出去,万一有人有非分之想,我这细胳膊细腿儿的可是守不住我这漂亮的娘子。” “不理当家的了,当家的就喜欢打趣人。” 梅静静扭过头去梁安呵呵一笑,不过梅静静再次的说着“当家的,你当时是不是就是故意为了欺负我,你看看你这想画什么就能画什么。” “呃,怎么会呢?这是灵感,娘子你可是灵感的来源啊!” 这就聊天聊的有点儿尴尬,而没静静更是翻了翻白眼之后去伺候她的竹鼠了。 这可是梁安所说的以后他们发家致富的好东西。 梅静静一忙就很久了,梁安也没有在意梅静静如此表现。不过这梅静静大半天都没有给自己端茶倒水,倒是让梁安知道好像梅静静真的有点儿生气了。 梁安随即将做好的模板往旁边一放,手中的铅笔在自己的丸子头上一插,像是一个简陋的发簪一样,又去挑选了一块长长的竹竿,在上面随意地刻画着什么。 等到梁安将竹子上的碎末全部吹走,一副梅兰竹菊的混合化出现在上面。 “不错,我还是挺有本事的嘛。” 梁安自我夸奖一句之后拿着他雕好的梅兰竹菊去找梅静静。 “娘子,你看好东西。” 梁安背着手出现在梅静静身后,梅静静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还在那里生着闷气。 梁安看着梅静静生气,来到梅静静近前“娘子,我说了那是找灵感,你怎么就不能原谅我呢?更何况现在我可是给娘子准备了好东西。”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还是在那里翻着白眼。 “当家的就是欺负人。” “好好好,我错了,以后绝对不欺负娘子了,有什么事情都提前和娘子说清楚,这样可以了吧?” “当家的说的是真的?” “真的。” 连哄带骗总算是哄好了梅静静,在梁安将自己雕刻的梅兰竹菊拿出来之后,梅静静立马喜笑颜开。 “当家的真是好手艺,还能雕出这样的物件,装在窗子之上肯定是很好看。” 往窗子上装? 这一句话让梁安一愣一愣的。 是啊,现在的窗子上是自己糊的一张纸,把他们装上从这个镂空的位置进点光好像和后世的装饰窗子差不多吧。 那就做个窗子! 想到就做,梁安又在院落里忙活起来,等到窗子上真的装上了梅兰竹菊的雕饰造成随意开合,关闭了窗子之后,梅静静总算是原谅了梁安来到梁安旁边欢呼雀跃,而梁趁着机会又一次重振夫纲,可不能被自己的夫人看扁了,哪怕是情况特殊。 等到一番胡闹之后,梁安和梅静静总算是和好如初,而梅静静照应着竹鼠,梁安收拾着他准备好的模板,明日梁安就要进城去交易了,梅静静欢天喜地的为梁安收拾好模板之后就开始做些吃的。 也得亏了近几日梁生代替他爷爷进城交易,为梁安带来了他所需要的一应物资。 现在在家中可不是只有一粮食,而没有其他的食材。 很快的三菜一汤就被摆在了梁安和梅静静购买的新的桌子之上。 看着这三菜一汤,梅静静又是眼泪在眼眶当中打转。 梁安不由的抱着她的小脑袋“娘子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好的食物,难道还不满意吗?” 虽然说这食物很好,可是梁安心中不由得吐槽,这都是什么呀? 每人大半晚的浓粥,然后面前确实是三菜一汤,不过那一汤是米汤,是这浓粥在将粮食的装入碗中之后剩余的汤,而那三个菜? 三个咸菜。 “当家的照顾奴家,奴家欢喜不已,奴家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 梁安有点儿尴尬“这还是我对不起娘子,让娘子跟着我受苦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请娘子吃上一顿肉。”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不住的摇头。 “当家的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不是吃了很多次鱼吗?只是这一次鱼在外面风干着,没有给当家的充当下酒菜,还要让当家的还涵。” 一说到酒两人就笑了。 “娘子何须如此在意,我又不喝酒,干嘛还准备下酒菜,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就喜笑颜开, “当家的就是好,酒也不喝。 不像是我的父亲,就喜欢喝点儿酒,不管家中有钱没钱,总是要喝上一点儿的,每次喝多了就打我。” 又是一段心酸的历史,梁安急忙上前安抚着梅静静。 “好了,好了,现在咱们成亲了,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我也要在这里保证绝对不会喝酒,哪怕真的有特殊情况喝酒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嗯,我相信当家的。” 然后感情再次升温,一些不合时宜的声音传出,不过随着像是饭碗破碎的声音响起,不合时宜的声音才消停。 “啊!碗,我还没吃饱啊!” 第十五章老板 新的一天。 梅静静早早的为梁安准备好了行囊,其实也就是一块儿稍微工整一点的布,里面摞着一摞用竹子雕刻的模板。 千叮咛万嘱咐,一切小心。 梁安笑呵呵的点着头。 “娘子你就不用担心了,这县城我又不是没有去过,何须如此麻烦?只要在家中等着好消息就是了,等到晚上归来,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我相信当家的一定是能够说到做到的,只是第一次和贵人交易,可不能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梅静静也是附和着梁安,梁安摸了摸他的脑袋。 “那就在家等好消息,等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好吃的。” “当家的可不要乱花钱啊。” 就在梅静静一句话之后,梁安已经转身出了庭院,只是看着远处一副文人模样,背着一个行囊,像是进京赶考一般的梁安,梅静静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儿别扭。 “对了,当家的头上缺一把簪子,要不我就用这竹子给他做一个? 我看着当家的插着一支铅笔,不伦不类的。” 有了想法梅静静就开始工作,在喂养好了竹鼠宝宝之后,小心翼翼的为梁安做着竹子发簪。 梅静静在家中忙活着,梁安心情愉快,很快的就搭乘忘忧镇的马车来到了镇海县。 在进入路县城之后,梁安和车夫告罪一声,让他稍微等待一番。 这个车夫还是以前那一个车夫,笑呵呵的点着头。 “主家尽管前去,我就在这里等着。有什么需要主家只管来找我就是。” “如此就有劳老哥了。” “主家说到哪里话。” 梁安也是心情愉快,再次留下一枚铜钱,哼着小调向着和商人商定好的交易的地方走去。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这是说高中状元特殊的待遇,而现在梁安虽然没有高中状元,不过同样是在镇海县四处的观看着那美好的风景。 虽然已是秋日,街道上的风有一丝丝的凉,不过这时不时就传来到桂花香,倒是让梁安心情更是舒畅。 就这样来到了和商人交易的地方,只是刚来就看到那商人已经在此地等候一段时间了。 看到梁安后商人还在原地没有动,而梁安却是快步走向前。 “贵人得罪了,没有想到您在此地等了如此长的时间,是小生的不是。” 虽然梁安对着商人一口一个贵人的叫着,还给他道歉认错自己来晚了,而这商人却并没有在意这些,还是冷着脸问着梁安。 “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 梁安急忙将背上的背包摘了下来,而这商人一看到梁安拿着的背包,突然大吼一声。 “好你个小子,居然敢偷盗我刘家的模板,你该当何罪?” “什么?” 这一下子梁安惊讶了“刘老板,您可不能够这样说啊,咱们说好了,这是我的模板,我一百两银子卖给你,怎么这就成了你刘家的模板,还是我去偷盗的?” 梁安瞬间知道自己好像碰上了不讲理的,想要占自己便宜的,不过梁安说出这句话之后,这个刘老板确实冷哼一声。 “小子你何德何能能够拿到如此宝物?这只有我家才有,你从我家偷出来之后居然威胁我要一百两银子,不然就损毁了这东西,真的是可恶。 要是你不将这宝物还给我,我现在就带你去报官治你的罪。” “你……” 梁安还在挣扎什么?这个刘老板已经立马将梁安手中的包裹拽了过来。 “呵呵,这就是我的好宝贝呀。” 刘老板在这里笑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梁安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刘老板,我好心称呼你一声贵人,你居然如此戏耍于我,真的当我是泥捏的没有一点脾气不成?” 只是梁安刚说完这刘老板看他有点不屑。 “怎么?你要去报官?这可是我家的东西。 还有县太爷高高在上,我可有银子打点,难道你有银子打点吗?” 这一下子梁安更是气的不行“朗朗乾坤之下,哪里有你这样作为。 欺压良善巧取豪夺,就算是你有银子,我也和你对抗到底。” 梁安大声的吆喝着,而这刘老板更是恶从心中起,怒向胆边生,向前一把就将梁安推了一个趔趄。 好在梁安虽然瘦弱,可是后世还是挺爱运动的。一些闪躲的技巧还是记着的,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刘老板推过来的一只手。 “刘老板,你今日真的要做这巧取豪夺之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就是我家的东西。” 只是刘老板刚说完,梁安就在那里扯着嗓子。 “来人啊,评评理啊!有人抢东西了。” 随着梁安这一句大喝,刘老板脸色变了。 “小子,你在此地信口开河,我绝对饶你不得。” 不过梁安虽然被刘老板威胁着,却并没有任何妥协的意思,反而是更是在那里喊着。 “来人啊,为我主持公道啊,有人抢东西了!” 随着他这一喊,众多的吃瓜群众出现在他们四周围,在一起指指点点。 那刘老板也是在那里说着“诸位乡里乡亲看看啊,这小子居然偷我家的好东西,还威胁我要一百两银子,要是不给他一百两银子,就毁了我这好东西。” 这两人说的都有道理,一时之间众人也不知道说什么,不过就在这刘老板看着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更是在梁安旁边恶狠狠的说着。 “你难道不知道吗?衙门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你真的要和我对抗到底? 说不定要让你吃一顿官司关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当中,现在就此作罢,我放你离开。” 梁安却是看着他不屑一顾。 “刘老板,我也劝你一句。将东西还给我,和他们说明情况,我同样放刘老板一条生路,就算是刘老板有钱,可也不能如此颠倒是非黑白不是?” “你!” 梁安和刘老板都不妥协,就在那里相互对视着,很快的,外面就传来了一声暴喝。 “干什么的?都在这里围着干什么,还不抓紧散开?” 随着这一句话落下,一个穿着一身甲胄的就是汉子出现在现场,而他身后跟着十余个同样是穿着战甲,可是那战甲就要普通很多的士卒,正是此地的县尉县城守卒。 这一下子,那刘老板惊讶了一声,急忙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郝县尉没有想到这么巧啊,今日居然是郝县尉巡视城防。小老儿这里有理了。” 这一下子梁安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这县尉和这刘老板认识?如此如之奈何? 不过这县尉看都没看刘老板反正是在这里说了起来。 “你们在此地喧哗干什么?怎么又是巧取豪夺又是颠倒黑白的,到底怎么回事?” 郝县尉根本就没有和刘老板客套什么,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又让梁安不由得心中一喜,急忙上前解释。 “大人,小的梁安有礼了。” 瞬间梁安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而刘老板在旁边大声的吆喝着。 “不是这样,这是我家的宝贝,怎么可能是他的?” 郝县尉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随后一挥手。 “这事儿不属于我管,来人呀,将他们送去县衙,交由县太爷处置,其他的人跟我继续巡视城池。” 郝县尉有了安排,急忙有两个披盔戴甲的士卒上前对着梁安和刘老板伸手。 “两位请吧,去县太爷处,请县太爷决断吧。” 这一下子梁安和刘老板相互对视一眼,刘老板还在那里说着。 “你只要现在认错我还能够放了你,去了县衙这就不好说了。” 只是刘老板威胁梁安并没有奏效,梁安看着他。 第十五章老板 新的一天。 梅静静早早的为梁安准备好了行囊,其实也就是一块儿稍微工整一点的布,里面摞着一摞用竹子雕刻的模板。 千叮咛万嘱咐,一切小心。 梁安笑呵呵的点着头。 “娘子你就不用担心了,这县城我又不是没有去过,何须如此麻烦?只要在家中等着好消息就是了,等到晚上归来,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我相信当家的一定是能够说到做到的,只是第一次和贵人交易,可不能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梅静静也是附和着梁安,梁安摸了摸他的脑袋。 “那就在家等好消息,等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好吃的。” “当家的可不要乱花钱啊。” 就在梅静静一句话之后,梁安已经转身出了庭院,只是看着远处一副文人模样,背着一个行囊,像是进京赶考一般的梁安,梅静静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儿别扭。 “对了,当家的头上缺一把簪子,要不我就用这竹子给他做一个? 我看着当家的插着一支铅笔,不伦不类的。” 有了想法梅静静就开始工作,在喂养好了竹鼠宝宝之后,小心翼翼的为梁安做着竹子发簪。 梅静静在家中忙活着,梁安心情愉快,很快的就搭乘忘忧镇的马车来到了镇海县。 在进入路县城之后,梁安和车夫告罪一声,让他稍微等待一番。 这个车夫还是以前那一个车夫,笑呵呵的点着头。 “主家尽管前去,我就在这里等着。有什么需要主家只管来找我就是。” “如此就有劳老哥了。” “主家说到哪里话。” 梁安也是心情愉快,再次留下一枚铜钱,哼着小调向着和商人商定好的交易的地方走去。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这是说高中状元特殊的待遇,而现在梁安虽然没有高中状元,不过同样是在镇海县四处的观看着那美好的风景。 虽然已是秋日,街道上的风有一丝丝的凉,不过这时不时就传来到桂花香,倒是让梁安心情更是舒畅。 就这样来到了和商人交易的地方,只是刚来就看到那商人已经在此地等候一段时间了。 看到梁安后商人还在原地没有动,而梁安却是快步走向前。 “贵人得罪了,没有想到您在此地等了如此长的时间,是小生的不是。” 虽然梁安对着商人一口一个贵人的叫着,还给他道歉认错自己来晚了,而这商人却并没有在意这些,还是冷着脸问着梁安。 “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 梁安急忙将背上的背包摘了下来,而这商人一看到梁安拿着的背包,突然大吼一声。 “好你个小子,居然敢偷盗我刘家的模板,你该当何罪?” “什么?” 这一下子梁安惊讶了“刘老板,您可不能够这样说啊,咱们说好了,这是我的模板,我一百两银子卖给你,怎么这就成了你刘家的模板,还是我去偷盗的?” 梁安瞬间知道自己好像碰上了不讲理的,想要占自己便宜的,不过梁安说出这句话之后,这个刘老板确实冷哼一声。 “小子你何德何能能够拿到如此宝物?这只有我家才有,你从我家偷出来之后居然威胁我要一百两银子,不然就损毁了这东西,真的是可恶。 要是你不将这宝物还给我,我现在就带你去报官治你的罪。” “你……” 梁安还在挣扎什么?这个刘老板已经立马将梁安手中的包裹拽了过来。 “呵呵,这就是我的好宝贝呀。” 刘老板在这里笑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梁安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刘老板,我好心称呼你一声贵人,你居然如此戏耍于我,真的当我是泥捏的没有一点脾气不成?” 只是梁安刚说完这刘老板看他有点不屑。 “怎么?你要去报官?这可是我家的东西。 还有县太爷高高在上,我可有银子打点,难道你有银子打点吗?” 这一下子梁安更是气的不行“朗朗乾坤之下,哪里有你这样作为。 欺压良善巧取豪夺,就算是你有银子,我也和你对抗到底。” 梁安大声的吆喝着,而这刘老板更是恶从心中起,怒向胆边生,向前一把就将梁安推了一个趔趄。 好在梁安虽然瘦弱,可是后世还是挺爱运动的。一些闪躲的技巧还是记着的,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刘老板推过来的一只手。 “刘老板,你今日真的要做这巧取豪夺之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就是我家的东西。” 只是刘老板刚说完,梁安就在那里扯着嗓子。 “来人啊,评评理啊!有人抢东西了。” 随着梁安这一句大喝,刘老板脸色变了。 “小子,你在此地信口开河,我绝对饶你不得。” 不过梁安虽然被刘老板威胁着,却并没有任何妥协的意思,反而是更是在那里喊着。 “来人啊,为我主持公道啊,有人抢东西了!” 随着他这一喊,众多的吃瓜群众出现在他们四周围,在一起指指点点。 那刘老板也是在那里说着“诸位乡里乡亲看看啊,这小子居然偷我家的好东西,还威胁我要一百两银子,要是不给他一百两银子,就毁了我这好东西。” 这两人说的都有道理,一时之间众人也不知道说什么,不过就在这刘老板看着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更是在梁安旁边恶狠狠的说着。 “你难道不知道吗?衙门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你真的要和我对抗到底? 说不定要让你吃一顿官司关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当中,现在就此作罢,我放你离开。” 梁安却是看着他不屑一顾。 “刘老板,我也劝你一句。将东西还给我,和他们说明情况,我同样放刘老板一条生路,就算是刘老板有钱,可也不能如此颠倒是非黑白不是?” “你!” 梁安和刘老板都不妥协,就在那里相互对视着,很快的,外面就传来了一声暴喝。 “干什么的?都在这里围着干什么,还不抓紧散开?” 随着这一句话落下,一个穿着一身甲胄的就是汉子出现在现场,而他身后跟着十余个同样是穿着战甲,可是那战甲就要普通很多的士卒,正是此地的县尉县城守卒。 这一下子,那刘老板惊讶了一声,急忙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郝县尉没有想到这么巧啊,今日居然是郝县尉巡视城防。小老儿这里有理了。” 这一下子梁安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这县尉和这刘老板认识?如此如之奈何? 不过这县尉看都没看刘老板反正是在这里说了起来。 “你们在此地喧哗干什么?怎么又是巧取豪夺又是颠倒黑白的,到底怎么回事?” 郝县尉根本就没有和刘老板客套什么,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又让梁安不由得心中一喜,急忙上前解释。 “大人,小的梁安有礼了。” 瞬间梁安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而刘老板在旁边大声的吆喝着。 “不是这样,这是我家的宝贝,怎么可能是他的?” 郝县尉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随后一挥手。 “这事儿不属于我管,来人呀,将他们送去县衙,交由县太爷处置,其他的人跟我继续巡视城池。” 郝县尉有了安排,急忙有两个披盔戴甲的士卒上前对着梁安和刘老板伸手。 “两位请吧,去县太爷处,请县太爷决断吧。” 这一下子梁安和刘老板相互对视一眼,刘老板还在那里说着。 “你只要现在认错我还能够放了你,去了县衙这就不好说了。” 只是刘老板威胁梁安并没有奏效,梁安看着他。 第十六章对峙公堂 梁安义正言辞的拒绝刘老板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人群当中有一个青年看着梁安的做派不由得点点头,转身向着自己的家的方向走去。 没过多久,梁安就和刘老板被两个带甲士卒推着来到了县衙门口,看着那明镜高悬的牌匾,梁安再次劝了一声刘老板。 “刘老板,就算是你有钱,你也应该用在正事上,而不是胡作非为之上。 现在最后再劝刘老板一句。刘老板要是能够迷途知返也是好的。” 只是梁安刚说完,刘老板却是看着他脸色铁青。 “都来到县衙了,还在这里巧言令色,看我怎么和你不罢休。” 没过多时得到消息通报的镇海县县令就出现在大堂之上,看着一袭绿色官袍的年轻县令不怒自威的坐在正堂之上,刘老板当先就跪下开始喊冤。 “青天大老爷你要给我做主啊!我是城东刘老三,家中祖上传下来了一些模板,没有想到却被这小子偷去了,还威胁我要一百两银子,要是拿不出来,就毁了这些模板,青天大老爷明鉴啊。” 还不待梁安说什么,在县那个旁边一个师爷模样的,急忙在县令耳旁耳语一番。 听着这师爷不停的解释,坐在主位上的县令疑惑的看了看他,在师爷郑重的点头县令挥了挥手让师爷退下,然后又看向梁安。 “堂下所跪何人?” 虽然很不习惯跪着,可是来到了如此世道,就要按照现在世道上的规矩办事。 梁安急忙在县令问话之后回复。 “小民梁安见过大人。这个模板……” 只是还不等梁安说什么,县令就挥挥手。 “我问你,这个模板可是你盗取的?” “不是!” 梁安斩钉截铁的说着“县令大人……” 只是梁安还要再说什么县令又一次挥手制止。 “我还没有问完,等我问完了你再说。” 这个县令不住的打断自己说话,不让自己说话,梁安不由的心中相当的忐忑。 看样子这县令和这个刘老板是穿一条裤子的,只是城东刘老三这怎么有点儿耳熟? 突然就想到了。 坏了,这不是城东的烟花之地的老板吗?没有想到如此的可恶,居然和这个县令沆瀣一气。 只是梁安如此吐槽的时候,县令再次说了起来。 “他说这是他的,但是你能说出这是什么东西,有多少块儿吗?” 梁安想都没想就说了起来“这是印刷用的竹制模板,一共三十块儿。” 只是梁安刚说完,刘老板急忙看着梁安说着“你这小子肯定是数过了,这就是我们祖传的,就是三十块,而且就是竹子做的。” 这刘老板得意洋洋的说着同样的话语,虽然他没有打开看看这个包裹当中是什么,可是只要梁安说了,他只要顺着这个数目去说,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要是数目不对? 梁安藏起来了不就是了。 只是这刘老板刚说完,县令再次看向梁。 “那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你的?” 这个县令问的太过于离奇,怎么证明是自己的? 说有人证,但是自己的亲朋好友肯定是没有任何效果的。不过梁安转头一想有了办法立马问着县令。 “县令大人,不知道这个模板,刘老板是怎么证明是他的?” 县令并没有因为梁安询问他问题而恼怒,反而是扭头就看着刘老三。 “说说吧,你是怎么能够证明这个模板就是你的?梁安说的很对啊。你也得证明这东西是你的。” 看着这县令直接就拿着自己的话问刘老三,梁安一副这县里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不过能够成为县令肯定是读书人,不会是书呆子一个吧? 梁安不由得如此想着,而这刘老板更是人在那里说了起来。 “这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已经在祠堂当中摆了几十年,不住的经受香火供奉,这难道还做的假?很多人都是见过的。” 刘老板张嘴说起谎话来根本就不脸红,连草稿都不用打,而一听到这里,梁安安一愣。 这一下子坐在主位之上的县令不由得也是疑惑的看着梁安。 “难道你要认罪?这是你偷的?” 梁安看着这线令在自己愣神之后居然如此说,有点儿哭笑不得。 “县令大人容禀,这并不是他所说的东西啊,这是我刚刚熬夜做出来的新鲜竹子雕刻的模板,怎么可能是供奉了多少年的?” 这一下子刘老板也没有在乎多少。 “这是你来陷害我的,还请县令大人明察。我们家绝对是在祠堂上供奉着如此物品的。 肯定是这个小贼掉包了,拿着假的物品来威胁我,再拿着我们真正的模板去赚取钱财,这里有一本书就是我们拿着模板复印下来的。” 说着话的功夫,刘老三已经从怀中摸出了一本书,向着县令方向送去。 “大人,你看这就是这模板拓印下来的书籍,要不是我随身带着书籍,说不定真的就被这小贼得逞了。” 只是这一下子梁安脸色更是古怪。 梁安疑惑的看着刘老板“你确定这本书是用我这包里的模板脱下来的?” “那还有假,这就是我家中的模板画出来的,他肯定是偷到了我的模板已经印出了不少这样的书籍,只要在比对一下模板就能够还我清白,定这小贼得罪了。” 刘老三刚说完县令急忙示意旁边的衙役将书籍拿到自己面前,然后一打开瞬间蹭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有辱斯文,居然是这样的书籍。你居然将这样的东西供奉在你家祠堂之上,也真是家门不幸。” 这超出想象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愣,看来这个书不是什么好书。 而这县令在将这书合上之后又一伸手“来人将那模板比对一下,看看和这个书是不是一样的。” 接过县令丢过来的书,衙役班头急忙点头。 “小的这就去做。” 只是在抢过刘老三怀中的包裹,打开之后两相一对比,不由得尴尬了。 “县令大人……这……这个……” 看着面红耳赤的衙役班心灵恼怒县令恼怒了。 “怎么回事?让你比对你比对的什么情况?” “县令大人,这都不一样,都不一样啊。” 衙役班头刚说完模板和画像不一样,县令突然扭头看向刘老三,而刘老三急忙说着。 “不可能,怎么会不一样呢?肯定是他偷到了我的模板又新雕刻了类似的,肯定是这个样子。” 只是刘老三如此说着,梁安确实抓住了机会。 “县令大人容禀,这书籍是我画的,而不是我用模板印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转到了他的手中。 还有县令大人这样的书,我卖出去了十几本,有一本就在我的至交好友,县城当中萧记粮行的少掌柜萧峰手中。 只要大人将这个萧峰手中的书拿来对比一番就知道了,虽然都是相同的图画,可是细节都是不一样的,怎么可能是模板印刷出来的?” 这县令也听到梁安如此一说,刚要挥手安排衙役去找梁安所说的萧峰,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爽朗的大笑。 “窦兄不用去找了,我有幸也从他手中拿到了一本书,只要两相对比一下,不就知道到是不是模板印刷的了吗?” 立马有人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梁安也不外乎如是。 看着从门口进来的那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梁安不由的心中一喜。 这的确是自己卖出去的书籍的购买者。 第十六章对峙公堂 梁安义正言辞的拒绝刘老板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人群当中有一个青年看着梁安的做派不由得点点头,转身向着自己的家的方向走去。 没过多久,梁安就和刘老板被两个带甲士卒推着来到了县衙门口,看着那明镜高悬的牌匾,梁安再次劝了一声刘老板。 “刘老板,就算是你有钱,你也应该用在正事上,而不是胡作非为之上。 现在最后再劝刘老板一句。刘老板要是能够迷途知返也是好的。” 只是梁安刚说完,刘老板却是看着他脸色铁青。 “都来到县衙了,还在这里巧言令色,看我怎么和你不罢休。” 没过多时得到消息通报的镇海县县令就出现在大堂之上,看着一袭绿色官袍的年轻县令不怒自威的坐在正堂之上,刘老板当先就跪下开始喊冤。 “青天大老爷你要给我做主啊!我是城东刘老三,家中祖上传下来了一些模板,没有想到却被这小子偷去了,还威胁我要一百两银子,要是拿不出来,就毁了这些模板,青天大老爷明鉴啊。” 还不待梁安说什么,在县那个旁边一个师爷模样的,急忙在县令耳旁耳语一番。 听着这师爷不停的解释,坐在主位上的县令疑惑的看了看他,在师爷郑重的点头县令挥了挥手让师爷退下,然后又看向梁安。 “堂下所跪何人?” 虽然很不习惯跪着,可是来到了如此世道,就要按照现在世道上的规矩办事。 梁安急忙在县令问话之后回复。 “小民梁安见过大人。这个模板……” 只是还不等梁安说什么,县令就挥挥手。 “我问你,这个模板可是你盗取的?” “不是!” 梁安斩钉截铁的说着“县令大人……” 只是梁安还要再说什么县令又一次挥手制止。 “我还没有问完,等我问完了你再说。” 这个县令不住的打断自己说话,不让自己说话,梁安不由的心中相当的忐忑。 看样子这县令和这个刘老板是穿一条裤子的,只是城东刘老三这怎么有点儿耳熟? 突然就想到了。 坏了,这不是城东的烟花之地的老板吗?没有想到如此的可恶,居然和这个县令沆瀣一气。 只是梁安如此吐槽的时候,县令再次说了起来。 “他说这是他的,但是你能说出这是什么东西,有多少块儿吗?” 梁安想都没想就说了起来“这是印刷用的竹制模板,一共三十块儿。” 只是梁安刚说完,刘老板急忙看着梁安说着“你这小子肯定是数过了,这就是我们祖传的,就是三十块,而且就是竹子做的。” 这刘老板得意洋洋的说着同样的话语,虽然他没有打开看看这个包裹当中是什么,可是只要梁安说了,他只要顺着这个数目去说,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要是数目不对? 梁安藏起来了不就是了。 只是这刘老板刚说完,县令再次看向梁。 “那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你的?” 这个县令问的太过于离奇,怎么证明是自己的? 说有人证,但是自己的亲朋好友肯定是没有任何效果的。不过梁安转头一想有了办法立马问着县令。 “县令大人,不知道这个模板,刘老板是怎么证明是他的?” 县令并没有因为梁安询问他问题而恼怒,反而是扭头就看着刘老三。 “说说吧,你是怎么能够证明这个模板就是你的?梁安说的很对啊。你也得证明这东西是你的。” 看着这县令直接就拿着自己的话问刘老三,梁安一副这县里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不过能够成为县令肯定是读书人,不会是书呆子一个吧? 梁安不由得如此想着,而这刘老板更是人在那里说了起来。 “这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已经在祠堂当中摆了几十年,不住的经受香火供奉,这难道还做的假?很多人都是见过的。” 刘老板张嘴说起谎话来根本就不脸红,连草稿都不用打,而一听到这里,梁安安一愣。 这一下子坐在主位之上的县令不由得也是疑惑的看着梁安。 “难道你要认罪?这是你偷的?” 梁安看着这线令在自己愣神之后居然如此说,有点儿哭笑不得。 “县令大人容禀,这并不是他所说的东西啊,这是我刚刚熬夜做出来的新鲜竹子雕刻的模板,怎么可能是供奉了多少年的?” 这一下子刘老板也没有在乎多少。 “这是你来陷害我的,还请县令大人明察。我们家绝对是在祠堂上供奉着如此物品的。 肯定是这个小贼掉包了,拿着假的物品来威胁我,再拿着我们真正的模板去赚取钱财,这里有一本书就是我们拿着模板复印下来的。” 说着话的功夫,刘老三已经从怀中摸出了一本书,向着县令方向送去。 “大人,你看这就是这模板拓印下来的书籍,要不是我随身带着书籍,说不定真的就被这小贼得逞了。” 只是这一下子梁安脸色更是古怪。 梁安疑惑的看着刘老板“你确定这本书是用我这包里的模板脱下来的?” “那还有假,这就是我家中的模板画出来的,他肯定是偷到了我的模板已经印出了不少这样的书籍,只要在比对一下模板就能够还我清白,定这小贼得罪了。” 刘老三刚说完县令急忙示意旁边的衙役将书籍拿到自己面前,然后一打开瞬间蹭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有辱斯文,居然是这样的书籍。你居然将这样的东西供奉在你家祠堂之上,也真是家门不幸。” 这超出想象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愣,看来这个书不是什么好书。 而这县令在将这书合上之后又一伸手“来人将那模板比对一下,看看和这个书是不是一样的。” 接过县令丢过来的书,衙役班头急忙点头。 “小的这就去做。” 只是在抢过刘老三怀中的包裹,打开之后两相一对比,不由得尴尬了。 “县令大人……这……这个……” 看着面红耳赤的衙役班心灵恼怒县令恼怒了。 “怎么回事?让你比对你比对的什么情况?” “县令大人,这都不一样,都不一样啊。” 衙役班头刚说完模板和画像不一样,县令突然扭头看向刘老三,而刘老三急忙说着。 “不可能,怎么会不一样呢?肯定是他偷到了我的模板又新雕刻了类似的,肯定是这个样子。” 只是刘老三如此说着,梁安确实抓住了机会。 “县令大人容禀,这书籍是我画的,而不是我用模板印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转到了他的手中。 还有县令大人这样的书,我卖出去了十几本,有一本就在我的至交好友,县城当中萧记粮行的少掌柜萧峰手中。 只要大人将这个萧峰手中的书拿来对比一番就知道了,虽然都是相同的图画,可是细节都是不一样的,怎么可能是模板印刷出来的?” 这县令也听到梁安如此一说,刚要挥手安排衙役去找梁安所说的萧峰,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爽朗的大笑。 “窦兄不用去找了,我有幸也从他手中拿到了一本书,只要两相对比一下,不就知道到是不是模板印刷的了吗?” 立马有人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梁安也不外乎如是。 看着从门口进来的那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梁安不由的心中一喜。 这的确是自己卖出去的书籍的购买者。 第十七章真像大白 “原来是徐兄来了,快快请。” 被叫做窦兄的县令,急忙从座位上下来,将这锦衣华服的公子迎到了厅堂之上,顺手从他的手中接过了他为梁安证明清白的书。 然后打开一看,又是满脸的恼怒。 “徐兄,你怎么能看这样的书呢?” “这个……姻缘聚会罢了。” 这徐兄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在窦县令面前和他开着玩笑。 “这不是姻缘机会,得到了书还为这位小哥还了清白。” 这被窦县令称作徐兄的人刚说完,窦县令就点点头。 “对,这两本书虽然内容差不多,可是这个话大相径庭,你居然敢说这是你的?还有什么话说?” 窦县令直直的看着刘老三,而刘老三急忙在那里磕头。 “县令大人饶命,县令大人饶命啊,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想要多做几本书,求县令大人饶命啊。” “哼!” 这窦县令现在也不是书呆子样了,在眼前的人不住的哀求着饶命的时候,再次扭过头来看了一眼梁安。 “既然这东西都是你的,那你就离去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至于这刘老三,我会用律法惩处的。” “多谢大人。” 梁安想都没想就要去收自己的包裹,而那锦衣华服的徐公子却是上前面一步。 “且慢!” 看着一把折扇挡在了自己面前,梁安不由的心中咯噔一下。 “多谢这位公子解围,不知道这位公子还有何指教?” “这人多眼杂,我们找个地方。” 只是这个徐公子还没有说完窦县令立马说了起来。 “你们去后边儿,后边儿宽敞,有什么事去后面说。” “好的。” 徐公子不由分说的就拉着梁安来到了后面,然后四下里看了看,确认没人后说了起来。 “我想说的是……” 只是他还没有说完,梁安就在那里说了起来。 “这位公子,多谢伸出援手,可是这书已经卖出去了,我钱也花了,没有钱再把书给您退了啊!” 梁安挠着着脑袋有点儿尴尬,而这徐公子确实看着他。 “非是要找你退书,而是你这模板能不能卖给我,我在别的地方还有一些好友也有几个是开书行的。交给我,我去好好的经营经营,不知如此可好?” “没有问题。” 原来是购买自己的模板的,梁安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急忙将自己包裹当中的模板展开,而一看到那都是超出想象的模板。这徐公子又看着梁安笑眯眯的问着。 “刚才你说这书上的都是你画的?” “对啊!” “那你能够再给我画一幅我看看吗?” 梁安想都没想就说着“要不我给公子在美化美化这本书吧,比画新的好看,也是让他对得起他的价值。” “美化?如何美化?” 徐公子一愣一愣的看着梁安,而梁安直接从头上拽下了那一支铅笔接过徐公子的书,然后就在纸上涂涂画画。 这一幕也让徐公子一愣,急忙凑上头来瞬间惊为天人。 “这……这怎么可能?画还能够如此画?” 徐公子一愣由衷的开始感慨。 “我的天啊!就像是真人了。” “到时要让公子见笑了。” 梁安画完了一幅画将图递交给徐公子,徐公子看看图又看梁安,最终将眼睛定格在他手中的铅笔之上。 “你这是?” “铅笔,自己做的小玩意儿,要是公子喜欢就送给公子了。” “哦,你就这么大方的送给我。不知道小哥姓谁名谁,家住何方,要是有机会定和伙伴们前去拜访。哦对了,在下徐涣。” 这徐公子不住的看着书说着这样的话,可是把梁安吓坏了。 万一他们去发现这个女子体态像是自己的娘子,这不是尴尬吗? 不过徐公子对自己有恩,自己也没有办法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 “小的是忘忧镇梁家村人。” “哦,忘忧梁家?倒是一个好地方。” 梁安没来由的在徐涣口中听到了如此一句话,倒是让梁安有点儿尴尬。 好地方吗?好在什么地方? 不过梁安并没有在意什么,徐涣也没有在在这话题上过多的交涉,反而是谈论起了模板。 最后模板梁安也教导他怎么使用,毕竟是圆形的模板,印出来还是有点儿和平的木板不一样的。 不过刚将模板交易完了,无关又说了起来。 “作书尤其是这样的书就是这字麻烦,一个激动立马写错。还要再找人写实在是麻烦。” 不过一听到这里,梁安直接说了起来。 “为什么不将这个字也雕成模板印刷呢?” “我们是雕版印刷,只是每一块儿雕成模板,只要有一丝一毫的错误都要大打折扣,还要重新雕刻,费时费力不说,这木板使用不了几次就会出问题啊。更何况你这热血澎湃的书,谁能把持住?” 徐涣刚说完梁安想都没想就蹦出一句。 “那公子为什么不用活字印刷?” “活字印刷?这是何意。” 梁安也没有在意自己说了超乎想象的东西,反而是介绍起了活字印刷。 可以用铁或者是其他坚硬的材料刻成一个又一个的小字,每次排版就用这些小字去印刷。 说到这里,徐涣瞬间双眼放光。 “很好你很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现在有事我先离开,等到这事情真的尘埃落定之后定有厚报。” 徐涣说了这么一声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而梁安就这样傻傻的看着自己来的时候,有一个背包能够换取一百两银子,而现在虽然没有换取一百两银子,换了五十两银子还来县衙半日游。 只是最终结果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风风火火,怎么看也不靠谱的锦衣华服的朋友呢? 虽然梁安吐槽不已,不过还是收起自己的钱财,老老实实的从县衙当中出去,只是刚从县衙后堂来到前堂,就看着被打了几十大板,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刘牢骚被窦县令押入大牢。 梁安出现这窦县令刚结束了一次案情看着他,还不等梁安道谢就说了起来。 “我看你是读书人的打扮,以后要将心思用在正确的地方好好的读书,可不能再做这样的书籍了,要是你再做这样的书籍给读书人,我饶不得你。” 这是哪和哪呀? 梁安很是疑惑,为什么这个县衙当中的县太爷居然不让自己做书了? 虽然自己真是打算将模板卖出去之后就不做书了,可是你这又是怎么回事?我得罪你啦? 不过看着刚才徐涣的表情,好像很喜欢这样的书啊。 虽然梁安疑惑不解,可是在县太爷发话之后只能一抱拳。 “小的谨遵县太爷教诲一定早日科举,为天下黎明百姓主持公道。” 梁安说了这么一声之后,这县太爷倒是对他高看一眼。 “你有志气,要是在文学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可来问我。” “多谢县太爷。” 梁安重重的行了毅力在抬起头来之后,县太爷已经退了下去,而他的师爷却是来到了梁安旁边。 将一本看着有点儿残破的书递给梁安。 “这是县太爷心爱的书籍,有县太爷的注释,你拿着好好的学学吧。” “如此多谢县太爷了。” 梁安突然之间获得一本古书相当的开心,急忙对着县太爷离去的地方又是行了一礼,而在后堂偷偷的看着前面的梁安的窦县令也不由得急的抓耳挠腮。 “我都给你这样的好书了,不知道你会不会投桃报李将你珍藏的好书送我几本呢?” 虽然这仙太爷这么想着有点儿不靠谱,不过一想到那书中那些图像又觉得浑身发热。 第十七章真像大白 “原来是徐兄来了,快快请。” 被叫做窦兄的县令,急忙从座位上下来,将这锦衣华服的公子迎到了厅堂之上,顺手从他的手中接过了他为梁安证明清白的书。 然后打开一看,又是满脸的恼怒。 “徐兄,你怎么能看这样的书呢?” “这个……姻缘聚会罢了。” 这徐兄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在窦县令面前和他开着玩笑。 “这不是姻缘机会,得到了书还为这位小哥还了清白。” 这被窦县令称作徐兄的人刚说完,窦县令就点点头。 “对,这两本书虽然内容差不多,可是这个话大相径庭,你居然敢说这是你的?还有什么话说?” 窦县令直直的看着刘老三,而刘老三急忙在那里磕头。 “县令大人饶命,县令大人饶命啊,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想要多做几本书,求县令大人饶命啊。” “哼!” 这窦县令现在也不是书呆子样了,在眼前的人不住的哀求着饶命的时候,再次扭过头来看了一眼梁安。 “既然这东西都是你的,那你就离去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至于这刘老三,我会用律法惩处的。” “多谢大人。” 梁安想都没想就要去收自己的包裹,而那锦衣华服的徐公子却是上前面一步。 “且慢!” 看着一把折扇挡在了自己面前,梁安不由的心中咯噔一下。 “多谢这位公子解围,不知道这位公子还有何指教?” “这人多眼杂,我们找个地方。” 只是这个徐公子还没有说完窦县令立马说了起来。 “你们去后边儿,后边儿宽敞,有什么事去后面说。” “好的。” 徐公子不由分说的就拉着梁安来到了后面,然后四下里看了看,确认没人后说了起来。 “我想说的是……” 只是他还没有说完,梁安就在那里说了起来。 “这位公子,多谢伸出援手,可是这书已经卖出去了,我钱也花了,没有钱再把书给您退了啊!” 梁安挠着着脑袋有点儿尴尬,而这徐公子确实看着他。 “非是要找你退书,而是你这模板能不能卖给我,我在别的地方还有一些好友也有几个是开书行的。交给我,我去好好的经营经营,不知如此可好?” “没有问题。” 原来是购买自己的模板的,梁安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急忙将自己包裹当中的模板展开,而一看到那都是超出想象的模板。这徐公子又看着梁安笑眯眯的问着。 “刚才你说这书上的都是你画的?” “对啊!” “那你能够再给我画一幅我看看吗?” 梁安想都没想就说着“要不我给公子在美化美化这本书吧,比画新的好看,也是让他对得起他的价值。” “美化?如何美化?” 徐公子一愣一愣的看着梁安,而梁安直接从头上拽下了那一支铅笔接过徐公子的书,然后就在纸上涂涂画画。 这一幕也让徐公子一愣,急忙凑上头来瞬间惊为天人。 “这……这怎么可能?画还能够如此画?” 徐公子一愣由衷的开始感慨。 “我的天啊!就像是真人了。” “到时要让公子见笑了。” 梁安画完了一幅画将图递交给徐公子,徐公子看看图又看梁安,最终将眼睛定格在他手中的铅笔之上。 “你这是?” “铅笔,自己做的小玩意儿,要是公子喜欢就送给公子了。” “哦,你就这么大方的送给我。不知道小哥姓谁名谁,家住何方,要是有机会定和伙伴们前去拜访。哦对了,在下徐涣。” 这徐公子不住的看着书说着这样的话,可是把梁安吓坏了。 万一他们去发现这个女子体态像是自己的娘子,这不是尴尬吗? 不过徐公子对自己有恩,自己也没有办法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 “小的是忘忧镇梁家村人。” “哦,忘忧梁家?倒是一个好地方。” 梁安没来由的在徐涣口中听到了如此一句话,倒是让梁安有点儿尴尬。 好地方吗?好在什么地方? 不过梁安并没有在意什么,徐涣也没有在在这话题上过多的交涉,反而是谈论起了模板。 最后模板梁安也教导他怎么使用,毕竟是圆形的模板,印出来还是有点儿和平的木板不一样的。 不过刚将模板交易完了,无关又说了起来。 “作书尤其是这样的书就是这字麻烦,一个激动立马写错。还要再找人写实在是麻烦。” 不过一听到这里,梁安直接说了起来。 “为什么不将这个字也雕成模板印刷呢?” “我们是雕版印刷,只是每一块儿雕成模板,只要有一丝一毫的错误都要大打折扣,还要重新雕刻,费时费力不说,这木板使用不了几次就会出问题啊。更何况你这热血澎湃的书,谁能把持住?” 徐涣刚说完梁安想都没想就蹦出一句。 “那公子为什么不用活字印刷?” “活字印刷?这是何意。” 梁安也没有在意自己说了超乎想象的东西,反而是介绍起了活字印刷。 可以用铁或者是其他坚硬的材料刻成一个又一个的小字,每次排版就用这些小字去印刷。 说到这里,徐涣瞬间双眼放光。 “很好你很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现在有事我先离开,等到这事情真的尘埃落定之后定有厚报。” 徐涣说了这么一声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而梁安就这样傻傻的看着自己来的时候,有一个背包能够换取一百两银子,而现在虽然没有换取一百两银子,换了五十两银子还来县衙半日游。 只是最终结果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风风火火,怎么看也不靠谱的锦衣华服的朋友呢? 虽然梁安吐槽不已,不过还是收起自己的钱财,老老实实的从县衙当中出去,只是刚从县衙后堂来到前堂,就看着被打了几十大板,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刘牢骚被窦县令押入大牢。 梁安出现这窦县令刚结束了一次案情看着他,还不等梁安道谢就说了起来。 “我看你是读书人的打扮,以后要将心思用在正确的地方好好的读书,可不能再做这样的书籍了,要是你再做这样的书籍给读书人,我饶不得你。” 这是哪和哪呀? 梁安很是疑惑,为什么这个县衙当中的县太爷居然不让自己做书了? 虽然自己真是打算将模板卖出去之后就不做书了,可是你这又是怎么回事?我得罪你啦? 不过看着刚才徐涣的表情,好像很喜欢这样的书啊。 虽然梁安疑惑不解,可是在县太爷发话之后只能一抱拳。 “小的谨遵县太爷教诲一定早日科举,为天下黎明百姓主持公道。” 梁安说了这么一声之后,这县太爷倒是对他高看一眼。 “你有志气,要是在文学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可来问我。” “多谢县太爷。” 梁安重重的行了毅力在抬起头来之后,县太爷已经退了下去,而他的师爷却是来到了梁安旁边。 将一本看着有点儿残破的书递给梁安。 “这是县太爷心爱的书籍,有县太爷的注释,你拿着好好的学学吧。” “如此多谢县太爷了。” 梁安突然之间获得一本古书相当的开心,急忙对着县太爷离去的地方又是行了一礼,而在后堂偷偷的看着前面的梁安的窦县令也不由得急的抓耳挠腮。 “我都给你这样的好书了,不知道你会不会投桃报李将你珍藏的好书送我几本呢?” 虽然这仙太爷这么想着有点儿不靠谱,不过一想到那书中那些图像又觉得浑身发热。 第十八章扫墓 从县衙当中出来的梁安头脑当中晕晕乎乎的。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得了县太爷一本书? 随便翻了几页,还正头疼着该如何将这个自己没有见过的,应当是珍贵的了不得的古书行章断句,却发现县太爷都给断了出来。 梁安不由的心中一喜。 “好东西啊!” 急忙收入怀中,可是刚碰到自己的衣服又想起来了。 “对了,现在有钱了马上就要过冬了,还要置办上几身防寒的衣服,可不能再出意外啊。” 等到梁安再一次用马车车夫载着返回梁家村之后,梁安刚从马车当中出来吆喝了一声。 “娘子,我回来了,快来帮忙卸货。” 一句话说的正在院落当中打扫的梅静静惊的丢掉了手中的扫帚。 “当家的,你又买什么了?我们可不能够随便买买买啊,要过日子还得细水长流。” 梁安笑呵呵的点点头“对,对对,娘子说的对。” 只是梁安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打开了马车的车门,瞬间满满当当的东西将梅静静吓了一跳。 “啊,这么多?” 当先就是几件御寒的棉衣,然后是棉被等等一系列的物品,等到这些物品被梁安抱去房间之后,又是一些用油纸包着的,虽然没有看着是什么,但是能够闻到香甜味道的糕点。 “当家的,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不是说好要细水长流的吗?怎么又买了这么多东西呀?快快能退回去的快退回去,咱们可不是大手大脚的人家。” 梁安笑呵的看着梅静静,就连旁边的车夫都对着梅静静说着。 “梁夫人真是好运气啊,有梁先生这样的好丈夫,实在是让人羡慕。 梁先生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说了,过几日忙完了事情要和夫人回夫人娘家,所以才买了一些东西,省的夫人丢了面子。” “啊,是这么回事吗?” 梅静静瞬间双眼含泪的看着梁安,没有想到梁安居然都是为自己考虑的,而梁安摸着梅静静的脑袋安慰一句。 “我的好媳妇儿,难道你还不相信夫君吗?快将这东西都搬屋里去。” 说着话的功夫就将手中一些轻巧的甜点挪给梅静静,让梅静静拿入房间当中,而最后搬完东西梁安掏出几枚铜钱。 “老哥,那就说好了两日之后还请老哥过来,我要带着梅静静回娘家一趟。” “没问题,没问题。” 这车夫得了赏钱和两日之后的定金,喜笑颜开的离开了,等到梁安送走车夫返回院落之后,梅静眼眶通红的依靠在门框上。 “当家的,您对奴家真是太好了。” 梅静静说着又要哭起来,而梁安急忙上前“娘子不哭不哭,我说过我们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只是……” 不过梁安刚这样说着,突然又有点儿难为情的看着梅静静。 本来正在那里相互关心的梅静静,突然听到自己的当家的说这么一句只是,立马胆战心惊的看着梁安。 “当家的,你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就是,要是碰上了什么难题,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梁安摇了摇头“没碰到什么事情,只是今日交易出了点儿变故,原本一百两的买卖,最后只换到了五十两。” “啊,这么多?” 梅静静根本就没有在意,一百两变五十两,少了五十两,反而是在那里兴高采烈的蹦了起来。 “有钱了,这一下子总算是有钱了。” 蒋阿姨看着梅静静并没有因为钱少而担心什么,反而是开开心心的,不由得同样是开心起来。 几日之前还是身付二十五两欠款,现在不但还清了债务,再购置了不少的家具之后还有五十多两银子。 梁安也是被梅静静的开心所感染,快速的将自己怀中的银子掏出,选出三十五两交给梅静静。 “这些娘子收起来,和那十五两合在一起有五十两巨款了。”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就挠着脑袋。 “十五两?不是十六两吗?” “啊?我给你的是十五两啊,我什么时候给你十六两了?” 梅静静瞬间拉着梁安进入房间,在她隐蔽的角落当中拿出了那十五两银子。 “这不是十六两吗?” 梁安苦笑不得,指着那些碎银子。 “娘子这些碎银子是需要称重的,虽然看着很多,但也就是五两银子,再加上这两个五两的银锭,一共是十五两,不是十六两。” “是十五两?那十五两就十五两吧。” 梁安看着梅静静要收拾那碎银子,随即又将怀中那五锭的银子拿了出来。 “不用收起来了,现在五个五两的银锭,娘子好算了吧,五个五十两。” 梅静静瞬间喜笑颜开,对于梁安将那些碎银子拿过去根本就没有在意,而梁安拿着这些碎银子询问着梅静静。 “娘子,不知道我们拿着这五两银子去给你的父母,你觉得是多还是少?”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就瞬间吓了一跳。 “啊,拿着五两银子给我父母?当家的真是太大方了,用不了这么多,用不了这么多,我这父母一年到头也就一两半两的银子收入,怎么能够当得起当家的给这么多呢?” 梁安却是摸了摸梅静静的头,又从怀中摸出了几个散碎银子,加起来也有三两左右。 “这不是我们将这个五两银子给你父母,我们还留着几两银子,能够安安心心过个好日子,更何况家中缺的东西都买齐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更何况你还有一个小金库里面有五十两银子啊。” 梁安这样一说梅静静瞬间脸色通红。 “没有想到跟着当家的居然会有如此好的法子,奴家跟着当家的赚大了。” 然后两人又是感情升温,又是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本来正在傲恼着如此年轻要是有了孩子该如何? 可是梅静静落下了病根,这倒是方便了梁安,梁安不住的纵马奔腾,不住的欺负梅静静。 等到夜深人静,两个人肚子饿的咕咕叫才停下这胡道的事情,草草的吃了一点点心相拥而眠。 第二类清晨,梁安早早的起床开始洗漱整理东西,而梅静静却是睁开眼睛。 “当家的不是说明日才去我娘家吗?当家的这么早就准备东西,这是今日就要启程?” 梁安看着梅静静和善的说着, “娘子不用担心,你多休息休息吧,今日你休息好了,我带你去祭奠一下我父亲。毕竟咱们成亲之后还没有去我父亲坟前和他说一声。” “哦。当家的这事要紧怎么不早叫醒我?” 梅静静急忙挣扎着起身,一边起身一边说着。 “当家的怎么不早说?这样的事情我可不能失了礼节,还在床上赖床还不为当家的收拾东西,实在是奴家的不是啊。” 又是一副其乐融融的事情,两人相濡以沫,相敬如宾,倒是不失为一段佳话。 等到梁安和梅静静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餐,手拉着手在河边走了很远,来到一片墓园当中,七扭八拐梁安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新起的土堆。 看着那土堆梁安叹了一口气。 虽然没有和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的父亲接触多少,可是身体残存的记忆却是让梁安不住的感念着这父亲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文人,有学问,有学识,热心肠,无条件的教导着梁家村的孩子们。 只是为了庆贺自己考上童生,想去捉条鱼,一直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最后失足落水,最终落下病根,不治而亡。 想到这里,梁安只能将那些甜品一部分摆在坟前,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而梅静静却不愧是贤惠的模范,在那坟前点上三柱清香,叽里呱啦的说着一些什么告慰梁安父亲的话语。 梁安一直在旁边站着,考虑这些东西,却没有听清楚说的是什么,到最后香尽梅静静拉着梁安往回走,梁安才缓过神来,和梅晶晶就这样沉默的准备返回自己的家。 第十八章扫墓 从县衙当中出来的梁安头脑当中晕晕乎乎的。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得了县太爷一本书? 随便翻了几页,还正头疼着该如何将这个自己没有见过的,应当是珍贵的了不得的古书行章断句,却发现县太爷都给断了出来。 梁安不由的心中一喜。 “好东西啊!” 急忙收入怀中,可是刚碰到自己的衣服又想起来了。 “对了,现在有钱了马上就要过冬了,还要置办上几身防寒的衣服,可不能再出意外啊。” 等到梁安再一次用马车车夫载着返回梁家村之后,梁安刚从马车当中出来吆喝了一声。 “娘子,我回来了,快来帮忙卸货。” 一句话说的正在院落当中打扫的梅静静惊的丢掉了手中的扫帚。 “当家的,你又买什么了?我们可不能够随便买买买啊,要过日子还得细水长流。” 梁安笑呵呵的点点头“对,对对,娘子说的对。” 只是梁安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打开了马车的车门,瞬间满满当当的东西将梅静静吓了一跳。 “啊,这么多?” 当先就是几件御寒的棉衣,然后是棉被等等一系列的物品,等到这些物品被梁安抱去房间之后,又是一些用油纸包着的,虽然没有看着是什么,但是能够闻到香甜味道的糕点。 “当家的,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不是说好要细水长流的吗?怎么又买了这么多东西呀?快快能退回去的快退回去,咱们可不是大手大脚的人家。” 梁安笑呵的看着梅静静,就连旁边的车夫都对着梅静静说着。 “梁夫人真是好运气啊,有梁先生这样的好丈夫,实在是让人羡慕。 梁先生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说了,过几日忙完了事情要和夫人回夫人娘家,所以才买了一些东西,省的夫人丢了面子。” “啊,是这么回事吗?” 梅静静瞬间双眼含泪的看着梁安,没有想到梁安居然都是为自己考虑的,而梁安摸着梅静静的脑袋安慰一句。 “我的好媳妇儿,难道你还不相信夫君吗?快将这东西都搬屋里去。” 说着话的功夫就将手中一些轻巧的甜点挪给梅静静,让梅静静拿入房间当中,而最后搬完东西梁安掏出几枚铜钱。 “老哥,那就说好了两日之后还请老哥过来,我要带着梅静静回娘家一趟。” “没问题,没问题。” 这车夫得了赏钱和两日之后的定金,喜笑颜开的离开了,等到梁安送走车夫返回院落之后,梅静眼眶通红的依靠在门框上。 “当家的,您对奴家真是太好了。” 梅静静说着又要哭起来,而梁安急忙上前“娘子不哭不哭,我说过我们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只是……” 不过梁安刚这样说着,突然又有点儿难为情的看着梅静静。 本来正在那里相互关心的梅静静,突然听到自己的当家的说这么一句只是,立马胆战心惊的看着梁安。 “当家的,你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就是,要是碰上了什么难题,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梁安摇了摇头“没碰到什么事情,只是今日交易出了点儿变故,原本一百两的买卖,最后只换到了五十两。” “啊,这么多?” 梅静静根本就没有在意,一百两变五十两,少了五十两,反而是在那里兴高采烈的蹦了起来。 “有钱了,这一下子总算是有钱了。” 蒋阿姨看着梅静静并没有因为钱少而担心什么,反而是开开心心的,不由得同样是开心起来。 几日之前还是身付二十五两欠款,现在不但还清了债务,再购置了不少的家具之后还有五十多两银子。 梁安也是被梅静静的开心所感染,快速的将自己怀中的银子掏出,选出三十五两交给梅静静。 “这些娘子收起来,和那十五两合在一起有五十两巨款了。”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就挠着脑袋。 “十五两?不是十六两吗?” “啊?我给你的是十五两啊,我什么时候给你十六两了?” 梅静静瞬间拉着梁安进入房间,在她隐蔽的角落当中拿出了那十五两银子。 “这不是十六两吗?” 梁安苦笑不得,指着那些碎银子。 “娘子这些碎银子是需要称重的,虽然看着很多,但也就是五两银子,再加上这两个五两的银锭,一共是十五两,不是十六两。” “是十五两?那十五两就十五两吧。” 梁安看着梅静静要收拾那碎银子,随即又将怀中那五锭的银子拿了出来。 “不用收起来了,现在五个五两的银锭,娘子好算了吧,五个五十两。” 梅静静瞬间喜笑颜开,对于梁安将那些碎银子拿过去根本就没有在意,而梁安拿着这些碎银子询问着梅静静。 “娘子,不知道我们拿着这五两银子去给你的父母,你觉得是多还是少?”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就瞬间吓了一跳。 “啊,拿着五两银子给我父母?当家的真是太大方了,用不了这么多,用不了这么多,我这父母一年到头也就一两半两的银子收入,怎么能够当得起当家的给这么多呢?” 梁安却是摸了摸梅静静的头,又从怀中摸出了几个散碎银子,加起来也有三两左右。 “这不是我们将这个五两银子给你父母,我们还留着几两银子,能够安安心心过个好日子,更何况家中缺的东西都买齐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更何况你还有一个小金库里面有五十两银子啊。” 梁安这样一说梅静静瞬间脸色通红。 “没有想到跟着当家的居然会有如此好的法子,奴家跟着当家的赚大了。” 然后两人又是感情升温,又是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本来正在傲恼着如此年轻要是有了孩子该如何? 可是梅静静落下了病根,这倒是方便了梁安,梁安不住的纵马奔腾,不住的欺负梅静静。 等到夜深人静,两个人肚子饿的咕咕叫才停下这胡道的事情,草草的吃了一点点心相拥而眠。 第二类清晨,梁安早早的起床开始洗漱整理东西,而梅静静却是睁开眼睛。 “当家的不是说明日才去我娘家吗?当家的这么早就准备东西,这是今日就要启程?” 梁安看着梅静静和善的说着, “娘子不用担心,你多休息休息吧,今日你休息好了,我带你去祭奠一下我父亲。毕竟咱们成亲之后还没有去我父亲坟前和他说一声。” “哦。当家的这事要紧怎么不早叫醒我?” 梅静静急忙挣扎着起身,一边起身一边说着。 “当家的怎么不早说?这样的事情我可不能失了礼节,还在床上赖床还不为当家的收拾东西,实在是奴家的不是啊。” 又是一副其乐融融的事情,两人相濡以沫,相敬如宾,倒是不失为一段佳话。 等到梁安和梅静静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餐,手拉着手在河边走了很远,来到一片墓园当中,七扭八拐梁安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新起的土堆。 看着那土堆梁安叹了一口气。 虽然没有和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的父亲接触多少,可是身体残存的记忆却是让梁安不住的感念着这父亲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文人,有学问,有学识,热心肠,无条件的教导着梁家村的孩子们。 只是为了庆贺自己考上童生,想去捉条鱼,一直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最后失足落水,最终落下病根,不治而亡。 想到这里,梁安只能将那些甜品一部分摆在坟前,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而梅静静却不愧是贤惠的模范,在那坟前点上三柱清香,叽里呱啦的说着一些什么告慰梁安父亲的话语。 梁安一直在旁边站着,考虑这些东西,却没有听清楚说的是什么,到最后香尽梅静静拉着梁安往回走,梁安才缓过神来,和梅晶晶就这样沉默的准备返回自己的家。 第十九章人富是非多 “救命啊,救命啊!” 听着极速的救命声,梁安和梅静静相互对视一眼。 “娘子你在此地切莫走动,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当家的千万要小心啊!” 梅静静叮嘱梁安一句,梁安点点头。 “放心吧娘子,事不可为我不会随便出手的。” 也算是给梅静静一个安心丸,梁安快速的跑向前。 只是让梁安想不到的是梅静静也在后方跟着。 “我还是跟着当家的,可不要当家的一时想不开。” 呃? 这是哪和哪呀?还一时想不开,我怎么会想不开呢? 虽然梁安心中疑惑,不过还是救人要紧,在来到河边之后看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正在那里大声的喊着救命,而在河道当中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不住的挣扎着。 看到一个孩童落水,梁安想都没想,扑通一声就跳入水中,连衣服都来不及解,奋力的游向正在水中挣扎的孩童,从背后拉着他来到岸上。 刚上岸梁安大口的喘息着,旁边的姑娘立马就来到梁安旁边,连管梁安都不管,拉着她的弟弟就在那里说着。 “弟弟你可不要有事,你可千万不要出事。” 虽然梁安很是疲累,不过还是说着“他只是呛了几口水,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谁知道梁安刚说完这个姑娘却是看着梁安喝骂着。 “都是你,都是你个坏人,害得我弟弟下水才成了这个情况。” 这一下子梁安无奈了。 “我说妹妹你说话要讲道理啊,是你弟弟在水中,你在岸边喊救命,我去救你弟弟上来的,怎么还成了我骗你们下水的?” 梁安的心情是相当的不爽,昨天碰上了一个黑心的商人,现在又被姐弟两个碰瓷了。 不过看着他们两个有点儿眼熟。 这不正是自己河对面张家的姐弟俩吗? 姐姐张小羽,弟弟张小文。 真要是论起来的确是自己应当叫他们一声弟弟妹妹。 梁安被张小羽一句话说的有点儿哑口无言,梅静静在旁边却是看不下去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当家的好心去救你的弟弟,你却诬陷我当家的骗你们下水。” 只是梅静静刚说完这张小羽虽然年纪小小的,却像是有泼妇的潜质一般,急忙起身叉着腰。 “就是你就是你们不好,为什么要在河中捕鱼?看看现在我弟弟来拿鱼就成了这样的情况。” “哟?” 这一下子蒋阿姨有点儿更是无言以对了。 “我做的陷阱我捕鱼何时与你们有关系了?你们想要捉鱼,你们自己做陷阱就是了,何必来我的地方捉鱼?” “谁说这是你的?你家在河边,我家也在河边,你能捉鱼,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捉鱼?” “好的,那你们随意。” 说完话梁安就拉着他的媳妇儿梅静静要走,而梅静静虽然刚才呵斥了张小羽一声,过还是指着地上。 “当家的这孩子没事儿吧?” “没事儿,这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 随着梁安话语落下。张小文果然是悠悠的醒转坐了起来。 “姐姐,我刚才捉住了一条好大的鱼呀,只是跑了。” 只是这张小文不说还好,一说张小羽上去就一巴掌。 “废物,连条鱼都捉不住,还掉到河里。还需要别人去救,你怎么不死在水里?” 这一下子,可是让梁安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是哪和哪呀?怎么还会如此情况? 虽然梁安和梅静静一愣一愣的,不过张小文也像是被张小羽打醒了一般,蹭的一点就从地上蹦了起来。 “梁安都是你,都是你个坏蛋,捉鱼不给我们不说就来想方设法害我,逼着我们下去,姐我们回家找父亲,让父亲拿弓箭打他。” 这一个问题可是将梁安气坏了,连管都没管上前一人一巴掌。 “你们给我说话小心一点,我就不应该救你,现在居然还说我逼着你们下去。? 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 张家姐弟两个被梁安一个人打了一巴掌,立马眼眶红红的瞬间就不再理会梁安了,向着自己的家跑去。 梁安也和梅静静就这样相互看了看。 “哎,真是无语,我们还是走吧,等到回去的时候还要和梁生说一说,弄不好之后买卖就要没了。” “啊?这捕鱼是我们自己凭着本事捉的,他们怎么会如此?我不相信都是一个村的。” 虽然梅静静这么说可是梁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财帛动人心啊!” 对此梅静静也不在说什么,随着梁安返回家,只是他们两个刚返回来就看着张家人和左邻右舍在自己门口找自己麻烦了。 梁安和梅静静看到如此一幕,梁安安抚着梅静静。 “娘子不要怕,一切有我。” 梅静静点着头。 “我相信当家的咱们是救人,又不是去害人有什么好害怕的?” 梁安看梅静静如此说点了点头“那娘子就随我回家。” 只是梁安和梅静刚出现在一群人面前,张小羽和张小文的母亲,张家嫂子不管不顾的就说了起来。 “好你个梁安啊,你父亲出事的时候,我们忙前忙后,现在居然还如此诓骗我家孩子下水,差一点就让我的孩子一命呜呼。这事怎么说?” 张家嫂子刚说完梅静静还不等梁安说什么,急忙在那里说着。 “张家嫂子不是这样的,是你的儿子掉入水中,我当家的去救他,怎么反过来成了我当家的骗你孩子下水?” 张家嫂子听到梅静静这样一说更是气不打一处出。 “还挺能编的,你没有听到我女儿张小羽说就是你们骗他们下水的吗?” “唉。” 梁安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公道真麻烦啊,人在做天在看有什么事情上天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的,不怕遭天谴就随意的说吧。” 梁安就说了这么一句,而这张家嫂子看了看自己旁边的女儿,她的女儿一听到天谴脸色变得有点儿煞白。 张家嫂子不由得觉着这事有点蹊跷,不过还是在那里指着梁安“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么大一个人了,不知道帮着大家伙儿大家伙儿不说什么。你是读书人,我们高攀不起,可你也不能骗孩子吧?” 张家嫂子语气稍微缓了缓,梁安再次说着“我的确没有骗他,是他自己去捉鱼掉落水中,我救他上来的。事实就是如此,虽然没有人看到,不过你如此说我也无能为力。” 梁安一个劲儿的说不是自己骗河对面的张家姐弟下水,可是人微言轻。而跟着张家嫂子来的那几个都是和张家有点儿交情的,还有几个空闲就去张家帮忙织布的。就是在那里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谁不知道你这几日捕鱼赚了大钱,你看看家中都购置了不少新鲜的家伙事儿。昨天好像是连过冬的东西都置办齐了,我们这乡里相亲的帮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就稍微接济接济我们也没有什么嘛。” 听着人群当中突然有一道女声说了如此一生,梁安抬头看去。 原来是张家姐姐,这个张家姐姐正是这个张家嫂子的丈夫唯一的妹妹,没有远嫁,就嫁在了自己的村中。 梁安呵呵一笑。 “我倒是怎么回事,原来你们是打的这种算盘没有问题,等到我想出好的赚钱的买卖,带着咱村一起发家致富。报答村里这么多年来的照顾。” 蒋阿姨如此说了一声,人群当中确实有一个还有点儿良知的说了一句。 第二十章清清白白 “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你林娥啊!没有想到你也过来了,谁不知道你当初就喜欢梁安他那死鬼老爹。想要和他双宿双飞,最后没有达到你们的目的,现在居然出面来维护梁安了?” 被称作林娥的村中寡妇一愣。 “我……我……我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 “哼,实话实说?明天你就不要在我那里打工了,我也用不着你帮我织布了。” 张家嫂子恶狠狠的说着,林娥听到这里急忙哀求“这张家嫂嫂,我……” 林娥还要说什么,张家嫂嫂确实说着。 “我有一台织布机不好用了。需要修,这几日养不得你,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哎!” 林娥叹了一口气落寂的要离开。而张家嫂嫂的小姑子,嫁在本村的张家妹妹确实更是在旁边说着。 “有些人呀就是吃里扒外,能赚点儿便宜可以,要是到了吃亏的时候,门儿也没有啊,还谈什么乡里乡亲的感情?” 只是他刚这样说的,在桥对面有一个小孩儿比张小文和张小羽还要稍微小上一两岁,蹦蹦跳跳的过来了。 手中拿着一个芦苇上的芦苇穗,就在那里蹦蹦跳跳的喊着。 “娘,你看我拿到好东西了,你们不是说这东西引火很方便吗?你看我今天采到了。” 张家妹妹张小妹立马将自己的儿子拉了过来。 “虎子不是不让你不要去河边吗?你怎么又去河边了?河边多危险啊。 不知道有些丧心病狂没有长人心的东西,他那死鬼老爹就是在水边惹了病的吗? 还有他那刚过门的媳妇差一点也在水边过世了。” 这个张家妹妹张小妹不住的在那里指桑骂槐的说着梁安和他的媳妇儿梅静静。 梁安怒火中烧,还不等他发作,这个虎子急忙说着。 “可是哥哥姐姐他们就偷偷的去了河边啊。” 这一句话刚说完,张小妹脸色立马难看起来。 “你胡说什么呢?你姐姐和哥哥怎么会偷偷去河边呢?肯定是被人指派的。” “没有啊。” 虎子呆头呆脑的在那里说着“就是姐姐和哥哥听姨娘说,对面的梁家捕鱼赚了大钱,过上了好日子,他们才来偷梁家的鱼的。 我也就跟着来了,采了几个芦苇穗儿,你看娘亲这东西可以拿着去点火了。” 只是虎子开心的举着他的战利品,换来的并不是他母亲的夸奖,反而是他母亲啪的一巴掌就打在脸上。 “你胡说,你姐姐和哥哥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虎子挨了一巴掌更是哭了起来,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他们拉着我去的,我也不会下水,我没有去,而且哥哥还掉在水中了,还是梁家哥哥把他救起来的。” 瞬间真相大白,梁安冷笑一声,也不再和他们计较什么,拉着梅静静就要去自己的家门口,而张家嫂子还在门口挡着。 梁安也没有客气的,拿手把她往旁边一推就进来到自己的家门口,掏出那新换的门锁上的钥匙,打开了门锁自顾自的带着梅静静走了进来,然后哐当一声将门关上了。 在梁安和梅静静进入家之后,正在旁边帮着张家嫂嫂的一群人却是交头接耳一番就走了。 现场只是留下张家嫂子和她的儿女,还有张小妹和她的儿子在那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最后张家嫂子想都没想,又一人一巴掌打到了张小文和张小羽的脸上。 “你们两个家伙这一次可是把你们娘的脸丢干净了。还在这儿干什么?还不抓紧随我回家,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啊?” 张家嫂子带着他的一儿一女离开,只是没有注意到他的一儿一女脸色怨恨的看了一眼梁家,而虎子还在那里哇哇的哭着。 看着自己的嫂子都走了,张小妹也无奈了,只得领着自己的虎儿回自己的家,最后整个现场只剩下了林娥一个寡妇。 林娥看了看河对岸的张家,又看了看梁安的院落,想着自己以后生计有所困难,没有办法了只能上前敲了敲梁安的院门。 虽然梁安带着梅静静进入自己的院落,可是并没有急着进房间,反而是在门口听听这外面的人如何。 本来想要想方设法和他们周旋的,没有想到他们来了一个猪队友神助攻,不过这童言无忌还是最好的。 梁安得了清白也看清楚了这群人的势力眼,也不由他想着以后可不能再如此大手大脚的花钱了,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要是再让他们知道自己还有几十两的银子,还不炸了锅了? 只是梁安和梅静静在门口听着,外面没有了动静,梅静静刚要开心的说什么,突然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梅静静被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梁安,不知道他们还要干什么。 梁安看着梅静静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说什么,径直来到门口将门打了开来。 刚打开门就看到了林娥在门口站着。 “小安啊你可不要记恨他们,他们都是好人,只是你这一段时间过上了好日子,他们眼馋。 再加上他们的孩子掉入水中,添油加醋才成了如此情况,你可切莫要记恨他们啊。” 梁安没有想到林娥居然会如此说,看着林娥笑了一声。 “林姨,你对我家照顾也很多,在如此情况之下还仗义直言,只是没有想到害的林姨丢了工作。” 林娥摆摆手“不打紧,我只是农闲的时候在她的家中帮忙织织布,赚上一两个铜钱,现在既然没了工作,就安安心心的种地吧,家中还有几亩地,好好的料理料理,林姨是不会饿着的。” 梁安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有如此为自己考虑的乡里乡亲。不过在林娥如此一说之后,梁安也知道亏欠林娥很多,随即在那里表示着, “林姨你就先回家,暂时在家中忙几天,等到过节日,我有了新的生意,一定让林姨来我这里为我帮忙。” “你瞧瞧你这孩子说的,要是有用得着林姨的地方只管说就是了,我怎么还会要你的工钱呢?” 虽然林娥说着不要工钱,可是梁安更是觉得心中有愧。 “林姨你听我的吧,我绝对会将林姨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同时带着整个村子过的日子越来越好的。” 梁安有如此想法,林娥更是开心,只是扭过头去又看了看河对岸张家的院落,不得叹了一口气。 “张大年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媳妇儿?哎!” 林娥说了这么一声,梁安也是附和着。 “是啊!张大年真是有罪受了,不知道这一次回家还会不会和张家嫂子打成一片,这个张大哥真的是没话说,只是……” 梁安和林娥正在门口议论纷纷的时候,桥对面一个怒气冲冲的汉子跑了过来,正是他们所说的张家的张大年。 张大年跑了过来之后,看着和林娥站在一起的梁安,原本怒火的脸瞬间开始平复。 只是可能是刚才生气脸红脖子粗,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压下去,只得尴尬的看着梁安。 “小安啊。” “张叔。” 梁安急忙应了一声,张大年被梁安叫了一声张叔之后伸手挠了挠脑袋,一副憨厚的样子。 “今日我正好去铁匠铺拿我打造的弓箭没有在家,都是我不好,居然让这婆娘来诋毁你,是我的不是。 明日我正好进山打猎。小安,你以前不是一直要缠着我进山吗?这一次我就带你去见见如何打猎,以后有机会也上山上去打点儿野物,补充家用,如此可好?” 张大年这可是发自内心的邀请,也算是缓和两家的矛盾,梁安推辞一下。 “张叔我明日要和媳妇儿回娘家。” 一听到梁安明日不去,张大年还有点儿纠结,挠着脑袋纠结着。 第二十一章进山打猎 淳朴的张大年以为他和梁安的关系没有办法挽回。 毕竟是自己的妻儿老少做的不对,就在张大年在那里纠结的时候,梅静静,突然从院落当中冒出了一个脑袋。 “当家的要不你就陪着张大哥进一趟山吧,咱们晚一日回去省亲也是可以的。 要是有可能我去山里采点儿蘑菇那也是好的。” “好,那就依娘子。” 梅静静出言打破了眼前的尴尬张大年很是开心,不过林娥确实在旁边说了一句。 “梁家媳妇儿,你可不能随便乱叫啊,这你应该是叫叔,而不应该叫哥,你没听到梁安都叫他张叔啊。” 梅静静被林娥说了一声,急忙羞红了脸。 “那个张叔刚才我说错了,还望张叔见谅。” 张大年哈哈一笑“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咱们都是实诚人,有什么说什么才对脾气。” 张大年很看好梅静静,更是看好梁安,和他们客套一番之后就准备回去。 不过梁安突然一拍大腿“明日我定的马车,还需要去说一声。” 张大年在梁安发话后急忙说着“可是这几日一直送你的马车?我认识,我下午正好去乡里,我去说一声。” “多谢张叔了。” “哪里的话,如此我先走一步了。” 张大年离开,林娥也开始回翻,等到没有外人梁安和梅静返回院落。 梅静静抚着胸口。 “今天还好有人来给我们证明清白,不然的话一个村落当中我们就将无立足之地了。” 梁安却是安抚着梅静静“不要担心娘子,我们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怎么会没有立足之地呢?只不过是财不能露白了,切莫让别人发现我们有这么多钱,不然一定会引来麻烦的。” 梅静静急忙点头“”的,所以当家的也不要拿着五两散碎银子去给我父母了,拿个一两二两就可以,其他的可以留着,等到再有困难的时候再帮忙吧。” 只是梅静静说完就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梁安,梁安却是哈哈一笑。 “好听娘子的,娘子也不用在意什么,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的父母我理应是让他们颐养天年才是。” “当家的对我真好,要是能早点儿侍奉夫君该多好?” 梅静静这一句话说的梁安心中一愣。 是啊,梅静静已经两次都没有人选去了,要不是自己这一次选中了梅静静,还不一定会让梅静静流落到何处。 “娘子现在我们开心就好不说这些事情了,娘子先休息着,我要准备一些东西,明日进山无论如何也得有点儿收获才是。” “当家的最棒了,我相信当家的出马肯定是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要是真的能够捕上不少的野货,我们就可以带着野货回娘家了,钱都不用拿了。” 梅静静眼睛笑成月牙,而梁安两好奇的问着她。 “难道你娘家就不是你的家吗?就不是你的亲人吗?你何故如此小心眼儿?这点儿银子也不给他们了?” “当家的又欺负人了,我刚和当家的成亲的时候还家中只有债务没有钱。 现在有点儿钱了,当家的就打趣奴家,要不当家的在换一个媳妇吧。” 一不小心又得罪梅静静了,梁安只能好好的哄着。 哄着哄着感情又升温了…… 等到第二日清晨,梁安和梅静静早早的收拾妥当,梅静静要进山采点儿野货,梁安和张大年进山看看能不能够捕点儿东西,也算是张大年和梁安拉近关系。 说是捕东西,可是梁安又没有什么家伙事儿,还不是张大年捕了送给梁安? 当然这是外人的想法。 为了不出现如此一幕,梁安身上带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领着梅静静跟着张大年一起向着村庄后方三里外的山林走去。 虽然是山,也就百十余米,却是连绵成片。 有一种一眼望不到头的感觉,就算是登上了山,要是不好好的观察一番都有可能在这差不多的山头当中迷失方向。 刚来到村外,又有几个夫人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其中就有林娥还有昨天在现场嚼舌头的一个人。 她们看着张大年“呦,又要进山?” 张大年憨厚的笑了笑。 “是啊,现在正好收了粮食,明年的粮食种子也种了,官家还没来收税,进山看看能不能够捕上一点货物换取钱财抵个税也是好的,这样我的孩子就能吃饱了。” 张大年刚说完,梁安就想起来了。 是的。现在应当是秋粮全部入仓完毕,明年的粮食已经播种完毕,就等候着官家来收粮了。 至于梁安的地?带着收获出售的,文人本就四肢不勤,其实和荒着差不了多少。 不过梁安却不用在意没有粮食,毕竟有钱就行啊。 就他们这两口之家,充其量也就是几十文钱罢了。 梁安看着林娥态度是相当的和善。 “林姨来了正好让静静跟着林姨也好有个照应,省的我和张叔进山太远静静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就瞧好吧,一定给你看的好好的。” 林娥直接揽下了这一个任务“现在正好闲着没事儿进山采点儿野货,同样是打着和你张叔同样的心思,能够换点儿钱,顶点儿税也是好的。” 就这样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行进,至于那一个嚼舌头的脸皮确实够厚,也和林娥梅静静在那里说着一些家长里短,而张大年和梁安在前方走着,却是商量着进入山林当中的一些事情。 张大年毫无保留说出了他在山中的经验,而梁安虽然没有在张大年所在的山中行进过,不过后世的登山爱好者和曾经驴友的经历可是让梁安有不少的超出张大年所认知的水平。 每每张大年说出一些事情,梁安都能够附和上几句,这让张大年更是觉着梁安非是普通人,以后一定能够成为了不得的人。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山脚下,梅静静三人在山脚边上搜寻着野蘑菇野菜一类能够吃的,梁安和张大年直接进山,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行进。 梁安刚往上走了没有多久,突然一挥手。 “张叔稍等。” 张大年一愣“怎么了?梁安是不是爬山累了。” “非是如此。” 梁安笑呵的说着“而是我在此地发现了好像是有东西经过的痕迹。” 梁安指了指旁边不少纤细的断植。 “这里好像的确是如你所说有东西经过,而且块头好像还不小。” 张大年在梁安指出自己所发现的位置之后也符合一句,不过张大年说经过的物体块头不小,梁安就想到了和张大年一样的猎户。 不过张大年确实摇了摇头。 “不对呀。都不会从这里走的。” “那是来采野菜和蘑菇的。” 梁安疑惑的问着张大年,张大年同样是摇了摇头。 “那些进山采野蘑菇,挖野菜的都是顺着这些小路进去,没有在这树丛当中寻找的。 而且就算是他们从小路窜出去可到前面不远就是一片荆棘丛,谁会去那里挖野菜,挖蘑菇。” 张大年山上的物品如数家珍。梁安却是摊了摊手。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考虑了。这山中又没有大型的猎物,又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梁安说着话就用他所做的小玩意儿做了一个简易的套兔子的设置,放在草丛边。 “这东西伤不着人,要是有个兔子什么的还能给我捉住。” 梁安这一手可是让张大年好奇不已。 “没有想到小安,你居然还有如此能耐,我一直以为你们书生只知道读书,没有想到你这布置陷阱的手法比我还要专业啊!” 听到孙大年的话,梁安知道读书人被他们误解很多,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古之圣贤说过诗书礼御数术都是读书人需要掌握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读书人就成了文弱的代名词。 以前的读书人可是上马能杀敌保家卫国,下马能诊断民情治理地方的,可是现在,唉。” 梁安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张大年突然一惊, “不对。小安你有没有闻到特殊的味道。” “特殊的味道?” 梁安疑惑,不过看着张大年郑重的脸色,心中咯噔一下, 第二十二章棕熊出没 张大年艰难的点了点头。 “这气味儿不像是山中的野兔,山鸡所有的,倒像是狼。” “狼?我们这里怎么会有狼?不应该吧,我们这出现狼,岂不是说狼要顺着北边翻山越岭,而且还要度过几条河流来到此地,这不现实吧。” 张大年说出这句话之后,梁安第一时间就考虑到了他所在的位置。 他们可是离着北方有狼群出没的地方相当的远,中间还跨着不少的河流山川,而张大年虽然听到了梁安的话语,不过脸色也是相当阴沉。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感觉心中有股不安,像是有什么东西盯着我们一般。” “狼是喜欢盯着敌人,在猎物最放松的时候发动致命一击,难道真的有一只狼? 不好!可不能让挖野菜,捡野蘑菇的人受伤。” 梁安反应过来想要往下走去,只是刚扭过头来,张大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淅淅索索的声音从树林当中传出来了。 “看来是真的有东西盯着我们,而且有可能就是狼。” 张大年如临大敌,急忙将被背上的弓张开,然后拿出铁匠出品的箭搭在了弓上。 看着这由村中铁匠打造的勉强算是箭的箭,梁安不由的直咂舌。 这样的箭矢也就打打猎,而且这样的弓又能够射出多远? 想要上战场杀敌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说是击不破敌人的甲胄,就算是击破了,估计箭也和甲胄同归于尽了吧。 不过这梁安动不动就开小差的情况,可是在让梁安又一次听到动静之后吓得冷汗之流。 我怎么这么的不小心?什么时候了还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 不过听到了动静,梁安紧急从怀中抽出了一把蝴蝶刀。随手一晃哗哗几声,竹子刀柄握在手中,前方一片磨得尖锐的铁片充当匕首,警惕的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 很快的,哈吃哈吃的让人疑惑的声音传来。 梁安和张大年对视一眼,警惕的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就在张大年即将要射出利箭再上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从这个树林当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人影。 当先就看着张弓搭箭的张大年,不由得大喝一声。 “我们是人,不要放箭。” 这一下子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瞬间七八个拿着弓箭穿着劲装的身影从树林后面冒了出来,发现张大年,同时瞄准了张大年。 张大年瞬间愣了。 “我……我是发现这里有东西经过,像是狼。 所以我才在此地警惕准备射杀狼保一地平安的,没成想居然是你们。误会都是误会。” 张大年刚说完,急忙将自己手中的弓收了起来,而梁安随意的一挥手中的蝴蝶刀。 哗哗几声又成了一个完整的竹竿儿。 这一幕倒是让在场的所有人一愣。 “好有意思的防身小刀啊!” 这些身着劲装的人当中有一个锦衣华服的劲装贵公子说了这么一句。 刚向前走了几步,准备来看看梁安手中的精巧的小玩具,突然脚上踢到了一个绳环。 “呦,这里还有一个小陷阱?” 贵公子随意的抽出腰间的短刀一挥,结果梁安眼睛就看直了。 他那一根纤细的绳套可是好不容易用车夫马车上的马尾毛编织的。 比头发丝也粗不了多少,但是相当的结实,这被套在黑色的鞋上之后是肉眼是很难分辨出来的。 不过这人居然轻而易举的一挥刀就准确的砍断了绳索,而没有伤到鞋子分毫。 这操控能力,要是说这是普通人打死梁安也不信。 不过就在梁安在那里咂舌的时候一听到有陷阱,这贵公子旁边的人急忙四周散开仔细了检查一番。 结果没有什么陷阱了。 然后他们这一检查哼哧哼哧的声音响起,一只和狼差不多大的狗被众人从树林当中领了出来。 “居然是哈士奇。” 梁安一愣,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情景一样,看着眼前的和狼很像的狗。 在梁安叫出哈士奇之后,那贵公子也是一愣。 “没有想到此地还有人能认识。极北国特有的狗,没错,它的确是叫哈士奇。” 梁安听到极北国脑海当中又想起了现在所处的国度大康。 大康北边是一大片草原和戈壁,由契丹族占据着国号契丹。 在西边有一个处于高原上的国度土蕃。 在这两个紧邻大康的王朝之外,还有众多的国度,契丹更往北就是极北国,据说半年冰封半年像是春天。 至于更往西还有一些形形色色的国度,却因为土蕃和安庆府附近当地的土人把控着很难获得更西边的消息。 至于大康国东边,是一片大海,不过大康国东边的大海当中有不少的小岛。临近大康的都是大康国所有,上面有的有一二城镇,有的能有一州之地。 至于再往东跨过一片海之后还会有一些岛国,其中有一个倭国,是最让梁安咬牙切齿的。 后世就恨不得踏平倭国的梁安,在此世又听到了还有一个倭国,虽然没有能力在大康兴风作让,不过抽冷子在大康的海岛上劫掠一点是时有发生的事情。 不过好在大方东边有不少的海岛,这些倭国想要来到大康境内是不可能的。 至于大康往南十万大山毒瘴之地隔绝之外还有一些蛮族国度不同教化不尊尊卑全凭武力说话。 要不是有十万大山和毒瘴相隔,说不定南疆的战事比北地还要麻烦。 不过就在梁安想清楚了各种原因之后。眼前的贵公子已经来到梁安近前。 看着梁安身上大包小包的都是一些麻绳和竹片儿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奇起来。 “我看着你的工具都比较灵巧啊,你是干什么的?” 两人看着眼前人趾高气扬的样子,就知道他非富即贵,不然如何有军中弓弩? 随即也没有在意他盛气凌来,反而是行了一个文人的礼节。 “小可山外梁家村人士和我这邻居结伴进山,打点猎物换点钱,省的交纳赋税的时候交不出,拖欠官家钱财的事情小可可是不想做。” “你倒是有心了,不过你们还是快回去吧。” 贵公子说了一声之后怕是有误会,急忙解释一遍。 “这山中可是多了一头棕熊。” “什么?熊?这里怎么会有熊?” 张大年一愣一愣的。 “熊不都是北方的东西吗?我们南方有熊,这开玩笑的吧?” 虽然张大年突然之间插了一句嘴,贵公子的旁边的那些一看就是护卫的人相当的不满,不过这贵公子确实摆摆手。 “你说的很对,南方不应该出现熊,可是因为一些特殊的情况,这熊是要送到南边和从南边连接的唯一通道,镇南关处过来的蛮人的猛兽比斗的。一不小心走到此地,因为守卫疏忽跑到了山林当中。” 没有想到眼前的贵公子会给自己解释,而梁安看着他们。 “想必诸位勇士就是为国护卫棕熊去与蛮族比斗的是吧?不知有什么需要效劳的,我等一定效犬马之劳。” 梁安说话就是漂亮,这贵公子看着他“你要是真的有心,就将山下不相干的人都清开,组织些民众和我们一起进山找,只要找到了重重有赏。” “那能布置陷阱吗?当然我说的陷阱不是杀了熊,而是活捉它的那种。” “还有这样的陷阱,那你只管布置自无不可,不管是你碰到了熊还是找到了熊。我都重重有赏,只是有一条切莫伤了熊。” 第二十三章捕熊一 “你确定你们没问题?这可是棕熊,力大无比。” 贵公子有点不相信,好奇的询问一句。 “事在人为,不成功不是还有你们吗?可是万一成功了呢?不尝试可是不敢说不能成功的!” 梁安的果决让贵公子很是惊讶,不知道此地怎么会有如此有能耐的人,还想捉棕熊? 虽然有记载,有大贤隐于野,不过这不是玩笑话吗?现在哪里去找大贤? 虽然贵公子相当的疑惑,不过梁安却并没有给他多少时间疑惑,直接拉着他的张叔向着山外走去。 这一走贵公子反应过来。 “哎,你们怎么要走?不是要设陷阱捉熊吗?” 梁安听到贵公子一句话,扭过头来“这位公子容我狡辩一下,不对,跟您说一下。” 梁安口不得言,差一点就要惹出麻烦,而这个贵公子一副呆萌的样子看着梁安,真的等候着梁安的解释。 梁安也没有让他久等多少,直接说了起来。 “我要去山外,让山外的人先返回去,要是这棕熊从这山中冲出去,第一时间不就伤到他们了吗?” “原来如此。” 贵公子恍然大悟,而这一下子和他那英明神武的样子截然相反。 梁安也没有在意这贵公子前后的变化,快速的来到山外,很快的就碰上了梅静静几人。 看着快速返回来的梁安和张大年,梅静静三人急忙迎上去。 “当家的,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梅静静说着话的功夫左右瞅了瞅,虽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猎物收获,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只要当家的在山中没有出现事情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梁安看着没静静在自己眼前瞅过来瞅过去哪里还不明白她的心思,只是看了看梅静静等人也没有多少收获急忙说着。 “娘子,你先和林姨还有这位婶婶一起回去吧,这山中不安全。 刚才我和张叔在山中碰到了一队朝廷的人,他们说有一头棕熊在山中走失了,要我们合力帮他捉住棕熊。 可不要我和张叔进山之后,没有人在山外照应着你们,突然这棕熊从山中冲出伤了你们,这可就不美妙了。”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瞬间害怕了。 “当家的,你们不会有危险吧?既然有棕熊,我们就不要再这山上了,都回家吧,他们这朝廷的人肯定是能够将棕熊捉住的。”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虽然我还没有君子的名头,不过我这读书人可是不能够言而无信的。” 梁安小心翼翼的劝了一句之后就开始指挥着梅静静他们回返,而张大年也来到了梁安身旁。 “小安啊,这个事儿真的靠谱吗?就算是我们真的办不到,也没有什么事情呀,可不能为了这件事情搭上性命。” “张叔,你就放心吧,难道我辈读书人还会做这些办不到的事情?肯定是我心中有打算,所以才会如此说的。” “哎,随你吧。不过我也只能够舍了我一条老命一定护你周全。” 虽然张大年说的很是诚恳,可是梁安确实在旁边有点儿想笑。 “要是真的棕熊发怒起来就你这样的身段儿好像也没有办法护卫住我吧?这一头棕熊少说三五个壮汉是近不得身的。” 虽然张大年说的很是义正言辞,梁安却并没有太过在意,反而心中打定了决心。 有如此和善的长辈一定要护他周全。 很快的,梁安就带着张大年再次返回山林,只是这一次回来,那贵公子已经离开了,像是根本就不相信梁安一般,而梁安也没有在意多少,反而是和张大年开始四下里寻找起了蜜蜂。 “梁安你这是要找什么?” 现在张大年也不称呼梁安为小安了,而是直呼他的大名,这是有外人时起码的尊重。 梁安看着张大年“张叔,你知道哪里有蜂蜜吗?” “蜂蜜?找这东西干什么?” 梁安刚说出蜂蜜,张大年就疑惑不解,很快的,梁安就将蜂蜜的作用说了一番,说的张大年频频点头。 “没有想到熊是吃蜂蜜的,这倒是罕见。” 南方人没有见识过北方的熊,就算是很多北方人也不知道熊的生活习性。 可是后世而来的,天天都被电视上两头熊给吸引了梁安,怎么会不知道熊的生活习性? “梁安这个蜂蜜我知道哪里有,可是去找这蜂蜜很容易被蜜蜂蛰伤,而且这蜜蜂的毒可是相当大的。你真的要冒这样的险吗?” 张大年有点儿忧心的看着梁安,梁安却是呵呵一笑。 “张叔,我现在就教你一个驱赶马蜂获取蜂蜜的解压办法。” 很快的梁安就在旁边的草丛当中找了一些枯枝,又找了一些半干不干的草绑在了梁安找到的枯枝之上,一个简易的火把就做出来了。 “张叔,这就是驱赶马蜂的不二神器。现在张叔还是先带着我去找这蜂蜜所在地吧。” “好,既然你要求那只能如此了。” 梁安一个劲儿的要求着,张大年也没有推辞什么,急忙带着梁安去向着他所知道的蜂蜜产地方向赶去。 再来到一处三十余米的陡坡附近,梁安看着这个陡坡旁边一大片的野生蜂蜜,不由得眼睛都直了。 “好东西,这个都是好东西啊!” 梁安一个劲儿的如此嘀咕着快速的冲向前,张大年一把拉住了他。 “梁安,我可是和你说清楚啊,这马蜂毒性可是相当的大的。” “张叔放心,我这不是有备而来吗?” 梁安说话的功夫就止住前进的脚步,直接拿着火石很快的就将自己制作的简易火把点燃,立马一到浓烟就从火把上升起。 “这就是你说的秘密武器?” 张大年很是不相信的看着梁安,梁安却是笑呵呵的点点头。 “对啊,这就是我说的神兵利器,对付马蜂绝对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只是还要劳烦张叔去找一些大点儿的叶子,存蜂蜜。” “这个好办,旁边就有芭蕉,拿着芭蕉叶就可以。” “事不宜迟,张叔去取芭蕉叶,取了芭蕉叶之后再来此地,我一定将所有的蜜蜂全部去除干净,只等着张叔来收取蜂蜜就是了。” “如此吗?” 梁安刚说完张大年疑惑不解,不过还是看着梁安郑重的点点头。 “好,我去取芭蕉叶,不过梁安啊,你可一定要小心。” “多谢张叔关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梁安说了如此一句,就快速的举着火把去到峭壁旁边驱赶着马蜂,等到马蜂被梁安驱赶的差不多了,张大年也是忧心忡忡的带着芭蕉叶过来看着梁安。 果然如同他所说,将蜜蜂驱赶的差不多,一大块儿的野生蜂蜜摆在眼前。 对此张大年不由的眼睛都直了。 “这真的是能够驱散马蜂?” “张叔,你现在相信我了吧?以后你用这样的火把驱散了马蜂之后,收取一部分的蜂蜜去获取钱财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好好就听你的。” 张叔笑的合不拢嘴,然后快速的拿着芭蕉叶去存放梁安收割下来的蜂蜜,只是在这蜂蜜收割了几十斤之后。张大年疑惑不解。 “我们不是找熊吗?只是我们收这个蜂蜜干什么?” 梁安呵呵一笑。 “山人自有妙计。” 看着梁安一副文人高雅的作派,张大年目瞪口呆,而梁安也像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在张大年面前说着。 “张叔,我们现在就去合适的位置,用这蜂蜜做陷阱。 第二十四章捕熊二 看着手中沉重的蜂蜜,张大年没来由的就对梁安充满了信心。 从来就没有任何一个晚辈让张大年如此放心,但是梁安的出现,让张大年看到了一个捉摸不透,年轻有为的年轻人。 张大年重重的点点头。 “好,张叔就听你的,这百十来斤就卖给小安你了,只要能够捉住棕熊,让张叔干什么都行。” “张叔严重了,这棕熊不过是手拿把抓的猎物罢了,何须如此担忧?” 梁安说的很是轻巧,张大年也没有任何不满的,就这样跟随着梁安去找合适的位置布置陷阱。 只是行进了一段距离,张大年突然说了一声。 “梁安啊。” 听着张大年的叫唤,梁安扭过头来。 “张叔有什么事?” “既然棕熊喜欢吃蜂蜜,那我们刚才采摘蜂蜜的地方,棕熊会不会去?” “嗯?” 张大年这一句话让梁安心中一惊。 是的,自己千万居然忘记了棕熊鼻子相当灵敏,刚开始的时候,蜂蜜被蜜蜂藏的好好的,很少有气息泄露,棕熊寻找不到也就罢了,可是自己采摘之后蜂蜜的气味弥散在空中,棕熊肯定是能够闻到的。 “坏了,我居然将这样的事情忘记了,还要多亏了张叔提醒,那我们就回返,在蜂蜜附近做下陷阱肯定是能够捉住棕熊的。 正好省下了这些蜂蜜,张叔可以留着拿到乡镇上去换点钱,也算是不错的收获了。” 张大年听到梁安如此说急忙摇头。 “我怎么能拿着这些东西去换钱呢?这可都是小安你出心出力获得的东西,我就算是换了钱也都是你的。” “张叔你这就见外了吧,要不是你领着我进山,我都找不到蜂蜜所在,要是张叔真的觉得过意不去,那就张叔拿大头,我拿一点点就够了。” “你这孩子天天都考虑着别人,和你的父亲一样,无私的为我们付出却不求回报,真是好人啊!只是没有想到你的父亲,唉!” 梁安又听到别人说自己的父亲也是有感而发。 “是的,我的父亲是一个好人,我也一定要做一个好人,可不能给我的父亲抹黑。” “你现在就是一个好人。” 张大年由衷的赞叹了一声梁安,而梁安呵呵一笑。 “现在先不说这些了,还是先将棕熊解决了,省的再出现其他的变故吧。” 很快的两人回返,就在张大年目瞪口呆当中梁安设置了不少的陷阱。 虽然梁安身上带着的东西很少,可是很多东西都是可以就地取材的,像是从悬崖上垂下来的藤蔓就被编织成了大网,还有一些枯枝借着山地雨水冲刷的坑做了一些简易的陷坑陷阱。 就这样忙活完,梁安就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等候着。 张大年却是在旁边忧心忡忡的。 “这样真的可以吗?真的能够捕到棕熊吗?” “稍安勿躁,一切都静观其变就好了,如此浓郁的香味儿,棕熊只要闻到了,肯定是能够来到此地的。” 就这样,两人一等就等到了天黑,这一下子张大年有点儿纠结。 “要不我们先下山吧?” “等等张叔,我们现在下山要是真的碰上了棕熊,可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可是我们不下山在这山上,我们家中的人着急,要是来山上找我们该当如何?” “这个……” 张大年的问题也让梁安一时有点儿捉摸不透,而真的如同张大年所说,在天色擦黑之后梅静静和林娥都在梁安的家中焦急的等候着梁安的回来。 梅静静不住的在林娥面前转转圈儿,林娥只得安慰着梅静静。 “你放心,他们肯定是不会有事情的,既然他们说山上有朝廷的队伍,肯定是要和他们一起的。 毕竟张大年是山中猎户,在这山中的地形是很熟的,而这朝廷的队伍一旦出动,达不成他们的目标,是不会轻而易举的回来的。” 虽然林娥说的头头是道,可是梅静静就是有点儿担忧。 “不行,我要去找一找我的夫君。” 只是梅静静刚要往外走,林娥就拉住了她。 “这黑灯瞎火的,你出去危险,要是黑熊正好从山上下来了,看到你一个人,你不就成了熊的食物吗?” “可是我当家的还在山上没有回来。” 梅静静还要说什么,林娥却是拉着他。 “稍安勿躁,你当家的和张大年在一起,还有朝廷的队伍,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你总不会认为这朝廷的队伍如此不讲道理,让你这文弱的丈夫去充当诱饵吧。” 梅静静一个劲儿的在那里焦急着,听到林娥这样说,更是焦急的了不得。 “可是我就是担心当家的,这如何是好?” 林娥也是有点儿担忧。 “要不我们就为你当家的准备好吃的,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可以饱餐一顿,好好的休息休息,想必你这当家的肯定能够旗开得胜的,我感觉他可不是普通人。” 没有办法,梅静静就只得按照林娥所说的去为梁安做一些吃的,而在山中的梁安本来正在焦急着该如何回去传递消息,突然就听到了一声声人类不可能发出的声音,正向着他们所在的地方赶来。 听到这个声音,梁安不由的面色一喜。 “张叔目标来了,随时准备着。” 在梁安安排完之后,张大年急忙点头。 “放心吧,你这安排的陷阱我都知道怎么用了,你只管瞧好了就是。” 梁安和张大年就在暗处隐蔽着,虽然他们布置了不少的陷阱,梁安也相信他做的陷阱万无一失,可是从来就没有使用过这样的陷阱,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可不要真的在,紧要的时候出现意外啊! 梁安这样说着,那不是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很快的在这月光之下,丛林当中一个庞大的黑影慢慢的向着他们所在的地方赶来。 看着那四肢着地,慢悠悠在丛林当中行进的生物,梁安攥进了拳头,而旁边的张大年更是紧紧的抓着一根藤蔓就在那里等候着梁安的命令。 可能是动物天生的警觉,也有可能是梁安做的陷阱太过于粗制滥造了,这黑色的身影向前行进了一段距离之后就在那里不动了。 梁安疑惑不解。 “这熊怎么不往前走了?他只要再往前走上几米,首先就是一个陷坑,只要让它困在坑中,说不定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只是梁安刚小声地说了一声,张大年突然哎呀一声,梁梁安吓了一跳。 “张叔怎么了?” 张大年不好意思的看着梁安说了一声。 “都怪我,我身上的味道太浓了,这是每次进山打猎,防止山中的蛇虫出没而故意涂抹的一些刺激蛇虫的东西,想必是这棕熊闻到了如此气味,知道前方有人不敢向前了吧?” “啊?” 这一下子梁安可是有点儿抓狂了,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梁安的同伴张大年身上摸的雄黄居然成了罪魁祸首。 这该如何是好? 张大年在那里焦急着该用什么办法将自己身上的气味儿抹除,不过梁安看了看张大年又看了看棕熊突然一咬牙急急忙忙返回翘壁下的蜂蜜采集点。 好在是晚上,马蜂活动条件受限,虽然知道有人来了,却是没有能力防卫他们的战利品,就这样被梁安收割走了一点。 梁安不管不顾的就来到了张大年身旁。 “张叔,你忍着点我冒犯了。” 在梁安说出这句话之后,张大年疑惑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五章大获成功 梁安的所作所为付出是有收获的。 张大年身上的雄黄气味儿很快的就被梁安涂抹的蜂蜜气味掩盖,而棕熊原本就对于蜂蜜踌躇不前,可是那刺激蚊虫蛇蚁的雄黄气味儿同样是刺激到了棕熊,让棕熊踌躇不前。 不过现在棕熊毫无顾忌,闻着前方那香甜的蜂蜜的味道,想都没想就再次向前踏步冲来。 随着棕熊向前行进了没有几步,突然扑通一声,棕熊就从他所在的位置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地上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深坑,而看到这个深坑奏效,梁安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在这峭壁之下常年流水冲出了一个坑,不然的话,想要找这么大的坑困住熊,可是一时半会儿办不到的。” 看到真的将棕熊控制住了,梁安急忙一招手,张大年想都没想一松手中的藤条。 瞬间一张大网就从天而降,将棕熊掉下去的坑洞罩的严严实实的。 一击奏效,梁安和张大年在那里欢呼起来,不过随着他们在那里欢呼,山洞里的棕熊不住的在那里嘶吼着。 一声又一声的熊的吼叫声传出很远,而在山林当中四处搜寻着棕熊痕迹的贵公子和一群侍卫突然一惊。 “等等,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 贵公子一招手,旁边的侍卫急忙靠到近前,然后侧耳倾听。 “熊,我听到熊的声音了,在那个方向!” 一个侍卫猛然之间指了一个方向,而这贵公子看了看远处。 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不过还是一招手。 “听着声音像是棕熊出意外了,可千万不要出意外啊,要是棕熊真的出意外,我们可是没有办法和陛下交代的。” 贵公子快速的带着他的侍卫向前去搜寻棕熊的下路,而梁安两人看着在洞中不住的嘶吼着的棕熊又看了看旁边的张大年。 “张叔可能要让你破费了。” “额,让我破费了?这是几个意思?” 张大年疑惑不解。 “还请张叔能够将蜂蜜投下去,让这棕熊吃点儿蜂蜜安稳一下。” “这个好说,还有这么多蜂蜜,只要真的有能够驱赶马蜂的办法,采摘蜂蜜不是轻而易举吗?” 张大年说话的功夫已经将藏在别的地方的蜂蜜拿出来,从大网的缝隙当中投了下去。 棕熊正在那里嘶吼着,突然就闻到了浓郁的香味儿,不由的向着香味的地方寻去。 很快的就在一大块儿的芭蕉叶当中发现了一块儿硕大的蜂蜜,立马就不在恼怒,反而是在那里吃起了蜂蜜。 看着吃到蜂蜜果然安稳下来的棕熊,梁安急忙挥手。 “张叔快帮忙再拿几张网来,可不能等着棕熊吃饱喝足有力气爬上来之后,这网困不住它。” 梁安刚说完,张大年急忙上前拿着同样的编织网,盖在坑洞上方,就这样等候着梁安下一步的命令。 两人完这一些事情,远处又有脚步声响起,随着这脚步声还有汪汪的狗叫声。 不用说,肯定是那贵公子来了。 只是还不等梁安他们提醒,突然哎呀一声,一个人惨叫一声,然后就被倒掉在了树上。 “这是怎么回事?” 贵公子看着自己旁边的侍卫居然被吊着一条腿吊到了树上,疑惑不解。 可是刚疑惑不解,突然又是扑通一声。 “哎哟,谁在这里挖了一个坑?” 又有一个侍卫掉到了坑里面去了,这让贵公子的脸色相当难看,而是他牵着的那条哈士奇也没有让贵公子失望,紧急的拉着贵公子向前冲,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一般。 只是很快的狗叫就变成了哀嚎,一张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将狗整个包住掉在了树上,而贵公子也没有走脱,被紧随其后的第二张网同样是挂在了树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陷阱?” 贵公子在那里疑惑着,剩余的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要再次向前去救援贵公子,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们向前的时候,一不小心踩中了一颗被砍倒又插在地上的树,瞬间这个树上连着的一根藤蔓启动,又是几张网从树上掉了下来,将他们盖的严严实实的。 虽然他们很是疑惑。不过还是最快的速度解开了网。 刚冲到贵公子的身下,想要解救贵公子,却是扑通扑通接二连三的响起。 一个又一个拳头大小,但是正好能够放入一只脚。 不注意看,根本就发现不了的陷坑又让他们扑倒在了地上。 “我的妈呀,这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居然做出如此连环陷阱?” 听着这些声音,梁安也笑呵呵的来到他们近前。 “诸位有礼了,没有想到我们再一次见面居然是如此情况。” 被吊在树上的贵公子并没有在意眼前的尴尬情景,反而是看着梁安。 “你小子真的是出乎我所料,你说要做些陷阱捉熊,只是不知道熊捉没捉住,倒是把我们都给捉住了,哈哈哈。” 这个贵公子倒是自来熟,也没有在乎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有没有说自己不行,反而是第一时间打趣了现场的情况。 梁安也被他这一幕闹得有点儿哭笑不得,急忙一拱手。 “好叫这位贵人知道,熊我们已经捉住了,正在前方的深坑当中。” 这一下子被吊在树上的贵公子惊讶连连。 “捉住了?真的抓住了吗?” “真的捉住了。” 梁安想都没想就回复着。 “怪不得我们刚才听到了熊的叫声,原来是你将熊捉住了,不过这熊没有受伤吧?” “应当大概没有受伤吧。” 梁安有点儿不确定,毕竟这三四米深的坑,掉下一头熊去,谁知道有没有摔伤? 不过想到熊正吃蜂蜜吃的正欢应当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吧。 “既然熊捉住了,这就是大功一件,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只是不知道你能否将我放下来?” “没有问题。” 梁安急忙在旁边的树丛当中一番操纵,然后已经被控制住的人就都下来了,这一下子所有人看着梁安的表情都怪怪的。 这看着梁安有点儿不好意思。 “不知道诸位这么看着在下,在下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当吗?要是刚才的陷阱冒犯了各位,在下先在这里给各位认个错。” “你没有做错,你做的很好,只是我们要跟着你去看一看熊,不知道这沿路还有陷阱?” “可能没有了。” 梁安连想都没想就说了一声。 这一下子可是让这贵公子打了一个哆嗦。 “还请兄台带路。哦,对了,在下孟广义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原来是孟公子当面,小可区区贱名梁安,不足挂齿。” 只是梁安和叫做孟广义的公子客套一番,扭头就去带路,而旁边的人却是惊讶非凡。 “这是读书人吗?” 一个人小声的问了旁边一句,而其他伙伴同样是疑惑的看着问话的家伙。 “他既然是读书人,居然不知道我们家的公子。” 听到这身后小声的议论,梁安有点儿疑惑的扭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难道这孟广义很有名吗?他难道是十里八乡读书的天才? 不过孟广义却并没有在意自己旁边侍卫的议论,反而是快速的来到梁安近前在那里询问着。 “你这陷阱是怎么做的,要是在丛林当中布下如此陷阱与敌交战,可是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孟广义突然一句话让梁安疑惑的看了看孟广义。 带着如此侍卫,而且身份尊贵,难道是将门之后? 第二十六章邀请南下 虽然梁安不知道眼前的孟广义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不过既然是朝廷的人,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他很对脾气,自顾自的行进当中给他讲解起了自己所做的陷阱该如何使用,如何增加一些杀伤敌人的东西。 随着梁安不住的说着,而且也在那里给他比划着,孟广义更是双眼放光。 “好想法,好办法,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东西呢? 往我自语能够上阵杀敌,没有想到还不如兄弟你一句话,这根本就不用正面接触就能够杀伤这么多的敌人,这才是最佳的选择吧。” 孟广义如此一说,梁安更是打定了他就是军中将校的身份,不然如何能够押送棕熊? 不过在梁安不住的演示当中,跟在身后的那些侍卫们也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他们都被梁安排的这些层出不穷,意想不到的陷阱都震惊了。 这才多少功夫,最多也就半个日吧,就能够做出如此多的陷阱轨迹,而且样样都很有效果,要是再加上一些杀伤性的东西,这可不敢想。 他们根本就不敢想,后果会是如何的 等到梁安再将所有的陷阱都拆除的差不多了,也带着贵公子孟广义来到了捕捉棕熊的陷坑旁边。 “那不是棕熊吗?正在下面休息呢。” 这一下子孟广义看着坑当中的棕熊一动不动,不由得惊叫一声。 “不会是这个熊被你摔死了吧,这可是事关国体关系着我大康颜面的,要是真的出了意外……” 只是孟广义还没有说完,梁安就说到“不用担心,这棕熊是刚才吃了点儿蜂蜜,吃饱喝足休息了。” “是这么回事吗?熊吃蜂蜜我们是知道的,没有想到你们此地也有蜂蜜,难得难得。” 梁安在孟广义客套的时候指了这远处。 “那里有一片天然野生的蜂蜜,少说也得有百八十年的年份吧,这年岁久的蜂蜜劲头就大,你看看这个熊吃了睡得呼呼的。” 梁安这半开玩笑的一句话却是被孟广义认真了。 “什么?百八十年的蜂蜜?你确定?” “呃,差不多吧。” 梁安只得如此说了一声,而这个贵公子急忙点头。 “太好了,没有想到这一次出来还有如此意外的收获。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收拾一点儿蜂蜜,送回去给我的父亲,兄长。” “现在正好是晚上蜂蜜旁边的马蜂不是运动,现在去取密倒也是好时候。” 梁安说了如此一生立马就有两个侍卫从队伍当中外出,只是刚往前走了几步,又怯生生的扭过头来。 “这位梁公子是吧?不知道蜂蜜处可有陷阱?” “没有,没有你们尽管放心。” 得了梁安的保证,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才敢上前去摘取蜂蜜。 要是再有陷阱,他们还不一定会闹出何种的笑话。 在看到这些人去拾取蜂蜜的时候,梁安也在孟广义面前说了一声。 “要是你们在运送这棕熊的路上棕熊太暴躁了,可以给他吃点儿蜂蜜。有如此美味的食物,想必棕熊会老实不少吧。” “哦,如此就多谢梁兄了。” 梁安看到此间事了,直接在孟广义旁边说着。 “既然此间事了,孟公子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且慢!” 孟广义急忙拉着梁安“我说我要好好的谢你呢,现在还没谢你呢,怎么就走呢?” 孟广义说着话的功夫就将手伸到了怀中,瞬间掏出了几张纸。 “我这出来的匆忙也没有带多少钱财,这五百两银子就算是报答你帮我找到棕熊的,你无论如何也要收下。” 这一下子不单是梁安,就连旁边的张大年都惊呆了。 “五,五百两?” 这可是超出想象的钱财,就算是将他论斤卖也不可能卖出如此钱财。 只是捉了一头熊就有如此钱财,这梁家是彻底的起飞了。 梁安看着如此厚重的钱财,急忙摇了摇头。 “我刚才说了,我这非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不让这个棕熊去山下伤害别人的性命。” “怎能如此?这一码归一码吗?我可是许诺奖赏的。” 贵公子还在那里坚持着,无论如何也要将钱交给梁安,看着梁安坚决不肯接受,不由得又是想到了办法。 “要不你就陪着我们去一趟镇南关,等到事情忙完了,我们还原路返回,你再回家乡,这算是我雇佣你的路费,要是路上棕熊再出了意外,你也好帮我们捉来,如此可好?” “这个……” 梁安一时之间纠结着,而张大年却在旁边插了一句嘴。 “小安啊,我本是局外人,不应该说这句话,可是你有如此能耐。又得贵人看中,何不走上一遭呢? 你放心,你家中有我等照应了,绝对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张大年如此一说之后,孟广义可能是知道了梁安担忧着什么,急忙说着。 “你放心,我可以让我的侍卫拿着我的名帖去你们县衙当中和你们县令大人安排一声,让你们县令大人多多关照关照你家中的人,绝对不会让他们受任何欺负的,如此可好?要是此行有所功劳,陛下龙颜大悦说不得你还能够平步青云。” 梁安看着他们“我非是为了平步青云,也非是为了这些钱财,只是你们如此一说到说的我好像成了小人一般,那这就有点儿尴尬了。” 孟广义呵呵一笑。 “不过我们一起捕熊也算是朋友,就算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你也走一趟如何?” “这个……” 两人还在那里纠结着,旁边的侍卫看不下去了。 “我说你也是读书人,真的就不知道我们公子名字代表的什么意义吗?” 这一下子梁安又有点儿好奇,刚才他们就说他们公子身份尊贵,现在突然又说他们公子的名号,让梁安更是有点儿琢磨不透他们是几个意思。 有一个侍卫看不下去了。 “我们公司可是文圣公的小公子,你应该知道文圣公只有两个儿子。” “呃,原来是文圣公的儿子,失敬失敬。” 文圣公孟渊可是当今陛下的恩师,更是文学上无可超越的文学大家,有在世文圣的称呼。 他的两个儿子却是外人知之甚少。 “没有想到在此地碰上了文圣公的二公子,失敬失敬,山野村夫不识得真龙当面还望海涵。” 梁安说起场面话来一套一套的,孟广义也看着他“我们有什么客套的?我们就不用再说了,你是我朋友,朋友之间何须如此见外。 现在朋友有事请你帮忙了是否帮个忙?更何况还关乎大康脸面。” “既然如此,孟兄如果不嫌我这山野村夫,那我就陪着孟公子走上一趟,可要是丢了脸,还请孟公子海涵。” “不会的,就凭你这一手本事就算是在文学上没有多少造诣,在那武将一途上肯定也是出类拔萃的。 我倒是认识不少的武将朋友,要不要给你引荐引荐?” 只是这孟广义如此说着,他的侍卫看不下去了。 “公子,你可是文圣家的公子,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文圣公的脸面,您可不能够做出那弃文从武的事情了,这还不一定被老爷如何惩处。” “呃,这哪和哪呀?我又文不成,在文学上已经给我的父亲丢脸了,有我的大哥继承我父亲的名头也就够了,难道还不能让我这忠肝义胆的公子做一个武将为国冲锋陷阵吗?更何况这一次陛下看重我,才让我外出的。” 得! 又是一个奇葩,这是梁安给孟广义的评论。 不过如此朴实无华的贵公子倒是真的让梁安高看一眼。 第二十七章帮助孟广义 还不等梁安多想,孟广义就在梁安的旁边说了起来。 “梁兄就回去收拾收拾,我们即刻启程,早一点赶到镇南关早一点放心。 要是拖的时间久了,万一这东雄再出点儿变故。我们大康的颜面可就丢干净了。” 在孟广义发话之后,梁安一拱手。 “如此就劳烦孟公子安排人将棕熊捉上来吧,我正好回家收拾一番,顺便和我娘子说明一下。” “哦,我观梁兄好像也不大吧,居然成亲了?” 梁安呵呵一笑“刚成亲还不足半个月。我大康不是由律令,凡年满18者必须婚配吗?” “这规定是真的吗?为什么我都十九了,还没有给我介绍媳妇儿的?” 孟广义挠了挠脑袋一副不相信梁安的样子,而梁安却是看着他震惊非凡。 “什么?这怎么会?” 不过瞬间又想清楚了身份之间的差距。 “孟公子肯定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吧?不像我们这些升斗小民。有个媳妇儿已经不错了。” “瞧瞧你这话说的,有什么身份差距,什么门当户对的?” 孟广义不住的摆着手。 “我就喜欢找个情投意合的,而不喜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不是将我的老父亲气的够呛。” 只是孟广义说起话来根本就没有任何节制的样子,让周围的侍卫们吓了一跳。 “公子慎言,有些事情还是不适合说出来的。” 对于侍卫们的提醒,孟广义却是大大咧咧的。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就是我,就是这个模样。总不能我什么时候也得维护着那老家伙的尊严吧。 他已经是在世文圣了,怎么就不知道给我一点儿自由呢?我保家卫国也是为国效力不行?非得让我读这圣贤书,哎!” 孟广义不住的吐槽着,而梁安在旁边更是觉着孟广义直来直去的,合自己的性子藏不住任何秘密。 “这种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是好相遇的。” 随即一拱手。 “孟公子,令堂在世就应该好好的膝前尽孝才是,可不能惹的令堂恼怒,等到离别之时徒生悔恨这就不妙了。” “看来梁兄还是遭遇了不少意想不到的情况啊。” 孟广义不住的在梁安面前说着如此话语,而梁安尴尬一笑。 还是张大年在旁边说着“这位贵了,这个可是我们梁家村最厉害的神童啊,第一次考试就考中了童生,要不是他的父亲意外离世,说不得明年开春就要考乡试了。” 十八岁的童生,这在京城当中可不算是有名望的,不过在这山野地方却也是难得可贵的存在。 不过孟广义却不这么认为。 “没有想到梁兄你十八了才考了童生,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啊! 在我们京都洛阳十五岁考中童生的比比皆是,是不是梁兄在这军事上的造诣耽搁了学业,真是和我合得来呀。 要不咱们两个一起去行伍当中效力?” 孟广义如此一说,梁安的脸色有点煞白。 “这个揭人不揭短,你怎么这么嘲讽有我呢?” 旁边的侍卫们却是知道实际情况的。 洛阳能够和这山野相比吗? 十八岁考中童生的确是了不得的存在,毕竟有些人穷其一生也只是秀才罢了。 听刚才梁先生旁边的猎户说,他明年就要乡试,说不定还能考中秀才,十八岁或者十九岁的秀才也是难得的人才。 不过就在孟广义不住的嘲讽着梁安,梁安却是看着他摊了摊手。 “没有办法,我读书少。好不容易得一个童生,现在也只能为了生计奔波了。” “这个好办呀,我不是说了吗?你陪着我去一趟南方镇南关,再回来的时候就发财了,五百两银子虽然不多,也只够我在洛阳请上三五好友吃喝玩乐一月的,不过就算是你仔细的花,怎么着也能够花上一年半载的吧?” 梁安惊讶的看着孟广义。 没有想到洛阳如此高的消费,而他对于普通百姓的生计正是毫无所觉。 梁安摇了摇头,看来是一个萌新,而且是相当相当的萌。 “那就借孟兄吉言,我先回家和娘子说一声,这么晚了可不要让她担忧。” “如此也好,那明日清晨我们在山外集合,想必卫队应该能够赶过来的吧?” 孟广义说了这么一声,旁边一个侍卫急忙一拱手。 “放心吧,公子,我现在就去通知卫队,虽然都在山林里面找棕熊,不过应该能找到,安排他们即刻赶来,可不能耽搁了公子的行程。” “好,那就如此吧。” 可能是太过于兴奋也有可能是碰上了一个有意思的朋友,梁安和张大年往外行进着,再来到山林的尽头,看着那明月高悬。不由到诗兴大发。 “对酒当歌,明月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正在树林当中,同样是在一众侍卫的护卫之下来到山外等着卫队到来,再将棕熊装到专有的马车当中的孟广义,猛然之间听到这一句诗,不由得一拍手。 “好诗,好诗,没有想到我这新认下的兄弟文采如此出众,就这几句也比我那兄长做的要漂亮多了。” 孟广义心中根本就藏不住隐秘,有什么就说什么,可是让他周围的人相当的尴尬。 “公子,你的确应当按照刚才梁公子所说,在外可不要说自己长辈的不是,而是应该老老实实的说他们的好才对,要是这不是说的多了,真的传到了老爷和大公子耳中,可有公子好受的。” 孟广义对此确实根本不在乎。 “这有什么,难道我说点儿真实的情况也不行吗?你们就是太武断了,我的父亲都允许别人说他有问题,难道我这做儿子的还不能够让别人说说?更不能够说说他们吗?” 孟广义还在那里嘴硬着,众人也是无奈,只能随他而去。 非要等到接受了父亲和兄长的毒打,可能才会注意管住自己的嘴巴吧? 众人不由得想到了好笑的一幕,文圣和文圣家大公子那些家法藤条满洛阳追杀文圣的小公子。 咳咳…… 热闹非凡啊! 另一边梁安和张大年快速的回返,张大年一个劲儿在那里说着。 “小安啊,你就放心的南去,这五百两银子只要赚下来,你往后一辈子可就吃喝不愁了。 而且有他们护卫着你,只要安分守己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梁安点点头“张叔这次一去不知道要多长时间,还要劳烦张叔多帮衬帮衬我媳妇。” “这个好说,你不是已经教了我如何去山中采蜜吗?有了这些钱财,我相信你媳妇儿一定会过的好好的。 更何况你不是还让村长的儿子梁生去捉鱼吗?这也是一份不错的收入。” 不过一想到捕鱼,梁安又看着张大年在那里嘱咐着。 “张叔,可能我要急着走,没有办法和梁生嘱咐一句,你可一定要嘱咐他。 等到天冷了,可不要贸然下水捕鱼。天冷的时候去捕鱼,万一沾了点儿风寒,损失可就大了。” “放心,放心,我一定将这些事情说清楚的。” 不过张大年刚说完又担忧的看着梁安。 “可是我那婆娘和我的孩子居然做出如此事情,梁生他会相信我吗?” 这一下子又轮到了梁安在那里纠结,不过梁安刚考虑了一下,就说着安慰张大年的话。 “应当不会出事情的,当天晚上梁生就已经前来找过我。已经将做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了。 我回去也和娘子说一说,让她再和梁生打个招呼,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 “好的,好的。” 第二十八章启程南下 梁安和张大年不住的交谈着很快。返回梁家村。 相互在桥边告别之后梁安就快步的来到家门口敲了敲门,立马院落当中有动静传来。 很快的就有人来打开了门,赫然是梁安的新媳妇儿梅静静。 “娘子我回来了。” “当家的你可算是回来了,可是想死我了。” 梁安一听到梅静静说想自己,张开手就要抱着梅静静,而梅静静急忙将头顶向一旁一扭。 “林姨还在这里陪着我呢。” 这一下子梁安急忙看着旁边,果然有人。 “林姨。” 林娥点了点头,梁安继续说着“林姨没有想到让你在这里待到这么晚,实在是我的罪过。” 林娥笑呵呵的说着“什么罪过不罪过的,我也是回家一个人,现在有一个人陪着我说说话也是好的。” 林娥有意岔开话题,梁安立马改口。 “对了,你们还记得我们说的山上有了棕熊,我们帮忙去捉熊这件事情吗?” 梁安刚说完两女就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梁安这是几个意思。 还是林娥有点儿见识,有点忐忑的问着。 “难道是这熊没有捉住或者是伤了人了?” 梁安摇了摇头“非是如此,而是熊被捉住了,还是我想方设法捉住的。 来捉熊的官家的队伍想让我陪着他们一起去趟镇南关,将熊放到镇南关之后再回来,并且给一定的路费。”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当家的,你想去就去吧,要是不想去也可以不去,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也可以。” 梅静静担忧着梁安远行,林娥确实在旁边说了一句。 “静静啊,你还是让你的夫君多出去走走看看为妙。增加增加见识说不定合官家队伍有了联系以后,科举还能获得更好的名次。” 林娥是过来人,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虽然就算是他没有亲身见过,可是他的年纪在那里摆着,就算是听过的故事都比梅静静等人谈的体己话要多。 梁安看着林娥支持自己更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林姨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商量。” “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就是了,还用着商量什么?” 林娥倒是很是大方,看着梁安不明白梁安要和自己商量什么,而梁安也没有客套,直接说了起来。 “我此次外出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只有静静一个人在家里。既然林姨是自己一个人,能否让林姨来我家中和静静一起居住? 放心,我会让静静和林姨一起劳动的,不会让静静白吃白做占林姨的便宜,并且给林姨一定的钱财,如此可好?” “你瞧瞧你这话说的,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帮忙不是应该的吗?钱财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还等着你出人头地之后找我给你帮工的。” “这个好说,那现在我就先找林姨给我帮工。这一段时间梁生和张叔都会根据我所说的一些买卖赚取钱财,一半儿送给林姨,这样可好。” “啊?” 林娥愣了,他是知道梁生一次去卖鱼怎么也得三五十文的,一半儿给自己那就是十几文,还有张大年。 虽然不知道张大年被梁安排了什么样的任务,可是就算是一天一个铜板,半个月下来还是十几枚呢,这可比自己织布挣得还多啊。 “这怎么使得?使不得使不得。” 林娥一个劲儿推辞,而是梁安却是在那里说着。 “我这可不是只顾着林姨帮我看着静静,更有点儿要你伺候伺候她的意思了。” 梁安笑着说了一声,而林娥也没有推辞什么。 “好,那我就承你的情,一定把静静伺候的棒棒的。” 只是这一出事情在梁安心中落下了帷幕之后,梁安又歉意的看着梅静静。 “娘子,看来明日没有办法和你去娘家省亲了。” 梅静静也是知道好歹的“还是当家的正事要紧。借林姨吉言,说不定你能够和官家有了联系,不用科举就为官了呢?” “呵,你看你这小脑袋,整天一个小官迷。” 两人如此打趣着,林娥也很识趣。 “你们忙我就告辞了。” “我送送林姨。” “不用不用,都是一个村的,黑灯瞎火,我也知道我家在哪里,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等到梁安和梅静静送林娥回家,两人在手牵着手,在这空旷的大街上返回自己的院落。梁安和梅静静才反应过来还没有吃饭。 梁安一拍脑袋“你看看我居然没有留下林姨吃饭,明日的时候一定要代我向林姨告罪一声。” “放心吧当家的,我一定会和林姨说清楚的,不会让林姨怨恨当家的。” “那一切就有劳娘子了。” 然后又是相敬如宾的一幕。 第二日清晨,梁安刚睁开眼睛就看着梅静静正在那里为自己收拾着行装。 几件新衣被梅静静整齐的叠好,放在一个包裹当中递给梁安。同时也准备了洗漱用品让梁安体体面面的去陪着贵人南下。 梁安刚起身就看着为自己准备妥当的一应物品,从后面抱住了梅静静。 “娘子又要让你在家中待一段时间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事情一完成,我就抓紧回来,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后半辈子的日子就可以过得相当的安心了。” 梁安并没有和梅静静说五百两银子的事情,他也嘱咐过张大年,而张大年也不是大嘴巴的人,也不会随便去吆喝着五百两银子的事情。 梁安在那里安慰着梅静静,梅静静确实有点儿要哭的感觉。 “当家的您是做大事的,不要在这儿女情长耽搁了,还是抓紧启程吧。不要让别人觉着我们不靠谱这就是最好的。” “听娘子的,这一次我一定好好的工作。绝对不会给娘子带来任何麻烦的。” 就这样,两人简单的吃了早餐,梁安带着行囊从家中外出来,到村后孟广义所说的集合的地方。 老远的就看到有一支队伍正在那里集合着,等到梁安靠近立看清楚了,这分明是大康王朝的一支军队。 每一个人都穿着铁甲。 而昨天见到的那些穿着劲装的人现在也换上了他们的甲胄,而在他们最前方,一匹不是很高大的马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虽然没有穿着铠甲,不过一副劲装倒是风流倜傥,不是孟广义又是何人? 孟广义大老远的就看到了梁安到来,在马上对着梁安挥了挥手。 “梁兄,你可算是来了,我们队伍已经集合完毕,准备启程了。” 梁安看了看这一支队伍,除了孟广义骑着一匹马,还有七八个骑着同样不算是很高大的马的,可能是这一支队伍当中的小头目之外,还有几架拉着物资的马车,还有那一个拉着笼子,笼子里面关着棕熊的双架马车之外就没有了任何一匹马。 大康缺马,这就使得大康只能够用步卒对抗北方和西边土族骑兵,在冷兵器时代,骑兵对步兵是天然的压制,而大康国能够用步卒和骑兵打一个旗鼓相当,虽然每年都拿着不少的税负去买平安,不过已经难能可贵了。 梁安想到这里不由得唉声叹气的,大康什么地方都好,就是没有适合放牧马匹练一只强大骑兵队伍的草场。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既然孟广义已经对着自己招手了,梁安就快速的向前。 “孟兄久违了。这一次倒是要给孟兄添麻烦了。” “你这说的哪里话?” 孟广义看着梁安如此,更是和他和和气气的说着。 “既然你已经到了,那我们就启程吧,后面你随便找一辆马车在上面坐着就行了。” 第二十九章故事 梁安跟随着大康押送棕熊的队伍一路向南,梁安的嘴很硬,脚底板也很硬。 在队伍当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停歇的意思,梁安也没有说什么,继续坚持着,士卒们穿着甲胄都能够不住的行进,自己无物一身轻。又怎么能够被特殊照顾呢? 不过梁安没有想到的是他在地上用脚底板丈量着气往镇南关的距离。孟广义也来到了他的身旁,和他一起走着。 孟广义也是一身锦衣华服的劲装没有穿着甲胄。 这一幕倒是梁安疑惑不解。 “孟兄怎么从马上下来了?” 梁安刚问了一句,孟广义立马就扯开了话匣子。 “梁兄都能够在地上用脚走,我怎么就不能够用脚走了?更何况兵书有云,为将者与士卒同甘共苦,才能够受到士卒的爱戴。” “兵书有这么一句话吗?” 梁安好奇的看着孟广义,想要从孟广义的脸上看出这句话到底是兵书上说的,还是孟广义自己说的。 “兵书上不是这么说的吗?我听很多将军都是这么做的。” 孟广义刚说完,梁安随口就来。 “为将者不但要赏罚分明,还要和士卒同甘共苦已收其心,冲锋陷阵一往无前,示其勇力以慑敌魄。好像还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梁安说出了自己对兵书的见解,孟广义不由道一愣。 “梁兄对兵书还有所涉猎?” “略懂略懂。” 梁安只得回了几字,而孟广义却是双眼放光。 “那你就和我说说吧,我家中是文学世家,家父不让我参与军事。在军事之上的事情,我只能找我的行伍朋友打听,弄得一知半解的。 这一次去往镇南关,好不容易让我捡了一个便宜。可得真才实学拿出一点儿来,不然的话丢了大康颜面可就麻烦了。” “我也只是略懂,我也没有办法教导你什么啊!” 梁安在孟广义说了如此迫切的问话之后有点儿诧异的看着孟广义。 没有想到孟广义时时刻刻考虑着国家的颜面,不愧是文圣公家的二公子。 不过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却是看着他。 “梁兄,你这是在打趣我吗?就凭你刚才一句话就展现了你超凡的能耐,你怎么还能如此小看于我呢?” “这……” 梁安一时头脑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自己一时口嗨,凭借后世的观点说了这么一个自己瞎编的口号,居然就让他佩服的无以复加了,认为自己是兵法大家。 头疼啊! 不过自己挖的坑自己填。 最后梁安无奈了。 要不我将《三国演义》讲给他?这可是在后是很多人评价就是兵书的一本书啊。 反正大康国以前也没有出现过汉朝,更没有出现过三足鼎立的局面,虽然大康也是取其他的国家而代之。不过大康的历史上可是没有出现让人热血沸腾的豪言壮语。 心中有了想法,梁安正在那里沉思着,而孟广义一个劲儿的在旁边催促着。 “梁兄,梁兄你就看在兄弟的面子上好好的帮帮我吧,真的教好了我,我拜你为师也未尝不可。” “啥?你拜我为师,你年纪都比我大,居然要拜我为师?” 梁安被孟广义的一句话逗笑了,而孟广义却是看着梁安再次说了起来。 “古人有云达者为师,为什么我不能够拜你为师呢?” 呃,这古人倒是和自己所知的。春秋战国时的很多古人所说的很相像,难道是在春秋战国差不多的历史上出现了分歧?草原上出现了变故? 灭亡西周的外族并没有去灭亡西周,而是被其他的草原上的外族剿灭了? 使得那分封的历史持续的时间更长。也就没有了奋六世之余烈一统天下的大秦,更不用说其他王朝。 还有现在地形也有点儿不对大康,据自己观察,虽然分为十八个道,可是每一个道又有三十六个州。 每一个州又下设八至十个县不等,这领土规模已经远超自己的认知。 唉! 最终梁安被孟广义烦的没有办法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之后看着孟广义说了起来。 “要不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讲故事?” 孟广义被梁安神奇的脑回路说的一愣一愣的。 “现在是我请教你兵法的事情,你居然要给我讲故事?” 梁安并没有在意孟广义这满不在乎的态度,反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首先是一个名为大汉的超级强大的王朝,同样是没有多少的骑兵,只有步卒。北边草原之上有一个强大的匈奴部落。” 梁安说到这里,孟广义不由的双眼放光。 “梁兄,这是要拿着实际情况和我讲解吗? 虽然大汉替换了大康,匈奴替换了契丹。不过我倒要看一看,梁兄能够给我讲出什么样的故事来。” 没有想到梁安刚要讲大汉那让人热血沸腾的豪言壮语,孟广义却是如此想着。 梁安也是无奈,只得将自己所知道的大汉的历史说了一番。 最开始汉高祖建立大汉北伐匈奴,只是都是步卒被困。各种计谋用出来得以脱困之后,孟广义不住的连连咂舌。 “还能够这样打仗?又是美人计,又是离间计,了不得。这些都是兵法大家的不传之秘,没有想到梁兄居然都有所涉猎,还说自己只是普通人。” 孟广义象是发现了了不得的存在一般看着梁安一个劲的得意着,而梁安更加无奈。 这些事情你在后世你随便拉出一个初中生都能知道的比你多。 无奈之下,梁安继续不理会孟广义,开始讲解他的故事。 为了维护和平被迫和亲,然后等到几个帝王之后,总算是出现了雄才大略的汉武大帝。 大汉推行马政总算是有马可以组建骑兵,然后就是挑选合格的将校北征匈奴。 最终将匈奴打的漠南无王庭。 听到这里孟广义不由的热血沸腾。 “马政这事情曾经有人也提起过,只是我们刚推行马正北边契丹就开始在边境上蠢蠢欲动,最终导致我大康马政推行不下去。” “呃,还有这样的事情?” 梁安没有想到大康曾经推荐过马政,只是这个马正实行起来确实没有达到他们的效果就无疾而终。 梁安不由的转念一想“可以偷偷摸摸的在南边或者是隐秘的地方建几个马场呀,只要消息封锁得当,总不至于在北边的契丹又得到消息吧。” “梁兄说的很对,只是苦于有骑兵而没有办法找到合适的骑兵统领,这又是一个难题。” 孟广义唉声叹气的说了起来,而梁安却是看着他“这不用急,我大康地大物博人才众多。早晚有一日会找到合适的骑兵统领,就算是找不到骑兵统领,其实用步卒也是有机会对抗骑兵的。” “这我知道,虽然我大康将士悍不畏死,拿着血肉之躯对抗其他族的骑兵。可是还是败多胜少。” 看着有点儿心情沉重的孟广义,梁安急忙说着。 “现在我们不说这些了,还是说一说我要跟你讲的故事吧。” 梁安再次岔开话题,孟广义还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考虑了什么,而梁确实说了起来。 “话说天下大事……” 只是刚要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时候又止住了话题,现在大康正是一个完整的国度,要是说出合久必分,这不是惹下天大的麻烦吗? 随即又开始说起了汉朝的历史,汉武大帝击败匈奴之后,再往后几个皇帝时不时的就打击草原上的匈奴,更有大将喊出明犯我强汉天威者虽远必诛的话语,这一下子可是让孟广义神情激动的看着梁安。 第三十章练兵 一句话,孟广义就像是变成了梁安的小迷弟一般,一个劲儿的催促着他。 “梁兄快讲故事,你不是要给我讲故事吗?怎么突然之间停下了?” “呃?” 看着前后变化如此之大的孟广义到是让梁安有点捉摸不透,刚才还一副热血沸腾的样子现在就催促着自己讲故事? 这完全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般。 梁安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我接着讲。” 然后就是三国的故事,从天下大乱黄巾揭竿而起,到诸位英雄好汉悉数登场,听的孟广义不住的连连咂舌。 “漂亮,居然还有如此气势恢弘的场面。梁兄,你和我实话实说,是不是你有一个兵法大家做老师?他和你讲下了如此气势磅礴的场面。” 梁安没有办法了,只得点点头。 “以前我们后山上有时会出现一个老道,就是他给我讲的故事,只是等我年岁大点后,就从来没有再见过这一个老道了。” “这样啊!” 孟广义挠着脑袋拼命的思考着,现在是哪一个兵法大家最符合梁安所说,只是考虑过来考虑过去,都没有考虑起什么来,只得无奈的说着。 “你的运气真好,能够碰上兵法大家,要是我碰上的话,一定把他请到家中好好的供奉着。不知道这兵法大家教了你什么?” “我只想听故事,他就给我讲故事了。” 只是梁安刚说完孟广义脸色黑的犹如锅底。 “真是暴殄天物呀,你好不容易碰上这样的兵法大家,居然只听他给你讲故事,哎!你怎么这么可恨呢?不过你没听过故事也怪可怜的。” “我年少的时候能听到别人给我讲故事,这已经是难得的收获了,有什么可怜的?” 梁安揣着明白装糊涂,更是气的孟广义嘴角直抽抽。 “我不和你说这些,也不和你逞口舌之利。你还是接着给我讲故事吧,等到休息的时候,我再把它写下来,也是难得的一本故事书,更何况其中还有众多的计谋的运用。 火烧连营,示敌已弱,诱敌深入等等多么的精妙啊。这可是那兵法大家有心教你兵法,没有想到你居然没有发现这些问题。” 没有想到你观察的倒真是仔细啊。” 梁安打趣了孟广义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发现这些,这里面肯定有很多东西的,像是什么美人计,离间计,反间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等等等等。各种记谋都有。” “还有如此情况吗?” 在听到这里之后,孟广义想都没想,一挥手。 “全军止步,休息休息。” 只是孟广义这一句话让梁安一愣。 “你不是要急着去镇南关吗?怎么这才走了大半路路程,你就停下休整了?” “呃,你这不是说的太好了吗?我想要记录你所说的故事。” “有这么麻烦的必要吗?更何况你随便的止住队伍行进,不怕耽误了日程。” 只是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就笑了。 “我每日定下的队伍行进是三十里,现在已经走了将近三十里了,就稍微停一停,也没有什么的嘛。明儿多走上几里也是可以的啊。” 这一下子梁安愣了。 这就走了三十里地啦。只是不说不知道,一说梁安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上传来的酸痛。 这具身体以前可就是纯粹的读书人,可以说是除了读书,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现在一口气走了将近三十里地,也要多亏了梁安后世带来的坚强意志。 再后世动不动就去跑一个全马,并且取得好成绩的梁安那精神头可是没得说的。 梁安看着队伍真的停下了行进的脚步,开始在那里休息,并且有人开始安营扎寨,不由得在孟广义面前说着。 “你们进山捉熊,是不是也耽搁了时间?你们就这样不考虑考虑日程吗?可不要真的耽搁了事情。”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就再次反驳梁安一句。 “不用担心,我是多考虑了五日的行程的。 进山捉熊才耽搁了不到一天时间,还有四天是不会有问题的。” “那万一路上碰上点特殊天气呢?行进不得该当如何?”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却更是在那里摇着头。 “这都不用担心。难道我们碰上了下雨天他会下一天一夜吗?只要是白天下雨,我们白天歇着,晚上行进也是可以的嘛。” 得! 这完全就碰上了一个不明事理的,白天行进还能够看看道路,保证自己安全,可是白天不行进,等到晚上行进,雨后湿滑道路难行,这不是给阎王送人头吗? 梁安心中有了想法,直接对着孟广义说了起来。 “这就是我大康一直以来的行军办法吗?” 孟广义摸索着下巴“差不多吧。” “这怎么能行?” 看着火急火燎在那里说着这不能行的梁安,孟广义好奇的看着他。 “那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几百年来都是如此。” “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练出一只实力超强的队伍吗?” 梁安再一次询问着孟广义,他原本的身体可是接触不到这些东西的。再加上他们文人根本就看不起武夫,更不会在意武夫的事情。 “倒是有几只比较强劲的队伍吧,就像是西边,和西边土族对抗的镇西军。还有镇南关的镇南军,和土蕃对质的安西军,还有北地的边军,战力都是不错的。” 一说起军队当中的事情,孟广义完全就不像是文人做派,反而是很是得心应手,更是扯开了话匣子就一时之间关不上了,再次说了起来。 “其实我大康最精锐的还是八十万禁军。这些可都是行伍当中的好手。” “呃?” 这一下子梁安疑惑的看着身后的士卒。 “这就是大康最精锐的禁军?” 看着梁安那不相信的样子,孟广义继续说了起来。 “普通的士卒穿着这个四五十斤的甲胄行进十五里,就必须要好好的休息休息,而他们穿着甲胄行进了三十里才需要休息,差距就一目了然了。” 听到孟广义这样说,梁安直接不以为意的说着“他们应该在经历一点才行,穿着战甲急行军三十里,然后继续投入战斗,这才是一支王牌军队该有的样子,你总不能让他们行军三十里碰上敌军的时候,先让他们休息吧?” “这……” 孟广义一时有点儿语塞,还是孟广义旁边一个穿着战甲的人上前一步。 “这位公子有礼了,在下禁军校尉李春有礼了。” “不知李将军有何指示?” 虽然李春只是校尉,是正六品的官职,还当不得将军称呼,可是梁安却以将军称呼李春,说的李春相当的开心。 李春也没有让梁安过多的等待,急忙说了起来。 “我们禁军的确如公子所说应当更精锐一点,行进三十休息这是我们在国内安全的地带行军如此,要是在边境有战事最多也就行进二十里,就是留着一点体力应对随时可能会发生的战争。” 听到行军二十里休息在准备对敌发动战争,梁安更是有点儿无语。 这样的军队精锐吗?就算是自己后世所知,也有不少比这精锐的队伍吧,二十里马拉松的一半儿还是跑的完的。 “就算是你们身上有负重。也不应该如此。” 看着梁安脸色阴沉,李春不再说什么,孟广义却是问着梁安。 “梁兄,你是否是有什么想法?我观你兵法造诣上的水平不错,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只管说,这一支队伍可是以我为首的。” 梁安看着孟广义祈求的眼神,最终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精锐中的精锐。就应当超脱精锐的定义。 第三十一章活阎王 梁安并不是只说不练的人,当先就准备带头,不过没有甲胄,只得询问着李春。 “不知道李将军能否安排人给我一套战甲?我暂用一下。” “战甲有的,在补给马车当中还有几套是备用的战甲,我这就命人为梁公子拿来。” 在李春吩咐士卒为梁安拿来战甲,梁安虽然瘦弱的身躯穿上这有点儿肥大的战甲,却并没有任何人说他的不是。 梁安就这样爬上补给马车,看着眼前的送棕熊的队伍大声的吆喝着。 “诸位兄弟。我知道你们是大康最精锐的禁军,不过我觉着精锐就要对得起精锐的名字。 如果前方还有三十里,还有你们的同胞兄弟正在和敌军交战,里面有你们的亲人,你们会不会奋不顾身的冲上三十里去解救他们? 我只知道你们每日行军二十里就是保留着体力应对行军打仗,可是在出现了如此情况的时候,我想知道你们的选择。” 梁安大声的在那里喊着话,李春没有说什么,孟广义却像是被感染了一般,急忙喊着。 “这还用说,肯定是冲上前救他们。” “好!” 随着孟广义话语落下,梁安和孟广义这像是唱双簧一般的情景继续在现场回荡着。 “既然你们有此心,那么我们就急行军,刚才已经走了将近三十里,那我们在急行军十里。 不过这一次不是用走的,而是用跑的,我也和你们一样穿着铠甲。不知你们有没有信心与我一道冲锋拿下这个十里。去解救我们的同胞?” 孟广义立马就明白了梁安的意思。直接扭过头大声的吆喝着。 “所有人全部听号令,向前冲锋十里,要是谁掉队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话的功夫,孟广义马车旁来到梁安近前。 “梁兄,我们一起?” 梁安也没有任何做作的说了一声好。 想要给他们增强一点儿见识,就要以身作则,可不能只嘴上说而做不出来,让他们吐槽不已。 如此一幕。使得押送棕熊的队伍都不由得为之一震。 他们的首领孟广义都跑了,他们还在这里不跟着,要是他们的首领出一点点意外,就算是他们安然无恙的将棕熊送到了镇南关,这不也是天大的罪过吗? 随即李春从马上下来,对着身后的士卒喊着“还愣着干什么,现在是在我大康境内,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的,所有人跟着我追随着孟公子,要是任何人走脱了公子丢了我们禁军精锐的脸,回去自令军棍就是了。” 李春说完当先带头向前冲去,而随着李春之后又是几个校尉之下的将校,快速的带领士卒们向前冲锋。 梁安刚穿上盔甲向前方跑,第一时间就要后悔了。 他本来后世的身体穿着如此沉重的盔甲行进还不是什么难题,可是这一世的身体太过于瘦弱了,不过还是咬牙在那里坚持着一步一步的向前挪着。 可能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劳累,也有可能是不让旁边一身劲装的孟广义跑的太远,把自己拉下太多,梁安直接在旁边一边跑着,一边喘着粗气给孟广义讲解着《三国演义》当中的故事。 等到黄巾之乱剿灭之后待到曹操行刺董卓,孟广义和梁安已经跑出去了八九里地了。 就连孟广义都靠不住了。 “哎呀,累死我了,我们是不是稍微歇歇?” 而梁安也在孟广义提出休息之后,猛然之间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努力的行进着。 不过一放松,瞬间一股疲惫充满全身。 “不行,必须坚持下去,说了十里就是十里,这跑出来了还没有十里吧。” 不过孟广义却是在那里说着。 “不行,我感觉跑出来了有十好几里地了,你看看后边整个队伍。原本间隔两米左右的阵型,现在都已经拖到了五六米远了。不过好在这些人的确对得起精锐的名号,虽然相当的疲劳,虽然队形混乱,可还是咬着牙在那里坚持着。” 梁安看着他们对着孟广义说着。 “既然已经选择了要让他们成为强军,带着他们好好的走下去,就不能够因为各种问题自己打退堂鼓。 再坚一下,持今天能跑出十里,明天就能跑出十五里,后天就能二十里。” 虽然梁安说的有点儿超乎想象,不过孟广义更是佩服的梁安无以附加。 “我就说你在兵法造诣上的本事不小吧。” “这些以后再说吧,先拿着他们做试点,希望去到镇南关的时候,能够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好听你的。” 只是梁安不住的向前咬着牙跑着,孟广义虽然没有穿着盔甲可也是腰酸背痛,双手扶着自己的腰在那里向前行进着,一副虚的不行的样子。 他后方李春也是咬着牙向前行进,而他后方的士徐却是哀声载道。 “这到底什么事儿啊?我们不是来押送棕熊,两个月的时间赶到镇南关吗?这都走了半月了,剩下的一个半月安安稳稳走就是了,怎么何以都突然跑起来了?我要喘不上气来了。” 有一个士卒吐槽了这么一句,旁边另一个急忙附和着他。 “是呀,这不知道孟公子是从哪里找的一个小家伙如此操练我等,就算是真的在战场之上,我们跑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实力去和敌军对抗?还是以前的将军安排的妥当,行进二十里保存体力,应对随时可能爆发的战斗。”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在那里说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前方的梁安和孟广义已经停下了脚步,看着后方一个一个的人追了上来,欣慰的点着头。 这些人有一个两个在那里交谈着,就有更多的人开始议论纷纷,等到他们来到梁安和孟广义旁边的时候,正好说的有点儿不中听了。 仗着自己是老兵,仗着自己参加过各种莫名其妙的战斗不想受这样的气。 在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吓得脸色铁青,他们的前方梁安虽然没有任何表示,不过孟广义确实脸色阴沉的可怕。 “刚才你们说的很欢啊。” 虽然孟广义在那里喘着粗气,不过如此样子更是让人看出他愤怒的无以复加。 “公子,我们……” “不要叫我公子。要叫我男爵大人。我好歹是正五品的男爵领此次押送队伍领军,在军中就要称呼我为将军,不称呼我为将军,觉着我没有将军的名分,也要称呼我为男爵大人,整天一个一个公子叫着是何道理?” 孟广义如此一说,梁安一惊, 没有想到孟广义居然是男爵 更是感慨着有一个坐帝师的父亲真是好啊,刚出生就能够获得男爵的封赏。 不过就在梁安在那里感慨的时候,这些被孟广义训斥的士卒急忙站的笔直。 “是将军,我们错了。” “既然认错了,那就要改正,要是再让我们听到你这么说,我一定饶不了你们,更何况这梁公子是我请来将你们练成一支精锐当中的精锐,等到你们去了镇南关,再从镇南关回返之后,要让所有人对你们刮目相看。 更是要让外族一想到我们的队伍如此精锐就不敢再和我们为敌,保我大康长治久安。” “是是是,将军您说的是,是我们错了。” 一群人急忙在孟广义面前认错,在孟广义面前认完错之后又给梁安认错,而梁安看着他们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是站在一旁,等到所有的人全都跑过来看着歪七扭八倒在地上的士卒大声的喊着。 第三十二章活阎王的本意 梁安大声的吆喝着仍然在原地休息的人,让他们不住的向前行进。 瞬间整个营地当中哀鸿遍野。 有些人更是在那里说着。 “这怕不是碰上了活阎王了吧,我们活着好好的,非要把我们都累死了?” 梁安也没有理会他们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还是大声的吆喝着。 “刚才我们已经说了,现在我们是向前冲锋,赶到战场打败敌人,救我们的同袍,你们现在干什么?怎么都在这里不动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抓紧上前将所有的敌人全部打败,虽然现在前方没有敌人,可是你们不准备在向前走上几公里就相当于是混战一场吗?” 这一句话说的这些经历哑口无言,是的,刚才梁安喊出来的确实是让他们冲锋十里和敌人战斗,解救他们的同胞。 对此众人觉得有点儿羞愧,艰难的起身,向着前方走去,孟广义却是来到了梁安旁边。 “梁兄,这会不会太过了?我们现在四海承平又在大康境内。没有必要这么逼迫他们吧?” 只是孟广义不说还好,孟广义一说梁安更是看着他。 “你也是这么一个意思,也要让他们自生自灭?或者放弃同袍保全自己?”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呢?” 孟广义没来由的就被梁安刚才的眼神吓了一跳,梁安确实看着他。 “我再告诉你一句,刚才既然你同意了我训练他们,那就要告诉他们。 让他们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要是让他们这支觉着没有战事就疏于训练,等到真的需要上战场的时候,他们会吃大亏的。 他们现在只有练出飞毛腿,他们才有可能跑得过战马。虽然我说的有点儿夸张。” “梁兄,你说的好像很有意思啊。” 梁安看着孟广义说自己说的有意思,更是看着他说了起来。 “既然你觉得我说的有意思,那你就当先开始跑吧。” “啊,让我当先开始跑?” 孟广义又有点儿惊讶。 “是的,你领着他们跑,他们肯定会跟随着你跑的。为将者不是要和他们同甘共苦吗?” 梁安在旁边说了这么一声,孟广义一咬牙。 “好,我带着他们走,兄弟们。” 孟广义刚应下了梁安的话,急忙大喊一声,将那所有的卫队士卒都号召过来。 “兄弟们都跟着我继续向前行进几里地,就相当于是混战一场了,梁兄刚才说的很好,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为了你们的身家性命着想。这一次我们听梁兄的,梁兄说什么就是什么。” 孟广义为梁安摇旗呐喊,梁安更是在那里说着。 “你们要相信我,只要将长途急行军练成本能,以后绝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 虽然梁安和孟广义说了一些大道理,不过这些士卒大部分都是没有读过书的,在读书人眼中就是一些丘八,就是一些过刀头舔血日子的人。 虽然上头有将校们压制着,有些人准备不听从梁安的,可是孟广义当先领头向着前方走去,李春紧随其后,在走了几步之后看着跟随自己的没有多少,扭过头来看着他们。 “你们想干什么?不想跟着我混抓紧说,我让你们去别的地方,要是想跟着我的完成此次任务的就抓紧跟上来。” 李春以势压人,没有办法后这些人只能跟随着李春向前走去。 只是这一边走一边在那里嘀咕着活阎王或者其他难听的话题,梁安都置之不顾,心中不由的想着。 你们以后会感谢我的,真的将长途急行军变成本能,你们就是当世最强军了。 士卒们根本就不知道梁安的好心,更是让眼前这些人看着他避之如蛇蝎,一口一个活阎王的叫着。 就在梁安一行人马向着镇南关方向赶去,在镇海县得到梁安告知活子印刷的徐涣已经理清楚了梁安所说的活字印刷是怎么回事,和他的父亲详细的说明之后,他的父亲一愣。 “等等,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活子印刷?拿着木头雕刻成一个一个的小字。需要用的时候排成一版,用完了就可以再拆开,再组合成其他的模板? 好,太好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事情,亏我还是工部尚书,惭愧惭愧啊!” 徐涣的父亲居然是当朝工部尚书。 徐涣也没有在意自己的父亲的懊恼,反而说着。 “父亲你这一次巡查海州工匠制作船只却有如此意外的收获,实在是可喜可贺。” “我儿说的对,快去找些工匠来,正好让他们雕刻一些活字,我要实验一番。” 不过就在徐涣即将要外出的时候,工部尚书徐文昌却是看着他。 “吾儿稍等一等。” 徐涣一个急刹车。 “父亲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 “吾儿这一次要是真的做出了活子印刷,可是大功一件,真是让我们徐家光宗耀祖了。” 徐涣听到徐文昌这样说,脸色有点儿尴尬,这一幕也让徐文昌看的货真价实。 “怎么?难道这活子印刷还有什么问题?” 徐涣挠了挠脑袋,只得将他和梁安所做的事情说了一番。 一听到是因为购买梁安的模板。被梁安提及的活字印刷才让自己的儿子开窍,徐文昌不由得好奇。 “梁安应当也是一个不错的青年才俊吧,这毕竟不少的功劳都是人家的,有机会你让他来我见见。” “好的父亲。” 徐涣得了自己父亲的安排,急忙出去找木匠,没多时就找到了木匠,带回了院落当中,开始安排他们拿着木匠带着的合适雕刻的木材,开始雕刻一个又一个的活字。 只是等到徐涣让木匠雕出一页纸的活字,拿着去找自己的父亲的时候,徐涣的父亲徐文昌正面红耳赤的看着书桌旁边的一个小包裹里面的东西。 徐涣一看到这东西瞬间惊讶了。 “父亲活字雕好了。” 有可能是徐涣也看到了包裹当中是什么样的东西,说话小心翼翼的,而猛然之间听到徐涣声音,徐文昌抬起头来,为了掩饰眼前的尴尬,直接指着徐涣就说了起来。 “你干的好事,居然拿这个东西端的是可恶。” “父亲,这这就是那梁安的东西。” “将安的不学无术,就算是想出了活字印刷也不过是取巧罢了。如此情况当不得首功只是协助而已。” 徐文昌如此一说徐涣急忙附和着他的父亲。 “是是是,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活字已经掉出来了,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说着话的功夫徐涣将雕出的一盘活字拿到了徐文昌面前,而徐文昌直接拍了徐涣一巴掌。 可能是被打搅了好事。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找一张纸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印出我们需要的书籍。” “我现在就去。” 一阵忙碌,很快的就印出了完美的印刷样品。 这还要得益于梁安交给徐涣的印刷模板的技巧,徐涣看着用梁安的技巧印刷出来的完美的印刷品不由得又想到了梁安。 “这一次算是我亏欠你的,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徐涣打定了自己的想法,而徐涣的父亲看到如此一幕瞬间起飞。 “太好了,这真是我大康的福音,是读书人的福音呀,从此以后一本书价格起码要腰斩一半儿啊!” 在徐文昌说完之后,徐涣看着他询问一句。 “父亲,那我等即刻上表朝廷?” “不!” 徐文昌挥手“我立刻回返都城洛阳,我回返都城之后做出全套的活字我在带着进攻面圣,如此方式正理,这可是陛下的功绩。” “可是父亲这个船只生产情况您还没有巡查完毕。” “哦,那我就把你留下,你好歹也是有一个七品侍读的身份。可不能天天的在太子身旁跟着那些狐朋狗友们混,还是应当做点儿正事。” 第三十三章讲故事 最后还是徐文昌借着梁安给徐涣的模板的事情,将徐涣再次教训了一番,然后美其名曰销毁模板,就将这些模板收入囊中,带着雕刻活字的工匠回返大康都城洛阳,留下欲哭无泪的徐涣在那里唉声叹气。 “活字印刷被你抢了吧,为什么还要将我的模板抢了?那可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梁安啊梁安,看来我必须第一时间先去找你了。看看你还能不能够再给我画一点或者做一点模板。” 想到就做,徐涣直奔梁家村。 只是结果却并没有什么好的结果,在得知梁安居然跟着押送棕熊的去往镇南关的禁军一起去了镇南关之后,徐涣整个人都是呆呆的。 “怎么这么不巧?我还准备求取一点真经人就不在了。哎!只能先去巡视船制造情况了。” 徐涣现在心心念念的活阎王梁安,在经过几日催促着士卒们急行军,并且急行军之后再走上几里地之后,两天功夫已经走出去了平常需要五日才走的距离。 这一下子连孟广义都惊讶了。 “军队还能如此急行军。我们两日居然走了一百五十里地,这是平常需要五日走完的。” 梁安看着孟广义和善了一次,不在是严厉的要求了。 “只要让这支队伍将急行军刻入骨子里面。他们在边疆一但出事的时候,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边疆,而且还能有余力投入战斗,这是超出所有人想象的。” “是的,是的,没有想到梁兄居然是如此目光深远佩服。” 孟广义佩服梁安,而李春也在旁边说着。 “梁先生真是神人也,居然能够想到如此模式不停的激励着士卒。只要是这支军队练成,我一定上书为梁先生请功。” 梁安在两人恭维之后接着摆摆手。 “你们太见外了,这不是我分内该做的事情吗?我也是大康人,我也希望大康的军队以后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每年不会再向邻国输送钱财,留着这钱财在国库当中,在需要的时候再取用,不比送给敌国来的要强吗?” “梁兄高义。” “梁先生大才。” 两人又在这里恭维着,而梁安看着他们。 “这也是你们的功劳,要不是李将军带的补给多,让他们放开了吃,我怎么可能让他们练成如此水平? 还有孟兄,要不是你当先带头,我又如何能够压服他们?毕竟我只不过是一个山野村夫罢了。” 梁安一个劲儿的说自己只不过是普通人,是山野村夫,这一下子孟广义和李春却是不干了。 “要是梁兄你是一个普通人的话,那我们两个只是酒囊饭袋而已。我大康众多的将校也不过是一个笑话,从来就没有人想过要让自己的队伍能够保持如此高效的急行军速度。” 李春倒是一针见血,说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这让梁安不由的胆战心惊的。 “怎么会?怎么我大康就没有将校想到速度才能够决定一件事情的成败? 我们先一步到达敌人会进入埋伏的地方,先一步到达攻击位置或是防守位置。 亦或者先一步走出敌人伏击的位置。这个依靠的都是速度啊。 别人以为我们一路只能够行军三十里,而我们却是超出了三十里,这个超乎想象的速度,完全可以将敌人的部署彻底的打乱。” 梁安随意的几句话就让李春和孟广义佩服的无以复加。 “梁兄,你还说你不是兵法大家,就这几句话就能够说明你的能耐绝对不是普通人所能够比拟的,你还说你是山野村夫。要是你再说你是山野村夫,难道我们是刚出生的小娃娃吗?” “这哪和哪啊?” 梁安无奈了,自己只是说了一些常识,这些人就将自己奉为兵法大家,这大康到底是如何延续到现在的? 要是自己在敌方一方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够将大康彻底的击败吗? 不过梁安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急忙在两人面前说了起来。 “我这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你们也不要太过于在意我所说的,如果有用你们就用一用,要是没有用,就当是听了一个热闹罢了。” 梁安完全用一个超乎常人所不能理解的纸上谈兵的典故和他们说着自己刚才推测的兵法战争上的事情,而孟广义和李春却更是陪在梁安旁边。 “梁兄这几日一直急行军,晚上都累的爬不起来了,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听你讲故事,要不你再给我们讲讲故事?” 孟广义为了岔开这尴尬的话题,还是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在梁安面前询问着梁安能否给自己讲解讲解,他听了入迷完全就是超出寻常兵书的切合实际的故事。 梁安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在这个夜晚,众人可能是习惯了这急行军。 梁安不由的不感慨着这些军士底子是相当的不错,在充足的补给保障之下能够轻而易举的适应自己安排的超出寻常的任务。 要是暗号知道打上一场旷世大战,有可能他们要连续好几天作战,就不会觉得自己安排的任务太过于艰难,太过于不好完成了。 不过一听到梁安要讲故事,就连李春都有点儿好奇。 作为这一只押送棕熊队伍的校尉,配合着孟广义执行此次任务的正儿八经的军官,突然听到孟广义的话语也有点儿好奇。 这可是文圣公家的二公子他有什么故事是没有听过的,还要别人给他讲故事? 虽然李春很是好奇,不过看着郑重其实并且不住的找着东西准备记录。 李春随即在孟广义也在旁边没有走,一起等候着梁安给他讲一讲,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故事,连文圣公公子都如此的郑重对待,还要记录下来。 不过梁安安的举动虽然让李春相当的疑惑,可还是本着有能耐的人一定要尊重的情况,老老实实的在那里等候着梁安讲故事,而很快的梁安就将《三国演义》当中黄巾之乱之后,董卓进京倒行逆师,最后曹操行刺董卓失败被迫离开洛阳去往陈留发布娇诏,十八路诸侯讨董的故事说了起来。 气势恢宏的场景第一次出现在李春的面前,让李春的吃了一惊。 “这怎么看都像是兵法战阵集合的故事,只是为什么他要将国都同样是定在洛阳,难道是他要映射大康吗?” 虽然李春有这样的想法,不过还是摇了摇头。 这个故事只有他和孟广义知道,绝对不能够泄露出去,一旦泄露出去,孟广义就会知道是自己说的,而自己也佩服梁安的为人,更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十八路诸侯讨董,歃血为盟之后,孙坚为先锋攻打泗水关又碰上了几个经典的案例,这让李春不由的双眼放光。 “还能够这样?抄小路偷袭这事儿知道的,可是未卜先知,这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了?而且自己人断自己人的粮草,这怎么听着像是那些文臣遏制我们武将发展经常做的事情?” 李春不住的在那里嘀咕着,而孟广义却是不住的在那里书写着什么,等到孟广义将自己的墨用完了,突然反应过来。 “哎,这墨水没有了?” 第一次为孟广义研磨的李春现在还在那里沉思着十八路诸侯讨董当中的一些典故,尤其是那让人热血沸腾的三英战吕布,实在是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有如此勇武的战将和敌军斗将挫败敌军锐气。 这想想都让人觉得热血沸腾。 第三十四章即将升级的活阎王 李春一直开着小差儿,幻想着自己身为一个战将纵横沙场是何等的威风。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孟广义看着他眼睛已经变得很不自然。 看着自己问话之后,李春还在那里没有为自己研墨,到现在还在发呆,随即来到李春旁边抬起脚就一脚踹在李春的屁股之上。 “我说你干嘛呢?” “是谁?哪个家伙居然敢踹我大康李春?与某家大战三百回合。” 这是彻底的沉浸在梁安的故事书当中的一幕,而孟广义突然一愣。 “还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信不信小爷我现在就先拿鞭子抽你三百鞭子?墨水呢,还不抓紧给我研墨。还大战个什么?” 孟广义的爆发总算是让李春反应过来,尴尬的看着孟广义歉意的笑了笑,而孟广义安排着李顺春总算是要给自己研墨了,梁安却是突然向前一步。 “其实我还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可以不用书写的时候如此麻烦。” “哦,还有什么样的办法?” 孟广义也有点儿好奇,没有想到自己还有意外的收获。 “每次行军打仗书写信息都要用这墨水,可是每次都要重新研磨,可是耽误不少时间的。” 梁安直接摸索着下巴“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制作铅笔,将铅笔直接做出来之后书写的时候写在纸上,只是这样的字迹有可能不清晰。” “哦,铅笔是何物?” 孟广义疑惑的问着梁安,很快的,梁安就将铅笔的制作工艺说了一番,然后将毛笔的笔杆翻过来用底端拿着像是在纸上笔画一般。 “铅笔就是如此书写的,只是写出来的毕竟是用黏土和石墨混合的,笔芯有的地方可能会自己比较浅,容易出现问题。” 至于出问题?那还不是拌和的不均匀的问题?研墨的材料也不够细,上一次梁安可是发现问题所在。 “哦,这铅笔倒是一个方便的东西,只是的确如孟兄所说这铅笔有可能出现问题,那不知道梁兄你所说的第二种办法是什么?” 梁安看着孟广义,又看了看李春。 “这就要劳烦李将军了。” “我?我能够做什么?我就是一个大老粗,可是写不得字的,你要是让我记着发号的命令,我只能记着单的,要是你给我大量的任务,有可能我会记混了的。” 李春说自己记忆力可能有点儿欠缺,真的应征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一句话之后,梁安接着说了起来。 “要劳烦李将军多多的研墨墨汁,然后装在竹筒里边。” 只是梁安刚说完,李春立马说了起来。 “虽然我知道的东西不多,可是这墨汁要是装在竹筒里面,它会在一段时间之后上层就是清水,下层是黑黑的一层东西。也没有办法长时间后在用吧。” “这个不是很简单吗?我们行军打仗之时墨水一直要在竹筒当中。” 这李春在梁安发话之后,开始在那里模仿着自己背着一个竹筒,每一走竹筒就随着自己上下舞动。 “对了,梁先生说的很对,就是如此,墨水不会分层了。” “那还等什么?还不抓紧去找竹筒,然后多研墨墨汁装在竹筒里面,然后上战场的时候用毛笔书写。” “非也非也。” 梁安急忙制止孟广义“并不是等着用竹筒装着墨汁,等到上战场的时候用毛笔书写,而是去取跟羽毛吧。 在战场之上,哪里有功夫让你将纸张摊开,安安心心的书写,找一根羽毛来,我教你们。” 这一下子又使得两人很是好奇。 找羽毛? 找羽毛干什么,难道找羽毛来就能够解决这些问题了吗? 虽然梁安说的孟广义和李春很是不懂。不过还是急忙按照梁安所说的去找羽毛,也正好在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有一些树林,树上有几只鸟。 刚出来营地的李春想都没想取过卫兵手中的弓箭,张弓搭箭立马一只无辜的鸟就掉了下来。 然后李春哈哈哈的跑到他的旁边,拔下了他一身的羽毛就返回营地里面。 “梁先生你看,羽毛我带来了。” 看着这李春取来的带着血的羽毛,梁安砸吧砸吧嘴。 “李将军真是神勇,这是出去一合就将此鸟击杀了是吧?还带着热乎乎的血。” 李春在那里尴尬着,孟广义确实在旁边呵呵一笑。 “还大康李春和敌将大战三百回合?有前途。” 这个明显是开玩笑的一句话语让李春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而梁安却没有让李春尴尬多久,急忙在羽毛当中挑选了一只适中的。 随后将自己的蝴蝶刀拿出来刷刷两声,又变成了匕首模样,轻而易举的就将羽毛削成了后世所知中世纪欧洲所用的鹅毛笔的样子,沾了沾墨水,就在纸上写写画画。 本来羽毛就比较纤细,再加上梁安那一手瘦金体,写出来的字相当的漂亮。 “好办法,这样想写多少的字都没有问题,不像是在战场之上用毛笔写字还要准备大大的纸张。还要等到墨迹干了才能折叠,如此字迹一吹就干了,好办法,好办法。” 孟广义不住的夸着梁安的办法好,而梁安呵呵一笑。 “既然这个办法好,那孟兄觉得可以用的话,就尝试尝试。” “好。” 就在两人如此研究着这了不得的办法,李春又在旁边说了起来。 “梁先生,你这兵刃。倒是奇特。” 梁安看着李春指着自己的蝴蝶刀,不由的笑了。 “这只是一个小玩意儿。” “小玩意儿?不行,我可是知道你的小玩意儿是多么的厉害的,随手布置几个陷阱,就让我等差一点全军覆没。” 孟广义说起了他的尴尬遭遇,而李春更是好奇的看着梁安。 “梁先生还精通陷阱一道?” “那可不,梁先生可是你心目中的神,能文能武。经常能做到常人所不能及的事情。” 说着话的功夫,树林当中的遭遇又被孟广义毫无保留的说了起来,听得李春目瞪口呆。 “还能如此?梁先生你一定要教教我这些陷阱的设置办法。” 可能是觉得自己冒昧的请求有点儿唐突,再次补充一句。 “这个我们先行去往镇南关,等到去了目的地完成了我们的任务,返程的时候我再教你,如此可好? 毕竟这设置陷阱还要在合适的位置,总不能我在平地挖个坑就给你展示吧?” “这有什么不行呢?等到明日我们安营扎寨的时候,我一定让这些小子们挖出足够的坑,梁先生好好的教导教导我们。” 李春不愧是军人,做事很是直接。 “这不好吧。” 梁安在那里推辞着,他可不想让这些士卒劳累一番之后再去挖坑。 他们一定更会骂自己的,现在自己已经是活阎王了,再给自己更进一步,那是什么样的存在? 虽然梁安也想知道他们不会怎么说自己,可自己毕竟是白身,这些禁军当中还有一些人的身份不简单。 有的是王公大臣的远方子侄,也有一些有点儿品级的,虽然都是最低级的品级,不过也不是自己这种平头老百姓所能够无视的吧。 不过梁安考虑着自己的身份处境,李春却是以为梁安还在那里考验着自己,随即立马对着梁安重重的行了一礼。 “梁先生就请你答应我的要求吧,只要梁先生能够答应我的要求,以后梁先生只要用得着在下的只管一句话,在下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实在不行梁先生要是不嫌弃,我拜梁先生为师也是可以的。” 李春这一句话让梁安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在那里疑惑着,好像是有点儿抬高自己身份的作派,随机尴尬的看着李春。 “我非是如此待价而沽,而是我正在考虑着要是急行军之后再让士卒们挖坑,我这活阎王是不是就真的落实了自己的名号啊?” 李春和孟广义确实被梁安这奇特的脑回路说的一愣,不过在反应过来之后看着他哈哈一笑。 第三十五章教学 又是一天傍晚。 在一次急行军之后,所有的禁军儿郎们都感觉自己总算是得以解脱的时刻,李春很不合事宜的出现在他们近前。 “兄弟们都听我说,梁先生要给我们讲一节课,全都打起精神来,去旁边挖几个坑。” 这一下子那些禁军儿郎们更是嘀咕着。 “活阎王真的不愧是活阎王,不把我们折腾死善不罢休啊!” 虽然他们知道这是梁安为了他们好,让他们多学点,毕竟急行军的本意李春已经告诉他们了。 “可是你要如此折腾那我们今日少行一点路也是可以的,既然要行上急行军的路程,还要到了目的地在挖坑,想惹得众怒?还你想被活埋?你就直说我们一定会乐意动手的。不然何以挖坑?” 李春在旁边听着自己的士卒一口一个的活阎王的叫声,想到了昨夜梁安所说的活阎王升级会成什么模样的情景,并没有出现松了一口气。 “还好,并没有让这活阎王进阶,不然有可能真的成为了掌控生死的活阎王了。” 虽然李春刚感慨了一句,还是扭过头去看着正在那里咬舌头的一众禁军儿郎们。 “我刚才说的你们没有听到吗?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还不抓紧去挖坑,真的等到待会儿活阎王出现之后在加训,累的你们如死狗一般,你们就开心了。” 李春的话让周围的所有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 虽拉李春是他们的将军,可是他们这一次就是陪着李春听从孟广义的命令,而孟广义对梁安所说的有言听既从。 “呸,狐假虎威。”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各种谩骂声音又响了起来。 “狐假虎威还能够说得过去,可是狗拿耗子,你们不觉着将着耗子说成了我们吗?” “呸呸呸!谁刚才说的狗拿耗子?抓紧出来我先教训你一顿。 本来就已经够生气了你还要来一个狗拿耗子,把我们说成耗子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虽然众多士卒不住的在那里抱怨着,可是最后结果还是按照李春所说,在李春的安排之下,挖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陷坑。 躲在旁边偷偷看着这一幕的梁安不由的有点儿胆怯。 “可不要自己把他们逼的太狠了,自己来到坑边的时候,被他们推入坑中再埋点儿土浇点儿水,明年长出几个梁安来。” 孟广义在梁安胆战心惊的时候,在旁边很没有形象的,倒在地上成大字形的说着。 “梁兄。你今天是不是又让我们多跑了好几里地呀?我感觉比前两日更累了。” “没有吧。” 梁安微不可查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其实今天就只多跑了五公里,也就是十里地,只是分成上午和下午两次行进的。自己一直小心谨慎,怎么还被发现了? “真的?” 孟广义一副不相信的看着梁安。 “非是我不相信良兄,而是今日真的是比昨天累多了,昨天我可是休息的很好的。” 梁安为了岔开话题,故意将手探到孟广义的额头之上。 “孟兄你不会是病了吧?” “我病了?” 孟广义将梁安探在自己额头上的手驱逐到一旁,然后自己的手捂到了额头之上。 刚才梁安可是着急的手心出汗,将一点超出正常体温的温度,留在了孟广义的额头之上。 孟广义随手一摸。 “哎呀,我好像真的有点发烧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要骑马我不会再陪着你跑了。我现在是病号,需要特殊的优待。” 孟广义说了这么一声,梁安急忙岔开话题。 “我就说你感觉错了吗?这不是显示出来了吗?你是因为发烧了,所以感觉格外的劳累。”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儿,那我得抓紧找点儿地方去找点儿药。可不能落下病根儿,这最近的县城让我想想在什么地方。” 就在孟广义绞尽脑汁考虑考虑县城在哪里,梁安却是拍了他一巴掌。 “何须如此的娇贵。多喝点儿热水,在帐篷当中蒙着被子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一点,小伤小感冒就要找草药,你以为天下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其实梁安也不知道天下的人生病会如何,只是担忧孟广义没有生病,突然喝了点药,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很多庸医可是安排出了让人要命的药方的。 被梁安训斥了一句的孟广义刚开始有点委屈,不过我想到了近几日被梁安支配的恐惧,不由的点着头。 “好吧,我去休息,只是心有不甘啊。” 本来还想看看梁安制作陷阱的,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对于孟广义的插科打诨,梁安也不在意,拍着他的肩膀。 “放心,这一次我教导他们,下一次一定好好的和你研究研究。” 梁安如此一说,孟广义瞬间赶紧起来。 “我就知道梁兄对我最好了。要是梁兄是个女儿身,我一定非梁兄不娶啊。” 看着双眼放光看着自己的孟广义梁安打了一个哆嗦。 “我还不嫁。” 不过梁安刚说完又呸呸呸两句。 “什么和什么,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直男,并且已经成亲了,我的媳妇儿,可是貌美如花。” “是吗?也不知道和洛阳的花魁相比,哪一个更胜一筹?” 一说到洛阳花魁,梁安嘴角直抽抽。 “你好不识道理,居然拿我娘子和那花魁相提并论。” 看到这是梁安做势和自己理论,孟广义却是急忙扶着额头。 “哎呀,不行不行我病了,我病了。” 梁安刚要蹦出一句你哪里病了?可是最后还是忍着,没有说自己刚才骗他。 自己撒的谎无论如何也要圆下去。 虽然梁安很生气,可是孟广义的确是有点儿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梁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病了,那就抓紧去休息吧,我到前方好好的和他们研究研究。教导他们陷阱的使用办法了。” 梁安说了如此一生快速的向前来到李春旁边,而李春正指挥着自己的小弟们将陷坑挖好了,扭头正好看到了梁安。 “梁先生你来了,你看看这坑挖的如何?” “不错不错。” 梁安急忙来到县坑旁边,看着陷坑的深度,在那里指着陷坑对着四周的禁军士卒们询问着。 “你们以前有没有人教导过如何挖这陷坑?” 梁安这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愣一愣的。 “这陷坑还需要教导如何挖吗?这个有手不就会吗?” 只是看着这些人疑惑的样子,梁安小心的问了一声旁边的李春。 “李将军你们就没有规范化挖掘陷坑的案例吗?” 梁安问话之后,李春也有点儿不解。 “梁先生,难道这陷坑挖的有问题?不都是随意的挖吗?只要挖出来就没有问题了吧?” 李春刚说完梁安看着他们有点无奈,不过没有办法了,只得说着。 “以后你们挖陷坑的时候要注意不要将四周挖的如此缓,只要是一个助跑就能跑上来的嘛。 挖就要挖的四四方方的直上直下,这样掉下去的人就不可能轻而易举的爬上来。” 是啊! 梁安刚说完所有人恍然大悟,的确他们刚才为了方便上下这陷坑是挖的有点儿缓了,是个人就能够走上来。 随即众人有点尴尬,刚开始还不以为意,没有想到梁安一眼就看出了关键所在。 第三十六章有教无类 大康的禁军士族素质还是比较高的,在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之后,虽然不清楚梁安是偶尔发现的还是怎样发现的,可是为自己指出了问题,他们就虚心的接受,在旁边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等候着梁安继续接下来的教导。 梁安看着他们在知道了自己首先做错了什么事情之后,急忙又说了起来。 “还有一点你们挖这样的陷坑是为了什么?” 梁安说完等候着众人的回答而,没有一个士卒有胆量上前说话,他们害怕万一说错了,再惹得别人嘲笑,而李春却没有如此担忧,在梁安问话之后急忙说着。 “挖陷坑当然是为了更好的消灭敌人。” “对呀,为了消灭敌人。而且短时间又不可能将陷坑挖的太深。” 这一下子众人疑惑的看着梁安。 “既然不需要将线坑挖的太深,但我们这挖的到底是深是浅?” 梁安看着他们都等着自己的答案,急忙说着。 “其实你们挖的陷坑要看你们针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 如果是普通的步卒就要稍微浅一点就行了,在陷坑里面埋上一些削尖了的木头。 只要敌人掉下来,绝对扎一个浑身是血的窟窿。” 梁安这一句话可是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是啊! 他们怎么就没有想过挖陷坑然后在陷坑当中插上一些尖刺,只要敌人掉下去。 啧啧。 那场面都不用他们出手,敌人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看着众人赞同的点点头,梁安继续说了起来。 “骑乘着战马的就要挖的深一点。并不是为了让这战马和骑兵爬不上去,而是先把坑挖的深一点,才能够埋下长长的尖刺,将骑兵的战马和骑兵同样插一个血葫芦。” 好有道理。 梁安而看着众人如此模样继续说着。 “对付步兵,这线坑不用太宽,但是骑兵速度快跨越的距离长,一定要宽宽的。 并且骑兵冲锋起来并不像是步兵一样容易止住,这个陷坑就是能有多深就挖多深,说不定你埋的尖刺够长,都有可能将好几个骑兵串成一串儿。” 又是一出了不得的对抗骑兵的办法。 李春不由的摩拳擦掌。 “我们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用陷坑来对付敌军的骑兵,天天的拿着血肉之躯集成密集的阵型,对抗敌方冲来的骑兵。 虽然我们遏制住了敌方骑兵的冲锋,可是也有不少的兄弟们隐恨当场。” 李春说起来有点儿心痛,而梁安看着他“其实对抗骑兵还有不少的办法。” 颓废的李春瞬间看着梁安。 还有办法? “将先生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办法?” 梁安随即指着前方的士卒。 “这位兄弟,我看你是用长枪的,能否将你的长枪借我用一下。” 梁安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个士卒不一样的眼神,你一个文人用长枪干嘛? 士卒虽然不解可还是第一时间将自己的长枪拿到梁安面前递给梁安,而梁安就挥舞着手中的长枪。 “你们看到了吗?这长枪只要你们稍微改装一下,对抗骑兵无往不利。” “呃,怎么改装?” 所有人都在那里看着梁安,而梁安急忙在长枪旁边用手画了一个半圆。 “如果在这里再加一个弯钩呢?骑兵最重要的是什么?” 梁安自问自答的说着“当然是战马,而战马我们出战的时候想要将他一击毙命还有点儿难度,不过伤他的马腿,你们觉着困难吗? 只要战马一伤马腿,马失前蹄说不定不用你们动手,马上的骑兵就会栽倒下来,被战马踩踏或者是和战马一起成为滚地葫芦,那个时候还不是认你们宰割吗?” “有道理。” 突然孟广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而孟广义看着梁安。 “你设计的真是太妙了。在枪上加一个弯钩。和戟差不多,只要练出一群大戟士我们就敢和骑兵正面的打一场了。” 梁安看着孟广义开心的在那里说着,有点不解。 “你不是病了吗?” “我感觉我好了。” 孟广义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证明自己倍儿棒,而梁安无奈的摊摊手。 “既然你好了,那我就继续讲课了。” “继续继续,你只管你就行。” 现在梁安说出了又能够对付骑兵的一种办法,所有的禁军士卒看着梁安双眼放光,而梁安继续说了起来。 “其实我大康虽然没有战马,可也可以将这些战马集中起来使用的。” 又是一出让梁安意想不到的惊呼声传来。 “骑兵?梁先生我有问题。” 有一个禁军士卒大着胆子在梁安面前说着。 “我大康曾经用这样的骑兵组合起来和契丹的骑兵抗衡,可是我们的马太小了,速度慢载重又少,根本追不上他们。 正面冲撞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的人都比他们矮了一节儿,还像是步兵打骑兵一样,只能够在对付一些部族的时候稍微占点儿便宜。” “我并没有说让你们用这样的骑兵组成骑兵队形去攻击契丹的骑兵啊。” 梁安刚说完更是引得所有人好奇不已。 既然不是用骑兵组成骑兵的队形去对抗骑兵,那用骑兵干什么? 梁安嘿嘿一笑。 “你们可曾听说过铁索连船?” “没有?” 众人急忙摇头,而梁安瞬间反应过来。 是了,自己时不时就给孟广义和李春讲讲《三国演义》,都忘了他所在的大康往前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随即梁安就说了起来“你们可以将所有的战马用铁链固定在一起后排成一条线,和敌军的骑兵正面冲上去,敌军的骑兵想要越过战马组成的一条线。你们觉得容易吗?” “一条线推过去,而且用铁链连在一起。不但能够将敌军骑兵冲锋的势头阻拦,还能够有效的挡住敌军骑兵。我方在拿弓箭射他们又是一出打击骑兵的好办法。” 孟广义瞬间明白了梁安的意思,急忙在那里说出了他的想法,而这一下子禁军士卒更是双眼放光。 他们总算是找到了能够打败一直骑在他们头上,让他们浑身不自在的契丹的骑兵的办法,而且行之有效。 不过一说到弓箭射伤,梁安疑惑的看着他们“难道我们大康的军队就没有考虑过结成弩阵吗? 数万手持弓弩的士卒不停的射出利箭,如此情况之下也是能够挡住敌军的吧。” 只是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就叹了一口气。 “我们以前也试过如此办法,只是那一战敌方出动了重甲骑兵,虽然射杀了他们一部分,可是更多的重装骑兵还是冲到了我们的军训当中。结果惨败。” 这样啊! 梁安不由得想到了那一幕,以不少大康儿郎们血肉之躯组成弩阵攻击契丹重装骑兵的一幕。 刚开始还占点上风,可是众多的契丹骑兵冲锋到弓箭手阵前的时候,那就是弓箭手无能为力的时候了。 虽然距离越近,弓箭的杀伤力越强。可是一旦混乱起来,有谁又能够在稳住阵脚? 梁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再重申一点,我这只不过是纸上谈兵,到底能不能够有用?还需要在战场上多摸索。不过话扯远了,我们还是继续说着陷坑吧。毕竟今天是要和你们说这些陷坑的作用的。” 很快的,梁安就将那不快的念书抛之脑后,开始认真的讲解陷坑的使用。 着重讲解如何配合着线坑设置一些简单的陷阱。 等到一根又一根的绳索摆在地上,众人看着这些简单的绳索稍加覆盖,只要有人走上去就会被挂在半空中或者是直接拖入线坑当中,不由的看着梁安更是有点儿害怕。 第三十七章尊敬老师 陷阱简单的用一些机关和一些简单的借力用力的模式,功能无限被梁安说完之后,梁安口干舌燥。 旁边不知道是谁准备的水被梁安拿起来一饮而尽之后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们这是谁呀?想害我吗?居然准备酒?” 这一下子李春有点儿愣了。 “怎么回事?这个酒是怎么来的?” 孟广义在旁边却是尴尬的说着。 “我这不是看着梁兄不住的给我们讲解口干舌燥吗?就想给他找点儿喝的,一时之间没有去取水,但是我们补给当中有上好的洛阳名酒,我就给梁兄倒了一杯,谁知道梁兄如此海量,一口就干了。” 听到是洛阳名酒梁安不住的直咧嘴。 真难喝! 这样的东西居然是酒?还是名酒? 度数也就啤酒的度数,可是这味道比啤酒可是难喝好几倍啊! 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出来的,是不是做的不干净,里面有什么杂质有点儿酸有点儿涩,还有点儿苦。 不过梁安一饮而尽一大杯洛阳名酒倒是让孟广义不住的惊讶。 “梁兄好酒量。” 梁安也没有在意孟广义和自己说的是什么,反而是看着他。 “你是不是给我找点儿水呀?就你这样的酒,就算是我再喝上几杯也不解渴。” 只是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就说着。 “你也不要如此的硬撑着吧,喝了如此大的一杯酒,普通人有可能都扛不住,你就直接倒下就行了,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啥?这一杯也就是一瓶啤酒的量,居然有人就扛不住,你们的酒量到底行不行啊?这样的东西少说也不得几十杯才会出现醉酒的情况啊。” “什么你还想喝几十杯?你要是能喝上十杯没有问题,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十杯?” 梁安在那里摸索着下巴。 后世自己吃个烧烤,哪一次不吃以箱论量的,你这个区区十杯,而且这一杯也没有后世的度数,怎么喝不下去?” 不过梁安在那里摸索着下巴,李春却是急忙出面打圆场。 “好了,梁先生正在教导我们陷阱的使用,我们还没有学完呢,还有几个没有触发,还是再等等,等到梁先生说完了我们好好的吃一顿喝一顿,顺便将存着的洛阳名酒都拿出来,省的我们梁先生被小看了。” 这李春如此一说。孟广义更是在旁边点着头。 “对对,先说完了这些陷阱,然后再好好的喝一顿,可不能让我们的梁先生被人小看了。” 梁安也不以为意。 “不就是喝酒吗?你们去烤点儿肉,待会儿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海量。” 梁安说出这一句话,所有的人都以为梁安吹牛,不过也没有在意什么。 既然梁安如此说,那么他们就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看看梁安到底最后能够喝多少。 而梁安说完之后也像是发现了可疑的目标一般直接对着孟广义说了一声。 “孟兄,要不你就帮个忙去试试这几个陷阱?放心,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梁安刚说完害怕孟广义不去,直接在面前喊着。 “大家要不就欢迎欢迎我们的孟公子为我们展示展示这些陷阱的威力,这陷阱都是将那一击必杀的东西都摘除了的,只有一些最简单的功能是不会有危险的。” 梁安不住的吆喝着,而那些士卒也被刚才梁安的机关陷阱折服,纷纷的鼓掌叫好。 只是这一下子孟广义有点儿纠结,去还是不去呢? 他可是实验过梁安的陷阱的,当初带着他的狗一起被吊在树上,而他的狗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梁安就不敢靠前。 本来是和自己形影不离的哈士奇,现在远远的掉在自己后方。宁愿陪着棕熊吃点儿棕熊的剩下的食物也不来到自己旁边和自己吃差不多的美食。 究其原因还是梁安。 在看到哈士奇之后,时不时的就逗弄它,让它产生了心理阴影了吧。 虽然孟广义如此嘀咕着。可是梁安将他架在火上烤,他也没有办法,最后一咬牙。 “行,你不就是借机报复我,让你喝酒丢了面子吗?现在我被你丢了面子,待会儿我就看看你喝酒的时候如何被我比下去吧。” 孟广义决然的上前一步,立马就踩入了陷阱当中,瞬间一条绳索像是游龙一般抖动起来。 顷刻之间,孟广义就像是不受牛顿定力的控制直接倒飞了起来,头朝下脚朝上,就那样被吊在一棵树旁。 孟广义刚被吊起来,惊呼还没有从口中传出,又是一条又一条的绳索从四周出现,将孟广义捆的死死的。 在这孟广义被捆住之后,梁安在旁边说着。 “其实我们还可以在这个捆扎目标的绳索之上绑上一些铁钉,你们想想那个时候会如何。 这个目标会被扎的身上千疮百孔,而这铁钉就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只是吃饭喝水的时候不停的往外漏想想就觉得好笑啊!” 孟广义听到梁安如此说着,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梁兄,现在可以把我放下去了吧,我这个陷阱也试了,目标也展示完毕了,应当不需要再被吊在树上了吧?” “你稍等一等。” 只是孟广义刚说完,梁安急忙就打断了他。 “我还需要你在树上再次掉一会儿,毕竟这个树下面还有陷阱的啊。” “还有陷阱,还有什么陷阱?” 孟广义疑惑,李春同样是疑惑,至于那些在旁边已经看到目瞪口呆的士卒更是疑惑不解。 就在孟广义疑惑的时候,梁安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小的飞刀样的东西,对着树上一挥。 刷了一声绳索就被切断,然后被吊在受伤的孟广义,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又受到了牛顿定力的控制,急忙从树上掉了下来。 “啊!我这……” 只是孟广义还没有说完一句话就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只是就在众人以为孟广义要摔出一个好歹来的时候,孟广义四周又出现了变故。 原本的地面并不是土地,而是一根又一根的绳索形成的一张网,挡在一个坑上面,网上面又有一些枯枝和土壤掩盖着,只是这一震动线刚露出了原本的样子。 孟广义也挣扎着从这线路上做了起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没有想到下面还有一张网接着。” 只是孟广义刚开心,梁安继续说了一句。 “你们可以想一想,要是这张网换成刚才安插尖刺的陷坑或者是放上一把利刃,这目标就算是在身手敏捷,在被带到树上的第一时间挣脱掉下来,结果也不言而喻啊。” 梦广义没有觉着是什么,而那些士卒却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刚才身上被扎上一些孔吃饭喝水身上往外冒,已经让他们有点儿毛骨悚然了,现在从树上掉下来还要落到一个身死道消的下场,他们确实有点儿胆寒。 要是哪一天把梁安得罪的狠了,他让自己去做目标,一不注意在下面真的放上了一些能够让他们难受的东西,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众人一个劲儿在那里担忧着,梁安继续说着。 “这个陷阱算是结束了,还有最后一个,你们还要看吗?” 众人都不说话了,而梁安看着好不容易挣脱绳索站起来的孟广义向着旁边一推。 “还请孟公子再去我们演示一下最后一个陷阱吧。” “啊?最后一个陷阱什么玩意儿?” 梁安这不讲武德的推了一下孟广义,孟广义亮踉跄跄的向前一步,踩中了一块儿小木板,然后咔嚓一声。一只脚就掉到了一个半米深的小坑里面。 孟广义无奈的拔起一脚“你这是干什么呢?” 只是孟广义刚要活动,那借力按在地上的手又一下子按透了地面,在孟广义疑惑当中来到了地面之上,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在孟广义脑袋的位置,赫然有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刀。 孟广义无奈的拿起刀字木板。 “你这是几个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把那木牌换成一把刀,只要一个小小的尖刺在上面留着,你现在的脑袋就有可能是两个了。” “两个脑袋?” 孟广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所有的禁军士卒齐刷刷的后退一步。 相当简单的一个陷阱,刚才他们只是看着孟广义的动作就想着要是自己真的碰上了这样的情况,脑袋不就是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吗? 第三十八章酒量大的好处 孟广义这一次在众多禁军士子的面前狠狠的丢了面子。 无奈的看着梁安。 “梁兄,现在陷阱都演示完毕了吧,我们该吃饭了吧?” “是该吃饭了。” 梁安回复孟广义后,孟广义开心了。 “好,我一定会在酒场上把这面子找回来的。” “你还要将面子找回来?” 梁安好奇的看着他“你真的以为我这烧烤达人,小麦果汁消耗机是白叫的?” 虽然还有什么电动小马达的,还有什么吃软饭等不堪入目的名号,不过梁安却是嘴角带笑的看着孟广义。 “好,那我们就去吃点儿肉吧,毕竟要多吃点儿肉才能长力气更好的。将急行军应在自己的身体记忆里面。” 随着梁安和孟广义李春等人来到卫队当中的火头军为他们临时加餐制作的烤肉面前,梁安就有点儿无语了。 你家烤肉是这么烤的吗?一整只羊腿。放在火上烤到外面乌漆麻黑的,里面都有可能带着血水,这个就是你们说的难得的美味? 梁安疑惑不解,这具身体以前可没有这待遇,自然没有见过如此豪放的吃法。 不过看着已经一人抱着一根羊腿啃起来的,李春和孟广义梁安也无奈了,只得低下头咬了一口。 虽然外表有点黑,不过吃到嘴里真是美味啊! 纯天然,毫无添加,毫无科技与狠活的古法烤羊腿真是好吃啊! 只是刚啃了几口,梁安还在那里回味着。 孟广义已经倒了一大杯的洛阳名酒。 “来梁兄,咱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是不是玩个小游戏啊?” “玩游戏,玩什么样的游戏?” 梁安有点儿好奇。 “当然是文人之间的行酒令了。” “行酒令?” 梁安看着孟广义,又看了看旁边的李春,而李春却是直接将头低了下去。 “你们两个随意,不用在意我,我吃点儿肉,喝一点点酒就行了。还要安排士卒继续巡逻提防着各种意外,可不能够擅自喝酒,喝醉了会出事的。” 梁安看着李春的借口无懈可击,而孟广义也是赞同着李春的意思。 “好,那你就给我们两人做个见证,看看到底谁的酒量还算是海量。” 孟广义刚说完就看着梁安说了起来。 “梁兄,我们这是朋友,要不就用朋友为题,一句一杯。只要说不上来的就少酒一杯如何?” “这可以啊。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梁安张口就来,后世的九年义务教育可不是白学的。 诗词歌赋那不是自己的强项吗? “好诗好诗。” 孟广义直接确认了梁安的诗相当的完美,自己一时之间做不出能够超越他的诗句,而孟广义认同梁安直接对着孟广义举杯。 “孟兄请吧。” “额?我干什么了?为什么要我喝酒?” 孟广义一副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梁安,梁安看着他询问着。 “不对吧,我喝酒?难道不是应当你喝吗?” 孟广义在梁安发话之后急忙摇了摇头。 “梁兄,你是不是对于行酒令有点儿误解啊,是谁做出的诗词好,谁喝酒的。”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 “对的,对的,梁兄请吧。” “没有想到我一世英名,居然毁在小人手中。” 梁安嘀咕一句。要是他让别人听到,肯定会觉得他孤陋寡闻的,行酒令就是为了抢酒喝,谁做的诗词好谁喝酒,这不是应当的吗? 梁安虽然无奈,可还是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啊,梁安长出一口气,心中不住的吐槽着。 “真特么难喝。” 孟广义看到梁安确实海量,刚才已经喝了一杯,现在第二杯一口就下去了,不由的比着大拇指。 “梁兄海量,梁兄真是海量啊。” “哟,现在你就知道我海量了?” 孟广义刚恭维了梁安一声,梁安就在旁边得意洋洋的看着孟广义说完话,顺手拿起羊腿在狠狠的咬上两口。 虽然这是啤酒一样的酒味道不如何,可是这烤的羊腿,在配上这酒和我做的烧烤差不多了,我能醉给你? 孟广义看着梁安吃的这么香,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又看了看旁边的李春一个劲儿的在那里吃着羊腿也是吃的那叫一个神采飞扬,想要喝酒立马右眼珠子一转。 “梁兄现在已经晚上了,要不我们就以明月为题赋诗一首,注意啊,这一次是一首,不是一句了,谁做的好谁喝如何?” “可以啊。” 梁安不知道怎么想的,本来想要让孟广义喝酒,看看他的酒量的,却是一听到明月,不少的明月诗词又涌上心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又是一首脍炙人口的诗词说出来之后梁安得意洋洋的,而孟广义当场石化。 至于李春还在对着他的羊腿不住的啃着,好像根本就不在乎眼前的行酒令。 孟广义却是哆哆嗦嗦的。 “梁兄你喝吧,你喝完我再做诗吧?” “你还想要再做诗?我看着这酒也不多,说不定我都给你喝完了。” 梁安豪爽的又一次喝了一杯洛阳美酒,又一次开始吟唱了起来。 床前明月光…… 又是一杯酒下肚。 孟广义有点儿担忧,这梁安真是才气如此敏捷吗?为什么做出的如此诗篇,每一首拎出来都像是能够流传千古的名篇,而自己这一首也做不出来。 就在梁安又喝了好几杯洛阳美酒之后孟广义总算是认输了。 “梁兄,咱们不行酒令了行吧,就还有一点点酒了,你给我留一点儿,好不好?你不给我留,你也得给李校尉留一点儿吧。” “这个好说,李校尉咱们两个喝一杯?还要承蒙这一段时间的照顾了。” 梁安又一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最后仅剩的一杯送到了李春面前,李春正在那里啃着羊腿,没有想到会有如此馅饼从天上掉下来打到自己身上。 “多谢梁先生。” 李春也是豪爽的拿起酒杯和梁安碰撞一下之后一饮而尽。 “爽!” 李春大喝一声,只是梁安这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这真的爽吗?不会是你们没有见识过美酒吧,等到有机会我给你们做做我的美酒,绝对让你们流连忘返。”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又看着他。 “梁兄还会做酒?” “那可不?各地都有一些特色的酒。我的家乡有酒也是正常的。” “等到咱们回返的时候,一定要在梁兄的家乡好好的喝上一顿,看看梁兄家乡的美酒到底如何。”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要像今日一般,我还没有尽兴,酒就没了啊。” 这一下子孟广义有点儿尴尬了。 “没有想到梁兄真是海量,刚才喝了最少也得十杯酒吧,没有想到还是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佩服佩服。” “呵呵。” 两人只能抱已呵呵两字,就这和小麦汁差不多的水平,十瓶十杯的结果有和差别吗? 第二日清晨,整治队伍再次向前行进,只是这一次梁安在喊出又一次急行军之后,没有任何人有怨言。 梁安酒量好,他们相信他了。 他们一直的理解就好比他们军中一些大将的确是和梁安的酒量不相上下而且做事毫爽,深受士卒们的爱戴。 没有想到喝酒还有这样的收获。 只是梁安他们刚想着在急行军将一日该走的路程走完。再次修整完毕,要准备第二次进行军的时候,刚拐过一个路口,在旁边一处树林旁边一行人不住的在那里转着圈儿。 “可恨,这里怎么会有劫匪?将我等财产全部抢夺一空。这如何是好?” 一个尖嘴猴腮的文人刚说了如此一句,旁边的同伴也在那里说着。 第三十九章不是演习 这几个文人正在那里纠结着。不住的吐槽着他们遭遇的不公。希望有人能够为他们主持公道。 只是他们不住的在那里吐槽着,突然从树林当中又跑出了几个人。 有的还穿着染血的衣服,更是拿着带着血迹的刀一副凶神恶煞的,领头的还是一个拿着黑巾遮左眼的独眼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几个居然还在此地,我突然想过来了,你们既然身上有钱,家中肯定也是有钱的,把你们绑到山上去。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只是这几个劫匪张狂的在几个人面前吆喝着。这几个文人突然之间害怕了,反应过来这好像要被他们绑票了。 不过哪一个尖嘴猴腮的却是有点想笑,不过看着周围的景象也没有笑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还要去参加考试,要是被他们绑了票,耽搁了一年考试是小,要是有了生命危险那该如何?” 虽然众人很是担忧,不过很快的就反应过来。 现在并不是他们在此地担忧的时候,而是应当抓紧找地方逃命。 想到就做,三人急忙调转方向向着他们认为能够获得安全的大路上跑去,只是他们刚调转过方向,突然迎面就有一直大康的队伍对着他们行来。 看到这一支队伍,这些人想都没想就在那喊着。 “救命,救命啊!” 这几个说什么样的一喊救命。在他们眼前那十几个打家劫舍的,立马就看他们救命的方向,只是还没有看清远处什么情况,就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着。 “你以为你们喊救命就会有人来救你们吗?你们想的也太简单了吧,以为我们二龙山上的好汉们都是吃干饭的,随便一句救命让我们以为有人在远处就能够吓退我们吗?” “你们居然是二龙山上的?” 这几个书生还是知道二龙山的,突然之间不由得一愣,只是在看到前方那明显就是大康的军队的一支队伍更是在哪里喊着。 “以前的时候没有碰上你们二龙山的匪徒作恶多端,可是这一次官军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能够挡得住官军。” “官军?哪里来的官军?” 独眼龙不愧是独眼龙,现在还在这里看着那群书生得意洋洋的,而他旁边的小弟两只眼睛看的比独眼龙要远,已经看清楚了远处的官军队伍,不由的碰了碰他们的头。 “龙哥,你看看前方。” “怎么了?前方有什么?不过是这几个能随便喊出来的恐吓我们的存在罢了,难道你们也相信这里会有官军,难道你们都不知道这个附近的官军在听到我们二龙山之后都不敢来二龙山上放肆吗?” 独眼龙很自大。 “可是可是……” 这小弟还在那里可是着,这独眼龙更是恼怒。 “你们天天都是吃干饭的吗?还不将这几个人给我抓起来,他们既然身上有钱,肯定家中还是有钱财的,难道你们不想要多赚点银子,等到从山上修木回家的时候,给家中的人多留下点钱,让他们过点好日子?” 独眼龙大声的吆喝着他的小弟,小弟无奈了,直接来到他的旁边。 “大哥,你看着前方啊!” 刚才那一个眼睛亮的小弟没有动作,旁边另一个还算是精明点儿的,急忙对着独眼龙咆哮着,让他看着前方。 独眼龙这一次也是很是生气。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看前方,看后方,看左方,看右方,我四面八方都看一下什么情况也没有。” 只是独眼龙不住的在这里喊着,猛然之间视线定格在前方。 果然有一只像是打了败仗一样的官军出现在了视线尽头。 他们一个一个垂头丧气,像是狗一样伸着舌头大口的喘息着。 “哎呀,这官军是干嘛的?怎么还是如此模样?难道是碰上了其他的绿林好汉被修理了一顿?” 只是这独眼龙越是这样说着越是在那里摸索着下巴,而这么多小弟一听到独眼龙的解释,双眼也开始放光。 “头目说的好有道理啊。好像的确有这种可能。” “对啊,眼前的确是狼狈而逃的官军,就这样的官军,哪怕是武装到了牙齿,他们一个人也能够打上十个。” 只是这些人一听到他们老大说的话,开始落血沸腾,就是为了附和自己的老大。 书生听到独眼龙的同样是仔细一看远处,好像真的出意外了。 “这官军为何会是如此模样?在大康境内行军如此不注意仪容,哪怕是穿着的甲胄在华丽也不过是酒囊饭袋,怪不得大康的士卒在边境上根本就挡不住外族,还要年年的拿着钱财买平安。” 这些文人摇头叹息,更是打定决心,等到我科举为官之后,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修理这些丘八,让他们知道身为军卒就应该保家卫国,拿着军饷就应该奋勇杀敌,而不是如此这般样。 误会就由此产生了,可能很多时候一点一点的误会都是如此出现的,久而久之,就误会就成了无可避免的天大的误会。 正在前方不停跑着的士卒,以李春为首,其后是睡了一觉,神清气爽的孟广义,而旁边就是梁安。 至于那个像是哈巴狗一样伸着舌头大狗喘着粗气的,不是梁安又是何人? 只是梁安猛然之间发现情况不对,急忙对着孟广义和李春喊了一声。 “孟兄,李将军,你们看前方是不是有情况?” “怎么了?” “有几个书生模样的被十几个拿着刀的人围在了中间,这是碰上了拦路打劫的,还是地方豪强欺压良善?” 梁安如此一说,孟广义急忙抬头看去,果然前方好像有情况,而李春也是在那里说着。 “的确,这前方很有情况。” 梁安在两人都确定了前方的确有情况之后看着他们。 “既然确定了前方有情况,我们是不是好好的修理修理他们,可不能让他们如此得意,更不能让他们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我们可是大康最精锐的禁军代表的是大康的颜面。” “梁兄说的很对。” 孟广义急忙点头,然后看着李春。 “李校尉。” 李春急忙抱拳。 “末将在。” “现在是你们展示的时候到了,虽然你们很累了,可是现在就要按照梁兄所说的急行军之后反发现了敌人之后第一时间投入战斗,解救我们的同胞,可不能让这些恶人如此欺压我大康良善。” “末将得令。” 李春再次抱拳之后急忙站住一挥手,他身后的众多往前跑的士卒看着挥手停止手势的李春刚松了一口气,可是李春就扭过头看着他们。 “兄弟们,前方出现变故了,这一次并不是开玩笑,不是闹着玩儿,而是真的有贼人拿着刀围困了几个可能是读书人的人。 现在我们要冲上前,将那恶人全部控制,将那些读书人解救出来。” 随着李春话语落下,立马抽出了刀冲上前方。 他后方那些士卒本来以为李春就是开玩笑的,可是看着梁安在那里看着他们眼里的眼神立马心中一哆嗦。 不管是不是闹着玩儿,只要是梁先生安排的,他们可不敢有任何的违逆,没有发现他们的真正的头目孟广义在一不小心给他们的梁先生拿了一杯酒,让他当众差点出丑之后就被针对了吗? 又是吊在树上,又是掉在地上的。那模样啧啧…… 他们可是不敢尝试的。立马一些小头目随着李春抽出了自己的兵器快速冲上前。 正在那里看热闹的一众二龙山的匪徒们还在那里哈哈大笑着,嘲讽着这些读书人。 “你们居然向如此柔弱的大康军队求助?” 不过刚得意没多久,原本眼前的柔弱的像是绵羊一样的大康军队立马就露出了嗜血的獠牙,由绵羊变成了老虎。 这那里柔弱? 第四十章愤怒的青年书生 “我的妈呀,他们冲上来了,而且人好像不少。” “这怎么可能?他们刚才还像是丧家之犬一般,现在怎么成了如此模样?” 那一个呵斥二龙山独眼龙的喽啰果然是精明的,立马就发现了情况不对,而那些书生也是一愣。 刚才还落得像是打了败仗被敌人在后方追,有种丢盔弃甲的感觉,可是怎么现在就感觉他们好像拥有了使不尽的力气一般? 有一个读书人刚这样说着,他旁边的人却是冷哼一声。 “这些丘八,打不过其他厉害的敌人就敢耀武扬威拿着兵器对付这十几个人,仗着人多罢了。 你看刚才在路口那有七八个,现在已经出来了二十多个了,只是不知道后方还有多少人。 只是可恨我大康的队伍,如此多的人手到底是被谁追的如此鸡飞狗跳的?” “孟兄,我们还是不要说这些了。” 第一个发表议论的,看着这不住的喝骂着眼前丘八的,同样是姓孟的读书人劝慰一句,只是这孟姓青年被人劝了一句,根本就没有任何收敛的,反而更是看着远处说了起来。 “刘兄,你可不能够为他们说话,就是这些人天天的拿着军饷也做不到保家卫国。 还是我文人外出和敌国帮交谈,拿着钱财去买平安,丢人丢人呀。” 这孟兄和刘兄两个文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最后一个文人说说话了。 “我们是不是先让开一点?让这些官军将这些二龙山的匪徒解决?不然我们安全该如何?还有他们被解决了,我们以后才能安稳。” “刘兄,你还是太仁慈了,就算是他们将这十几个匪徒解决了,难道还有胆量去将二龙山上的近百号的匪徒解决了吗? 我看是不可能的吧。二龙山可是易守难攻的,附近这么多的官军都没有办法解决二龙山。就算是他们敢解决这十几个,估计也是不敢去触二龙山的眉头的。” 这孟姓书生一副愤恨大康的军队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住的在那里吐槽着,而那些小喽啰们在看到冲过来的气势恢宏而且数量众多的大康军队之后,都看向他们的独眼龙大哥。 “龙哥现在怎么办?” 独眼龙总是在自己的小弟催促之下反应过来。 “小的们还记得我刚才所说的吗?他们是打了败仗的丧家之犬,只是看到我们人少才敢如此冲上来的。 现在就随着我上前和他们真刀真枪的打一场,只要我们先将他们领头的几个砍了,剩下的人不过是给我们送菜的? 我们在赶着他们像是刚才一样的追杀一番,每个人不但能够获得上好的兵器,还有坚固的铠甲,说不定回了二龙山,我们这最底层的一支小队就成了二龙山最精锐的。 以后二龙山上的好吃的好喝的,还有那漂亮的小娘子都有我们的份儿了。” 独眼龙刚说完这些,小弟们立马吆喝着。 “龙哥威武,愿意追随龙哥。” 独眼龙嘿嘿一笑,立马拿着他的破刀冲上前去。 只是结果并没有任何出乎意料的。 本来就被梁安训练的有一股子怒火的禁军士卒,好不容易有了缓解的目标,怎么可能让他们轻而易举的就跑掉? 在快速的冲向前之后,看着居然敢对着自己跑过来的一群小喽啰,想都没想招招招呼他们的要害。 很快的,十几个小喽啰就只剩下了独眼龙一个,而且身上还有几道伤倒在地上不住的痛哭着。 “饶命,饶命啊,诸位英雄好汉饶命啊。” “说吧,你是干什么的?” 突然一个文人模样的出现在独眼龙旁边,正是孟广义。 独眼龙看着一身锦衣华服的孟广义,小心翼翼询问一句。 “公子能不能够救我一条性命,只要公子能够救我一条性命,我一定为公子马首是瞻。” 只是这个独眼龙刚说完,孟广义还没有说什么,那被独眼龙打劫的三个书生当中的孟姓书生就在那里吆喝着。 “除恶务尽,这些二龙山的匪徒作恶多端,不能让他们活着,只要有一天活着的机会,他们还会再做恶的。 就算是不再多恶了,留着他们活着,怎么对得起被他们残害的百姓?” “哦,你是谁?” 孟广义扭过头来看着他询问着。 “在下林州孟家子嗣孟令鹏。” 随着这叫做孟令鹏的林州大户孟公子说出他的名号之后,梁安在旁边戳了戳孟广义。 “还和你是本家哩。是不是你们的分支啊?” 梁安一句话说的孟广义一愣,不过立马摇了摇头。 “不是,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梁安和孟广义的一句话倒是让这孟令鹏好奇起来。 “公子也姓孟?真是有缘啊!这一次我等遭遇不幸,居然被这些二龙山的恶贼如此欺负。恨不能够将他们全部诛杀,倒是有孟兄弟了。” 这孟令鹏还是有点儿眼力劲的,看着孟广义上前所有的士卒急忙让在一旁将路给他让开,就知道这不是普通人。 孟令鹏让孟广义给他们主持公道,而孟广义却是当仁不让的说着。 “你们放心,只要他们是作恶多端的匪徒,我绝对不会饶了他们的。” 说着话的功夫对着李春使了一个脸色,只是李春刚要动手将这匪徒彻底的解决,梁安突然伸了手。 “且慢!” 这一句话说的孟令鹏嘴角直抽抽。 你一个普通的士卒在这里说着且慢。你这是几个意思? 虽然孟令鹏对于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来了梁安只是一套普通的士卒,甲胄在那里说明了一切。 孟广义安排的李春明显就是高级军官,穿着的盔甲比他们孟家所在的县城当中的很多军官的盔甲要华丽。 虽然孟家所在林州治所林县,不过这样的盔甲也是不多见的。而一个小卒就敢制止自己的长官,而且旁边那一副锦衣华服的文人模样的公子哥确实没有任何反驳的,不由得让孟令鹏很是恼怒。 这样的家伙不愧是在一碰上变故就开始倒退或者是撤退逃跑的,队伍当中有这样的士卒守卫边疆真是奇耻大辱,怎么就没有一些满腔热血,为了大康不计生死的勇士镇守边关呢? 还是那些行伍办事不靠谱,居然让这样的人去军卒当中。真的是该好好的惩处一番。 孟令鹏在那里想着该如何劝阻一下眼前这些身份比较尊贵的文人,让他好好的管理管理这些行伍当中不靠谱的人。 不过还不等孟令鹏说出什么,梁安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什么意思,已经来到了李春旁边,而李春急忙让开了一个身位,就让梁安蹲到了独眼龙的身旁。 梁安问着他“我问你答,你还有活命的机会,要是敢说出任何欺骗我们的事情或者是拒不回答你就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在梁安如此一说之后,这孟令鹏可是惊讶了。 “你怎么能这样?他是作恶多端的劫匪,怎么能够留他一条性命?” 梁安抬头看了看这书生模样的人,根本就没有在意他是什么样的身份,只要你是读书人,难道你就有旁边孟广义的身份尊贵? 虽然你也是姓孟的,可是这孟广义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又不是和文圣家有关系的,我在意你的观点干什么? 就算你是达官显贵又如何?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又不知道你在我面前嘚瑟个什么劲呀? 梁安根本就没有说什么,而其他旁边的有身份地位的孟广义和李春也没有在意他什么,反而是看着梁安。 第四十一章有人不要脸了 独眼龙现在身上的伤比较痛,也没有在管在旁边一个劲儿的埋怨自己的孟令鹏,反而是看着梁安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我会回答你的问题的,只求你能够救我一条性命。” “好,我个人答应你,绝对是能够救你一条性命的。” 梁安说话很有水平。 他说个人保证,可是李春和孟广义脸色确实有点儿古怪。 虽然他们是让梁安和他们一起押送棕熊去镇南关,省的在路上棕熊再出意外,只是这沿路上梁安表现的城府与计谋还有他的学问让所有的人都信服梁安,可是论实际身份,梁安只是一个普通人。 至于孟广义和李春? 他们一个是大康男爵文圣公家的二公子,另一个是禁军当中的校尉六品官。随便一个都比梁安所在的县城的县令要高上不少。 现在梁安居然做主他们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妥的,谁让梁安刚才所说的是用他的名义保证呢? 这独眼龙是很有眼力劲儿的。自认为比所有队伍当中的人都有眼力劲儿,哪怕是最有眼力劲的那一个小弟已经饮恨当场,不过独眼龙还是觉着自己相当有水平,急忙在那里表示着。 “你们问啊,你们只要问,我肯定和你们说。” 梁安莞尔一笑后说了起来“二龙山在什么地方?” “二龙山在此地向南二十里,唯一的一座山就是二龙山。” “上二龙山有几条路?” “只有一条路,易守难攻。” “二龙山上有多少匪徒?” “还有百个。” “二龙山上兵力配置如何?我说的是他们的装备。” “这个我不清楚,只知道他们每人都有伸手的东西。” “二龙山……” “……” 两人一问一答,倒是让孟令鹏更是在旁边不住的得瑟着。 “你们还不知道二龙山的情况吗?你们每年都要派出一些人去二龙山剿匪,可是这二龙山匪徒现在还好好的在二龙山上待着,你们难道询问一番就能够有办法解决二龙山的匪徒了吗?” 孟令鹏不住的在旁边嘚瑟着,李春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 “你闭嘴,你是什么人?梁先生问话,何时轮到你在这里喈噪了?” “你……” 被寻常的武夫喝骂了一句的孟令鹏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看着李春恨不得上前拼命。 只是他猛然之间反应过来。 “等等,梁先生?刚才是梁先生问话,这一个穿着普通士卒甲胄的人是梁先生,怪不得感觉如此别扭,原来是一个读书人啊,既然是读书了,那就稍微纵容他一点吧。” 孟令鹏稍微脸色好了一点,只是看了一个读书人,居然穿着行伍丘八的盔甲不伦不类的,让孟令鹏嘴角直抽抽。 孟令鹏旁边的牛兄和刘兄急忙拉着他。 “孟兄稍安勿躁,虽然你天天都说你和文圣家的公子相熟,同样都是姓孟,而且有书信往来,可是这些人万一识不得文胜家的公子,再冲撞了你可不是麻烦很大吗?” “还有这么一件事情?” 孟广义倒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一个家伙居然还和他的兄长认识,随即向前一步。 “这位孟兄有礼了。” 看着对自己行礼的是一个文质彬彬,而且是穿着锦衣华服文人模样的人,孟令鹏也急忙回礼。 “不知兄台有何事?” 孟广义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急忙说了起来。 “我听你的朋友说你和文圣公家的公子有书信往来?好巧我也姓孟,不知能否引荐一番?” “好说好说。” 孟令鹏在听到眼前的人也姓孟,而且也想和文圣家的公子有所交集,急忙说了起来。 只是孟令鹏刚说完就在那里撵着脸上一颗痦子上那像是老鼠尾巴一样的胡子在那里说着。 “这个引荐总得准备一份厚礼,我带你转交给文圣的公子,不知这位兄台意下如何?” “哦?还要如此?” 这一下子孟广义确实好奇起来,疑惑的看着孟令鹏。 “不知道你要我准备什么样的东西?” 只是还不等孟令鹏说出要准备什么样的东西,刚才在旁边问话的梁安已经站了起来。 “行了,别和他胡闹了,你觉得他说的话有一句是真的吗?” 梁安刚说完,孟令鹏立马愤怒了起来,不过孟广义却是和梁安说着。 “我只是想和他玩一玩嘛,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他的问题了?” “这还用得着说吗?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你这直来直去的性子会有如此暴躁的伙伴,我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可能呢?” “你倒是说的很对啊。” 孟广义急忙将梁安拉到自己旁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副狐朋狗友的样子。 “还是咱们合得来啊!” 梁安看着他“行了,现在先做正事,李将军。” “梁先生有什么吩咐?” 这李校尉也没有在意这孟令鹏反而是急忙听从梁安的安排。 “现在我希望李将军能够下达命令,既然他们是从二龙山上下来的,来到此地肯定不止他们一支队伍。 让兄弟们稍微休息一柱香的时间,然后急速奔行二十里,直奔二龙山,趁着二龙山有可能空虚,一鼓作气冲上二龙山,彻底的将二龙山剿灭,省的再在此地为祸乡里。” 在梁安说完这句话之后,看着孟广义。 “不知道这件事情可不可以?” “没问题啊,现在正好是演练演练急行军的时候,这一次可是真的要急行军之后投入战斗了,李将军这一次可就看你的了。” “放心。末将一定将这些事情做的妥妥当当的。” 梁安和孟广义李春等人商量着剿灭二龙山的匪徒,在旁边的孟令鹏看着有人打断让自己没有办法发财了,随机看着前方的孟广义。 “这位兄弟,你不是要我引见文圣公的公子吗?难道你们现在要走放弃这样的机会?” 孟广义也没有搭理他,反而是看着梁安看着远处的独眼龙。 “你打算怎么处置?已经问不出有用的消息了吧?” “对啊,问不出有用的消息了,可是我说过我以我的名义放他一条生路。”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和李春一愣。 “难道真的要放他?” “我只是说我放他又没有说你们放他,你们放不放他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说了不算。” “还能这样,你可是真是够无耻的,不过你这样的读书人真是浪费了,应该就在军伍当中的。” 孟广义大大咧咧的说着这样的话,而李春也是点着头。 “要是梁先生能来军伍当中,我给你引荐禁军统领,如此可好?” “这个以后再说吧。” 梁安还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抓紧将眼前的不住哀嚎着,已经问不出任何有用消息,但是知道一定是作恶多端的独眼龙解决。 等到李春示意将那独眼龙彻底的料理干净,将现场收拾完整,一支队伍准备启程奔赴二龙山的时候,孟令鹏又在前方拦下了他们。 “你们真的要去二龙山剿匪?” “这还有假?” 孟广义看着他“我还要再说一句,可不要有事儿没事儿就说你认识文圣公的公子,这可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 只是在孟广义说出这句话之后,孟令鹏一愣。 “怎么?你难道不相信?我姓孟,我叫做孟令鹏,是林州孟家的公子。” “那又如何?难道你认识孟广仁?” 孟广义急忙说了这么一句“额,我认识啊!” “你怎么认识的?他长什么模样?” 孟广义随意的问了一句,然后孟令鹏脸不红心不跳的就在那里编了起来,只是编的一副风流倜傥,仪表不凡的样子说的孟广义牙花子直疼。 “他有这么优秀吗?不是和我长得很是相像吗?” 第四十二章目标二龙山 孟广义突然说出一句话之后孟令鹏一愣一愣的。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孟广仁和你长得很像?” “对啊!” 孟广义直接看着孟令鹏说了起来。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文圣公的二公子孟广义吗?” 这一下子孟令鹏立马脸色变得相当尴尬。 “你……你……” 梁安却是在旁边说着。 “行了,不要闹了,现在我们第一时间要赶去二龙山剿灭匪徒,只是不知道这二龙山匪徒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居然敢为祸地方这么长的时间。”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仗着营地易守难攻击官兵没有办法剿灭他,所以才得以猖狂吧?” 孟广义对自己的猜测很认可。 “你觉得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难道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梁安的问题让孟广义轻而易举的就反驳了,而孟令鹏确实看着即将要远行的队伍再一次拦在他们面前。 “诸位壮士,刚才是我的不是,在你们面前随意的显摆着我认识文圣公家的公子,现在我认错了,可是这二龙山真的还是不要去攻击为妙,他们真的易守难攻,每次县衙去攻击二龙山都是损兵折将不少,最后没有办法了才退回来。你们这个冒冒失失的前去真的会出意外的。” “呵呵。” 李春笑了笑“你是太小看我们禁军了,我们禁军出手就没有剿灭不了的山头。” 在李春说了这一句话之后,梁安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这孟令鹏,然后即刻发命令后所有人快速的向前冲去。 孟令鹏就和他的两位伙伴在原地呆呆愣愣的,还是这牛姓的书生反应过来。 “我们现在是回家呢还是继续行进呢,现在又没有了钱财该当如何?” 这一下子孟令鹏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竟然有自己的兄弟打退堂鼓。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前去求学参加科举的吗?两位怎么如此模样了?他们抢到我们的盘缠这些禁军不是都给我们找回来了吗?又没有遗失多少?” 孟令鹏刚说完刘姓书生也在旁边复合着。 “可是突然出了如此变故,理应聚合县城当中的同僚们再次说一说,让他们也和我们一起结伴而行,现在在路上神出鬼没的二龙山即将要被剿灭,还有众多的兄弟能够一起去科举,这不是一件美事吗?” 孟令鹏听到两人要回去,不由的脸色变了再变看着他们。 “好,既然你们要回去,那你们就回去吧,我一个人先去科举,就此告辞。” 孟令鹏说完恶狠狠的扭过头,大步流星的向着远处走去,而这刘兄和牛兄看了看离去的孟令鹏最后摇了摇头后两人开始回返。 只是他们往回走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姓孟的公子哥同样是在他们后方悄悄的向着后方行进。 只是一边走一边在那里说着。 “这独眼龙真是不靠谱,我都把银子使到位了,让他将跟着我的这两人都把票回去,他居然只拿了钱都忘了绑票,等到再回来绑票的时候,碰上了大康的禁军。 哎,真是时不我待。本来觉得将他们这些比我学识好的一网打尽我一定可以中的解元的,可现在?哎! 不过这二龙山可不要被轻而易举的剿灭了我孟家可是有很多生意都在这二龙山上的,也希望我应当叫一声二爷爷的二龙山的当家的,就算是二龙山被攻破了,也不要被查出真实身份啊。” 孟令鹏如此嘀咕着,抄着小路快速回返。 “还好我知道一条去二龙山的近路。只要我提前去了二龙山报信应当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吧? 二十里地你们穿着盔甲想要比我快冲过去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这孟令鹏如此的嘀咕着,想要去二龙山报信,梁安他们这一支队伍快速的在原野上疾驰而过,不过为了隐蔽自己的行动,梁安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急忙对着旁边的孟广义和李春说道。 “我们这样大摇大摆的在路上行进,很容易被有心之人发现,要是路上还有盯梢的二龙山的人可能会出现变故,现在我们不能走大路了,必须抄着树林中的小路快速的行进。” “走大路我们还适应着,可是走小路会不会出问题呀?” 孟广义突然说出了他的疑惑,而梁安确实说了起来。 “能够急行军不只是要在大路上行军,还要在崇山峻岭当中能够逢山开路遇水搭桥,那才是精锐所在。” 梁安又说出了他新的精锐的定义,而梁安说完孟广义和李春也没有任何人敢反驳什么。 他们已经在这急行军当中感受到了他们行军速度的改变,如此一支快速行进的队伍,绝对是敌人的噩梦。 梁安也在行进的路上和孟广义李春讲解着丛林作战,这突如其来的一处讲解又让两人双眼放光。 还能够这样? 要是将这一只能够在官道之上快速行进的队伍,锻炼成梁安所说的在丛林当中如履平地的一支队伍,这可真是应对南方蛮族最强的一支队伍了。 这南方蛮族就是因为生活在十万大山当中神出鬼没,大康的队伍往往是在发现了敌人的踪迹,还没有赶到敌人踪迹所在,敌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这些敌人总是能够从各种隐蔽的角落偷袭大康的队伍,然后再悄无声息的消失。 这可是让大康的一众将校们丢人丢的无以附加,被文人说他们酒囊饭袋无所作为。 要是真的能够出现一支能够像是蛮族一样在丛林当中如履平地的队伍,他们的脸面是会挽回不少的。 孟广义和李春不由的看着梁安更是双眼放光,两人心中各自想着一些想法,只是到底想的是什么,外人就不可而知了。 不过也多亏了梁安在丛林当中选择行进,众人行进起来的速度稍微慢了一点,可是对于丛林行进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 在下坡的时候借助一些树和一些植物上坡的时候同样是研究着最省时省力的办法,虽然路程只有二十里,可是这不住的穿越树林俊杰找着人烟罕见的地方行进到真是让这从来就没有在树林当中如此行进过的队伍感觉相当的新奇,也就没有感觉到那么的疲劳。 等到赶到二龙山下的时候,正好是傍晚,看着二龙山上有星星点点的火光,梁安急忙对着孟广义和李春安排着。 “留下一队人在山下警戒着,要是二龙山的匪徒真的外出了不少人,他们肯定会回来的,正好我们瓮中捉鳖,将他们全部都捉起来,省的在支援山顶上的劫匪。” 梁安刚说完李春就去安排了,而孟广义来到他的旁边。 “我的好兄弟啊,你快告诉我这二龙山如此险峻,你有什么样的办法能够将它攻破?” “要是这支队伍锻炼的相当精锐,可以用绳索顺着峭壁一点一点的向上攀爬,就可以出其不意的攻入山寨, 可是现在我们没有这么多的东西,只能够悄悄的在山道上向前行进,挑选一些机灵点儿的上山。 山上不是说有劫匪百人吗?那我们就出三百人,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只要我们偷偷摸摸的摸上山,三百对一百,一切不还是我们说了算吗?” “没问题听你的。” 第四十三章成长 黑夜当中的二龙山上,一支武装到牙齿的大康士卒,顺着二龙山险峻的山道悄悄的向着山上摸去。 当先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旁边是一个同样是一身布衣的身影,正是梁安。 孟广义很是好奇梁安现在的装扮。 “梁兄,你怎么将盔甲脱下来了?要是待会儿真的有上方敌人发现了我们,你穿着盔甲还是能够保证安全的。” 梁安看了看孟广义。 “你不是也没有穿盔甲吗?” 孟广义看着梁安得意不已。 “我没有盔甲穿呀,更何况我的衣服好贵好贵的。” “既然你没有盔甲穿,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 孟广义呵呵一笑“这不是跟着梁兄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吗?只是不知道梁兄我们这是何往?冒充二龙山上的人吗?” “我们两个要到前面去看看有没有敌人在上面站岗放哨,当然不能够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原来如此,还是梁兄考虑的符合实际。” 只是这一次孟广义恭维梁安,梁安却是有点儿不以为意。 “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悄悄的摸到敌人旁边是不能够发出任何声音的吗?你们禁军每人都有一副铁甲,走起路来哗啦啦的,想要隐藏就必须暂时脱下战甲。 只是一脱下战甲防御上又出点儿问题,这就有点儿难办了。可不要在发现敌人的时候出现无谓的伤亡,又是一个难题。” 梁安彻底的将孟广义难住了。 “呃?不知道梁兄这件事情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不知道。” 梁安直接想都没想直接说着不知道三个字让孟广义一愣。 “梁兄不要如此的不近人情吗?我们可是兄弟。” 只是孟广义不说还好,孟广义一说梁安更是看着他。 “你还知道我们是兄弟?我们是好伙伴?” 梁安这没来由的发火让孟广义很是担忧。 “梁兄这到底怎么了?” 梁安对着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能不能够不说话了?我们安安心心的上前将有敌人的全部解决也就是了,你在不住的哀嚎有可能不用我们登上山就被敌人发现了,说不定我们两个他会有生命危险。” “我知道错了。” 孟广义急忙低下头,然后跟着梁安猫着腰,顺着山道再次向上行进。 山道之上两个小喽啰在山道旁边一个山洞当中呼呼大睡着,山洞里面一根蜡烛将里面照的一清二楚,更通过山洞口向外透着亮光。 劫匪挑选的这山洞还是很有讲究的,山洞外面有一些灌木丛遮挡,要是不来到近前,根本就发现不了山洞的痕迹。 梁安和孟广义偷偷摸摸的在山上行进着,很快的就来到这灌木丛旁边。 孟广义刚要接着往上走,就被梁安一把拉住了,梁安拉着孟广义之后指了指旁边,而孟广义一副天然呆的样子,对于梁安的手语孟广义可是不清楚是什么意思的。 梁安又没有给他们科普一下,孟广义也不知道问,害怕有动静再让梁安说一顿。 不过孟广义看着不住的拿着手指指旁边又扭扭头,一副很着急样子的梁安,孟广义也是有点儿无奈,没有办法了,只能悄悄的在梁安耳旁说了一声。 “梁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大男人在自己的耳旁说说悄悄话,让梁安心直发毛,不过还是忍着心中那种恶心的感觉。同样是学着刚才孟广义的样子,在他的耳旁耳语一番。 “草丛当中有一个洞穴,里面好像有人,你没有看到烛光都从里面透出来了吗?”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就在旁边忐忑的看着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这里居然会有人躲藏着,这也太超出想象了吧?” 只是梁安刚说完,孟广义仍然没有给梁留任何的机会计直接就反驳着梁安。 梁安叹了口气。 “你说的有道理,但事实就是如此,这里确实有人,现在我们不说这些了,而是先将这里的敌人解决了,可不能等到我们后方的大部队来了,再出现任何的变故。” 一说到要将匪徒解决,孟广义又有点儿纠结了。 “这真的合适吗?” 看着踌躇不前的孟广义,梁安又疑惑了。 “你怎么了?难道孟公子没有出过手解决过敌人吗?” 孟广义老老实实点头。 “没有。” “既然你没有,那你跟着我这么近干什么?” 孟广义看着梁安“我想梁兄肯定也是没有解决过敌人的。将兄所在的家乡如此的宁静祥和,应当不会出现有敌人来犯的事情吧?” “呃,这和我们这一次行动有什么关系吗?” 梁安疑惑的看着孟广义想要看出这事情和自己有多少的关系,而孟广义无奈的呵呵一笑。 “怎么说呢?以前都没有碰上过这样的情况。我这不是跟着看看梁兄是如何准备的吗?研究研究能不能够再压过梁兄一头。”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和我争辩一番?” 梁安无奈了,不过还是抽出一节小竹子,然后随便晃了晃,蝴蝶刀再现于世。 “梁兄,你这是要干什么?” 孟广义问出了他的疑惑之后,梁安对着他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梁兄,你不要想不开啊!我不是有意的。” 孟广义倒是没有认真的去想一想梁安自己抹脖子的手势是几个意思,就这样和梁安开了一句玩笑,而梁安可是有点恼怒起来。 “你看看你这做的叫什么事情,我这抹脖子的手势,可不是说我自己要抹脖子,也不是要抹你的脖子。” 孟广义在梁安说抹脖子之后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对呀对呀,可千万不要抹了我的脖子。” 孟广义这一句话彻底的让梁安破防了,看着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就想着我会抹了你的脖子呢?我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一愣神的时候,梁安已经蹑手蹑脚的走向山洞,而孟广义也来到他的旁边抽出了腰间的宝剑。 “梁兄,我和你一起。” 梁安也没有任何不快的,就这样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就捏手捏脚的摸到了山洞里面,果然山洞里面有烛光照出是有人存在的。 梁安和孟广义看着这山洞当,那两个人还是毫无所觉,梁安和孟广义一人选了一个就来到他的旁边,只是这一下子孟广义打起哆嗦来了。 孟广义一个劲儿的看着梁安,而梁安也是看着孟广义。 他们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虽然梁安在后世影视上看到了不少这样的情景,可是真的等到自己出手的时候,可是忧心忡忡的。 “梁兄我们真的要如此吗?” 孟广义嘀咕了一句,而梁安看着他。 “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就想着他们是一只鸡就行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杀过鸡啊!” 梁安和孟广义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去下手,只是他们没有动,他们这对话确实让那山洞当中呼呼大睡的两个人听到了动静,睁开了眼睛。 “你们是干什么的?” 随着这一声话语落下,两个匪徒急忙坐起身准备抄家伙解决这两个敢于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拿着兵器的人。 看到这种情况,梁安一闭眼一咬牙啊的大叫一声,直接将手中的武器向着前方一挥。 梁安出手了,孟广义也没有在任何停留,同样是啊啊大叫着挥舞着手中的剑一顿乱砍。 这一下子梁安可是害怕了,听着这呼呼的风声,抬起头来一看目标都被两人解决了,而梁安还看着孟广义不住的在那里挥舞着利刃,眼看就要砍到自己身上了,梁安急忙向外跑。 第四十四章桀骜不驯 本来正在喘息的梁安和孟广义相互对视一眼,本来就胃中难受,可是梁安看着孟广义脸上那些红的白的混杂的东西,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直接哇一声就吐了起来。 “呕……” “梁兄你?” “呕……” 好在是任务还没有完成,急行军到达山脚只是吃了一些干粮果腹,并没有吃太多的东西,梁安吐出来的东西很少,急忙擦了擦口水,不过胃中不停的翻滚,还是让梁安很是难受。 可是孟广义虽然大口的喘息着,却是突然看着梁安吐了,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梁兄啊梁兄没有想到你还有如此一幕,这就不如我了吧,你看看我只是喘了几口气,现在就没事儿了。” 孟广义自己觉得自己总算是有一点能够压住梁安了,让梁安的脸色很是不好看,梁安毕竟是后世生在红旗下长在温暖的怀抱里的好青年,根本就不是在这战乱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冷兵器时代,有如此情况情有可原。 孟广义这神经大条的刚才很是担心自己完不成任务,可是在自己做出相应的准备之后,确实不住的嘚瑟着,就差在梁安面前跳上一出热闹的戏码,再一次刺激刺激梁安了。 梁安本来胃中就难受,还在那里死命的咬着牙撑着,不做出丢自己人的事情。 只是眼前的孟广义不住的嘚瑟着,最终无奈了,只得胃中再次一翻滚,哇呀一声又吐了起来。 只是本来就吃了一点干粮,肚中又没有多少东西只能吐酸水,这可是把梁安难受的不行。 “你等着。” 在梁安咬牙切齿,说出你等着三个字之后,孟广义才想起了被梁安支配的恐惧。 “梁兄你注意呀,我可不是有意找你麻烦的,而是真的出点小小的意外。你看刚才我太过于开心了,竟然手刃了第一个敌人,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只不过孟广义越是如此说着,越是看着眼神恶狠狠盯着自己的梁安,急忙说了起来。 “我错了,是你将敌人都杀了的,这是你的首功,等到将这二龙山的贼寇解决了,我们去周围县衙看看能不能够请你去做那领赏的人,所得的赏赐都是你的,这样可好?” 梁安还是撇撇嘴“先不说这些了。二龙山上的贼寇都还没有解决,怎么能够在此地议论这个封赏呢?现在我们已经解决了一处隐蔽的洞穴,让身后的其他人按照我们的样子上前去做吧。” “没问题,梁兄你歇着,我现在就去安排。” 很快的,孟广义就来到了李春旁边看着李春。 “李校尉啊。” 李春胆战心惊的看着孟广义,他身上那红的白的确实有点儿吓人,孟广义身份特殊,要是真的受一点儿伤,李春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然大康并没有黄河这一条河。 就在李春在那里呆呆愣愣的等候着孟广义的命令,孟广义像是抓住了把柄,看着李春说了起来。 “你还在这里傻愣着干什么?还不抓紧安排你的人手沿途快速的向前行进? 要是再有如此明显的二龙山的喽啰直接解决了。难道还要让我们两个上前,我们两个刚才不是已经给你们展示了一番了吗?” “是是是。小的这就安排。” 孟广义刚说完,李春急忙开始安排士卒向前,精锐的禁军出手,果然不同反响。 原本蹑手蹑脚向前的一幕立马变成了快速的冲上去,管它有什么样的东西,管它有什么样的影响,第一时间冲上前将发现的类任何活着的二龙山上的东西全都变成死了的,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想法。 等到半柱香之后一众禁军士卒簇拥着梁安和孟广义来到了二龙山山腰的位置。 在此地有一处天然的凹陷位置,一个简易的山寨就在这里驻扎着,只是这山寨当中不住的有人在那里吆喝着乱七八糟,不堪入耳的声音。 在山寨围墙上也没有任何人防守,就连他们山寨的大门都毫不保留的打了开来,能够从这个山寨的大门当中看到里面一片乌烟瘴气的,这里七八个,那里十余个的劫匪勾肩搭背的,不住的喝着应当是酒一样的东西,不然何以摇摇晃晃成如此模样了? 至于在山寨里面有一个木头做的房间,看着还是比较大的,四周还有一些小房间,里面也是灯火通明,同样是哈哈大笑的声音不住的传出,看着如此毫无防备的劫匪,梁安拉住了即将要冲进去的孟广义和李春。 “两位稍等一等啊。” “这一鼓作气冲上前将他们都解决了。还有什么好等的?” 梁安看着他们再次说着。 “虽然是困兽之斗,可是万一他们有一些人反应快,对我们的士卒造成了伤亡就不好了,我看你们是一窝蜂的往前冲,就没有排兵布阵这一说法吗?” “呃,对付他们还用得着排兵布阵。” 梁安探了探手。 “精锐就有精锐的样子,好不容易成为了精锐可不要折损,任何一个都是爹生妈养的,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就算是有些下边儿还没有小可是也是难得的精锐,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可不能因为剿灭二龙山这些酒囊饭袋出现任何折损。” “晓得了。” 李春点头,然后急忙安排盾牌手在前方,弓箭手在后方,然后在后方就是那些准备收尾的,随着李春一声令下,孟广义和梁安刚准备冲上前却是被十几个盾牌手围在了中间,这让两人一愣一愣的。 “这是干什么?还不让我们两个上前吗?” 孟广义有点儿恼怒,不过梁安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不要生气了,这是李将军为了我们好。我一个普通人出点儿意外也就罢了,可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你不单是文圣公的公子,还是此次队伍的首领。 要是真的出点儿变故,虽然他们同样是能够将棕熊押送到镇南关。可是你考虑过你出了意外之后,他们该当如何吗? 你的父亲会让他们好好的活着吗?虽然他们并没有做错。” “不至于吧?” 孟广义疑惑的看着梁安“我的父亲不至于如此小心眼儿吧?” “这个就有点儿难说了。” 梁安呵呵一笑。 不过最后梁安还是看着孟广义。 “李将军又如此心,我们就不要给他添麻烦了。让李将军自由做主才是对战场最好的把控,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可不能天天有事儿没事儿就请示,有些战机稍纵即逝,一请示过来请示过去,说不定原本能够打赢的战绩也变成了打不赢的败笔。”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看来梁兄也不支持用文人统领军队。” “不是我不支持文人统领军队,而是我这样的文人去统领军队还可以,要是那些只知道之乎者也的人去统领军队,这不真是纸上谈兵吗?” “有道理。” 梁刚说完,孟广义就在他面前夸奖着梁安,然后就在那里说着。 “我这次就是文人身份统领兵马的。梁兄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要是我从镇南关返回,等到我回到京师洛阳还做不到统领兵马该有的大将风度,我可是不会和你善罢干休的,你可是收了我银子的。” “哪里收你银子了?” 孟广义说出银子之后,梁安看着他很是恼怒。 “你那五百两银子还没有给我呢,更何况说的是我陪你去镇南关省的你们路上棕熊再出意外,怎么这事儿都算到我头上来了?” “这个好办。” 孟广义在梁安说完没有得到银子之后,直接将怀中的五百两银票发给他让梁安立马闭嘴。 第四十五章火阎王 收了银子立马就变得卑躬屈膝的梁安倒是让孟广义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你这卑躬屈膝的样子怎么和我家里的仆人一般? 对了,我家的仆人还有几个是陛下为了照顾我父亲从宫中安排过来的。” 梁安听着孟广义越说越离谱,脸色变得阴沉。 “不和你说话了,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二龙山劫匪才是首要的任务。” 等到梁安和孟广义这一出闹剧结束,再次踏着已经染血的二龙山劫匪山寨门口进入二龙山劫匪的老巢,所有的劫匪都已经被李春等人解决了。 除了倒在地上的,就是被捆在一旁不住的祈求着饶命的,这还算是没有醉酒的家伙。 至于那些醉酒的?真的是今天喝了最后一次酒了,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喝酒了。 不过看着李春脸色相当的难看,梁安不由的心中咯噔一下。 “李将军,难道此次伤亡比较大?我们的兄弟有不少的人出现问题了?”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也是焦急着看着李春。 “李将军。” 这一次梁安称呼李将军是合情合理,而孟广义突然也称呼李春为将军倒是让李春惊讶了一番,不过急忙一抱拳。 还不等梁安旁边的孟广义关心几句,急忙说了起来。 “梁先生,孟公子,这一次我们的队伍毫发无伤。” “那李将军你这脸色是怎么回事?” 孟广义问出了梁安的疑惑,孟光义刚问完,梁安也好奇的看着李春,李春却是摇头叹息。 “还是请两位公子去房间当中看一看吧,每一个房间当中都看一看。” “呃?你这是闹的哪一出?” 只是孟广义刚要向前,梁安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妥当的东西一般。 “可是里面有被欺压的良家女子?”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惊讶的看着梁安,而李春郑重的点了点头。 “的确如此。而且这些人端的是恶毒,不但欺压良家女子,就在这些良家女子身死之后也没有放过她们。” “额?” 梁安一下子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小日子的罪证一般的事情。 孟广义却是大怒。 “我一直看古书上有拿人做食物的,难道他们也是做出了如此行径?” 这一下子梁安反应过来。应当不会有人有重口味去做那样的事情,那就是真的如同孟广义所说。 “可恶,他们要真的如此,这些人就没有必要活着了。” “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们。” 李春祥都没想抽出了腰间染血归壳之后,再次拔出已经被血污的通红的战刀,就要上前解决这些匪徒,而梁安看着他。 “将军稍待,你一刀将他们杀了,太过于简单了。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们一生都活在悔恨当中。” “这该如何处置?” 说着话的功夫,李春就抓起来一人。 “这是二龙山的大当家的,就是他作恶多端。” “是吗?那我们就应该好好的询问询问,看看他还知道一些什么? 可不能他知道的事情还没有被问出来。就出了意外,我不相信如此简单的一个二龙山官军来剿灭多次都剿灭不了。” 梁安斩钉截铁的话语让孟广义很是好奇。 “难道真的有一些我们不想看到的事情在此地发生了?” “可能如此吧。” 梁安像是魔鬼一般的说了一声,然后向前来到这大当家的面前看着这个大当家的面容,梁安觉着好像和某一个人有点相像,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到他到底和谁相像罢了。 “现在说说你的情况吧?你是何人?是何身份?为何在此地落草?又是如何壮大自己的势力的?和周围有什么人有勾结?” 只是梁安刚说完这个大当家的一扭头。 “成王败寇罢了,你们虽然把我捉住了,不过休想在我口中获得任何有用的消息,想让我出卖我的同伴?不可能。” “没有找到你还挺有骨气的嘛。” 孟广义听到这大当家的如此说,上前就是两巴掌。 “说不说?” 虽然孟广义用的力气比较大,不住的将扇了两巴掌的手掌背在身后挥舞着,借此机会能够缓解一下手中的疼痛,而大当家也为他抽飞了两颗牙齿,可是这大当家还是看着他。 “就你这花拳绣腿就想让我屈服,不可能的,我也是刀头舔血刀山火海过来的,想要从我嘴中获得消息,这怎么可能?” “看来是一块硬骨头。” 梁安拉住了又要上前准备修理大当家的孟广义,然后对着李春耳语一番。 李春虽然疑惑不解,不过很快的,就按照梁安所说拿来了一把凳子,将这个大当家的捆在凳子之上。 这一下子孟广义惊讶了。 “我说梁兄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还让他坐下了?这样的人就不适合坐着,我应该打断他两条腿的。 梁兄你快让他们把凳子拿开,我要打断他的腿。” 孟广义说出了他的想法,而梁安急忙挥手。 “孟兄稍安勿躁。我们既然已经占据了二龙山的巢穴,就要将它彻底的捣毁,让以后不会再有人再此地为虎作伥,而且我们天天的急行军也是时候稍微放松一下。 劳逸结合才是最正确的,天天的急行军有可能有损身子的底子,以后年老体衰的时候,会因为现在这不住的打熬自己的身子后悔的。 更何况我们急行军已经走出去了半个月的路程,我们有半个月的时间休整的,虽然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那就听梁兄的,正好有时间好好的料理料理这大当家的,他不是嘴硬吗?我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到何时。” 孟光义恶狠狠的看着二龙山的大当家的,而这个大当家的急忙将头扭向一旁冷哼一声,梁安看着又有暴走迹象的孟广义急忙挥手。 “不用担心,他嘴硬不了多长时间的,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将我们所有知道的消息说出来的。 来人啊,将这贼首的嘴给我堵起来,省的他咬了舌头,等到他求饶时我还不想听呢。” 众人很是疑惑,你对他问话都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再将劫匪头目的嘴给堵起来,难道就能够获得想要的消息了吗? 不过就在所有人以后不解当中梁安径自走向旁边一个房间,看着房间当中那些被解救之后抱在一起失声痛哭的姑娘家家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放心,我会给你们主持公道的。” 梁安说了这么一句,拿着一根蜡烛就走了出来,在所有人不解当中将蜡烛放在了大当家的左手小拇指上。 这也多亏了李春按照梁安所说,将大当家的手捆在了椅子的扶手两侧,单独将五根指头都分别绑在一根小木棍儿上,省的他拳回去,就这样一直蜡烛烧在手上。 这大当家的根本不以为意,眼神恶狠狠的看着梁安,而梁安询问他一句。 “你现在想说了吗?” 大当家的摇头。 “很好,我希望你待会儿还不说。” 众人就看着这一只小小的蜡烛在大当家的左手小拇指上不住的炙烤着,很快的就烤出了水泡,而梁安又一次拿出蝴蝶刀将这个水泡清理干净之后继续炙烤着大当家的小拇指。 这一次虽然很疼,可是大当家还是咬牙在那里坚持着,梁安问话什么也不说。 梁安也不以为意,再次笑了笑。 “很好,你很有骨气,我希望你能够一直保持下去,不然这个游戏刚开始顷刻之间结束众人都看的不尽。” 第四十六章孟家 二龙山的头目大当家的在自己的一只指头被点燃之后,仍然是不以为意,还在那里看了看指头之后冷哼一声,再次扭过头去。 梁安就这样大步流星的离开,孟广义和李春有点儿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就这样跟着梁安离开。 孟广义在路上忍不住了,还是问出了他的疑惑。 “梁兄,我们就这么样离开吗?不是还要问问这个大当家的是什么情况吗?你就把他捆在椅子上,拿一个蜡烛烧一个小指头。只要是个人都不会感觉到痛苦的吧?” 只是孟广义刚说完梁安看着他“现在先安排士卒们去吃点儿喝点儿,等到吃饱喝足了,咱们再来看不就行了吗?” “哦,这样吗?” 孟广义虽然不解梁安心为什么这么大,不过还是对着李春使了一个眼色,李春急忙去安排。 等到所有的士卒都吃饱喝足之后,已经是过了两个时辰之后了,毕竟大康的队伍是要轮换着警惕着四周可能出现意外的情况的。 还有山寨当中的食物又不多,只能够加班加点的给他们制作。 夜已深沉,在其他的地方所有人应该都开始休息了,可是大康的这一支队伍现在却通通的集合到了二龙山大当家的面前,看着刚才点燃的一根小指头,现在已经烧到了手掌之上。 在这火焰的炙烤之下,二龙山大当家的手肘先是被烤的滋滋冒油,然后再借着这些油脂被点燃,而那被捆在椅子上的二龙山大当家的不住的在那里挣扎着,只是他的嘴巴被堵着,想要哀求,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看看现在这个情况,你觉得普通人还能够忍受吗?” 孟广义在梁安问话之后打了一个哆嗦。 “梁兄,你这脑袋瓜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每次都要想到一些超乎想象的东西?” “我哪有想到一些超乎想象的东西?” 梁安也是很是疑惑,不解的解释着。 “这不是对付这些穷凶极恶,罪大恶极的人该做的事情吗?” 梁安刚说完示意李春上前将二龙山大当家的嘴上的破布摘下来,问他一点儿问题,而这李春踌躇不前,梁安没有办法了,最后还是自己上前一把就拽下了二龙山大当家嘴中的破布。 瞬间一道歇斯底里的惨嚎声在二龙山上不住的回荡着。 “啊,疼!疼死我了,救命,救命啊!” 二龙山大当家的现在也不嘴硬了,不住的在那里哀嚎着。 梁安看着他,满意了。 “现在我问你答,只要你回答的让我满意。你就能够解脱痛苦。” 二龙山大当家的急忙咬着牙点点头。 “大人您只管问,您问什么我就说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着二龙山的大当家的在痛苦的刺激之下什么也往外蹦,梁安满意的点点头。 “早知如此,省的受这皮肉之苦。” “是是是,大人您说的是,是小人一时头脑发昏,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反应过来也不迟啊。” “还请大人能够原谅小的,小的以后一定不会再惹任何麻烦了。” 梁安并没有在意二龙山大当家的如何说,反而是问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姓孟。单名一个海字。是这林州孟家的人。” “哦?林州孟家?” 这一下子,梁安又疑惑的扭过头去看看孟广义,只是他这嘴角扯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笑容,让孟广义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林州孟家,我们好像上来的时候碰上了一个林州孟家的书生,还是我们救下了他,这是怎么回事?” 梁安继续询问,很快就问到了他们想要的内容。 林州孟家的孟海一直不受待见,被从孟家赶了出来,原本还要将孟家一锅端了的孟广义一听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看来是没有办法解决此地的官员了,原本以为这些官员会和二龙山上的劫匪有所勾结,没有想到居然是如此模样。是被家族当中赶出来的,不受待见的原本的纨绔公子落草为寇。” 再想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之后,孟广义突然一惊。 “不对啊。就算是你是被赶出来被逼无奈落草为寇的,可是这个官军来围剿你们,就你们这样的水平如何会打败官军?这怎么可能?” 孟广义的问题问的还是直白,孟海为了活命急忙说了起来。 “并不是我们有多么厉害,而是官军来了我们就跑,二龙山这么大又不是没有其他的地方躲藏,等到官军一走,我们再回来也就是了啊。” “还有这样的情况,可是这个官军受伤又是怎么回事?你们躲起来了,怎么还会有官军受伤?” “官军受伤,我们从来没有和官军对抗过,官军怎么会受伤呢?更何况我们一看形势不对就跑的。” 孟海忍着疼痛在那里说出了他的疑惑,不过瞬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曾经我听人说经常有一些将军为了获得一些不义之财,故意的让自己的士卒在外出的时候受一点伤,会不会是这种情况啊?” “是这样的情况吗?” 孟海认为自己猜测的无懈可击,所有的问题都已经回答完毕了。看着梁安焦急的询问着。 “大人能否饶了我,只要饶了我,我一定唯大人马首是瞻。大人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只是孟海刚说完梁安看着他“我是想要留下你一条性命,只是被你带到山上来的那些姑娘家家的们该如何?而且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居然还拿着她们当食物,如此恶劣的行迹,你让我该如何抉择? 虽然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是没看见,可是这么多人看见了,我总不能够昧着良心,再说没看见吧?” 梁安出尔反尔,让这二龙山的大当家的孟海暴躁了。 “你……你不讲武德。” 这梁安一句话让孟海完全忘记了他手上的疼痛,反而是在这里看着梁安。 “你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没有几个意思呀,我又没有说过杀你,只是把你这样捆着,只要两三天之后你还能够活蹦乱跳的,就把你放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梁安刚说完不以为意的向后退了一步就要离开,而梁安刚要走,这孟海总算是反应过来自己是什么样的情况,又歇斯底里的开始咆哮了起来,而梁安就这样看着孟广义和李春。 “要不我们在此地驻扎一下,稍微休整一番,等到所有的士卒恢复士气体力之后,我们再行急行军,顺便也到这二龙山当中找一找蜂蜜,我们留着的蜂蜜好像不多了,棕熊胃口确实挺大的。”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和李春急忙点头。 “可以。” 这几日的急行军的确如同梁安以前所说,已经超出了半个月的路程,他们可以休整半个月,虽然看情况像是不会修整如此长的时间,可是能够稍微休息一下,他们也是很是开心的。 只是梁安和孟广义李春刚要走,突然又有士卒快速的前来汇报。 “报将军报公子。” 在这斥候汇报之后,孟广义疑惑地看着他。 “出什么事情了?” 虽然李春才是最合格的将军,应当由他询问,不过谁让孟广义在现场直接出言开始询问起来,省的人传人的时候出现消息上的误差。 “公子门外我们抓住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正是曾经在山下被我们解救的孟家公子。” “哟,孟家公子?” 第四十七章一劳永逸的办法 虽然不知道这个孟令鹏来到此地到底所为何事? 不过既然已经被自己的斥候发现了,而且看这意思像是已经被控制起来了,众人不由的又看了看那在那里烧着的孟海。 都是孟家人,会不会有联系? 随机,孟广义开始安排。 “既然是孟家的子侄来了,就让他来看看他孟家的长辈现在如何了吧,不管认不认识,这毕竟是他们孟家的人。” 等到孟令鹏听着那歇斯底里的惨嚎声来到山寨中间的时候,当先就看到了被捆的像是一条蛆一般在那里不住挣扎哀嚎的自己的长辈孟海。 只是他一只手已经被点燃了,不住的在那里烧着,而且空中还有一股淡淡的烤肉味,让这孟令鹏直哆嗦。 孟广义却是笑嘻嘻的来到了孟令鹏的旁边。 “没有想到你又来了,你来到山寨当中,所谓何事?没有想到我们轻而易举的就将山寨当中的劫匪都消灭了吧?” 在孟广义询问孟令鹏之后,孟令鹏急忙变了脸色。 “这位公子真是神人也,轻而易举的就将二龙山彻底的踏平。” 只是孟令鹏没有发现的是在他恭维了孟广义一句之后,孟广义并没有给他好脸色,反而是伸手指了指前面询问着孟令鹏,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被捆在椅子上的那一位?” 孟广义不说还好,孟广义刚说完孟令鹏急忙扭头去看着孟广义所说的,那被捆绑在椅子之上的是自己辈份上二爷的存在。 “这人我不认识。” 孟广义看着孟令鹏直接出言反驳不认识这一个人,立马没有风度笑了起来。 “他好像也是你们林州孟家的人员,而且他的年纪这么大,你难道真的不认识吗?” 孟广义现在智商开始在线儿了,孟令鹏却是说了起来。 “我们族中的确在多年之前赶出了一个少年,只是那个时候他是什么模样的,谁也不清楚,他说是我们林州孟家的成员有可能是真的。只是这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那不知道你来到二龙山到底是做什么事情呢?” 现在孟广义也没有办法确定孟令鹏所在的孟家就和二龙山上的孟海有所牵扯,虽然孟海说了不少的事情都是他为非作歹,胡作非为的事情,可是其中没有任何一点泄露了林州孟家和他有关系。 这就有点儿难办了。 而孟令鹏在听到孟广义的问话之后,脑袋飞速的旋转着。 很快的一个念头就出现在孟令鹏的脑海当中。 “我这不是前来二龙山,看看二龙山的匪徒是如何被诸位英雄剿灭的,顺便和孟兄再见个面,希望能够真正的认识孟兄。 刚才是我的不是,居然仗着自己也姓孟,曾经有幸见识过孟广仁孟大公子就说自己和他有关系,实在是我的错。” 说着话的功夫,孟令鹏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抬起手就抽在了自己的脸上,啪的一声,顷刻之间五个鲜红的掌印就出现在了孟令鹏的脸上。 孟令鹏就这样喜笑颜开的看着孟广义,看着孟广义没有任何的表示,然后心痛的又一次抬起另一只手啪的一声又抽在了另一面脸上。 就这样左右开工,不住的打着自己,等到孟广义确实看不下去了,挥手让孟令鹏停下自己抽打自己的事情之后,孟令鹏嘴角已经开始流血,连两个鼻孔当中也淌出了一些血水,眼中更是眼泪在那里打转着。 “是我的不是,是我的错。” 这脸已经肿了起来像是猪头一般的孟令鹏不住的在那里说着自己的过错,孟广义总算是挥挥手驱散众人。 “好了,不管是什么情况了,既然你已经将话题说开了,没有什么事情,你就下山去吧,你这一个朋友,等到有机会在都城长安见到的时候,我在好好的招待招待你的。” 孟令鹏听到孟广义居然认下了自己这一个兄弟,虽然是有自己苦肉计的嫌疑,不过还是不住的道谢。 然后含糊不清的在那里说着“我现在就回林州,一定和诸位文人墨客们说一说孟公子大展神威将二龙山的劫匪彻底剿灭的事情,不但还了我林州一片朗朗乾坤,还解决了众多作恶多端的匪徒,实在是大功一件。” 孟令鹏相当的可恶,不住的在那里恭维着孟广义,而孟广义也是不耐烦了,挥手将他赶走之后又来到梁安旁边。 “这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为什么他会悄悄的来到二龙山?真的如同他所说?” 这一次孟广义也算是智商仍然在线儿,问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而梁安看着他。 “有可能的确如同他所说的是来看着我们大展英姿的,也有可能是前来报信的。 虽然孟海还没有说出是什么情况,到底有没有和孟家有关系,而这孟令鹏也说了,这孟海是年轻的时候被赶出来的,这就值得推敲了。 不过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将此地的二龙山匪徒剿灭了,在安排人和此地的县衙说一声。 让他们时刻盯着此地,不要再有匪徒在此地落草为寇。真实的事情是什么样的就让他们自己去调查吧,这样不是一个简单的办法吗?” 梁安没有心思去管林州孟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孟广义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之上一般。 “你怎么就不好奇这些事情呢?我觉着肯定是有孟家在其中有所牵扯的,要是孟佳没有牵扯二龙山的匪徒怎么会如此轻而易举的形成一股不可磨灭的势力?” 只是孟广义不住的在那里说着,而梁安却是看着他。 “我们是有半个月的时间休整,难道你觉着这半个月就能将这些事情查一个水落石出吗? 你要知道你现在只是男爵大了,而在现场的其他的官员就只有李春这位六品的校尉,而我只是普通人。 难道我们真的能够掀起任何的风浪,将此地彻底的清洗一遍吗?” 梁安发出了震慑孟广义灵魂的一句话,孟广义不由的语气一僵。 “那我们现在如何?” 梁安看着他慢悠悠的说着。 “其实我们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完成任务。 要是你能够获得封赏,让你的爵位再提升一点,或者是安排一点真正的官职,能够巡查大江南北。 等到那个时候你再碰上这些路见不平的事情直接将他彻底的铲平,那才是正确的。 而我们要是在此地耽搁的时间久了,难道不会出现变故吗?” “你说的很有道理。”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就在那里点着头。 “我会按照你所说的,一定会认认真真的完成这一件任务的。 不过你现在虽然是普通人,可是我一定会将沿途上你的功绩上书朝廷。 陛下肯定会为你证明的,如此功劳说不定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存在。” 只是孟广义刚说完,梁安就摇了摇头。 “靠着关系上位,总是让人觉着没有才能,还有可能故意制造麻烦,我还是老老实实科举吧,就算是不能科举为官,可是我有你给我的钱财,还不能够和我的媳妇儿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吗?” 梁安这不求上进的样子让孟广义一愣,不过最后还是遵从梁安的意思。 “那我们现在休整,休整完毕之后即刻启程。” “理应如此。” 只是梁安和孟广义根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所作所为让林州孟家担忧了好久。 第四十七章一劳永逸的办法 虽然不知道这个孟令鹏来到此地到底所为何事? 不过既然已经被自己的斥候发现了,而且看这意思像是已经被控制起来了,众人不由的又看了看那在那里烧着的孟海。 都是孟家人,会不会有联系? 随机,孟广义开始安排。 “既然是孟家的子侄来了,就让他来看看他孟家的长辈现在如何了吧,不管认不认识,这毕竟是他们孟家的人。” 等到孟令鹏听着那歇斯底里的惨嚎声来到山寨中间的时候,当先就看到了被捆的像是一条蛆一般在那里不住挣扎哀嚎的自己的长辈孟海。 只是他一只手已经被点燃了,不住的在那里烧着,而且空中还有一股淡淡的烤肉味,让这孟令鹏直哆嗦。 孟广义却是笑嘻嘻的来到了孟令鹏的旁边。 “没有想到你又来了,你来到山寨当中,所谓何事?没有想到我们轻而易举的就将山寨当中的劫匪都消灭了吧?” 在孟广义询问孟令鹏之后,孟令鹏急忙变了脸色。 “这位公子真是神人也,轻而易举的就将二龙山彻底的踏平。” 只是孟令鹏没有发现的是在他恭维了孟广义一句之后,孟广义并没有给他好脸色,反而是伸手指了指前面询问着孟令鹏,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被捆在椅子上的那一位?” 孟广义不说还好,孟广义刚说完孟令鹏急忙扭头去看着孟广义所说的,那被捆绑在椅子之上的是自己辈份上二爷的存在。 “这人我不认识。” 孟广义看着孟令鹏直接出言反驳不认识这一个人,立马没有风度笑了起来。 “他好像也是你们林州孟家的人员,而且他的年纪这么大,你难道真的不认识吗?” 孟广义现在智商开始在线儿了,孟令鹏却是说了起来。 “我们族中的确在多年之前赶出了一个少年,只是那个时候他是什么模样的,谁也不清楚,他说是我们林州孟家的成员有可能是真的。只是这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那不知道你来到二龙山到底是做什么事情呢?” 现在孟广义也没有办法确定孟令鹏所在的孟家就和二龙山上的孟海有所牵扯,虽然孟海说了不少的事情都是他为非作歹,胡作非为的事情,可是其中没有任何一点泄露了林州孟家和他有关系。 这就有点儿难办了。 而孟令鹏在听到孟广义的问话之后,脑袋飞速的旋转着。 很快的一个念头就出现在孟令鹏的脑海当中。 “我这不是前来二龙山,看看二龙山的匪徒是如何被诸位英雄剿灭的,顺便和孟兄再见个面,希望能够真正的认识孟兄。 刚才是我的不是,居然仗着自己也姓孟,曾经有幸见识过孟广仁孟大公子就说自己和他有关系,实在是我的错。” 说着话的功夫,孟令鹏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抬起手就抽在了自己的脸上,啪的一声,顷刻之间五个鲜红的掌印就出现在了孟令鹏的脸上。 孟令鹏就这样喜笑颜开的看着孟广义,看着孟广义没有任何的表示,然后心痛的又一次抬起另一只手啪的一声又抽在了另一面脸上。 就这样左右开工,不住的打着自己,等到孟广义确实看不下去了,挥手让孟令鹏停下自己抽打自己的事情之后,孟令鹏嘴角已经开始流血,连两个鼻孔当中也淌出了一些血水,眼中更是眼泪在那里打转着。 “是我的不是,是我的错。” 这脸已经肿了起来像是猪头一般的孟令鹏不住的在那里说着自己的过错,孟广义总算是挥挥手驱散众人。 “好了,不管是什么情况了,既然你已经将话题说开了,没有什么事情,你就下山去吧,你这一个朋友,等到有机会在都城长安见到的时候,我在好好的招待招待你的。” 孟令鹏听到孟广义居然认下了自己这一个兄弟,虽然是有自己苦肉计的嫌疑,不过还是不住的道谢。 然后含糊不清的在那里说着“我现在就回林州,一定和诸位文人墨客们说一说孟公子大展神威将二龙山的劫匪彻底剿灭的事情,不但还了我林州一片朗朗乾坤,还解决了众多作恶多端的匪徒,实在是大功一件。” 孟令鹏相当的可恶,不住的在那里恭维着孟广义,而孟广义也是不耐烦了,挥手将他赶走之后又来到梁安旁边。 “这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为什么他会悄悄的来到二龙山?真的如同他所说?” 这一次孟广义也算是智商仍然在线儿,问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而梁安看着他。 “有可能的确如同他所说的是来看着我们大展英姿的,也有可能是前来报信的。 虽然孟海还没有说出是什么情况,到底有没有和孟家有关系,而这孟令鹏也说了,这孟海是年轻的时候被赶出来的,这就值得推敲了。 不过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将此地的二龙山匪徒剿灭了,在安排人和此地的县衙说一声。 让他们时刻盯着此地,不要再有匪徒在此地落草为寇。真实的事情是什么样的就让他们自己去调查吧,这样不是一个简单的办法吗?” 梁安没有心思去管林州孟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孟广义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之上一般。 “你怎么就不好奇这些事情呢?我觉着肯定是有孟家在其中有所牵扯的,要是孟佳没有牵扯二龙山的匪徒怎么会如此轻而易举的形成一股不可磨灭的势力?” 只是孟广义不住的在那里说着,而梁安却是看着他。 “我们是有半个月的时间休整,难道你觉着这半个月就能将这些事情查一个水落石出吗? 你要知道你现在只是男爵大了,而在现场的其他的官员就只有李春这位六品的校尉,而我只是普通人。 难道我们真的能够掀起任何的风浪,将此地彻底的清洗一遍吗?” 梁安发出了震慑孟广义灵魂的一句话,孟广义不由的语气一僵。 “那我们现在如何?” 梁安看着他慢悠悠的说着。 “其实我们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完成任务。 要是你能够获得封赏,让你的爵位再提升一点,或者是安排一点真正的官职,能够巡查大江南北。 等到那个时候你再碰上这些路见不平的事情直接将他彻底的铲平,那才是正确的。 而我们要是在此地耽搁的时间久了,难道不会出现变故吗?” “你说的很有道理。”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就在那里点着头。 “我会按照你所说的,一定会认认真真的完成这一件任务的。 不过你现在虽然是普通人,可是我一定会将沿途上你的功绩上书朝廷。 陛下肯定会为你证明的,如此功劳说不定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存在。” 只是孟广义刚说完,梁安就摇了摇头。 “靠着关系上位,总是让人觉着没有才能,还有可能故意制造麻烦,我还是老老实实科举吧,就算是不能科举为官,可是我有你给我的钱财,还不能够和我的媳妇儿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吗?” 梁安这不求上进的样子让孟广义一愣,不过最后还是遵从梁安的意思。 “那我们现在休整,休整完毕之后即刻启程。” “理应如此。” 只是梁安和孟广义根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所作所为让林州孟家担忧了好久。 第四十八章精锐觉醒 暂时性的将二龙山当中的孟家人员打发走之后,梁安等人去营地中间休息。 只是刚来到主房,就看着这不少的姑娘家家的正在那里哭泣着。 这一下子梁安又有点儿纠结了,再从住房当中退了出来,紧随其后的孟广义根本就没有刹住车,和梁安撞在一起。 “梁兄这是怎么了?怎么从房间当中出来了这房间当中?难道是住不得了吗?” 梁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些可怜的姑娘家家的,不知道该如何安置他们啊!” 在梁安说完之后,孟广一想都没想说着。 “让她们回自己的家就是了,难道她们的家人还会不要她们了吗?” 孟广义想当然的就说出了他的猜测,只是在孟广义说完之后,梁安看着他摇了摇头。 这看的孟广义相当的胆战心惊。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一家子总要在一起才是热热闹闹的,难道她们出一点意外,她们的家人就不要她们了吗?” 孟广义刚说完梁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叹的孟广义胆战心惊的。 “难道真的是这样的情况?不应该呀,不是都是遵循圣人的教诲。? 幼有所依,老有所养,鳏寡孤独废疾者皆得其所吗? 怎么这些姑娘家家的还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她们的家人就不要他们?” 虽然孟广义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是还是有点儿疑惑的看着梁安,梁安最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可能在经市洛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下方穷苦百姓的生活,他们为了能够娶上一个媳妇儿会倾家荡产,连续好几年吃糠咽菜,可是这样的媳妇儿要是出一点的意外,你觉得他们的娘家还会拿着他们去换取这个丰厚的彩礼吗? 不会了!他们只会像是弃之如敝履一般,随便的找一个人把他们塞出去罢了,而将她们取回来的是什么样的存在? 好的,还有可能是年岁大的,以前贫穷没有机会娶媳妇儿的,可是那些坏的呢?游手好闲,吃喝懒做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将她们娶过门,她们以后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更有一些品性很不好的,拿着他们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梁安痛心疾首的说完现在的情况,而孟广义却是看着梁安相当的心痛。 “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如此情况,我们有什么样的办法?不将她们解救出来送回家中?难道任由她们自生自灭?” “这也是我所头疼的。” 梁安在孟广义询问自己的建议之后,挠了挠脑袋。 “我们是仁义之师,文明之师,只是我们将这些匪徒全部都解决了。现在就轮到了她们了,总不能将她们推向火坑里吧。” “那这可如何是好?” 孟广义相当的忐忑,救有不能救,不救吧又不行。 梁安正在那里纠结着,突然转念一想。 “要不让她们在此地生活?我观这二龙山上还是能够开垦出一些良田来的,而且还有不少的草药,让她们开恳良田采集草药去山下交换也是可以的嘛。 而且在安排周围的县衙照顾一番,不要让其他的人上山来打扰她们,实在不行,美其名曰见一座道观,让她们都遁入空门,也比他们回去之后受到一些非人的对待要好吧。” “这也是一处好去处,你说的有道理,只是他们愿意如此生活吗?” 孟广义还是有点忐忑,不知道眼前的人会不会按照梁安所说的去生活。 只是就在两人在那里议论纷纷的时候,那些姑娘家家聚集的原本是二龙山大当家的孟海所在的房间突然明亮的火光出现了。 这是怎么回事? 孟广义和梁安一惊,而李春也来到了他们的旁边。 “会不会是这些姑娘家的想不开了?” “怎么会是这样的情况?” 梁安和孟广义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快速的向前冲来。只是一边往前冲一边对着李春在那里喊着。 “抓紧安排我们的人手救火,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些遭遇不幸生活的姑娘家家的再次遭遇更大的不幸。” 李春重重的点点头,然后招呼士卒开始救火,而随着这厅堂明亮的火光出现之后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物品被点燃了,还不等梁安和孟广义来到门口,突然巨大的火球从厅堂当中闪现,带着巨大的气浪将靠近的梁安和孟广义像是纸片一样的吹飞了出去。 还好两人隔得门户稍微远了一点,只是向后倒下去两三米,等到浑身酸痛,在他们恢复理智之后,那火球已经彻底的将整个房屋点燃。 “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梁安虽然疑惑,可是空气当中的浓烈的浓烟和炙热的热浪让他不得不向后退了几步,眼睁睁的看着前方的房屋在自己退后几步之后轰然之间倒塌变成一个巨大的火堆。 “你们怎么这么傻?我们一定能够想出让你们过好日子的办法的,为什么就不等一等我们?” 梁安在那里嘀咕着,而孟广义也是来到梁安近前。 只是这孟广义时运不佳在向后被吹出来的时候,正好跌落在了一块碎石之上,屁股疼的孟广义呲牙咧嘴眼中都有泪水在打转。 “梁兄这可如何是好?这些姑娘家家的还没有听我们给他们安排的生活就已经如此了。” 只是孟广义刚说完,梁安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其他的房间当中不是还有些姑娘吗?快去看看她们,可不能再让她们自寻短见。” 只是梁安刚扭过头来,旁边的李春已经靠了过来,身后是跟着一群准备救火的,只是现在这活已经没有办法救了,众人根本就看不到火海当中有任何挣扎的身影。 还不等梁安去看其他的房间,李春就说了一声。 “刚才所有的姑娘家家的都跑到了主厅当中,想是要找二龙山的大当家的报仇一般。我们也没有阻拦。没有想到最后居然是如此结果。” 李春说完梁安不由的更是心中有点儿痛,一只手攥着自己心脏所在位置的衣服是那样的痛心疾首。 “都是我们的错啊,为什么我们来晚了呢,要是我提前带着你们急行军,就能够早上几日来到此地,就能够早几日解救她们,说不定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有了办法妥善的安置她们,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梁安不住在那里说着是自己的错,而孟广义却是在旁边一副正经的样子。 “梁兄,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够提防以后不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过这也算是对她们的一个解脱吧,希望他们来生能够投一个好人家,过一个好日子。” 梁安本来正在那里纠结着孟广义这拨云见月一般的见解倒是让梁安心中稍微舒服了一点。 “孟兄你说的很对,我们以后一定要提防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不过现在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很远,可是对于孟兄你来说却是很是容。 你毕竟是文圣公家的公子,文圣公是当今文圣,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希望能够拜托他们,将他们的管辖好好的清理一番,不要再有像是二龙山一样的匪徒出现了。” 梁安说完看着火堆重重的出神,而孟广义确实在旁边攥紧了拳头。 “放心吧,这件事情小爷我一人应下了。” 只是两人者不停的交谈,也让跟随在李春身后的那一种禁军士卒攥紧了拳头。 可恨! 他们没有实力保护这些可怜的姑娘。 第四十八章精锐觉醒 暂时性的将二龙山当中的孟家人员打发走之后,梁安等人去营地中间休息。 只是刚来到主房,就看着这不少的姑娘家家的正在那里哭泣着。 这一下子梁安又有点儿纠结了,再从住房当中退了出来,紧随其后的孟广义根本就没有刹住车,和梁安撞在一起。 “梁兄这是怎么了?怎么从房间当中出来了这房间当中?难道是住不得了吗?” 梁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些可怜的姑娘家家的,不知道该如何安置他们啊!” 在梁安说完之后,孟广一想都没想说着。 “让她们回自己的家就是了,难道她们的家人还会不要她们了吗?” 孟广义想当然的就说出了他的猜测,只是在孟广义说完之后,梁安看着他摇了摇头。 这看的孟广义相当的胆战心惊。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一家子总要在一起才是热热闹闹的,难道她们出一点意外,她们的家人就不要她们了吗?” 孟广义刚说完梁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叹的孟广义胆战心惊的。 “难道真的是这样的情况?不应该呀,不是都是遵循圣人的教诲。? 幼有所依,老有所养,鳏寡孤独废疾者皆得其所吗? 怎么这些姑娘家家的还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她们的家人就不要他们?” 虽然孟广义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是还是有点儿疑惑的看着梁安,梁安最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可能在经市洛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下方穷苦百姓的生活,他们为了能够娶上一个媳妇儿会倾家荡产,连续好几年吃糠咽菜,可是这样的媳妇儿要是出一点的意外,你觉得他们的娘家还会拿着他们去换取这个丰厚的彩礼吗? 不会了!他们只会像是弃之如敝履一般,随便的找一个人把他们塞出去罢了,而将她们取回来的是什么样的存在? 好的,还有可能是年岁大的,以前贫穷没有机会娶媳妇儿的,可是那些坏的呢?游手好闲,吃喝懒做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将她们娶过门,她们以后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更有一些品性很不好的,拿着他们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梁安痛心疾首的说完现在的情况,而孟广义却是看着梁安相当的心痛。 “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如此情况,我们有什么样的办法?不将她们解救出来送回家中?难道任由她们自生自灭?” “这也是我所头疼的。” 梁安在孟广义询问自己的建议之后,挠了挠脑袋。 “我们是仁义之师,文明之师,只是我们将这些匪徒全部都解决了。现在就轮到了她们了,总不能将她们推向火坑里吧。” “那这可如何是好?” 孟广义相当的忐忑,救有不能救,不救吧又不行。 梁安正在那里纠结着,突然转念一想。 “要不让她们在此地生活?我观这二龙山上还是能够开垦出一些良田来的,而且还有不少的草药,让她们开恳良田采集草药去山下交换也是可以的嘛。 而且在安排周围的县衙照顾一番,不要让其他的人上山来打扰她们,实在不行,美其名曰见一座道观,让她们都遁入空门,也比他们回去之后受到一些非人的对待要好吧。” “这也是一处好去处,你说的有道理,只是他们愿意如此生活吗?” 孟广义还是有点忐忑,不知道眼前的人会不会按照梁安所说的去生活。 只是就在两人在那里议论纷纷的时候,那些姑娘家家聚集的原本是二龙山大当家的孟海所在的房间突然明亮的火光出现了。 这是怎么回事? 孟广义和梁安一惊,而李春也来到了他们的旁边。 “会不会是这些姑娘家的想不开了?” “怎么会是这样的情况?” 梁安和孟广义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快速的向前冲来。只是一边往前冲一边对着李春在那里喊着。 “抓紧安排我们的人手救火,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些遭遇不幸生活的姑娘家家的再次遭遇更大的不幸。” 李春重重的点点头,然后招呼士卒开始救火,而随着这厅堂明亮的火光出现之后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物品被点燃了,还不等梁安和孟广义来到门口,突然巨大的火球从厅堂当中闪现,带着巨大的气浪将靠近的梁安和孟广义像是纸片一样的吹飞了出去。 还好两人隔得门户稍微远了一点,只是向后倒下去两三米,等到浑身酸痛,在他们恢复理智之后,那火球已经彻底的将整个房屋点燃。 “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梁安虽然疑惑,可是空气当中的浓烈的浓烟和炙热的热浪让他不得不向后退了几步,眼睁睁的看着前方的房屋在自己退后几步之后轰然之间倒塌变成一个巨大的火堆。 “你们怎么这么傻?我们一定能够想出让你们过好日子的办法的,为什么就不等一等我们?” 梁安在那里嘀咕着,而孟广义也是来到梁安近前。 只是这孟广义时运不佳在向后被吹出来的时候,正好跌落在了一块碎石之上,屁股疼的孟广义呲牙咧嘴眼中都有泪水在打转。 “梁兄这可如何是好?这些姑娘家家的还没有听我们给他们安排的生活就已经如此了。” 只是孟广义刚说完,梁安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其他的房间当中不是还有些姑娘吗?快去看看她们,可不能再让她们自寻短见。” 只是梁安刚扭过头来,旁边的李春已经靠了过来,身后是跟着一群准备救火的,只是现在这活已经没有办法救了,众人根本就看不到火海当中有任何挣扎的身影。 还不等梁安去看其他的房间,李春就说了一声。 “刚才所有的姑娘家家的都跑到了主厅当中,想是要找二龙山的大当家的报仇一般。我们也没有阻拦。没有想到最后居然是如此结果。” 李春说完梁安不由的更是心中有点儿痛,一只手攥着自己心脏所在位置的衣服是那样的痛心疾首。 “都是我们的错啊,为什么我们来晚了呢,要是我提前带着你们急行军,就能够早上几日来到此地,就能够早几日解救她们,说不定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有了办法妥善的安置她们,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梁安不住在那里说着是自己的错,而孟广义却是在旁边一副正经的样子。 “梁兄,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够提防以后不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过这也算是对她们的一个解脱吧,希望他们来生能够投一个好人家,过一个好日子。” 梁安本来正在那里纠结着孟广义这拨云见月一般的见解倒是让梁安心中稍微舒服了一点。 “孟兄你说的很对,我们以后一定要提防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不过现在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很远,可是对于孟兄你来说却是很是容。 你毕竟是文圣公家的公子,文圣公是当今文圣,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希望能够拜托他们,将他们的管辖好好的清理一番,不要再有像是二龙山一样的匪徒出现了。” 梁安说完看着火堆重重的出神,而孟广义确实在旁边攥紧了拳头。 “放心吧,这件事情小爷我一人应下了。” 只是两人者不停的交谈,也让跟随在李春身后的那一种禁军士卒攥紧了拳头。 可恨! 他们没有实力保护这些可怜的姑娘。 第四十九章赏罚分明 众人都在烈火前面站着,久久的不能够释怀。 等到烈火逐渐熄灭,所有人才反应过来天色已经黎明。 只是众人刚要散开,突然又听到了不住在那里沙哑着哀嚎的声音,扭过头去看着被绑在凳子上的二龙山的头目孟海。 孟海现在一条胳膊已经烧到了手肘的位置,看着那不住的燃烧着的胳膊上边半截已经干瘪,而且一股暗红色,正在那干瘪的半截胳膊上渗出滴答到地下。 每一次落下一滴,看着落到地上都会飘起一缕缕的热气,就知道这温度有多么的高。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害怕了,还能够这样? 以后可是更得按照梁先生所说的去做了,还好梁先生为国为民,只要他们一心为公,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 不过就在他们在那里考虑着,以后该如何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梁安再次叹了一口气,打断他们的思考。 “让他在这里慢慢的烧着吧。” 这一句话更是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如此情况了,还要让他烧着?” 不过想着昨天晚上那同样是与烈火当中香消玉的众多的姑娘,这些人又咬牙切齿。 “就是你这样的恶人存在,才让这些姑娘们遭遇了如此磨难。你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承担这样的罪责。” 至于那些被他们捉住的,没有身死当场的劫匪现在还一直在地上蹲着。 虽然他们的双腿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可是也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就那样老老实实的在那里蹲着,哪怕是有些人蹲不住了,已经变成了跪的姿势也不想去尝试尝试,这被点上一根指头,最后将一条胳膊烧到如此的情况。 蒋阿姨随意的找处位置休息着,而孟广义和李春却是相互对视一眼。 “我们就这样休息吧。” 虽然李春有点儿胆战心惊,不过还是询问着孟广义他们是否要去休息。 孟广义看了看李春“就按照梁兄所说的去做吧。兄弟们都熬了一夜了,好好休息休息,休息好了再安排人进山,为我们的棕熊大爷找点儿吃的,可不要让棕熊大爷又一次暴躁着从这马车当中冲出来,那又是一场变故。” 李春点点头,就这样安排众人去休息,等到梁安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半日之后了。 只是刚起身看着远处那已经彻底的燃烧殆尽的二龙山头目孟海的房间,又看了看孟海所在已经没有了任何哀嚎的声音。 现在他剩余的半截胳膊已经被燃烧殆尽,烧到了他的身子之上,如此情况之下孟海是不可能再活着的。 只是孟海一命呜呼,梁安也没有任何开心的,看着旁边的孟广义还在那里呼呼大睡,就连李春也是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休息着,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独自向前开始收拾着被烧毁的房间。 一边收拾,一边将里面所有的东西向着中间聚拢。 等到梁安不住的在那里收拾着,累了直起腰捶了捶腰,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看还有多少没有打扫的时候一众大康士卒已经来到了他的旁边,和他默默的收拾着热量散尽能够靠上前的现场。 这其中有李春,也有孟广义,他们就这样默契的在那里收拾着。两个嘴角抖动不住的嘀咕着。 “你们安息吧,希望你们来世能够去到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当中。” 等到众人将现场收拾完毕。是突然又有在外境界的斥候来报。 “报将军。” 离着斥候不近的李春急忙看着这个斥候,不知道这个传令兵又是什么事情,而这传令兵也没有让李春等多久,立马就说了起来。 “营地之外,林州刺史,前来拜见不知我等是让他上来呢还是将军下去迎接刺史?” 刺史可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大员,正四品的官职,对应的爵位是子爵。 李春在听到了斥候所说的林州刺史前来,第一时间就看向了他们这一支队伍的首领孟广义,而孟广义却是看着梁安,梁安疑惑的看着这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有点无奈。 “你们不要看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得了你们两人的许可,才和你们有说有笑的一起为了大康出力,这刺史可是顶了天的大人物,对我这种生斗小民来说那是高攀不起的存在。”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急忙询问着“那这刺史前来,我们该如何和他交涉?” “这就是你们文人之间的事情了,刺史是文官吧?李将军我们还是去旁边继续收拾了现场吧。” “好的,好的。” 李春得了梁安的指示立马反应过来嘀咕一句。 “这是文人的事情,文人一直就看不起他们这些武夫,更何况是一州刺史。” 还是老老实实的跟随着梁安去做他们该做的事情才是最妥当的。 等到梁安和李春带领数十士卒,总算是将孟海曾经的主要建筑物收拾妥当之后,新起了一座坟墓,将那些香消玉的姑娘安葬完毕之后,扭过头来就看着孟广义和一个还是年长的文人在那里说着什么。 看着这个文人笑的前俯后仰的模样,孟广义也是频频点头和他说着一些什么。四周还有一些不是禁军当中的士卒警戒着四周,除此外并没有其他的人员。 这就是林州刺史,远观倒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者。 梁安刚和李春忙完了,李春又一次来到梁安旁边。 “梁先生,我们接下来如何?” “等。” 梁安简明扼要的一个等字,让李春点点头,就在那里老老实实的站着,然后他的士卒也是在那里站着,像是木头人一般。 虽然是很是显眼,不过却并没有任何外来的人去和他们打招呼,更不用说来慰问一番。 梁安和李春在现场站了没有多长时间,林州刺史就开始告辞离开,而后他刚走没有多久,送他出营地的孟广义就回来了。 只是走的时候还是两手空空的孟广义在回来的时候,身后已经有两个禁军士卒抬着一个小小的箱子。 孟广义刚回来,看着正在远处和李春站在一起商量着什么的梁安,急忙冲了过来。 “梁兄,好事啊,我们这一次剿灭了二龙山的匪徒。林州刺史并没有问我们缴获了什么东西,就像是没有这东西一般,意思是这东西都给我们了,而且可能害怕山寨当中东西少,又给我们送来了一箱的好东西。 这一次梁兄为了剿灭二龙山,可是出谋划策安排的相当的透彻,虽然我们在营地当中没有获得多少的钱财,但是这个一箱的东西我就做主送给梁兄了,省的梁兄没有任何收获。” 只是孟宝义兴高采烈的说着,梁安却是摇了摇头。 “怎能如此,我们来攻击山寨并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照顾我们的父老乡亲,虽然这里不是我们的故乡。 可是我们希望我们如此做其他的地方的大康士卒也能够如此保我大康一地安宁。 如此我们的亲人不会再受到任何劫匪的威胁。如此正义的事情,怎么能够和金钱扯上关系?”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就在那里感慨着。 “梁兄高义,可是这些钱财我已经说了送给你了,总不能不好兑现吧。” “为将者该如何?你难道忘了吗?” 这一下子孟广义又有了一些想法。 “为将者赏罚分明,和士卒同甘共苦。” 看着孟广义还能够记着赏罚分明,梁安将脸向着旁边扭了扭。 第四十九章赏罚分明 众人都在烈火前面站着,久久的不能够释怀。 等到烈火逐渐熄灭,所有人才反应过来天色已经黎明。 只是众人刚要散开,突然又听到了不住在那里沙哑着哀嚎的声音,扭过头去看着被绑在凳子上的二龙山的头目孟海。 孟海现在一条胳膊已经烧到了手肘的位置,看着那不住的燃烧着的胳膊上边半截已经干瘪,而且一股暗红色,正在那干瘪的半截胳膊上渗出滴答到地下。 每一次落下一滴,看着落到地上都会飘起一缕缕的热气,就知道这温度有多么的高。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害怕了,还能够这样? 以后可是更得按照梁先生所说的去做了,还好梁先生为国为民,只要他们一心为公,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 不过就在他们在那里考虑着,以后该如何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梁安再次叹了一口气,打断他们的思考。 “让他在这里慢慢的烧着吧。” 这一句话更是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如此情况了,还要让他烧着?” 不过想着昨天晚上那同样是与烈火当中香消玉的众多的姑娘,这些人又咬牙切齿。 “就是你这样的恶人存在,才让这些姑娘们遭遇了如此磨难。你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承担这样的罪责。” 至于那些被他们捉住的,没有身死当场的劫匪现在还一直在地上蹲着。 虽然他们的双腿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可是也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就那样老老实实的在那里蹲着,哪怕是有些人蹲不住了,已经变成了跪的姿势也不想去尝试尝试,这被点上一根指头,最后将一条胳膊烧到如此的情况。 蒋阿姨随意的找处位置休息着,而孟广义和李春却是相互对视一眼。 “我们就这样休息吧。” 虽然李春有点儿胆战心惊,不过还是询问着孟广义他们是否要去休息。 孟广义看了看李春“就按照梁兄所说的去做吧。兄弟们都熬了一夜了,好好休息休息,休息好了再安排人进山,为我们的棕熊大爷找点儿吃的,可不要让棕熊大爷又一次暴躁着从这马车当中冲出来,那又是一场变故。” 李春点点头,就这样安排众人去休息,等到梁安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半日之后了。 只是刚起身看着远处那已经彻底的燃烧殆尽的二龙山头目孟海的房间,又看了看孟海所在已经没有了任何哀嚎的声音。 现在他剩余的半截胳膊已经被燃烧殆尽,烧到了他的身子之上,如此情况之下孟海是不可能再活着的。 只是孟海一命呜呼,梁安也没有任何开心的,看着旁边的孟广义还在那里呼呼大睡,就连李春也是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休息着,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独自向前开始收拾着被烧毁的房间。 一边收拾,一边将里面所有的东西向着中间聚拢。 等到梁安不住的在那里收拾着,累了直起腰捶了捶腰,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看还有多少没有打扫的时候一众大康士卒已经来到了他的旁边,和他默默的收拾着热量散尽能够靠上前的现场。 这其中有李春,也有孟广义,他们就这样默契的在那里收拾着。两个嘴角抖动不住的嘀咕着。 “你们安息吧,希望你们来世能够去到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当中。” 等到众人将现场收拾完毕。是突然又有在外境界的斥候来报。 “报将军。” 离着斥候不近的李春急忙看着这个斥候,不知道这个传令兵又是什么事情,而这传令兵也没有让李春等多久,立马就说了起来。 “营地之外,林州刺史,前来拜见不知我等是让他上来呢还是将军下去迎接刺史?” 刺史可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大员,正四品的官职,对应的爵位是子爵。 李春在听到了斥候所说的林州刺史前来,第一时间就看向了他们这一支队伍的首领孟广义,而孟广义却是看着梁安,梁安疑惑的看着这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有点无奈。 “你们不要看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得了你们两人的许可,才和你们有说有笑的一起为了大康出力,这刺史可是顶了天的大人物,对我这种生斗小民来说那是高攀不起的存在。”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急忙询问着“那这刺史前来,我们该如何和他交涉?” “这就是你们文人之间的事情了,刺史是文官吧?李将军我们还是去旁边继续收拾了现场吧。” “好的,好的。” 李春得了梁安的指示立马反应过来嘀咕一句。 “这是文人的事情,文人一直就看不起他们这些武夫,更何况是一州刺史。” 还是老老实实的跟随着梁安去做他们该做的事情才是最妥当的。 等到梁安和李春带领数十士卒,总算是将孟海曾经的主要建筑物收拾妥当之后,新起了一座坟墓,将那些香消玉的姑娘安葬完毕之后,扭过头来就看着孟广义和一个还是年长的文人在那里说着什么。 看着这个文人笑的前俯后仰的模样,孟广义也是频频点头和他说着一些什么。四周还有一些不是禁军当中的士卒警戒着四周,除此外并没有其他的人员。 这就是林州刺史,远观倒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者。 梁安刚和李春忙完了,李春又一次来到梁安旁边。 “梁先生,我们接下来如何?” “等。” 梁安简明扼要的一个等字,让李春点点头,就在那里老老实实的站着,然后他的士卒也是在那里站着,像是木头人一般。 虽然是很是显眼,不过却并没有任何外来的人去和他们打招呼,更不用说来慰问一番。 梁安和李春在现场站了没有多长时间,林州刺史就开始告辞离开,而后他刚走没有多久,送他出营地的孟广义就回来了。 只是走的时候还是两手空空的孟广义在回来的时候,身后已经有两个禁军士卒抬着一个小小的箱子。 孟广义刚回来,看着正在远处和李春站在一起商量着什么的梁安,急忙冲了过来。 “梁兄,好事啊,我们这一次剿灭了二龙山的匪徒。林州刺史并没有问我们缴获了什么东西,就像是没有这东西一般,意思是这东西都给我们了,而且可能害怕山寨当中东西少,又给我们送来了一箱的好东西。 这一次梁兄为了剿灭二龙山,可是出谋划策安排的相当的透彻,虽然我们在营地当中没有获得多少的钱财,但是这个一箱的东西我就做主送给梁兄了,省的梁兄没有任何收获。” 只是孟宝义兴高采烈的说着,梁安却是摇了摇头。 “怎能如此,我们来攻击山寨并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照顾我们的父老乡亲,虽然这里不是我们的故乡。 可是我们希望我们如此做其他的地方的大康士卒也能够如此保我大康一地安宁。 如此我们的亲人不会再受到任何劫匪的威胁。如此正义的事情,怎么能够和金钱扯上关系?”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就在那里感慨着。 “梁兄高义,可是这些钱财我已经说了送给你了,总不能不好兑现吧。” “为将者该如何?你难道忘了吗?” 这一下子孟广义又有了一些想法。 “为将者赏罚分明,和士卒同甘共苦。” 看着孟广义还能够记着赏罚分明,梁安将脸向着旁边扭了扭。 第五十章活字印刷 几日之后,一众大康禁军士卒都已经休整的无懈可击,再一次踏上征程。 几日时间,众人也明白了他们身为军人该做什么样的事情,同时在这几日的功夫,孟广义想起来了梁安曾经给自己打过的手势。 有用的东西让孟广义和李春缠着梁安在他的面前学了一些简单的手势,虽然一些梁安根据后世观察到的手势和自己所想研究出来的,不过却是相当的行之有效。 在看到这些手势之后,李春瞬间惊为天人。 不住的缠着梁安,又是手势又是学梁安所提出来的山地间的快速行进的办法。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缠着梁安不住的学着这些东西,队伍当中少了几个人。 除了再次将二龙山当中找到的一些野生蜂蜜送回京师洛阳孝敬文圣公孟渊之外还有一件任务,将孟广义所写的奏折上表朝廷。 野外有遗贤,而且还是寒门子弟。才学自己是确认了的,要是陛下不方便安排他一个文职官员,就安排他一个副职。让他跟在自己身旁也可以啊! 孟广义得意洋洋的想着,只要梁安能够有一个官身,哪怕是跟在自己身旁,以后也是绝对会飞黄腾达的。 只是在孟广义奏折和他的礼品运向京师洛阳的时候,走了几次水路来到京基地界,又转成陆路昼夜疾驰,赶着时间返回洛阳的工部尚书徐文昌火急火燎的去往工部衙门。 哪怕是已经夜深人静,不过还是第一时间回返之后,开始号召自己的属官,调集洛阳的能工巧匠,跟自己沿路一直教导的工匠一起做出自己心中心心念念的活字印刷的模板。 只是将从自己的孩子徐涣从梁安处获得的模板收藏在手的工部尚书大人在行进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因为自己火急火燎的从马车当中下来,装着模板的布包散落开来,一片又一片的模板散落在马车之上,随着马车行进,一块儿又一块儿的掉在了街道之上。 等到第二日清晨,有些官员在去往六部的路上看着这个地上这个离奇古怪的模板刚开始很是好奇,不过再拿起来之后一看瞬间目瞪口呆。 “还有如此逼真的图画?这到底是何人做出了如此漂亮的东西?” 有人刚在那里嘀咕着,旁边就有同袍喊着他恭维着,商量着一些事情。 有问题的人急忙将模板藏在了袖子当中,不过还是被他的同伴看到了。 “赵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捡了一个小玩意儿。” “我刚才看到好像是雕刻的东西?” 被称作赵大人的尴尬的点了点头,而旁边一个人说着。 “我就觉着这工部尚书有古怪,既然连夜召集工匠雕刻东西,原来是做了些这样的东西,只是他做出来怎么还掉在了地上?” “呃,这是工部尚书雕的?” 瞬间,这赵姓的官员双眼放光。 “有意思,工部尚书可是看不起太子殿下的,而我是太子殿下的心腹,必须要为太子殿下将工部尚书这眼中钉肉中刺彻底的拔除。” 朝会又一次开始进行,只是这一次的重点并不在是朝堂之需要解决的一些事情反而是有人开始弹和起,弹劾起不是自己队列当中的官员。 刚开始是一些芝麻粒大小的官员,突然之间有人出列开始弹劾工部尚书。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震惊了,工部尚书? 好听点儿是尚书大人,可是除了负责一些陛下下旨需要造的物品之外,哪里有什么权利?而且这钱也不是工部出,而是户部出。 就算是他偷偷的扣下一点又能够掀起什么样的浪花? 不过工部尚书被人一弹劾,工部尚书一愣。 自己刚加班加点做出来了活字印刷还没来得及给陛下展示,怎么就有人来弹劾自己? 等到那弹劾工部尚书的官员拿出那个模板之后递给当今陛下,这让大康的陛下一愣一愣的。 看到模板之后瞬间怒火中烧。 “大胆工部尚书,你居然敢做这样的东西?” 看着皇帝手中那相当让人不入目木的模板,工部尚书普通一声就跪下了。 “陛下冤枉啊,臣怎么会制造这样的东西?昨晚的确是号召工匠制作一些物品,现在已经将成品制作出来了,正在大殿之外。还请陛下明查。” 工部尚书徐文昌是相当有信心的,他制作的东西真的只是活子印刷的模板,而陛下手中的模板的确也是自己的。 只是这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呢? 这是自己的儿子购置的,自己美其名曰拿过来是要销毁的,只是不知道自己带在身上为什么会突然遗失到赵大人的手中?而且只遗失了一块儿? 这就有意思了。 一听到工部尚书如此说,和工部尚书几人有关系的也急忙出列。 “陛下,臣也在六部附近捡到了几块这样的主板,还没有来得及向陛下禀明,没有想到赵大人已经拿出来了,还说是工部尚书大人所作。还请陛下明鉴。” 又是几块儿相同的类型的模板被送到了大康陛下的手中,而大康陛下本来还很是生气,可是仔细一看,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这上面画的可真是惟妙惟肖啊! 不知道是哪里的女子,比自己后宫当中的佳丽有些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不过现在还是正事要紧,大康皇帝陈书宝急忙将这几块模板往桌子上一拍。 “工部尚书对此你可有话说?” “陛下,臣冤枉!臣说了昨天晚上号召工匠并不是做这些东西,而且成品已经做出来了,就在大殿之外,只要陛下让工匠们将东西拿进来,一切一目了然。” “好,那就听你所说。”大康陛下陈书宝也很是好奇,这工部尚书到底做的是什么样的东西,其实他心中也有一些猜测,无外乎就是恭维自己的物品嘛。 只是在那一个托盘儿盖着红绸子被端上来之后,大康陛下确实有点儿愣神了。 “这是做的何物?” “陛下还请容臣为陛下解释。” 工部尚书直接起身向前一把就掀开了红绸子,然后众人看到了一块木板,上面刻着一些。 这真的是歌颂我的功绩的? 大康皇帝陛下相当的开心,刚要让人将这字拿到自己面前,看看是什么样的内容,谁知道工部尚书徐文昌直接伸手在这木板上抓了一把,瞬间原本整整齐齐的模板就变成了乱七八糟的样子。 “陛下臣制作的这东西命名为活字印刷,只要按照需要的将模板拼起来,就能够印刷出我们需要的书籍,比雕版印刷还要省时省力不少。特献给地下。” “哦?” 这大康皇帝也是诗书画样样精通,看着徐文昌给自己送上来的重礼哈哈大笑。 “好,很好。不错,真是不错。” 随着大康陛下发话,那些真正的文人同样是欣喜连连。 现在天下读书人还是太少了。 没见着大康的所有事情都是读书人去解决的吗? 要是再多上十个八个的读书人,而这读书就需要书印书是需要很高的成本的,可是工部尚书如此作为,确实省下了不少钱财。 而这一下子那赵大人污蔑工部尚书的话题无疾而终,陈书宝看着他。 “既然敢如此陷害公布尚书大人,你告老还乡吧。” 一句话就让这自以为会出尽风头,为太子殿下建功立业的赵大人含恨离场。 在赵大人被带下去之后工部尚书急忙开始说着此事是谁想出来的,首先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然后还有旁边的始作俑者梁安。 不过大康皇帝贵为九五至尊,只记着首功也就罢了,梁安过了一遍耳朵就抛之脑后重重的封赏工部尚书所说儿子徐涣。 没得说,先封一个男爵。等有攻击之后再次封赏。 第五十章活字印刷 几日之后,一众大康禁军士卒都已经休整的无懈可击,再一次踏上征程。 几日时间,众人也明白了他们身为军人该做什么样的事情,同时在这几日的功夫,孟广义想起来了梁安曾经给自己打过的手势。 有用的东西让孟广义和李春缠着梁安在他的面前学了一些简单的手势,虽然一些梁安根据后世观察到的手势和自己所想研究出来的,不过却是相当的行之有效。 在看到这些手势之后,李春瞬间惊为天人。 不住的缠着梁安,又是手势又是学梁安所提出来的山地间的快速行进的办法。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缠着梁安不住的学着这些东西,队伍当中少了几个人。 除了再次将二龙山当中找到的一些野生蜂蜜送回京师洛阳孝敬文圣公孟渊之外还有一件任务,将孟广义所写的奏折上表朝廷。 野外有遗贤,而且还是寒门子弟。才学自己是确认了的,要是陛下不方便安排他一个文职官员,就安排他一个副职。让他跟在自己身旁也可以啊! 孟广义得意洋洋的想着,只要梁安能够有一个官身,哪怕是跟在自己身旁,以后也是绝对会飞黄腾达的。 只是在孟广义奏折和他的礼品运向京师洛阳的时候,走了几次水路来到京基地界,又转成陆路昼夜疾驰,赶着时间返回洛阳的工部尚书徐文昌火急火燎的去往工部衙门。 哪怕是已经夜深人静,不过还是第一时间回返之后,开始号召自己的属官,调集洛阳的能工巧匠,跟自己沿路一直教导的工匠一起做出自己心中心心念念的活字印刷的模板。 只是将从自己的孩子徐涣从梁安处获得的模板收藏在手的工部尚书大人在行进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因为自己火急火燎的从马车当中下来,装着模板的布包散落开来,一片又一片的模板散落在马车之上,随着马车行进,一块儿又一块儿的掉在了街道之上。 等到第二日清晨,有些官员在去往六部的路上看着这个地上这个离奇古怪的模板刚开始很是好奇,不过再拿起来之后一看瞬间目瞪口呆。 “还有如此逼真的图画?这到底是何人做出了如此漂亮的东西?” 有人刚在那里嘀咕着,旁边就有同袍喊着他恭维着,商量着一些事情。 有问题的人急忙将模板藏在了袖子当中,不过还是被他的同伴看到了。 “赵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捡了一个小玩意儿。” “我刚才看到好像是雕刻的东西?” 被称作赵大人的尴尬的点了点头,而旁边一个人说着。 “我就觉着这工部尚书有古怪,既然连夜召集工匠雕刻东西,原来是做了些这样的东西,只是他做出来怎么还掉在了地上?” “呃,这是工部尚书雕的?” 瞬间,这赵姓的官员双眼放光。 “有意思,工部尚书可是看不起太子殿下的,而我是太子殿下的心腹,必须要为太子殿下将工部尚书这眼中钉肉中刺彻底的拔除。” 朝会又一次开始进行,只是这一次的重点并不在是朝堂之需要解决的一些事情反而是有人开始弹和起,弹劾起不是自己队列当中的官员。 刚开始是一些芝麻粒大小的官员,突然之间有人出列开始弹劾工部尚书。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震惊了,工部尚书? 好听点儿是尚书大人,可是除了负责一些陛下下旨需要造的物品之外,哪里有什么权利?而且这钱也不是工部出,而是户部出。 就算是他偷偷的扣下一点又能够掀起什么样的浪花? 不过工部尚书被人一弹劾,工部尚书一愣。 自己刚加班加点做出来了活字印刷还没来得及给陛下展示,怎么就有人来弹劾自己? 等到那弹劾工部尚书的官员拿出那个模板之后递给当今陛下,这让大康的陛下一愣一愣的。 看到模板之后瞬间怒火中烧。 “大胆工部尚书,你居然敢做这样的东西?” 看着皇帝手中那相当让人不入目木的模板,工部尚书普通一声就跪下了。 “陛下冤枉啊,臣怎么会制造这样的东西?昨晚的确是号召工匠制作一些物品,现在已经将成品制作出来了,正在大殿之外。还请陛下明查。” 工部尚书徐文昌是相当有信心的,他制作的东西真的只是活子印刷的模板,而陛下手中的模板的确也是自己的。 只是这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呢? 这是自己的儿子购置的,自己美其名曰拿过来是要销毁的,只是不知道自己带在身上为什么会突然遗失到赵大人的手中?而且只遗失了一块儿? 这就有意思了。 一听到工部尚书如此说,和工部尚书几人有关系的也急忙出列。 “陛下,臣也在六部附近捡到了几块这样的主板,还没有来得及向陛下禀明,没有想到赵大人已经拿出来了,还说是工部尚书大人所作。还请陛下明鉴。” 又是几块儿相同的类型的模板被送到了大康陛下的手中,而大康陛下本来还很是生气,可是仔细一看,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这上面画的可真是惟妙惟肖啊! 不知道是哪里的女子,比自己后宫当中的佳丽有些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不过现在还是正事要紧,大康皇帝陈书宝急忙将这几块模板往桌子上一拍。 “工部尚书对此你可有话说?” “陛下,臣冤枉!臣说了昨天晚上号召工匠并不是做这些东西,而且成品已经做出来了,就在大殿之外,只要陛下让工匠们将东西拿进来,一切一目了然。” “好,那就听你所说。”大康陛下陈书宝也很是好奇,这工部尚书到底做的是什么样的东西,其实他心中也有一些猜测,无外乎就是恭维自己的物品嘛。 只是在那一个托盘儿盖着红绸子被端上来之后,大康陛下确实有点儿愣神了。 “这是做的何物?” “陛下还请容臣为陛下解释。” 工部尚书直接起身向前一把就掀开了红绸子,然后众人看到了一块木板,上面刻着一些。 这真的是歌颂我的功绩的? 大康皇帝陛下相当的开心,刚要让人将这字拿到自己面前,看看是什么样的内容,谁知道工部尚书徐文昌直接伸手在这木板上抓了一把,瞬间原本整整齐齐的模板就变成了乱七八糟的样子。 “陛下臣制作的这东西命名为活字印刷,只要按照需要的将模板拼起来,就能够印刷出我们需要的书籍,比雕版印刷还要省时省力不少。特献给地下。” “哦?” 这大康皇帝也是诗书画样样精通,看着徐文昌给自己送上来的重礼哈哈大笑。 “好,很好。不错,真是不错。” 随着大康陛下发话,那些真正的文人同样是欣喜连连。 现在天下读书人还是太少了。 没见着大康的所有事情都是读书人去解决的吗? 要是再多上十个八个的读书人,而这读书就需要书印书是需要很高的成本的,可是工部尚书如此作为,确实省下了不少钱财。 而这一下子那赵大人污蔑工部尚书的话题无疾而终,陈书宝看着他。 “既然敢如此陷害公布尚书大人,你告老还乡吧。” 一句话就让这自以为会出尽风头,为太子殿下建功立业的赵大人含恨离场。 在赵大人被带下去之后工部尚书急忙开始说着此事是谁想出来的,首先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然后还有旁边的始作俑者梁安。 不过大康皇帝贵为九五至尊,只记着首功也就罢了,梁安过了一遍耳朵就抛之脑后重重的封赏工部尚书所说儿子徐涣。 没得说,先封一个男爵。等有攻击之后再次封赏。 第五十一章迎难而上 朝堂上的事情,梁安根本就毫无所觉。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又有信使快速送来加急信件之后,正在处理着政务的大康皇帝陈书宝好奇的拿起信使送来的,自己安排押送棕熊去往镇南关,挫蛮族锐气的特使孟广义的书信不由得有点好奇起来。 “广义这小子送信来干什么?也不知道这一次他差事办的如何,这才多长时间,队伍应该已经走了大半路程了吧?难道是棕熊出意外了?” 大康皇帝陈书宝还是很担心他挑选的自己猛兽园当中的棕熊的。 本来还想挑选一只猛虎的,可是这猛虎是给自己提供使用的。 作为皇帝其实也就是播种机器,虎骨虎肉还有那虎鞭都是帝王需要的物品,只能勉为其难的挑选出一只棕熊。 只是希望这棕熊能够建功,将十万大山当中的蛮族引以为傲的猛兽击败,这南方有什么样有名的猛兽? 没有听说过啊! 虽然大康皇帝很是好奇,不过还请拿起奏折一目三行的看了起来。 “有意思,没有想到这棕熊还是一个爱吃的,还机缘巧合碰上了年份儿相当多的蜂蜜。看来有机会我要去文圣公家吃一点儿。 不过吃这蜂蜜会不会被老师又一次说教一顿?” 虽然大康皇帝坐拥大康四海,可是这上了年份儿的蜂蜜确实很少碰到,更不用说别人给自己送来。 都觉得皇室当中各种山珍海味都有,却唯独就没有这些最普通的物品。 不过皇帝虽然好奇还是继续向下看奏折,又不是一页两页,还是好多面儿的。 等到全部看完,呢喃一句。 “梁安好像在哪里听过。” 只是这皇帝刚你那一句旁边的宦官突然插了一句嘴。 “陛下,老奴今日早上在朝堂上好像听到过梁安的名号。” “是朝堂上的梁安?” 瞬间大康皇帝又一次拿起了奏折去看了起来。 镇海县望优镇梁家村梁安。 又想到了工部尚书所说的梁安确实是镇海县人士,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这人确实有才,既然广义想让他留在他的身旁,那就让他留下吧。该给一个什么样的职务呢?尚未乡试,只是获得了童生功名,不能给一个文人的官职。 那就给个武职,年岁如此轻,又能当做什么样的武职?” 陈书宝又开始纠结起来,不过想到曾经临时安插的军队当中的监军又摇了摇头。 这是太监,而广义也是自己比较看重的一个晚辈,总不能亏了广义,那就安排一个别部司马吧。 别部司马说是官职,其实也不像是官职。 军队当中根本就没有别部司马职务,虽然朝堂上有司马,可是这司马是仅次于大将军,调动天下兵马领兵出征的第二号人物,负责招募士卒调拨给养训练士卒等等等等。 每次大将军出征想要领兵,还得先从司马处领兵,这就可见司马的权利有多少。 至于这别部司马,虽然有司马二字,却是一个临时官职。 只在战斗的时候才会有别部司马,让一个不适合统领一支兵马的人突然统领一只兵马,或者是本来统领三千人,让他统领上万人这不符合事宜就给他套上一个名号,别部司马。 这别部司马往小了说,也就是百八十人的百夫长,往大里说可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级别。 大康皇帝倒是对孟广义相当的看好,为他请命的人授予了别部司马的职位。 在大康皇帝想到了自己的英明决策之后,不由得又在那里摸索着下巴。 “就是应当如此,孟广义不是天天的吆喝着要散尽家财,组建一支精锐的队伍嘛? 这一次我也算是让他先去尝试尝试统领队伍,要是他真的有能耐,他选中的人能够帮他,我就让他在他麾下听用又有何妨?” 只是这大康皇帝想的很好,只是借此要磨练磨练他看中的文圣公的二公子孟广义,却没有想到此别部司马,真的对得起他别部司马的名号,以后会为他带来不少的光辉战绩。 只是这是后话,现在这个大康皇帝也不会察觉到,要是他察觉到,可能真的要将别部司马的别步二字去掉,只留下司马二字,要是他再对自己忠心一点,再年岁长一点,直接去司马而为大将军也未尝不可。 只是朝堂上的事情,梁安根本就不清楚,就算是梁安清楚也不会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到底是几个意思。 在洛阳安排的前来宣读旨意的队伍向着江南道海州定海县方向赶来,梁安他们这一支队伍已经快马加鞭的来到了镇南关所在,天南道最北边的路口。 天南道不愧是靠近十万大山的大康最近的一块儿领地,从天南道路口远远的就能够看到不少连绵起伏的山脉。 虽然不属于十万大山的山脉,不过天南道就像是被大康所忽视的一块儿领地一般。 原本在其他的地方都是一些砖瓦建造的房屋城池,而在天南道到处都是用木头和简单的山石搭建起来的茅屋。 哪怕是天南道的人比较强壮,山中有不少的野味,可是看着那生活的条件却比其他的地方苦了不少。 梁安和孟广义不住的向前,一直对这天南道别有风情的场景不住的指指点点,而李春却是严厉的看着四周,像是要将四周任何隐藏的隐患全部看出来一般,而看着李春如此忧心忡忡的梁安和孟广义也像是发现了问题所在,急忙看着他询问着。 “李将军,不知道你发现了什么样的事情,为何会是如此模样?” 李春看着询问着自己的孟广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这不是沿途跟着梁先生所学任何危险都要提前发现吗?再加上天南道本来就有点儿盗匪猖獗的情况,再加上天南道这特殊的山地。我担忧出什么事情。” 只是李顺刚说完梁安就看着他“你如此紧绷着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要学会劳逸结合,有这么多的士卒,你为什么非要自己盯着呢?让他们每人盯着一个方向,外出几里地,只要保证我们能够快速的通过。一些险峻的地方应当就不会有任何危险的,难道天南道滋生的匪患有如此大的实力,能够使我们这六百多全副武装的禁军无所作为吗?” 梁安刚说完,这倒是有点儿自大的嫌疑,不过李春确实点着头。 “梁先生所说甚是,是我太过于杞人忧天了。” 只是两人刚这样说着,突然就有斥候快速的前来汇报。 “报将军!前方有一处天然的峡谷,不知道我们是绕路还是进入峡谷峡谷?” 这一下子听到这很容易遭人伏击的峡谷,李春急忙扭头看着梁安和孟广义,而孟广义也是第一次领兵,同样是扭过头来看着梁安。 能者多劳,无外如是。 两人不知道梁安是几个意思,而梁安看着前方的峡谷,当先说了起来。 “要是有人埋伏我等,这峡谷绝对是最佳的位置。而绕路最安全,不过附近有路吗?” 斥候摇了摇头。 “没有,除非绕路出百十里地,不然根本就不会有新的路线。”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穿峡谷而过,不过却不是如此简单的穿峡谷而过。” 梁安嘴角带笑,看着孟广义和李春,看的两人一愣一愣的,而梁安看着两人不明所以不由得将他们叫到旁边嘀嘀咕咕说了一番,最后总结一句。 第五十一章迎难而上 朝堂上的事情,梁安根本就毫无所觉。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又有信使快速送来加急信件之后,正在处理着政务的大康皇帝陈书宝好奇的拿起信使送来的,自己安排押送棕熊去往镇南关,挫蛮族锐气的特使孟广义的书信不由得有点好奇起来。 “广义这小子送信来干什么?也不知道这一次他差事办的如何,这才多长时间,队伍应该已经走了大半路程了吧?难道是棕熊出意外了?” 大康皇帝陈书宝还是很担心他挑选的自己猛兽园当中的棕熊的。 本来还想挑选一只猛虎的,可是这猛虎是给自己提供使用的。 作为皇帝其实也就是播种机器,虎骨虎肉还有那虎鞭都是帝王需要的物品,只能勉为其难的挑选出一只棕熊。 只是希望这棕熊能够建功,将十万大山当中的蛮族引以为傲的猛兽击败,这南方有什么样有名的猛兽? 没有听说过啊! 虽然大康皇帝很是好奇,不过还请拿起奏折一目三行的看了起来。 “有意思,没有想到这棕熊还是一个爱吃的,还机缘巧合碰上了年份儿相当多的蜂蜜。看来有机会我要去文圣公家吃一点儿。 不过吃这蜂蜜会不会被老师又一次说教一顿?” 虽然大康皇帝坐拥大康四海,可是这上了年份儿的蜂蜜确实很少碰到,更不用说别人给自己送来。 都觉得皇室当中各种山珍海味都有,却唯独就没有这些最普通的物品。 不过皇帝虽然好奇还是继续向下看奏折,又不是一页两页,还是好多面儿的。 等到全部看完,呢喃一句。 “梁安好像在哪里听过。” 只是这皇帝刚你那一句旁边的宦官突然插了一句嘴。 “陛下,老奴今日早上在朝堂上好像听到过梁安的名号。” “是朝堂上的梁安?” 瞬间大康皇帝又一次拿起了奏折去看了起来。 镇海县望优镇梁家村梁安。 又想到了工部尚书所说的梁安确实是镇海县人士,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这人确实有才,既然广义想让他留在他的身旁,那就让他留下吧。该给一个什么样的职务呢?尚未乡试,只是获得了童生功名,不能给一个文人的官职。 那就给个武职,年岁如此轻,又能当做什么样的武职?” 陈书宝又开始纠结起来,不过想到曾经临时安插的军队当中的监军又摇了摇头。 这是太监,而广义也是自己比较看重的一个晚辈,总不能亏了广义,那就安排一个别部司马吧。 别部司马说是官职,其实也不像是官职。 军队当中根本就没有别部司马职务,虽然朝堂上有司马,可是这司马是仅次于大将军,调动天下兵马领兵出征的第二号人物,负责招募士卒调拨给养训练士卒等等等等。 每次大将军出征想要领兵,还得先从司马处领兵,这就可见司马的权利有多少。 至于这别部司马,虽然有司马二字,却是一个临时官职。 只在战斗的时候才会有别部司马,让一个不适合统领一支兵马的人突然统领一只兵马,或者是本来统领三千人,让他统领上万人这不符合事宜就给他套上一个名号,别部司马。 这别部司马往小了说,也就是百八十人的百夫长,往大里说可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级别。 大康皇帝倒是对孟广义相当的看好,为他请命的人授予了别部司马的职位。 在大康皇帝想到了自己的英明决策之后,不由得又在那里摸索着下巴。 “就是应当如此,孟广义不是天天的吆喝着要散尽家财,组建一支精锐的队伍嘛? 这一次我也算是让他先去尝试尝试统领队伍,要是他真的有能耐,他选中的人能够帮他,我就让他在他麾下听用又有何妨?” 只是这大康皇帝想的很好,只是借此要磨练磨练他看中的文圣公的二公子孟广义,却没有想到此别部司马,真的对得起他别部司马的名号,以后会为他带来不少的光辉战绩。 只是这是后话,现在这个大康皇帝也不会察觉到,要是他察觉到,可能真的要将别部司马的别步二字去掉,只留下司马二字,要是他再对自己忠心一点,再年岁长一点,直接去司马而为大将军也未尝不可。 只是朝堂上的事情,梁安根本就不清楚,就算是梁安清楚也不会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到底是几个意思。 在洛阳安排的前来宣读旨意的队伍向着江南道海州定海县方向赶来,梁安他们这一支队伍已经快马加鞭的来到了镇南关所在,天南道最北边的路口。 天南道不愧是靠近十万大山的大康最近的一块儿领地,从天南道路口远远的就能够看到不少连绵起伏的山脉。 虽然不属于十万大山的山脉,不过天南道就像是被大康所忽视的一块儿领地一般。 原本在其他的地方都是一些砖瓦建造的房屋城池,而在天南道到处都是用木头和简单的山石搭建起来的茅屋。 哪怕是天南道的人比较强壮,山中有不少的野味,可是看着那生活的条件却比其他的地方苦了不少。 梁安和孟广义不住的向前,一直对这天南道别有风情的场景不住的指指点点,而李春却是严厉的看着四周,像是要将四周任何隐藏的隐患全部看出来一般,而看着李春如此忧心忡忡的梁安和孟广义也像是发现了问题所在,急忙看着他询问着。 “李将军,不知道你发现了什么样的事情,为何会是如此模样?” 李春看着询问着自己的孟广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这不是沿途跟着梁先生所学任何危险都要提前发现吗?再加上天南道本来就有点儿盗匪猖獗的情况,再加上天南道这特殊的山地。我担忧出什么事情。” 只是李顺刚说完梁安就看着他“你如此紧绷着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要学会劳逸结合,有这么多的士卒,你为什么非要自己盯着呢?让他们每人盯着一个方向,外出几里地,只要保证我们能够快速的通过。一些险峻的地方应当就不会有任何危险的,难道天南道滋生的匪患有如此大的实力,能够使我们这六百多全副武装的禁军无所作为吗?” 梁安刚说完,这倒是有点儿自大的嫌疑,不过李春确实点着头。 “梁先生所说甚是,是我太过于杞人忧天了。” 只是两人刚这样说着,突然就有斥候快速的前来汇报。 “报将军!前方有一处天然的峡谷,不知道我们是绕路还是进入峡谷峡谷?” 这一下子听到这很容易遭人伏击的峡谷,李春急忙扭头看着梁安和孟广义,而孟广义也是第一次领兵,同样是扭过头来看着梁安。 能者多劳,无外如是。 两人不知道梁安是几个意思,而梁安看着前方的峡谷,当先说了起来。 “要是有人埋伏我等,这峡谷绝对是最佳的位置。而绕路最安全,不过附近有路吗?” 斥候摇了摇头。 “没有,除非绕路出百十里地,不然根本就不会有新的路线。”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穿峡谷而过,不过却不是如此简单的穿峡谷而过。” 梁安嘴角带笑,看着孟广义和李春,看的两人一愣一愣的,而梁安看着两人不明所以不由得将他们叫到旁边嘀嘀咕咕说了一番,最后总结一句。 第五十二章出其不意 十几个商人模样的人簇拥着一架被布匹遮的严严实实的马车,在峡谷当中有说有笑的向前行进着。 这支队伍当中,梁安位居首位,骑在那矮脚的军马之上,悠哉悠哉的向前行进着。 梁安四周十几个大康禁军当中最精锐的士卒不住的警惕着四周,护卫着马车向前行进,而梁安为了引出可能存在的,暗地里盯着自己的人随意的拿着一把铜钱,不住的抛弃几个又落在手中。 只是敌人还没有来,这铜钱碰撞的声音却是让梁安那样的着迷。 不过梁安再一次将手中的铜钱抛起接住之后,前方果然出现了自己不想出现,但是实际情况真的出现了的拦路劫匪。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要是敢收一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这劫匪还是相同的话语,相同的动作,就这样气势恢宏的自以为是了不起的英雄,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只是他刚说完梁安一副害怕的样子让对面很是受用。 “这位好汉,我等是路过此地的客商去往南边贩运一点山货,车上没有多少闲钱,能否让我们返程的时候赚了钱再给你钱财呢?” 梁安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不住的恭维着眼前的劫匪,而这劫匪相当的彪悍,看着梁安很是不满。 “你以为我傻呢,还你们去南方交易了赚了钱?谁不知道你们这些往来客商都是带着钱去往南方购买物品的,还想去南方交易,你们能够拿着什么东西去南方交易?南方有什么事他们必须从你们这里获得的?” 这劫匪独眼龙模模式难道是通用的? 只是为什么这一个独眼龙比上一个独眼龙要精明不少? 梁安砸吧砸吧嘴,再次看着眼前的独眼龙。 “那不知道这位大当家的要做什么要求?要我们多少东西?要是太多了,我们可拿不出来,我们还要留着去做买卖呢。” “呵,还敢和我讨价还价?” 梁安这没来由的一处闹剧可是让这个大当家的相当的无语,然后就在这里和梁安不住的扯起了,要留下梁安多少的钱财,而梁安却是自顾自的从马车上下来,在旁边饶着几个指头在那里说着。 “你看看我这运送的货物……” 梁安立马开始将成本,利润等等一系列像是天书一般的内容在这独眼龙面前不住的说了起来,而这独眼龙居然离奇的在现场听着梁安所说,这让梁安心中不由的咯噔咯噔的。 难道这独眼龙还有后手?难道这独眼龙还有靠山,不然为何会如此的稳若泰山? 虽然大康境内并没有泰山这一座山。 等到梁安说的口干舌燥,这个大当家的却是一摆手。 “你不要和我说这些,谁不知道你们做商人的都要一半的利润,现在你只要将你们一半的钱才拿出来,剩下的你们去交易还能够再获得你们现在的财务。” “这是从哪里算的?” 梁安急忙和独眼龙又争辩了起来,梁安一个劲儿的咬着,就算是按照独眼龙所说一半的利润,也不过是再次恢复原本前钱财的七八成,而独眼龙确实在那里咬着,肯定是能够恢复原本的钱财的。 不过就在两人不住的在那里说的时候,一声又一声南方不可能存在的布谷鸟咕咕咕咕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些声音,梁安和马车四周的劫匪对峙的士卒们的心中一松。 看来是孟广义和李春两人带队从两侧行进得手了。 梁安也不由得感慨着自己真的是碰上了如此麻烦的事情。 这些劫匪的确是有备而来,不但有在峡谷当中拦路打劫的,还在山坡之上有人埋伏着,而这布谷鸟的声音就是梁安和孟广义李春等人安排好的信息。 李春和能广义一人带着一队士卒快速的从山崖之上攀爬而上。 至于李春是正儿八经的攀爬,而孟广义却是在其他的士卒攀爬上去之后,垂下了几根绳索,把他捆得像是木乃伊一般这样拽了上去。 虽然李春很有气势,但是孟广义的脸面却是彻底的掉在了地上,不过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说什么,他们何曾想过会有如此办法行进? 为了防止孟广义的脸面真的掉在地上,被不停的摩擦,梁安还想出了一句了不得的话语,可以让孟广义充当一个伤员。大康的士卒在行进当中有人受伤了,可不能被自己的同胞抛弃,必须要将他救起,而目标是不会有人去充当的,可是这一次有机会了,他们倒是乐得其所。 只是在这两支队伍攀上山巅,顺着这山巅快速的行进当中,李春不由的感慨着梁安所教导的知识有用,真的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轻而易举的就在山巅之上立稳了脚跟之后快速的向着梁安所在的地方冲去。 沿途越过一片又一片的沟壑,一片又一片的树林,果然在峡谷上方一处稍微平坦的地方,看到了有些人在那里埋伏着,只是这些人有的穿着皮衣,有的穿着布衣,还有的穿着一些像是戏子服装一样的衣服。 李春等人想都没想就知道这些肯定是拦路打劫的,不然何以将唱戏的衣服都抢来了? 又是按照梁安所说,悄悄的行进打枪的不要。 两队人慢慢的摸到众人身旁,暴起发难将那些正在悬崖上趴着,一旦情况不对,就从悬崖顶端抛下石头封锁道路或者是打击敌人的目标的坏人彻底的消灭。 就在这些人不住的看着下方不住在那里扯皮的两支队伍恨得牙痒痒的时候,突然就感觉身上一重,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众大康士已经彻底的将他们压在了身下。 “这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官军?怎么自己就没有发现这官军穿着如此甲胄还捏手蹑脚的,像是没有任何动静一般。不靠谱,相当的不靠谱啊。难道这是神兵天将?” 虽然他们不甚理解,不过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他们胆战心惊。 在他们发现自己被控制住之后,想象对面去救援,还不等张开口这些禁军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些破布,不管是酸爽的还是辛辣的,就那么毫不留情的塞到了自己的嘴巴当中。 劫匪也是要脸面的。不住的挣扎着。 可是挣扎过来挣扎过去,发现了对面和他们一样,两方人马就如此轻而易举的成为了阶下囚,然后就是咕咕咕咕的鸟鸣声响起。 等到这声音在峡谷当中不住的流传,梁安却是呵呵一笑一挥手。 “动手!” 随着梁安话语落下,原本正在和那些劫匪们有说有笑,虽然是警惕大过于说笑的士卒立马将马车上的蓬布掀开,其中的景象显露无疑,。 八个手持弓弩的大康士卒在篷布被掀开的第一时间就向着自己马车旁边同伴眼前的目标攻击。 刷刷几支利箭射出,当先就有数个劫匪倒在地上。 这一下子,那劫匪首领还没有反应过来,马车旁边的侍卫又从马车底下抽出了他们的兵刃,对着剩余的劫匪就冲了上去。 又是一次辉煌的胜利。 梁安和孟广义李春等人集合之后控制了峡谷,等待后方押送棕熊的大部队到来,再次集合成一支队伍之后快速的向南行进。 这一路上李春不住的在那里感慨着。 “梁先生真神人也。梁先生教导的真是超乎想象,不知道梁先生是否有意军伍? 第五十二章出其不意 十几个商人模样的人簇拥着一架被布匹遮的严严实实的马车,在峡谷当中有说有笑的向前行进着。 这支队伍当中,梁安位居首位,骑在那矮脚的军马之上,悠哉悠哉的向前行进着。 梁安四周十几个大康禁军当中最精锐的士卒不住的警惕着四周,护卫着马车向前行进,而梁安为了引出可能存在的,暗地里盯着自己的人随意的拿着一把铜钱,不住的抛弃几个又落在手中。 只是敌人还没有来,这铜钱碰撞的声音却是让梁安那样的着迷。 不过梁安再一次将手中的铜钱抛起接住之后,前方果然出现了自己不想出现,但是实际情况真的出现了的拦路劫匪。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要是敢收一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这劫匪还是相同的话语,相同的动作,就这样气势恢宏的自以为是了不起的英雄,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只是他刚说完梁安一副害怕的样子让对面很是受用。 “这位好汉,我等是路过此地的客商去往南边贩运一点山货,车上没有多少闲钱,能否让我们返程的时候赚了钱再给你钱财呢?” 梁安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不住的恭维着眼前的劫匪,而这劫匪相当的彪悍,看着梁安很是不满。 “你以为我傻呢,还你们去南方交易了赚了钱?谁不知道你们这些往来客商都是带着钱去往南方购买物品的,还想去南方交易,你们能够拿着什么东西去南方交易?南方有什么事他们必须从你们这里获得的?” 这劫匪独眼龙模模式难道是通用的? 只是为什么这一个独眼龙比上一个独眼龙要精明不少? 梁安砸吧砸吧嘴,再次看着眼前的独眼龙。 “那不知道这位大当家的要做什么要求?要我们多少东西?要是太多了,我们可拿不出来,我们还要留着去做买卖呢。” “呵,还敢和我讨价还价?” 梁安这没来由的一处闹剧可是让这个大当家的相当的无语,然后就在这里和梁安不住的扯起了,要留下梁安多少的钱财,而梁安却是自顾自的从马车上下来,在旁边饶着几个指头在那里说着。 “你看看我这运送的货物……” 梁安立马开始将成本,利润等等一系列像是天书一般的内容在这独眼龙面前不住的说了起来,而这独眼龙居然离奇的在现场听着梁安所说,这让梁安心中不由的咯噔咯噔的。 难道这独眼龙还有后手?难道这独眼龙还有靠山,不然为何会如此的稳若泰山? 虽然大康境内并没有泰山这一座山。 等到梁安说的口干舌燥,这个大当家的却是一摆手。 “你不要和我说这些,谁不知道你们做商人的都要一半的利润,现在你只要将你们一半的钱才拿出来,剩下的你们去交易还能够再获得你们现在的财务。” “这是从哪里算的?” 梁安急忙和独眼龙又争辩了起来,梁安一个劲儿的咬着,就算是按照独眼龙所说一半的利润,也不过是再次恢复原本前钱财的七八成,而独眼龙确实在那里咬着,肯定是能够恢复原本的钱财的。 不过就在两人不住的在那里说的时候,一声又一声南方不可能存在的布谷鸟咕咕咕咕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些声音,梁安和马车四周的劫匪对峙的士卒们的心中一松。 看来是孟广义和李春两人带队从两侧行进得手了。 梁安也不由得感慨着自己真的是碰上了如此麻烦的事情。 这些劫匪的确是有备而来,不但有在峡谷当中拦路打劫的,还在山坡之上有人埋伏着,而这布谷鸟的声音就是梁安和孟广义李春等人安排好的信息。 李春和能广义一人带着一队士卒快速的从山崖之上攀爬而上。 至于李春是正儿八经的攀爬,而孟广义却是在其他的士卒攀爬上去之后,垂下了几根绳索,把他捆得像是木乃伊一般这样拽了上去。 虽然李春很有气势,但是孟广义的脸面却是彻底的掉在了地上,不过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说什么,他们何曾想过会有如此办法行进? 为了防止孟广义的脸面真的掉在地上,被不停的摩擦,梁安还想出了一句了不得的话语,可以让孟广义充当一个伤员。大康的士卒在行进当中有人受伤了,可不能被自己的同胞抛弃,必须要将他救起,而目标是不会有人去充当的,可是这一次有机会了,他们倒是乐得其所。 只是在这两支队伍攀上山巅,顺着这山巅快速的行进当中,李春不由的感慨着梁安所教导的知识有用,真的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轻而易举的就在山巅之上立稳了脚跟之后快速的向着梁安所在的地方冲去。 沿途越过一片又一片的沟壑,一片又一片的树林,果然在峡谷上方一处稍微平坦的地方,看到了有些人在那里埋伏着,只是这些人有的穿着皮衣,有的穿着布衣,还有的穿着一些像是戏子服装一样的衣服。 李春等人想都没想就知道这些肯定是拦路打劫的,不然何以将唱戏的衣服都抢来了? 又是按照梁安所说,悄悄的行进打枪的不要。 两队人慢慢的摸到众人身旁,暴起发难将那些正在悬崖上趴着,一旦情况不对,就从悬崖顶端抛下石头封锁道路或者是打击敌人的目标的坏人彻底的消灭。 就在这些人不住的看着下方不住在那里扯皮的两支队伍恨得牙痒痒的时候,突然就感觉身上一重,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众大康士已经彻底的将他们压在了身下。 “这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官军?怎么自己就没有发现这官军穿着如此甲胄还捏手蹑脚的,像是没有任何动静一般。不靠谱,相当的不靠谱啊。难道这是神兵天将?” 虽然他们不甚理解,不过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他们胆战心惊。 在他们发现自己被控制住之后,想象对面去救援,还不等张开口这些禁军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些破布,不管是酸爽的还是辛辣的,就那么毫不留情的塞到了自己的嘴巴当中。 劫匪也是要脸面的。不住的挣扎着。 可是挣扎过来挣扎过去,发现了对面和他们一样,两方人马就如此轻而易举的成为了阶下囚,然后就是咕咕咕咕的鸟鸣声响起。 等到这声音在峡谷当中不住的流传,梁安却是呵呵一笑一挥手。 “动手!” 随着梁安话语落下,原本正在和那些劫匪们有说有笑,虽然是警惕大过于说笑的士卒立马将马车上的蓬布掀开,其中的景象显露无疑,。 八个手持弓弩的大康士卒在篷布被掀开的第一时间就向着自己马车旁边同伴眼前的目标攻击。 刷刷几支利箭射出,当先就有数个劫匪倒在地上。 这一下子,那劫匪首领还没有反应过来,马车旁边的侍卫又从马车底下抽出了他们的兵刃,对着剩余的劫匪就冲了上去。 又是一次辉煌的胜利。 梁安和孟广义李春等人集合之后控制了峡谷,等待后方押送棕熊的大部队到来,再次集合成一支队伍之后快速的向南行进。 这一路上李春不住的在那里感慨着。 “梁先生真神人也。梁先生教导的真是超乎想象,不知道梁先生是否有意军伍? 第五十三章徐涣登门 “这些事情等到以后再说吧,现在我的主要任务还没有完成,何以和你们保证我能做什么? 这可不是君子所为,万一再出点变故。我不就是言而无尽的小人了吗?” 孟广义看着梁安如此说,更是满意的点点头。 “梁兄真是君子所为,不但能够上马领军作战,还能够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够为一地父母官百姓们主持公道?” 孟广义评评论足着,看着梁安像是要看看梁安到底是能够做到什么样的地步?而梁安确实看着孟广义淡淡的说着。 “孟兄,你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听你的意思?我还必须是一个全能的人才,我要回家过那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舒服日子不可以吗?” 瞬间梁安就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这看的孟广义连连咂舌。 “梁兄你学坏了,你怎么能够做这样的事情呢?你还是应当老老实实的为国效力才是。” “呵呵!说远了,我这一次和你们前来也只是为了那五百两银子,要不是你给的银子多,你要是只给上个十两八两的,我也只会负责照顾棕熊,其他的事情爱莫能助啊。” “看来梁兄也是一个实在人。” 最后没有办法了,孟广义说梁安是一个实在人,这又说的梁安一愣一愣的。 怎么又到了实在人上了? 孟广义却是摇头晃脑。 “梁兄这一次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只要给钱就能够按照给钱的价格去做该做的事情。 那梁兄入朝为官,每月都拿着俸禄,那不更是应当老老实实的为我大康效力吗?” “瞧您这话说的。” 孟广义刚说完,梁安就在他面前说了起来。 “我都还没有科举为官如何能够为国效力,更何况我的父亲意外离世,我还要为他丁忧数年,怎么可能这么快去参加科举?等到我丁忧期满,到底要不要参加科举这还很难说呢。” “呃,还有这样的情况吗?” 孟广义挠了挠脑袋,而李春确实在旁边来了一句。 “不知道梁先生的父亲是出了什么意外,要是遭遇了不公,只管和我能说就是了。” “没有,没有,你们想的太多了,就是生病。” 梁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可恨空有一腔热血还想要为国效力,就落得如此田地。” 梁安心情不高,孟广义和李春也没有办法再说什么,继续带着队伍向您行进,可能是过了这像是一线天一样的峡谷天南道当中梁安他们行进的路线上没有了如此险峻的地方。 众人的速度更是行的更快了。 再过几日,就要到达镇南关,不过孟广义和李春不住的兴奋着即将要完成他们此次押送棕熊的任务。 梁安却是在两人开心的时候将两人叫到一旁,又开始嘀嘀咕咕商量起了些什么。 在梁安和孟广义等人安排着一支队伍,一定要以最饱满的精神展露大康威仪,可不能被别人说出有损大康颜面的事情。 在梁安的家乡作为工部尚书的公子,徐涣在接了旨意。从普通的七品官员摇身一变获得了宏文男爵身份之后更是在那里纠结的看着眼前一众钱财。 没有想到我因缘际会抢了梁安的男爵,真是亏欠他良多,而父亲也来信说明了情况。一应人等皆有封赏,让我不用为这梁安不学无数的家伙考虑多少。 可是这是实实在在的功绩可是别人考虑出来的,我怎么能够将所有的功劳据为己有? 不过信赖陛下盛名,赐下了一些赏赐,虽然只是百金。 可是想想自己花的五十两银子也就是五十贯,应当是五百斤的封赏才能够到达的数量又摇了摇头。 “陛下就是如此小气,你要是真的赐下百两黄金倒也就罢了,可是这百金也就是铜钱十两银子,让我拿着去送给梁安,这不是闹吗?” 虽然徐涣纠结着赏赐的钱财少,不过再看了看赏赐给自己的又是金银美玉,又是绫罗绸缎,双眼一放光。 “对了,既然我没有办法将这个男爵的身份给你,可是这些钱财都乃身外之物,送给你也是没有关系的嘛,就这样决定了。” 徐涣自顾自的安排着,再将陛下赏赐的一应物件当中拿出了一块上好的玉器,送给前来传旨的宦官,将这宦官送走之后就开始找人将一应赏赐的物品放在马车之上,驾着马车向着忘忧镇梁家村行去。 在忘忧镇梁家村。 大半个月的时间,梅静静可算是见识到了自己当家的厉害。虽然河道中的大鱼经过这半个月的捕捉数量锐减,可是每日还有七八枚铜钱的收入,让梅静静喜不自胜。 更何况还有猎户张大年进山采摘蜂蜜换取了近乎是一次性的钱财。 今年采摘了蜂蜜,想要再获得收益只能等到明年,而这一下子上百枚的铜钱,看的梅静静眼睛直冒光。 “张叔,这个真的是给我的?” 张大年笑呵呵点点头。 “对。我也留下了不少身材,这就是你的。可不能推辞,你要是推辞等到梁安回来还不一定会如何说我呢。” 张大年在梅静静面前不住的说着这是梁安的计谋,才让自己和梁安的媳妇儿梅静静经获得如此多的钱财。 梅静静还在这里纠结着,张大年想都没想留下钱财,还有一块儿蜂蜜就要离开。 在梅静静将张大年送到门口,突然远处有一架马车已经跨过了梁安门前那残破的小桥来到了梁安的门口旁边,而这驾着马车的车夫赫然是梁安经常所雇佣的那一架马车的车夫。 车夫梅静静见过,他也是认识梅静静的,梅静静笑呵呵的点点头这车夫也是笑呵的回礼。 梅静静再次问着“可是我当家的回来了?” 只是梅静静刚问出这句话,车夫再次摇了摇头。 “非是梁公子回来了。而是有人前来拜访梁公子。” “呃,来拜访我家当家的?可是当家的不在呀。” 梅静静疑惑的说出了现在的情况。不过还不等梅静静多说多少,马车的车门已经被打开,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从马车上下来。 “小生徐涣有理了,我是梁公子的一位朋友,有一些东西受人所托送给梁公子。不知梁公子几时回返?” 看着是一个知书达理的文人,梅静静也知道自己的当家的有一些城中的文人朋友,而且非富即贵,随即急忙行了一记妇人的礼节。 “这位贵人抱歉了,我这夫君随着禁军去了镇南关,几时回返我也未尝得知。” “既然如此,那我将东西给你也是一样的。” 说话的功夫徐涣就打开马车,将马车上的东西取出,不过一想到这些东西可是价值不菲,随即看着梅静静。 “不知夫人可否让我进入院落好将这些东西给夫人搬下来?” “如此倒要有劳贵人了。” 梅静静根本不知道徐涣要给的是什么,急忙让到一旁儿,徐涣立马就从马车上搬下了几个箱子,看着徐涣那吃力的样子,梅静静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徐涣制止了。 等到徐涣将所有的东西都放下,看着车夫“你稍等一下,我和梁夫人有几句话要说。” 其实徐涣也没有多少要和梅静静说的,当着梅静静的面和她说了一下箱子当中的物品,这惊的梅静静嘴巴大大的都能塞下一个鸭蛋。 不过梅静静也自知失态急忙认错。 “倒是让公子见笑了。” “哪里的话。” 徐涣也没有在意梅静静的言辞动作,反而是掏出了一封书信。 第五十三章徐涣登门 “这些事情等到以后再说吧,现在我的主要任务还没有完成,何以和你们保证我能做什么? 这可不是君子所为,万一再出点变故。我不就是言而无尽的小人了吗?” 孟广义看着梁安如此说,更是满意的点点头。 “梁兄真是君子所为,不但能够上马领军作战,还能够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够为一地父母官百姓们主持公道?” 孟广义评评论足着,看着梁安像是要看看梁安到底是能够做到什么样的地步?而梁安确实看着孟广义淡淡的说着。 “孟兄,你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听你的意思?我还必须是一个全能的人才,我要回家过那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舒服日子不可以吗?” 瞬间梁安就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这看的孟广义连连咂舌。 “梁兄你学坏了,你怎么能够做这样的事情呢?你还是应当老老实实的为国效力才是。” “呵呵!说远了,我这一次和你们前来也只是为了那五百两银子,要不是你给的银子多,你要是只给上个十两八两的,我也只会负责照顾棕熊,其他的事情爱莫能助啊。” “看来梁兄也是一个实在人。” 最后没有办法了,孟广义说梁安是一个实在人,这又说的梁安一愣一愣的。 怎么又到了实在人上了? 孟广义却是摇头晃脑。 “梁兄这一次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只要给钱就能够按照给钱的价格去做该做的事情。 那梁兄入朝为官,每月都拿着俸禄,那不更是应当老老实实的为我大康效力吗?” “瞧您这话说的。” 孟广义刚说完,梁安就在他面前说了起来。 “我都还没有科举为官如何能够为国效力,更何况我的父亲意外离世,我还要为他丁忧数年,怎么可能这么快去参加科举?等到我丁忧期满,到底要不要参加科举这还很难说呢。” “呃,还有这样的情况吗?” 孟广义挠了挠脑袋,而李春确实在旁边来了一句。 “不知道梁先生的父亲是出了什么意外,要是遭遇了不公,只管和我能说就是了。” “没有,没有,你们想的太多了,就是生病。” 梁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可恨空有一腔热血还想要为国效力,就落得如此田地。” 梁安心情不高,孟广义和李春也没有办法再说什么,继续带着队伍向您行进,可能是过了这像是一线天一样的峡谷天南道当中梁安他们行进的路线上没有了如此险峻的地方。 众人的速度更是行的更快了。 再过几日,就要到达镇南关,不过孟广义和李春不住的兴奋着即将要完成他们此次押送棕熊的任务。 梁安却是在两人开心的时候将两人叫到一旁,又开始嘀嘀咕咕商量起了些什么。 在梁安和孟广义等人安排着一支队伍,一定要以最饱满的精神展露大康威仪,可不能被别人说出有损大康颜面的事情。 在梁安的家乡作为工部尚书的公子,徐涣在接了旨意。从普通的七品官员摇身一变获得了宏文男爵身份之后更是在那里纠结的看着眼前一众钱财。 没有想到我因缘际会抢了梁安的男爵,真是亏欠他良多,而父亲也来信说明了情况。一应人等皆有封赏,让我不用为这梁安不学无数的家伙考虑多少。 可是这是实实在在的功绩可是别人考虑出来的,我怎么能够将所有的功劳据为己有? 不过信赖陛下盛名,赐下了一些赏赐,虽然只是百金。 可是想想自己花的五十两银子也就是五十贯,应当是五百斤的封赏才能够到达的数量又摇了摇头。 “陛下就是如此小气,你要是真的赐下百两黄金倒也就罢了,可是这百金也就是铜钱十两银子,让我拿着去送给梁安,这不是闹吗?” 虽然徐涣纠结着赏赐的钱财少,不过再看了看赏赐给自己的又是金银美玉,又是绫罗绸缎,双眼一放光。 “对了,既然我没有办法将这个男爵的身份给你,可是这些钱财都乃身外之物,送给你也是没有关系的嘛,就这样决定了。” 徐涣自顾自的安排着,再将陛下赏赐的一应物件当中拿出了一块上好的玉器,送给前来传旨的宦官,将这宦官送走之后就开始找人将一应赏赐的物品放在马车之上,驾着马车向着忘忧镇梁家村行去。 在忘忧镇梁家村。 大半个月的时间,梅静静可算是见识到了自己当家的厉害。虽然河道中的大鱼经过这半个月的捕捉数量锐减,可是每日还有七八枚铜钱的收入,让梅静静喜不自胜。 更何况还有猎户张大年进山采摘蜂蜜换取了近乎是一次性的钱财。 今年采摘了蜂蜜,想要再获得收益只能等到明年,而这一下子上百枚的铜钱,看的梅静静眼睛直冒光。 “张叔,这个真的是给我的?” 张大年笑呵呵点点头。 “对。我也留下了不少身材,这就是你的。可不能推辞,你要是推辞等到梁安回来还不一定会如何说我呢。” 张大年在梅静静面前不住的说着这是梁安的计谋,才让自己和梁安的媳妇儿梅静静经获得如此多的钱财。 梅静静还在这里纠结着,张大年想都没想留下钱财,还有一块儿蜂蜜就要离开。 在梅静静将张大年送到门口,突然远处有一架马车已经跨过了梁安门前那残破的小桥来到了梁安的门口旁边,而这驾着马车的车夫赫然是梁安经常所雇佣的那一架马车的车夫。 车夫梅静静见过,他也是认识梅静静的,梅静静笑呵呵的点点头这车夫也是笑呵的回礼。 梅静静再次问着“可是我当家的回来了?” 只是梅静静刚问出这句话,车夫再次摇了摇头。 “非是梁公子回来了。而是有人前来拜访梁公子。” “呃,来拜访我家当家的?可是当家的不在呀。” 梅静静疑惑的说出了现在的情况。不过还不等梅静静多说多少,马车的车门已经被打开,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从马车上下来。 “小生徐涣有理了,我是梁公子的一位朋友,有一些东西受人所托送给梁公子。不知梁公子几时回返?” 看着是一个知书达理的文人,梅静静也知道自己的当家的有一些城中的文人朋友,而且非富即贵,随即急忙行了一记妇人的礼节。 “这位贵人抱歉了,我这夫君随着禁军去了镇南关,几时回返我也未尝得知。” “既然如此,那我将东西给你也是一样的。” 说话的功夫徐涣就打开马车,将马车上的东西取出,不过一想到这些东西可是价值不菲,随即看着梅静静。 “不知夫人可否让我进入院落好将这些东西给夫人搬下来?” “如此倒要有劳贵人了。” 梅静静根本不知道徐涣要给的是什么,急忙让到一旁儿,徐涣立马就从马车上搬下了几个箱子,看着徐涣那吃力的样子,梅静静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徐涣制止了。 等到徐涣将所有的东西都放下,看着车夫“你稍等一下,我和梁夫人有几句话要说。” 其实徐涣也没有多少要和梅静静说的,当着梅静静的面和她说了一下箱子当中的物品,这惊的梅静静嘴巴大大的都能塞下一个鸭蛋。 不过梅静静也自知失态急忙认错。 “倒是让公子见笑了。” “哪里的话。” 徐涣也没有在意梅静静的言辞动作,反而是掏出了一封书信。 第五十四章裴家 棕熊大爷悠哉悠哉的在马车当中吃了睡睡了吃。 孟广义的哈士奇跟着棕熊大爷吃着他的残羹剩饭也是毛发铮亮。 就这样一支队伍快速的行进,比预期早了一个月到达了镇南关。 看着远处视线尽头能够看到的在山体中间,阻断南北的镇南关,孟广义不由得诗兴大发。 “啊,镇南关,你真是太雄伟了! 啊,镇南关,你真是让我佩服的无以复加! 啊,镇南关……” 只是孟广义还没有说完他的即兴而发的诗篇,梁安已经嘴角直抽抽了。 不过李春在旁边确实很有兴致的听着孟广义赞美着镇南关,不由得想到了什么后呵呵一笑,这个一下子倒像是点燃炸药的导火索,孟广义看着李春。 “李校尉你这是怎么回事?笑我做的诗词水平低吗?” “不会不会,我这是感慨,没有想到如此雄伟的镇南关也有人为他提诗了。” “是这么回事儿吗?” 孟广义看着李春瞬间又扭过头来看着梁安。 “梁兄,你觉得我这首诗做的如何啊?” “什么?你刚才做诗了吗?” 梁安不知道刚才在想什么,突然询问着孟广义,难道孟广义刚才作诗了? 孟广义脸色有点儿尴尬。 “梁兄你不能这样啊,我好不容易即兴赋诗一首,你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没有关系了。” 梁安挥挥手,一副不有意的样子“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正事要紧。” “要不梁兄你做一首诗让我们瞻仰瞻仰?” 孟广义有了想法,在梁安面前让梁安为他们做首诗,而梁安清了清嗓子。 “作诗,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梁兄你的文采我们都是知道的。” 梁安看着孟广义说完之后,李春也在旁边点着头,随机清了清嗓子。 “我怕打击你们。” 梁安不理会怨念无比的孟广义,想了想自己这一世听到的世家名言都是一些勉强是通顺的话语,确实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效果可言。随机再次爆发文抄公的属性。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南蛮誓不还。” “好诗,好诗。” 孟广义急忙鼓掌“这才是做的一篇佳作,不愧是我向陛下隆重的举荐与你。” 孟广义刚说完李春一愣。 “哎?孟公子,你刚才说什么?你向陛下举进梁先生?” 李春疑惑不解。 “是啊,我向陛下上书奏折汇报我们队伍形成的事情,我举荐了梁先生,有何不妥吗?” “这……” 李春有点儿纠结“本来我还是想向禁军统领举荐梁先生的,只是现在看来我多此一举了,禁军统领哪比得上陛下。” 梁安却是扭过头来看着孟广义。 “你不会真的向陛下推荐我这山野村夫了吧?” “你还说你是山野村夫?” 孟广义不解的看着梁安。 “你要是山野村夫,我岂不就是一个玩笑?可能就是山野村夫的儿子,孙子吧。” “我可以认下你这一个好大儿或者是好大孙。” 孟广义没有想到梁安会在如此时候打趣自己一句,更是看着梁安有点不甘心。 “梁兄你学坏了。” “呵呵。” 梁安最后只能报以呵呵两字。 就在梁安,孟广义,李春几人不住的在队伍前方有说有笑的交谈着,突然远处一声梆子响后一声大喝传来。 “你们是何人?攻击镇南关是大罪,你们想干什么?” 随着这一句话语落下,梁安脸色有点红,那是羞的。 没有想到到了镇南关连最起码的警惕都没有了,虽然镇南关是大康的关卡,可是这也是大康相当关键的一处关卡,要是镇南关丢了,蛮族会从十万大山当中出来,在大康境内肆意纵横。 谁让镇南关旁边的山脉都是些悬崖峭壁,只有此地能够进出呢? 不过梁安脸色羞红,李春却是不以为意。 孟广义更是自然,上前搭话。 “我等是朝廷派来的禁军,押送棕熊准备于镇南关和蛮族比试。这里有陛下的令牌。” 孟广义说话的功夫,从怀中摸出了一块金灿灿的令牌,而随着孟广义话语落下,李春也像是反应过来一般。 “对呀,我们是洛阳来到此地的禁军,押送的棕熊,后方的一架马车身上就是棕熊,还请镇南关的诸位兄弟千万不要放箭,我们是自己人。” 孟广义和李春这有点儿哀求的举动让梁安一愣一愣的。 “你们一个是文圣公家的公子,一个是禁军的校尉,虽然不知道刚才问话的是何人,可是你们这毫无骨气是什么样子,一副哀求的样子,真是羞与你等为伍。” 梁安毫不留情面的在两人面前小声的说了一声,这说的两人万分的尴尬,不过还是孟广义是实诚人。 “梁兄你可能不知道刚才说话的应当就是镇南关处驻守的镇南关守将裴元绍了。他眼睛里可是揉不得任何沙子的。” “呃,镇南关守将不在镇南关待着,怎么跑到镇南关外边儿来了?” “不知道啊,不知道为何裴元绍这小子不在镇南关待着,竟然跑到了镇南关外。” 李春毫无所觉自己说话要是被镇南关守将裴元绍听到,已经得罪他了,可是孟广义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按理说主将是不应该从关卡当中出来在外围巡视的。而且是镇南关如此险峻的位置,如此说来只有一件事情,有可能是他的大哥或者是他的父亲,有人来到了镇南关,他就成为了无关紧要的存在,被从镇南关当中赶了出来。” “还能够这样,他的大哥和他的父亲何以如此有胆量?” “梁兄难道不知道他的父亲和大哥是谁吗?” 梁安摊了摊手,一副我不清楚的样子让孟广义一愣,不过随即想了起来。 “对了,梁兄在山野当中两耳不闻外事,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镇南关首将为裴元绍,他的父亲是镇南军镇南侯裴世基将军。” “裴镇南的名号我如雷贯耳。” 梁安急忙恭维一声,虽然不管这事情是真是假,只要是孟广义说出来的,是错不了的。 “镇南军可不是只有一位将军的,不过顶尖的就是裴将军,而且裴世基年岁不小了,陛下也不忍心他在上战场,所以让裴家的长公子领了安南将军和他的父亲一起统领镇南军。” 孟广义刚说完孟家的家庭组成。梁安还在那里点着头,可是谁知孟广义接着就来了一句。 “这裴元庆并不是如同其他的长公子一般知书达理,温文尔雅。” 这一说到梁安有点儿好奇“怎么你说的都像是形容一些女子的话语?” 不过还不等梁安嘀咕完毕,孟广义接着说了起来。 “这裴元庆使得一双大锤到真是对得起他安南将军的称号。” 裴元庆用锤的?怎么这么的耳熟? 不过,还不等梁安再次感慨,树林当中一员银盔银甲的小将行了出来,看着那将军也就和孟广义相仿,梁安好奇的看着孟广义。 “孟兄这一位难道就是你所说的镇南关将军裴元绍?” 孟广义看着远处行来的人,急忙将手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形成一个小凉棚,借此遮挡着南方的不慎耀眼的光芒后仔细端详了一下。 “是啊,那一位就是安南将军的弟弟裴元绍,那我们上前去迎接一番吧。” “理应如此。” 然后就看着只有孟广义一人的战马在孟广义驱驰之下向前。 孟广义疑惑的扭过头来“梁兄,你不是说一起向前迎接吗?” 梁安摊了摊手。 “我只是提醒你,我是什么样的身份?你是什么样的身份?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去迎接将军,你觉得合适吗?” “哎?” 看着孟广义愣神,梁安再次催促。 第五十四章裴家 棕熊大爷悠哉悠哉的在马车当中吃了睡睡了吃。 孟广义的哈士奇跟着棕熊大爷吃着他的残羹剩饭也是毛发铮亮。 就这样一支队伍快速的行进,比预期早了一个月到达了镇南关。 看着远处视线尽头能够看到的在山体中间,阻断南北的镇南关,孟广义不由得诗兴大发。 “啊,镇南关,你真是太雄伟了! 啊,镇南关,你真是让我佩服的无以复加! 啊,镇南关……” 只是孟广义还没有说完他的即兴而发的诗篇,梁安已经嘴角直抽抽了。 不过李春在旁边确实很有兴致的听着孟广义赞美着镇南关,不由得想到了什么后呵呵一笑,这个一下子倒像是点燃炸药的导火索,孟广义看着李春。 “李校尉你这是怎么回事?笑我做的诗词水平低吗?” “不会不会,我这是感慨,没有想到如此雄伟的镇南关也有人为他提诗了。” “是这么回事儿吗?” 孟广义看着李春瞬间又扭过头来看着梁安。 “梁兄,你觉得我这首诗做的如何啊?” “什么?你刚才做诗了吗?” 梁安不知道刚才在想什么,突然询问着孟广义,难道孟广义刚才作诗了? 孟广义脸色有点儿尴尬。 “梁兄你不能这样啊,我好不容易即兴赋诗一首,你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没有关系了。” 梁安挥挥手,一副不有意的样子“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正事要紧。” “要不梁兄你做一首诗让我们瞻仰瞻仰?” 孟广义有了想法,在梁安面前让梁安为他们做首诗,而梁安清了清嗓子。 “作诗,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梁兄你的文采我们都是知道的。” 梁安看着孟广义说完之后,李春也在旁边点着头,随机清了清嗓子。 “我怕打击你们。” 梁安不理会怨念无比的孟广义,想了想自己这一世听到的世家名言都是一些勉强是通顺的话语,确实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效果可言。随机再次爆发文抄公的属性。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南蛮誓不还。” “好诗,好诗。” 孟广义急忙鼓掌“这才是做的一篇佳作,不愧是我向陛下隆重的举荐与你。” 孟广义刚说完李春一愣。 “哎?孟公子,你刚才说什么?你向陛下举进梁先生?” 李春疑惑不解。 “是啊,我向陛下上书奏折汇报我们队伍形成的事情,我举荐了梁先生,有何不妥吗?” “这……” 李春有点儿纠结“本来我还是想向禁军统领举荐梁先生的,只是现在看来我多此一举了,禁军统领哪比得上陛下。” 梁安却是扭过头来看着孟广义。 “你不会真的向陛下推荐我这山野村夫了吧?” “你还说你是山野村夫?” 孟广义不解的看着梁安。 “你要是山野村夫,我岂不就是一个玩笑?可能就是山野村夫的儿子,孙子吧。” “我可以认下你这一个好大儿或者是好大孙。” 孟广义没有想到梁安会在如此时候打趣自己一句,更是看着梁安有点不甘心。 “梁兄你学坏了。” “呵呵。” 梁安最后只能报以呵呵两字。 就在梁安,孟广义,李春几人不住的在队伍前方有说有笑的交谈着,突然远处一声梆子响后一声大喝传来。 “你们是何人?攻击镇南关是大罪,你们想干什么?” 随着这一句话语落下,梁安脸色有点红,那是羞的。 没有想到到了镇南关连最起码的警惕都没有了,虽然镇南关是大康的关卡,可是这也是大康相当关键的一处关卡,要是镇南关丢了,蛮族会从十万大山当中出来,在大康境内肆意纵横。 谁让镇南关旁边的山脉都是些悬崖峭壁,只有此地能够进出呢? 不过梁安脸色羞红,李春却是不以为意。 孟广义更是自然,上前搭话。 “我等是朝廷派来的禁军,押送棕熊准备于镇南关和蛮族比试。这里有陛下的令牌。” 孟广义说话的功夫,从怀中摸出了一块金灿灿的令牌,而随着孟广义话语落下,李春也像是反应过来一般。 “对呀,我们是洛阳来到此地的禁军,押送的棕熊,后方的一架马车身上就是棕熊,还请镇南关的诸位兄弟千万不要放箭,我们是自己人。” 孟广义和李春这有点儿哀求的举动让梁安一愣一愣的。 “你们一个是文圣公家的公子,一个是禁军的校尉,虽然不知道刚才问话的是何人,可是你们这毫无骨气是什么样子,一副哀求的样子,真是羞与你等为伍。” 梁安毫不留情面的在两人面前小声的说了一声,这说的两人万分的尴尬,不过还是孟广义是实诚人。 “梁兄你可能不知道刚才说话的应当就是镇南关处驻守的镇南关守将裴元绍了。他眼睛里可是揉不得任何沙子的。” “呃,镇南关守将不在镇南关待着,怎么跑到镇南关外边儿来了?” “不知道啊,不知道为何裴元绍这小子不在镇南关待着,竟然跑到了镇南关外。” 李春毫无所觉自己说话要是被镇南关守将裴元绍听到,已经得罪他了,可是孟广义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按理说主将是不应该从关卡当中出来在外围巡视的。而且是镇南关如此险峻的位置,如此说来只有一件事情,有可能是他的大哥或者是他的父亲,有人来到了镇南关,他就成为了无关紧要的存在,被从镇南关当中赶了出来。” “还能够这样,他的大哥和他的父亲何以如此有胆量?” “梁兄难道不知道他的父亲和大哥是谁吗?” 梁安摊了摊手,一副我不清楚的样子让孟广义一愣,不过随即想了起来。 “对了,梁兄在山野当中两耳不闻外事,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镇南关首将为裴元绍,他的父亲是镇南军镇南侯裴世基将军。” “裴镇南的名号我如雷贯耳。” 梁安急忙恭维一声,虽然不管这事情是真是假,只要是孟广义说出来的,是错不了的。 “镇南军可不是只有一位将军的,不过顶尖的就是裴将军,而且裴世基年岁不小了,陛下也不忍心他在上战场,所以让裴家的长公子领了安南将军和他的父亲一起统领镇南军。” 孟广义刚说完孟家的家庭组成。梁安还在那里点着头,可是谁知孟广义接着就来了一句。 “这裴元庆并不是如同其他的长公子一般知书达理,温文尔雅。” 这一说到梁安有点儿好奇“怎么你说的都像是形容一些女子的话语?” 不过还不等梁安嘀咕完毕,孟广义接着说了起来。 “这裴元庆使得一双大锤到真是对得起他安南将军的称号。” 裴元庆用锤的?怎么这么的耳熟? 不过,还不等梁安再次感慨,树林当中一员银盔银甲的小将行了出来,看着那将军也就和孟广义相仿,梁安好奇的看着孟广义。 “孟兄这一位难道就是你所说的镇南关将军裴元绍?” 孟广义看着远处行来的人,急忙将手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形成一个小凉棚,借此遮挡着南方的不慎耀眼的光芒后仔细端详了一下。 “是啊,那一位就是安南将军的弟弟裴元绍,那我们上前去迎接一番吧。” “理应如此。” 然后就看着只有孟广义一人的战马在孟广义驱驰之下向前。 孟广义疑惑的扭过头来“梁兄,你不是说一起向前迎接吗?” 梁安摊了摊手。 “我只是提醒你,我是什么样的身份?你是什么样的身份?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去迎接将军,你觉得合适吗?” “哎?” 看着孟广义愣神,梁安再次催促。 第五十五章裴家虎女 等到孟广义领着镇南关守将裴元绍来到队伍进前的时候那叫一个嘚瑟。 “看,这就是我曾经在洛阳的时候的小弟裴元绍。镇国公的小外甥。镇南侯的小儿子。” 看着如此兴高采烈的孟广义,梁安疑惑了。 既然你知道这位是你的小弟,而且看样子关系还不错,刚才怎么就这么害怕呢? 你是害怕安南将军裴元庆手中的大锤呢,还是害怕镇南侯? 只是孟广义在那里嘚瑟着,裴元绍却是脸色不快。 “你修得胡说,你在洛阳是我的小弟,天天都被我二哥比的不知道东西南北,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我是你的小弟。” 裴元庆是镇南侯的长公子,听这意思他还有一个二公子,不然的话裴元绍何以说他的二哥? 这一句话的信息量倒是很大,孟广义的脸可要被丢在地上不住的摩擦了。 不过虽然孟广义的脸面被培裴元绍安在地上不住的摩擦,孟广义确实毫不在意,指着梁安和裴元绍说着。 “小裴啊。” 只是他刚说完,突然听到拔剑的声音,扭过头来,裴元绍的宝剑已经出鞘半截,这吓的孟广义正襟危坐在马匹之上。 “小四。” 这一次裴元绍倒是没有再为难孟广义反而是宝剑入鞘,这一次孟广义总算是伸手扶了扶胸口。 “还好,还好,刚才我没有说出什么难听的,不然又是天大的麻烦。” 只是一句小事,又让梁安嘀咕不已,看这样子裴元绍还是裴世基的四儿子,刚才已经确定他有大哥,有二哥了,那他三哥又是什么样的身份? 为何刚才孟广义只给他介绍了他的大哥和兄长呢? 虽然孟广义没有明说多少裴家的事,梁安也不能够明确的去问,虽然梁安很是好奇。 孟广义和梁安你来我往一番之后,算是将眼前的情况全部解决,两人确认身份无误之后,裴元绍就跟在孟广义身旁,来到押送棕熊的马车之上。 在确认棕熊没有异样之后,裴元绍当先一指前方的镇南关。 “前面就是你们的目标所在了,你们快去吧,我大哥就在镇南关当中坐镇。去找我大哥将棕熊交割,应当就没有事情了。” 裴元绍刚说完孟广义就看着他“既然是你大哥在镇南关当中坐镇,为什么你不带着我们先去拜见?” 孟广义刚说完裴袁绍就撇了撇嘴“我姐也在!” “你姐?” 这一下梁安总算是知道了裴家的构成了。 镇南侯裴世基有四个孩子。 一个是安南将军,一个是镇南关守将,还有一个文人,剩下的老三应该是一个女儿。 梁安对陪嫁摸得一清二楚。 不过梁安都有点好奇。 “我管人家什么人干什么?我有不是有心理问题的。” 不过孟广义立马又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 “你家的母大虫也在,我还是不去了,棕熊就在这了,就交给你们镇南关了,我现在就走可好?” “这个母大虫有这么让人害怕吗?” 被一句话打断思路的梁安看看前方的孟广义不像是作假的模样有点惊讶。 孟广义说出母大虫,这完全就是欺负人的名词,刚才一说到自己小弟还是别人是小弟的事情,就惹得裴元绍拔剑的孟广义却并没有惹的裴元绍再次拔剑,反而是裴元绍无奈的摊了摊手。 “信不信由你。” “我信!我肯定信啊,兄弟可不会拿着这样的事情和我们瞎扯,你这个母大虫姐姐长得倾国倾城,可是天天的武刀弄枪,这谁受得了? 要是夫君打不过她,她连看都不看。现在都说了多少个准夫君了,不是被她打的浑身酸疼到处跑,要不就是见了她都躲着跑,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和他成亲。” 实在是一些超出寻常的人际关系啊! 吃瓜群众梁安觉着这洛阳真是有意思。 天大地大洛阳最大,洛阳的瓜无论是生瓜蛋子还是熟的没有办法再熟的,都是超乎所有人的想象的。 再确定了真是裴元绍的姐姐在镇南关,孟广义一个劲儿的推辞着要将棕熊交出去,而裴元绍脸色也相当难看。 “你这东西应当是交给我的大哥的,必须要交给在镇南关坐镇的大将,让他主持这一次和蛮族的比试。怎么能够随便交给我就了事呢?更何况你不需要我大哥给你签一个收到的公文吗?” “这个……” 李春,孟广义想都没想,直接扭头看着后面的李春,而李春还在那里吃着瓜一副天然呆的样子,在听到孟广义叫自己后急忙上前。 “公子有何吩咐?” “你随着裴将军去镇南关交接棕熊办理手续,我们即刻回洛阳。” “是!” 李春没有任何担忧的,他是纯粹的军人,根本不理会京城当中各贵家子弟之间的事情,一句话就把事情应下来之后,孟广义很是开心,然后拉着梁安去一边了。 “梁兄咱们就在旁边老老实实等着他们回返,等他们归来我们就李恪回返,你也能够早日回家乡,说不定陛下的封赏也下来了。” 虽然孟广义说的云里雾里,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好奇询问是什么事情。 禁军当中要是有人还不知道梁安的本事,说不定会被其他的人一口唾沫直接给淹死,如此能耐有人上述请赏不是理所应当? 至于裴元绍,只是看了一眼穿着禁军甲胄的梁安没有再说什么,要是军中后起之秀以后会见识的,只是这洛阳军方好像都没有一个姓梁的将军吧? 就连朝中大臣好像也没有一个姓梁的。 真是巧合,还是姓梁的出了什么意外? 不过就在李春刚带着队伍要押送棕熊向着前方的镇南关而行,远处突然有一匹火红色的战马载着一个穿着火红色的盔甲,后背一条火红色的披风的将军,带着十几个同样是骑乘着战马,同样是一身红的士卒快速的靠近。 一看到这一袭红色,孟广义立马就躲到了梁安后面。 “梁兄你给我挡一挡,那母老虎来了。” “母老虎?” 是的,大虫在这大康人的口中也是称呼为老虎的。这母大虫不就是母老虎吗? 只是母老虎在什么地方? 梁安抬头看去,远处只有一队火红色的骑兵。 “孟兄,你是不是搞错了?只来了一对红色的骑兵,哪里有什么女子?” 梁安刚说出这句话更是坐实了他根本就不是洛阳当中人的身份,也不是权贵家的人。 不然何以在洛阳纵横驰骋,未尝一败的飞凤军都不知道? 等到孟广义小心的将眼前那一队红色的骑兵了不得的战绩告知梁安之后梁安直咂嘴。 十几个姑娘组成的骑兵队伍居然打的洛阳想要找裴元绍的姐姐裴安安成亲的公子哭爹喊娘。 就算是带着侍从也被打的不分东西。 只是孟广义刚说完,梁安哑口无言,裴元绍一副好像又要吃亏的表情的时候,一队火红色的骑兵来到近前。 果然是一个飒爽英姿的女将带领同样是一群娇滴滴的姑娘组成的骑兵。 女骑士来到众人面前张口就来。 “小四,你怎么从镇南关当中跑出来了?我要来带你例行巡视镇南关居然找不到你了,倒是让我好找。” 只是裴安安根本就没有顾在场是什么样的情况,直接喊着和孟广义差不多年纪,已经身为镇南关守将的裴元绍为小四,裴元绍也没有任何不满的,急忙挤出一个笑容。 “姐,我这不是身为镇南关的守将,肯定要第一时间就要带队出来外出巡视。” 然后就是一招祸水东引。 “这不是碰上了从洛阳押送中棕熊前来和蛮族笔试的孟广义了吗?” “怪不得我看到了一队禁军,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原来是小二你来了。” 裴安安又是语出惊人。 得! 一个小四,一个小二都快要让梁安笑出声来了。 除了四和二,现场你还一个三呢。 不过你这样的三倒也是可以啊,不但自己长的标志,身后还有十几个,同样是娇滴滴水灵灵的。 第五十五章裴家虎女 等到孟广义领着镇南关守将裴元绍来到队伍进前的时候那叫一个嘚瑟。 “看,这就是我曾经在洛阳的时候的小弟裴元绍。镇国公的小外甥。镇南侯的小儿子。” 看着如此兴高采烈的孟广义,梁安疑惑了。 既然你知道这位是你的小弟,而且看样子关系还不错,刚才怎么就这么害怕呢? 你是害怕安南将军裴元庆手中的大锤呢,还是害怕镇南侯? 只是孟广义在那里嘚瑟着,裴元绍却是脸色不快。 “你修得胡说,你在洛阳是我的小弟,天天都被我二哥比的不知道东西南北,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我是你的小弟。” 裴元庆是镇南侯的长公子,听这意思他还有一个二公子,不然的话裴元绍何以说他的二哥? 这一句话的信息量倒是很大,孟广义的脸可要被丢在地上不住的摩擦了。 不过虽然孟广义的脸面被培裴元绍安在地上不住的摩擦,孟广义确实毫不在意,指着梁安和裴元绍说着。 “小裴啊。” 只是他刚说完,突然听到拔剑的声音,扭过头来,裴元绍的宝剑已经出鞘半截,这吓的孟广义正襟危坐在马匹之上。 “小四。” 这一次裴元绍倒是没有再为难孟广义反而是宝剑入鞘,这一次孟广义总算是伸手扶了扶胸口。 “还好,还好,刚才我没有说出什么难听的,不然又是天大的麻烦。” 只是一句小事,又让梁安嘀咕不已,看这样子裴元绍还是裴世基的四儿子,刚才已经确定他有大哥,有二哥了,那他三哥又是什么样的身份? 为何刚才孟广义只给他介绍了他的大哥和兄长呢? 虽然孟广义没有明说多少裴家的事,梁安也不能够明确的去问,虽然梁安很是好奇。 孟广义和梁安你来我往一番之后,算是将眼前的情况全部解决,两人确认身份无误之后,裴元绍就跟在孟广义身旁,来到押送棕熊的马车之上。 在确认棕熊没有异样之后,裴元绍当先一指前方的镇南关。 “前面就是你们的目标所在了,你们快去吧,我大哥就在镇南关当中坐镇。去找我大哥将棕熊交割,应当就没有事情了。” 裴元绍刚说完孟广义就看着他“既然是你大哥在镇南关当中坐镇,为什么你不带着我们先去拜见?” 孟广义刚说完裴袁绍就撇了撇嘴“我姐也在!” “你姐?” 这一下梁安总算是知道了裴家的构成了。 镇南侯裴世基有四个孩子。 一个是安南将军,一个是镇南关守将,还有一个文人,剩下的老三应该是一个女儿。 梁安对陪嫁摸得一清二楚。 不过梁安都有点好奇。 “我管人家什么人干什么?我有不是有心理问题的。” 不过孟广义立马又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 “你家的母大虫也在,我还是不去了,棕熊就在这了,就交给你们镇南关了,我现在就走可好?” “这个母大虫有这么让人害怕吗?” 被一句话打断思路的梁安看看前方的孟广义不像是作假的模样有点惊讶。 孟广义说出母大虫,这完全就是欺负人的名词,刚才一说到自己小弟还是别人是小弟的事情,就惹得裴元绍拔剑的孟广义却并没有惹的裴元绍再次拔剑,反而是裴元绍无奈的摊了摊手。 “信不信由你。” “我信!我肯定信啊,兄弟可不会拿着这样的事情和我们瞎扯,你这个母大虫姐姐长得倾国倾城,可是天天的武刀弄枪,这谁受得了? 要是夫君打不过她,她连看都不看。现在都说了多少个准夫君了,不是被她打的浑身酸疼到处跑,要不就是见了她都躲着跑,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和他成亲。” 实在是一些超出寻常的人际关系啊! 吃瓜群众梁安觉着这洛阳真是有意思。 天大地大洛阳最大,洛阳的瓜无论是生瓜蛋子还是熟的没有办法再熟的,都是超乎所有人的想象的。 再确定了真是裴元绍的姐姐在镇南关,孟广义一个劲儿的推辞着要将棕熊交出去,而裴元绍脸色也相当难看。 “你这东西应当是交给我的大哥的,必须要交给在镇南关坐镇的大将,让他主持这一次和蛮族的比试。怎么能够随便交给我就了事呢?更何况你不需要我大哥给你签一个收到的公文吗?” “这个……” 李春,孟广义想都没想,直接扭头看着后面的李春,而李春还在那里吃着瓜一副天然呆的样子,在听到孟广义叫自己后急忙上前。 “公子有何吩咐?” “你随着裴将军去镇南关交接棕熊办理手续,我们即刻回洛阳。” “是!” 李春没有任何担忧的,他是纯粹的军人,根本不理会京城当中各贵家子弟之间的事情,一句话就把事情应下来之后,孟广义很是开心,然后拉着梁安去一边了。 “梁兄咱们就在旁边老老实实等着他们回返,等他们归来我们就李恪回返,你也能够早日回家乡,说不定陛下的封赏也下来了。” 虽然孟广义说的云里雾里,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好奇询问是什么事情。 禁军当中要是有人还不知道梁安的本事,说不定会被其他的人一口唾沫直接给淹死,如此能耐有人上述请赏不是理所应当? 至于裴元绍,只是看了一眼穿着禁军甲胄的梁安没有再说什么,要是军中后起之秀以后会见识的,只是这洛阳军方好像都没有一个姓梁的将军吧? 就连朝中大臣好像也没有一个姓梁的。 真是巧合,还是姓梁的出了什么意外? 不过就在李春刚带着队伍要押送棕熊向着前方的镇南关而行,远处突然有一匹火红色的战马载着一个穿着火红色的盔甲,后背一条火红色的披风的将军,带着十几个同样是骑乘着战马,同样是一身红的士卒快速的靠近。 一看到这一袭红色,孟广义立马就躲到了梁安后面。 “梁兄你给我挡一挡,那母老虎来了。” “母老虎?” 是的,大虫在这大康人的口中也是称呼为老虎的。这母大虫不就是母老虎吗? 只是母老虎在什么地方? 梁安抬头看去,远处只有一队火红色的骑兵。 “孟兄,你是不是搞错了?只来了一对红色的骑兵,哪里有什么女子?” 梁安刚说出这句话更是坐实了他根本就不是洛阳当中人的身份,也不是权贵家的人。 不然何以在洛阳纵横驰骋,未尝一败的飞凤军都不知道? 等到孟广义小心的将眼前那一队红色的骑兵了不得的战绩告知梁安之后梁安直咂嘴。 十几个姑娘组成的骑兵队伍居然打的洛阳想要找裴元绍的姐姐裴安安成亲的公子哭爹喊娘。 就算是带着侍从也被打的不分东西。 只是孟广义刚说完,梁安哑口无言,裴元绍一副好像又要吃亏的表情的时候,一队火红色的骑兵来到近前。 果然是一个飒爽英姿的女将带领同样是一群娇滴滴的姑娘组成的骑兵。 女骑士来到众人面前张口就来。 “小四,你怎么从镇南关当中跑出来了?我要来带你例行巡视镇南关居然找不到你了,倒是让我好找。” 只是裴安安根本就没有顾在场是什么样的情况,直接喊着和孟广义差不多年纪,已经身为镇南关守将的裴元绍为小四,裴元绍也没有任何不满的,急忙挤出一个笑容。 “姐,我这不是身为镇南关的守将,肯定要第一时间就要带队出来外出巡视。” 然后就是一招祸水东引。 “这不是碰上了从洛阳押送中棕熊前来和蛮族笔试的孟广义了吗?” “怪不得我看到了一队禁军,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原来是小二你来了。” 裴安安又是语出惊人。 得! 一个小四,一个小二都快要让梁安笑出声来了。 除了四和二,现场你还一个三呢。 不过你这样的三倒也是可以啊,不但自己长的标志,身后还有十几个,同样是娇滴滴水灵灵的。 第五十六章打虎 虽然梁安有一些不切合实际的念头,不过还不等梁安多想,已经被裴安安打断话题。 “既然是押送棕熊来镇南关的,还有一月左右就要和蛮族比试了。 按照以往惯例,每次比试之后的猛兽都要运回陛下的猛兽园中。 看来小二你还要在镇南关再等上一个月啊。” “还有这样的事吗?” 在听到裴安安一句话之后,孟广义可是有点儿胆战心惊的。 “我怎么不记着还有这样的事情?” 只是孟广义刚说完裴安安就看着他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你怎么不记得这些事情?还不是前几次我们大康接连猛兽战败,都成为了蛮族猛兽的口中粮。所以没有任何的猛兽被运回去吗?” “还有这样的事情,我居然不知道,惭愧,惭愧。” 孟广义一副比死了爹还难看的表情看着裴安安,而裴安安看着孟广义如此,立马就呵斥一句。 “你怎么回事?还没有比斗呢,就这种难看的脸。难道你是觉着我大康的猛兽这一次又打不败蛮族的猛兽吗?你要是敢如此说,我现在就先修理你一顿。” “不敢不敢。” 孟广义被裴安安呵斥一句急忙低着头认错。这倒更是让旁边的梁安呲牙咧嘴。 原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行事放荡不羁的孟公子居然成了如此模样,真是罕见。 只是梁安不知道他在孟广义低头认错的时候,咧嘴在那里笑了一下,就被裴安安看到了。 “你是何人?居然还如此模样?难道我这做姐姐的教训弟弟不应该吗?” 梁安又不自知看了看左右,这更是惹得裴安安有点儿恼怒。 “就说你呢。” 说话功夫裴安安直接将马上挂着的长枪提起直指梁安,这可把梁安吓了一跳。 “裴将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更是一个苦命人。你何苦要为难我呢?” 只是梁安说的大实话,裴安安却像是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一般看着梁安怒火中烧。 “你敢说你是普通人,看你这穿着分明是我大康禁军。 都是你们这些好吃懒做贪生怕死的人,上不可保家卫国,下又不能为黎明百姓主持公道平定四方,天天的就是逞口舌之利。 要不是你不归我管,我一定把你吊起来打一顿。” “这哪和哪啊。” 没有想到这裴安安还是一个愤世的女青年,梁安更是疑惑的看着孟广义和已经走远了的李春想要再问问大康的禁军,难道给人就是这样的印象吗? 只是孟广义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李春走的远远的更是什么也不敢说,至于留在旁边那些护卫着孟广义和梁安的一些禁军士卒却是看着裴安安觉得这人居然敢如此针对他们的梁先生,这是活的不耐烦了,不知道咱家梁先生的手段是什么吗? 只是就在梁安在那里疑惑的时候,孟广义悄悄的拉了拉梁安盔甲的下摆。 “梁兄你就低个头认个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哦哦。” 梁安好像是反应不过来一般。 “我认错?我做什么了?” 梁安一副天然呆的样子,这更是让裴安安怒火中烧。 “你个混球,我忍不住了,居然如此无视于我。 被我揭了短还当是自己什么也没有做。看打!” 只是裴安安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上前拿着长枪,一转方向当做一根木棍一样敲打一下梁安。 梁安旁边一个小士卒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抽刀就架住了裴安安手中的长枪。 这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幕。 在自己的长枪被架住,裴安安不敢置信当中这禁军一用力将自己的长枪推后,再次抽刀入鞘护在梁安身前。 这一下子梁安身后的禁军士卒反应过来。 “不得了啊,你居然敢欺负我们梁先生!为了你的小命着想,我们先把你修理一顿吧。可能如此情况之下,梁先生会看着你被修理了,不过分的难为于你。” 只是这一下子裴安安更恼怒了。 “你们是什么人?想和我们飞凤军为敌吗?列阵!” 裴安安刚说这句话,她身后十几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瞬间驾乘战马来到裴安安近前排成一列。 步卒对抗骑兵本来就处于弱势的,而且梁安旁边他们的禁军士卒只有十个,而飞凤军那边却是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一个。 两倍的兵力还要多一个。 不过这些禁军士卒没有任何担忧的,大喊一声备战后急忙按照梁安曾经和他们所说的结成密集的阵型,盾牌全部从背后背到身前。 三人在前方用盾牌组成一个三角形,两人急忙拿着长枪护卫在盾牌旁边,剩余的五个想都没想整齐划一到摘一下长弓,张工搭建建议拉满瞄准着前方随时准备冲击他们阵型的二十一个骑兵。 “嚯,精锐,不愧是我大康最精锐的禁军啊。”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作为镇南侯裴世基的小儿子,镇南关守将裴元绍一眼就看出了这十个禁军的厉害。 只是他们这边这一系列的动静还没有开始,可是这备战一句话响起还没有走远的禁军士卒扭头一看,瞬间哗然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打起来了? 一只信奉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的禁军,当然是被梁安教导出来的禁军一看这还得了? 瞬间又是百多个禁军士卒哗啦啦的冲了回来。 随着他们回来,那些前方正随着李春向前走的也和李春说了一声,李春一愣。 “这是哪和哪啊?怎么还要打一场?我们禁军可不能丢了面子,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梁先生教导我们可是脱胎换骨,不可同日而语的禁军的实力。” 李春一句话除了留下百多个护卫着棕熊的马车和他们的补给品,剩余的哗啦啦的冲上进前,同样是摆成各种军阵。 刀盾手,长枪手,弓箭手各司其职摆成各自最适合的阵型,快速的推进。 看到这一幕镇南关守将裴元绍急忙对着自己的小弟们挥手。 “快浪开,先把这个战场交给他们,我倒要看看孟兄带的这一支精锐,到底精锐到了何种模样。” 裴元绍想看看禁军精锐如何,禁军在李春的带领之下也没有让他们失望,顷刻之间就将飞凤军围的水泄不通,而且里三层外三层都是用盾牌结成的最严密的,根本就不害怕骑兵冲击的军阵。 随着军队的集合,一众禁军士族大声的在那里喊着缴械不杀,这可是把裴安安气的银牙都差点儿咬碎了。 “好,这一次你们仗着人多,我不难为你,你可敢给我留下姓名,到底是哪一个将门之后?居然敢如此无视于我,此仇我裴安安必报。” 裴安安这一次留下了姓名,而梁安确实有点儿无辜。 “这位裴将军,在下只是山野村夫,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将门之后,也不是哪一个大人物的后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受了孟公子雇佣前来护送棕熊的存在罢了,何苦苦苦相逼呢?” 梁安又说的大实话,不过在裴安耳中确实根本就看不起她,连名字都不屑和自己介绍,这一下子裴安安更是想要发怒。 可是看着自己这二十个姑娘家家的根本就不可能在如此精锐的禁军当中讨得任何便宜,只得无奈的说着。 “这一次是我败了。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会找回厂子的。” 留下这一句话就想要离开,只是梁安安没有发话,孟广义也没有说什么,李春更没有动作,士卒怎么可能将这严密的军阵松开? 就在所有人都在那愣神的时候梁安摆摆手。 “你们不是去押送棕熊吗?怎么都回来了?先去完成你们的任务要紧。” 第五十六章打虎 虽然梁安有一些不切合实际的念头,不过还不等梁安多想,已经被裴安安打断话题。 “既然是押送棕熊来镇南关的,还有一月左右就要和蛮族比试了。 按照以往惯例,每次比试之后的猛兽都要运回陛下的猛兽园中。 看来小二你还要在镇南关再等上一个月啊。” “还有这样的事吗?” 在听到裴安安一句话之后,孟广义可是有点儿胆战心惊的。 “我怎么不记着还有这样的事情?” 只是孟广义刚说完裴安安就看着他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你怎么不记得这些事情?还不是前几次我们大康接连猛兽战败,都成为了蛮族猛兽的口中粮。所以没有任何的猛兽被运回去吗?” “还有这样的事情,我居然不知道,惭愧,惭愧。” 孟广义一副比死了爹还难看的表情看着裴安安,而裴安安看着孟广义如此,立马就呵斥一句。 “你怎么回事?还没有比斗呢,就这种难看的脸。难道你是觉着我大康的猛兽这一次又打不败蛮族的猛兽吗?你要是敢如此说,我现在就先修理你一顿。” “不敢不敢。” 孟广义被裴安安呵斥一句急忙低着头认错。这倒更是让旁边的梁安呲牙咧嘴。 原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行事放荡不羁的孟公子居然成了如此模样,真是罕见。 只是梁安不知道他在孟广义低头认错的时候,咧嘴在那里笑了一下,就被裴安安看到了。 “你是何人?居然还如此模样?难道我这做姐姐的教训弟弟不应该吗?” 梁安又不自知看了看左右,这更是惹得裴安安有点儿恼怒。 “就说你呢。” 说话功夫裴安安直接将马上挂着的长枪提起直指梁安,这可把梁安吓了一跳。 “裴将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更是一个苦命人。你何苦要为难我呢?” 只是梁安说的大实话,裴安安却像是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一般看着梁安怒火中烧。 “你敢说你是普通人,看你这穿着分明是我大康禁军。 都是你们这些好吃懒做贪生怕死的人,上不可保家卫国,下又不能为黎明百姓主持公道平定四方,天天的就是逞口舌之利。 要不是你不归我管,我一定把你吊起来打一顿。” “这哪和哪啊。” 没有想到这裴安安还是一个愤世的女青年,梁安更是疑惑的看着孟广义和已经走远了的李春想要再问问大康的禁军,难道给人就是这样的印象吗? 只是孟广义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李春走的远远的更是什么也不敢说,至于留在旁边那些护卫着孟广义和梁安的一些禁军士卒却是看着裴安安觉得这人居然敢如此针对他们的梁先生,这是活的不耐烦了,不知道咱家梁先生的手段是什么吗? 只是就在梁安在那里疑惑的时候,孟广义悄悄的拉了拉梁安盔甲的下摆。 “梁兄你就低个头认个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哦哦。” 梁安好像是反应不过来一般。 “我认错?我做什么了?” 梁安一副天然呆的样子,这更是让裴安安怒火中烧。 “你个混球,我忍不住了,居然如此无视于我。 被我揭了短还当是自己什么也没有做。看打!” 只是裴安安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上前拿着长枪,一转方向当做一根木棍一样敲打一下梁安。 梁安旁边一个小士卒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抽刀就架住了裴安安手中的长枪。 这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幕。 在自己的长枪被架住,裴安安不敢置信当中这禁军一用力将自己的长枪推后,再次抽刀入鞘护在梁安身前。 这一下子梁安身后的禁军士卒反应过来。 “不得了啊,你居然敢欺负我们梁先生!为了你的小命着想,我们先把你修理一顿吧。可能如此情况之下,梁先生会看着你被修理了,不过分的难为于你。” 只是这一下子裴安安更恼怒了。 “你们是什么人?想和我们飞凤军为敌吗?列阵!” 裴安安刚说这句话,她身后十几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瞬间驾乘战马来到裴安安近前排成一列。 步卒对抗骑兵本来就处于弱势的,而且梁安旁边他们的禁军士卒只有十个,而飞凤军那边却是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一个。 两倍的兵力还要多一个。 不过这些禁军士卒没有任何担忧的,大喊一声备战后急忙按照梁安曾经和他们所说的结成密集的阵型,盾牌全部从背后背到身前。 三人在前方用盾牌组成一个三角形,两人急忙拿着长枪护卫在盾牌旁边,剩余的五个想都没想整齐划一到摘一下长弓,张工搭建建议拉满瞄准着前方随时准备冲击他们阵型的二十一个骑兵。 “嚯,精锐,不愧是我大康最精锐的禁军啊。”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作为镇南侯裴世基的小儿子,镇南关守将裴元绍一眼就看出了这十个禁军的厉害。 只是他们这边这一系列的动静还没有开始,可是这备战一句话响起还没有走远的禁军士卒扭头一看,瞬间哗然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打起来了? 一只信奉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的禁军,当然是被梁安教导出来的禁军一看这还得了? 瞬间又是百多个禁军士卒哗啦啦的冲了回来。 随着他们回来,那些前方正随着李春向前走的也和李春说了一声,李春一愣。 “这是哪和哪啊?怎么还要打一场?我们禁军可不能丢了面子,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梁先生教导我们可是脱胎换骨,不可同日而语的禁军的实力。” 李春一句话除了留下百多个护卫着棕熊的马车和他们的补给品,剩余的哗啦啦的冲上进前,同样是摆成各种军阵。 刀盾手,长枪手,弓箭手各司其职摆成各自最适合的阵型,快速的推进。 看到这一幕镇南关守将裴元绍急忙对着自己的小弟们挥手。 “快浪开,先把这个战场交给他们,我倒要看看孟兄带的这一支精锐,到底精锐到了何种模样。” 裴元绍想看看禁军精锐如何,禁军在李春的带领之下也没有让他们失望,顷刻之间就将飞凤军围的水泄不通,而且里三层外三层都是用盾牌结成的最严密的,根本就不害怕骑兵冲击的军阵。 随着军队的集合,一众禁军士族大声的在那里喊着缴械不杀,这可是把裴安安气的银牙都差点儿咬碎了。 “好,这一次你们仗着人多,我不难为你,你可敢给我留下姓名,到底是哪一个将门之后?居然敢如此无视于我,此仇我裴安安必报。” 裴安安这一次留下了姓名,而梁安确实有点儿无辜。 “这位裴将军,在下只是山野村夫,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将门之后,也不是哪一个大人物的后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受了孟公子雇佣前来护送棕熊的存在罢了,何苦苦苦相逼呢?” 梁安又说的大实话,不过在裴安耳中确实根本就看不起她,连名字都不屑和自己介绍,这一下子裴安安更是想要发怒。 可是看着自己这二十个姑娘家家的根本就不可能在如此精锐的禁军当中讨得任何便宜,只得无奈的说着。 “这一次是我败了。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会找回厂子的。” 留下这一句话就想要离开,只是梁安安没有发话,孟广义也没有说什么,李春更没有动作,士卒怎么可能将这严密的军阵松开? 就在所有人都在那愣神的时候梁安摆摆手。 “你们不是去押送棕熊吗?怎么都回来了?先去完成你们的任务要紧。” 第五十七章安南将军 意外就是这样出现的。 在梁安和裴安安一不小心结下了一点小小的矛盾之后,梁安还要跟着孟广义向着前面的镇南关行去。 在越过裴安安之后裴安安的小弟裴元绍急忙来到孟广义身旁。 “这位兄弟刚才真是抱歉了,我替我姐给你道一个歉。” 在裴元绍道歉之后,梁安急忙对着裴元绍一拱手。 “将军多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刚才也只是说的实话而已,不知道因何就惹到了贵人家的小姐,实在是我的不是。” 这一下子孟广义也没有办法在旁边当做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了,急忙在梁安面前说着。 “梁兄,我这一次好像给你惹麻烦了,而且也不知道李春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这些禁军做出这样的事情。要是让朝中一些人知道了,梁兄你可会有天大的麻烦。” 这一下子梁安更是有点儿无语。 “我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都是帮着你们做的事情,可是为何最后落得如此田地,吃亏的都是我啊!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看来我就不应该来天南道更不应该来镇南关吧?” 梁安自嘲的笑了一声,而裴元绍在旁边疑惑的看着孟广义,孟广义摊了摊手。 “梁兄先不说这些了,既然要在此地修整一月,那我们就好好的在镇南关附近看一看十万大山的风土人情也是不错的吧。” 孟广义开始岔开话题,而梁安点点头。 “是啊,如此风景壮阔的江山不能够彻底的掌握在自己手中,实在是我大康先贤心中一大恨事吧?” 一说到南方的十万大山,话题成功的从刚才梁安一不小心得罪了裴安安的事情转移到十万大山之上。 裴元绍作为镇南关的守将,刚要和梁安等人在说些什么?却是突然听到后方一句吆喝。 “小四你去什么地方?不是说要和我去巡视四周的吗?怎么还要回城了?” 这一句话让刚要借十万大山回镇南关的裴元绍有点儿尴尬,随即看着他们。 “你们先忙,等到我回城的时候一定去拜访你们。” 裴元绍说了这么一声,就低着头垂头丧气的去找他的姐姐裴安安,至于结果到底如何,就不知道了。 一出闹剧完美的落下,等到再行了十余里地,这一支押送棕熊的队伍总算是来到了镇南关下。 镇南关中已经得了裴元少安排的人前去报信的守军走了准备,很快的从镇南关当中冲出了一队精锐的士族。 虽然说是精锐,也只是相比较于其他的大康军队而言,他们有可能上过战场见过血腥。 一副彪悍的气息迎面扑来梁安看着这些人却是难得的点了点头,这让孟广义在旁边心中有点儿不快,自己可是带着一支了不得禁军的,虽然是后来训练的。 “梁兄,你不用看他们如此彪悍,只不过是二十万军队当中挑选出来的千余精锐罢了。 他们的任务就是护卫着镇南侯的长子,安南将军裴元庆的。 要是我大康所有军队都是如此,何愁不能够平定西南蛮夷?” 只是孟广义刚说完,梁安更是好奇。 “难道如此军队大康也练不出来吗?那其他的军队是什么样子的?” 虽然梁安很是好奇,不由得想到了禁军那些士卒,同样是长的五大三粗的,同样是有一把子力气,可是行军打仗之间总是差一点事情。 梁安自问自答,立马有了答案。 应当是兵法战阵和战略战术上出了一点问题吧。 要是他们多上上战场,多磨练磨练兵法战阵想必都是难得的经历,而现在两军对垒,打的就是军阵。 这些军阵都是死的,只有懂得变通,才能够获得最大的利益,说不定就算是军阵当中所有的士卒都是悍勇的士卒,可是摆了一个让别人一戳就破的军阵,也不过是拿着这些悍勇之士的生命去给敌人送战功罢了。 两人还在那里考虑着大康军队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如此情况,就看着这些精锐的士卒让到两旁,然后有一批战马上面放着两个大铜锤就迎了过来。 “呃,这裴元庆难道是隐身的吗?” 梁安疑惑的对着孟广义说了一声,而孟广义却是看着那一匹载着两个大铜锤的战马,在梁安旁边悄悄的说了一声。 “这话可不能说,这安南将军可是从三品的武将你可不能够随意的得罪。” “哦?从三品到武将?” 梁安又有点儿好奇,而看着梁安有点儿不懂朝廷的官制,孟广义也没有任何隐藏的,急忙在梁安面前说了起来。 “我朝有大将军为正一品。这不是长设的将军,你应当是知道的。 大将军之下为骠骑将军从一品,只有洛阳的几个老将军有这样的殊荣。 只是他们年岁已高,不可能再次领兵上战场,再往下就是镇南侯所领的征南将军一类的四征将军为正二品。 四征将军之下为四镇将军,从二品 至于镇南侯长子,安南将军却是从三品,从三品和从二品中间还有一个正三品,那是四平将军。” 孟广义如此一说,梁安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既然是从三品的将军为何不见有将军在场?反而是让一匹马载着两个大铁锤来迎接我们呢,难道他就这么看不起你们这些禁军吗? 还是说孟兄你在洛阳的时候到底是如何的丢人?别人都羞于孟兄为伍了。” 梁安天马行空的思想让孟广义,一愣一愣的。 不过孟广义稍微一思考,也知道梁安的意思,没有见识过实际情况的人,总是觉着一匹马载着两个大铁锤应当是对人不尊重,而孟广义自动过滤了梁安考虑到自己在洛阳声名狼藉的事情,对着梁安小心翼翼的说着。 “梁兄这些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这并不是安南将军看不起我等,而是这两个大铁锤重量可是相当的重的,不让另一批战马驮着,难道要安南将军天天的拎着吗? 而且这个兵器先来,这不更是告诉我们他没有任何敌意吗?那将军肯定在后方马上就来了。可一定要注意,不要惹出天大的麻烦。” “原来如此,到时我闹得乌龙了。” 梁安也是明事理的,不会在自己认知当中出现错误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只觉得是自己没问题,而其他的东西错了,还是能够从谏如流的。 在梁安和孟广义如此说着,李春在旁边说了一声来了,然后就看到前方有数十个骑兵护卫着一员同样是银盔银甲的将军快速的来到城外。 刚看到这一对骑兵出现在镇南关城门外边,就听到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 “广义没有想到你来了,你也不早告诉我一声,我好派兵前去迎接你。” “裴大哥你这就见外了。” 孟广义大老远的对着远处前来迎接自己的安南将军裴元庆高高的挥了挥手,大声的回复一句。 “我也没有想到这一次陛下真的安排我前来,只是这一次我们好像走的快了一点,提前了一个月,到是要打扰裴大哥一月时间,不知道裴大哥能否留下我们,我们可是没带着吃的没带着喝的,要来破费裴大哥了。” “这好说。” 裴元庆爽朗的笑着,而这一幕倒是让梁安没有想到。 怪不得孟广义对安南将军裴元庆相当的尊敬,原来他们很是熟悉,只是看看这孟广义也就二十岁,而前方的孟广义的裴大哥,下巴的胡子都有两寸长了。 第五十七章安南将军 意外就是这样出现的。 在梁安和裴安安一不小心结下了一点小小的矛盾之后,梁安还要跟着孟广义向着前面的镇南关行去。 在越过裴安安之后裴安安的小弟裴元绍急忙来到孟广义身旁。 “这位兄弟刚才真是抱歉了,我替我姐给你道一个歉。” 在裴元绍道歉之后,梁安急忙对着裴元绍一拱手。 “将军多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刚才也只是说的实话而已,不知道因何就惹到了贵人家的小姐,实在是我的不是。” 这一下子孟广义也没有办法在旁边当做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了,急忙在梁安面前说着。 “梁兄,我这一次好像给你惹麻烦了,而且也不知道李春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这些禁军做出这样的事情。要是让朝中一些人知道了,梁兄你可会有天大的麻烦。” 这一下子梁安更是有点儿无语。 “我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都是帮着你们做的事情,可是为何最后落得如此田地,吃亏的都是我啊!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看来我就不应该来天南道更不应该来镇南关吧?” 梁安自嘲的笑了一声,而裴元绍在旁边疑惑的看着孟广义,孟广义摊了摊手。 “梁兄先不说这些了,既然要在此地修整一月,那我们就好好的在镇南关附近看一看十万大山的风土人情也是不错的吧。” 孟广义开始岔开话题,而梁安点点头。 “是啊,如此风景壮阔的江山不能够彻底的掌握在自己手中,实在是我大康先贤心中一大恨事吧?” 一说到南方的十万大山,话题成功的从刚才梁安一不小心得罪了裴安安的事情转移到十万大山之上。 裴元绍作为镇南关的守将,刚要和梁安等人在说些什么?却是突然听到后方一句吆喝。 “小四你去什么地方?不是说要和我去巡视四周的吗?怎么还要回城了?” 这一句话让刚要借十万大山回镇南关的裴元绍有点儿尴尬,随即看着他们。 “你们先忙,等到我回城的时候一定去拜访你们。” 裴元绍说了这么一声,就低着头垂头丧气的去找他的姐姐裴安安,至于结果到底如何,就不知道了。 一出闹剧完美的落下,等到再行了十余里地,这一支押送棕熊的队伍总算是来到了镇南关下。 镇南关中已经得了裴元少安排的人前去报信的守军走了准备,很快的从镇南关当中冲出了一队精锐的士族。 虽然说是精锐,也只是相比较于其他的大康军队而言,他们有可能上过战场见过血腥。 一副彪悍的气息迎面扑来梁安看着这些人却是难得的点了点头,这让孟广义在旁边心中有点儿不快,自己可是带着一支了不得禁军的,虽然是后来训练的。 “梁兄,你不用看他们如此彪悍,只不过是二十万军队当中挑选出来的千余精锐罢了。 他们的任务就是护卫着镇南侯的长子,安南将军裴元庆的。 要是我大康所有军队都是如此,何愁不能够平定西南蛮夷?” 只是孟广义刚说完,梁安更是好奇。 “难道如此军队大康也练不出来吗?那其他的军队是什么样子的?” 虽然梁安很是好奇,不由得想到了禁军那些士卒,同样是长的五大三粗的,同样是有一把子力气,可是行军打仗之间总是差一点事情。 梁安自问自答,立马有了答案。 应当是兵法战阵和战略战术上出了一点问题吧。 要是他们多上上战场,多磨练磨练兵法战阵想必都是难得的经历,而现在两军对垒,打的就是军阵。 这些军阵都是死的,只有懂得变通,才能够获得最大的利益,说不定就算是军阵当中所有的士卒都是悍勇的士卒,可是摆了一个让别人一戳就破的军阵,也不过是拿着这些悍勇之士的生命去给敌人送战功罢了。 两人还在那里考虑着大康军队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如此情况,就看着这些精锐的士卒让到两旁,然后有一批战马上面放着两个大铜锤就迎了过来。 “呃,这裴元庆难道是隐身的吗?” 梁安疑惑的对着孟广义说了一声,而孟广义却是看着那一匹载着两个大铜锤的战马,在梁安旁边悄悄的说了一声。 “这话可不能说,这安南将军可是从三品的武将你可不能够随意的得罪。” “哦?从三品到武将?” 梁安又有点儿好奇,而看着梁安有点儿不懂朝廷的官制,孟广义也没有任何隐藏的,急忙在梁安面前说了起来。 “我朝有大将军为正一品。这不是长设的将军,你应当是知道的。 大将军之下为骠骑将军从一品,只有洛阳的几个老将军有这样的殊荣。 只是他们年岁已高,不可能再次领兵上战场,再往下就是镇南侯所领的征南将军一类的四征将军为正二品。 四征将军之下为四镇将军,从二品 至于镇南侯长子,安南将军却是从三品,从三品和从二品中间还有一个正三品,那是四平将军。” 孟广义如此一说,梁安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既然是从三品的将军为何不见有将军在场?反而是让一匹马载着两个大铁锤来迎接我们呢,难道他就这么看不起你们这些禁军吗? 还是说孟兄你在洛阳的时候到底是如何的丢人?别人都羞于孟兄为伍了。” 梁安天马行空的思想让孟广义,一愣一愣的。 不过孟广义稍微一思考,也知道梁安的意思,没有见识过实际情况的人,总是觉着一匹马载着两个大铁锤应当是对人不尊重,而孟广义自动过滤了梁安考虑到自己在洛阳声名狼藉的事情,对着梁安小心翼翼的说着。 “梁兄这些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这并不是安南将军看不起我等,而是这两个大铁锤重量可是相当的重的,不让另一批战马驮着,难道要安南将军天天的拎着吗? 而且这个兵器先来,这不更是告诉我们他没有任何敌意吗?那将军肯定在后方马上就来了。可一定要注意,不要惹出天大的麻烦。” “原来如此,到时我闹得乌龙了。” 梁安也是明事理的,不会在自己认知当中出现错误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只觉得是自己没问题,而其他的东西错了,还是能够从谏如流的。 在梁安和孟广义如此说着,李春在旁边说了一声来了,然后就看到前方有数十个骑兵护卫着一员同样是银盔银甲的将军快速的来到城外。 刚看到这一对骑兵出现在镇南关城门外边,就听到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 “广义没有想到你来了,你也不早告诉我一声,我好派兵前去迎接你。” “裴大哥你这就见外了。” 孟广义大老远的对着远处前来迎接自己的安南将军裴元庆高高的挥了挥手,大声的回复一句。 “我也没有想到这一次陛下真的安排我前来,只是这一次我们好像走的快了一点,提前了一个月,到是要打扰裴大哥一月时间,不知道裴大哥能否留下我们,我们可是没带着吃的没带着喝的,要来破费裴大哥了。” “这好说。” 裴元庆爽朗的笑着,而这一幕倒是让梁安没有想到。 怪不得孟广义对安南将军裴元庆相当的尊敬,原来他们很是熟悉,只是看看这孟广义也就二十岁,而前方的孟广义的裴大哥,下巴的胡子都有两寸长了。 第五十八章再次南下 裴元庆前来迎接,于情于理孟广义都要和他交涉一番。 孟广义给梁安留下一个歉意的眼神之后快速的向前,和裴元庆在一起有说有笑起来。 等到这一支队伍进城,梁安不由的感慨着镇南关不愧是大康最南边抵御蛮族的最重要的关卡。这既是第一道关卡,也是最后一道关卡,里边各种防守器械一应俱全。 各处空地上都是防守所用的器材堆的像是山一般。其中不少的大康士卒不住的来回巡视着。 如此模样梁安有点儿怀疑。这样的队伍难道打不过敌人吗? 看着他们都身披重甲,拿着兵器精气神势头都比较好,难道还不是蛮族的对手? 那蛮族到底是何等模样? 等到梁安随着李春来到裴元庆为他们画出的一片已经驻扎好的营地附近的时候,孟广义也是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对着梁安和李春歉意的笑了一声。 “那个……那个……” 看着孟广义如此的模样,梁安很是疑惑。 “梁兄,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吞吞吐吐了?有事你就说就是了。” 孟广义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梁安。 “梁兄,我……” 看着对着自己吞吞吐吐的孟广义,梁安心中咯噔咯噔的。 “我说你是不是把我给卖了?” “没有没有。” 孟广义急忙摇头“我怎么可能把梁兄给卖了呢?我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天天都在我这里吞吞吐吐,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广义没有办法了,直接看着梁安说了起来。 “这个……蛮族实在是不是个玩意儿。” “啊?” 这一句话说的不单是梁安一愣一愣的,就连李春也是有点儿好奇。 “孟兄这是何意?怎么还说出蛮族不是玩意的事情?我们都知道蛮族是我们的敌人,他不是玩意儿,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李春倒是实诚人,又一次说出了大实话,而孟广义看着梁安和李春“这么和你们说吧,安南将军裴元庆代他的父亲来到镇南关主持这一次我大康和蛮族的猛兽对决。” 孟广义刚说完梁安和李春没有任何的动静,他们知道是带着棕熊来是为了对决的。 在梁安和李春表示两人知道了这事情的轻重缓急之后,孟广义又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 “可是我们的安南将军裴大人想要知道蛮族是带着什么猛兽来和我们对决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孟广义如此一说两人急忙问了一句。 “所以安南将军想让我们去蛮族的地界上探听探听情报?看看他们准备了什么样的猛兽?” 孟广义急忙点头,李春这实诚人又一个说了起来。 “孟公子的意思好像不是蛮族不是什么东西,而是安南将军不是什么东西吧?他既然已经来到了镇南关,安排他的士卒前区侦查也就是了,何故要让我们解决侦察?这不是故意难为我们吗?” 在李春说出大实话之后,孟广义看着他尴尬的笑了笑。 “这不是安南将军考虑着他的安南军,或者说是整个镇南军都是南方人口音习俗和蛮族相近,万一去了蛮族的地界上,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会被蛮族人发现的。” “而我们是从洛阳来的。话语和南方稍微有点儿差别,虽然还不是最北方生活习惯和说话方式,可是和南方是有差别的,所以要让我们禁军当中出一支队伍前去,是这么回事儿吧?” 孟广义急忙点头“对的,对的。不但我想到了梁兄也知道了,你可是英明神武算无遗策的,要不梁兄你就受累?带着一点士卒做成商队模样,去蛮族地铁上兜一圈?” “哦,这合适吗?” 梁安疑惑的看着孟广义询问着。 “蛮族允许我们的商队过去吗?” “允许啊!就相当于是我们和契丹交战,可是每年都有一些草原上的人带着毛皮和我们交易,有时候还有一些牛羊,这都是允许的。 而且一单不进行交易了,有可能就发生战乱。更何况交易都是真金白银童叟无期的正常交易,又不是仗着身份地位胡作非为。两方都受益,何乐而不为呢?” “好,我答应你。” 梁安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孟广义的说法,不过就在孟广义即将要开始欢呼的时候,梁安接着说了一句。 “可是我答应你是没有错的,你是不是为我准备一点东西?” “准备东西?需要准备什么?” 孟广义又有点好奇,不知道梁安需要自己为他准备什么,而梁安也没有任何保留的,急忙在孟广义面前说了起来。 “你要我做一支商队,你是不是给我准备一点儿货物?南方的货物蛮族那边应当不需要吧?只能拿着洛阳当中你带着的好东西,他们还剩下什么?” 梁安刚说完李春急忙扭头向着他们剩余的那两架马车方向走去,要看一看马车上有什么。 只是这个看过来看过去,除了吃的就是吃的,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 梁安看到如此模样,又看了看孟广义。 “你总不能让我拿着吃的去南方蛮族的地界上交易吧?” “这个……这个……” 孟广义又开始纠结起来,不过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梁安。 “梁兄,我相信你肯定是能够获得相应的情报的。” 梁安立马双眼泛白,像是死鱼一般的瞪着孟广义。 “你这意思是就拿我这百十来斤去往蛮族。什么也不带,冒着暴露被追杀的风险,去探听情报吧?” “这个……” 孟广义一时语塞,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了。 不过孟广义老老实实的,没有说什么,李春却是在旁边再一次充当起了话事人。 “两位公子要不就让我去吧,我带着十几个士卒,按照梁先生所说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无论如何也到处探听情报,实在不行就捉几个舌头回来,一定问出问题关键所在。” 李春自告奋勇的接下了他的差事,孟广义看了看李春,又看了看梁安。 “梁兄,你看如何?李校尉都敢闯一闯蛮族的龙潭虎穴,难道梁兄就不敢去闯一闯吗?”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梁安在被孟广义如此激将一番之后看着他笑了。 “虽然你这激将法用的很是合计。我就不知道你又有什么办法呢?说了去做商队,你又不给我提供货物,难道你让我自己想办法,哪里有空着马车去南方交易的,你给我钱也行啊。” “呃,钱好说好说。我这里还有。” 说着话的功夫孟广义又从怀中摸出了那准备给梁安的五百两,而梁安看着这五百两不快。 “这不就是给我的吗?” “那个这五百就是我现在所有的身家,现在先去购置货物,等到回返,实在不行你就跟着我去洛阳,我在洛阳多给你百八十两也是没有关系的。” 只是孟广义在心中加了一句,只要你跟着我去了洛阳,你就老老实实的为大康效力吧,想要再离开,你觉得可能吗? 看着一副吃定自己模样的孟广义,梁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带着人手去蛮族的地界上探听消息吧。” 梁安同意了孟广义的说法,孟广义急忙来到他的身旁。 “我一定跟着梁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你这是闹的哪一呀?你去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去呢?” 梁安看着跟着自己不一定会惹出什么麻烦,拖什么后腿儿的孟广义相当的不爽,而李春在旁边忐忑一会儿之后也是一咬牙。 第五十八章再次南下 裴元庆前来迎接,于情于理孟广义都要和他交涉一番。 孟广义给梁安留下一个歉意的眼神之后快速的向前,和裴元庆在一起有说有笑起来。 等到这一支队伍进城,梁安不由的感慨着镇南关不愧是大康最南边抵御蛮族的最重要的关卡。这既是第一道关卡,也是最后一道关卡,里边各种防守器械一应俱全。 各处空地上都是防守所用的器材堆的像是山一般。其中不少的大康士卒不住的来回巡视着。 如此模样梁安有点儿怀疑。这样的队伍难道打不过敌人吗? 看着他们都身披重甲,拿着兵器精气神势头都比较好,难道还不是蛮族的对手? 那蛮族到底是何等模样? 等到梁安随着李春来到裴元庆为他们画出的一片已经驻扎好的营地附近的时候,孟广义也是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对着梁安和李春歉意的笑了一声。 “那个……那个……” 看着孟广义如此的模样,梁安很是疑惑。 “梁兄,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吞吞吐吐了?有事你就说就是了。” 孟广义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梁安。 “梁兄,我……” 看着对着自己吞吞吐吐的孟广义,梁安心中咯噔咯噔的。 “我说你是不是把我给卖了?” “没有没有。” 孟广义急忙摇头“我怎么可能把梁兄给卖了呢?我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天天都在我这里吞吞吐吐,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广义没有办法了,直接看着梁安说了起来。 “这个……蛮族实在是不是个玩意儿。” “啊?” 这一句话说的不单是梁安一愣一愣的,就连李春也是有点儿好奇。 “孟兄这是何意?怎么还说出蛮族不是玩意的事情?我们都知道蛮族是我们的敌人,他不是玩意儿,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李春倒是实诚人,又一次说出了大实话,而孟广义看着梁安和李春“这么和你们说吧,安南将军裴元庆代他的父亲来到镇南关主持这一次我大康和蛮族的猛兽对决。” 孟广义刚说完梁安和李春没有任何的动静,他们知道是带着棕熊来是为了对决的。 在梁安和李春表示两人知道了这事情的轻重缓急之后,孟广义又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 “可是我们的安南将军裴大人想要知道蛮族是带着什么猛兽来和我们对决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孟广义如此一说两人急忙问了一句。 “所以安南将军想让我们去蛮族的地界上探听探听情报?看看他们准备了什么样的猛兽?” 孟广义急忙点头,李春这实诚人又一个说了起来。 “孟公子的意思好像不是蛮族不是什么东西,而是安南将军不是什么东西吧?他既然已经来到了镇南关,安排他的士卒前区侦查也就是了,何故要让我们解决侦察?这不是故意难为我们吗?” 在李春说出大实话之后,孟广义看着他尴尬的笑了笑。 “这不是安南将军考虑着他的安南军,或者说是整个镇南军都是南方人口音习俗和蛮族相近,万一去了蛮族的地界上,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会被蛮族人发现的。” “而我们是从洛阳来的。话语和南方稍微有点儿差别,虽然还不是最北方生活习惯和说话方式,可是和南方是有差别的,所以要让我们禁军当中出一支队伍前去,是这么回事儿吧?” 孟广义急忙点头“对的,对的。不但我想到了梁兄也知道了,你可是英明神武算无遗策的,要不梁兄你就受累?带着一点士卒做成商队模样,去蛮族地铁上兜一圈?” “哦,这合适吗?” 梁安疑惑的看着孟广义询问着。 “蛮族允许我们的商队过去吗?” “允许啊!就相当于是我们和契丹交战,可是每年都有一些草原上的人带着毛皮和我们交易,有时候还有一些牛羊,这都是允许的。 而且一单不进行交易了,有可能就发生战乱。更何况交易都是真金白银童叟无期的正常交易,又不是仗着身份地位胡作非为。两方都受益,何乐而不为呢?” “好,我答应你。” 梁安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孟广义的说法,不过就在孟广义即将要开始欢呼的时候,梁安接着说了一句。 “可是我答应你是没有错的,你是不是为我准备一点东西?” “准备东西?需要准备什么?” 孟广义又有点好奇,不知道梁安需要自己为他准备什么,而梁安也没有任何保留的,急忙在孟广义面前说了起来。 “你要我做一支商队,你是不是给我准备一点儿货物?南方的货物蛮族那边应当不需要吧?只能拿着洛阳当中你带着的好东西,他们还剩下什么?” 梁安刚说完李春急忙扭头向着他们剩余的那两架马车方向走去,要看一看马车上有什么。 只是这个看过来看过去,除了吃的就是吃的,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 梁安看到如此模样,又看了看孟广义。 “你总不能让我拿着吃的去南方蛮族的地界上交易吧?” “这个……这个……” 孟广义又开始纠结起来,不过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梁安。 “梁兄,我相信你肯定是能够获得相应的情报的。” 梁安立马双眼泛白,像是死鱼一般的瞪着孟广义。 “你这意思是就拿我这百十来斤去往蛮族。什么也不带,冒着暴露被追杀的风险,去探听情报吧?” “这个……” 孟广义一时语塞,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了。 不过孟广义老老实实的,没有说什么,李春却是在旁边再一次充当起了话事人。 “两位公子要不就让我去吧,我带着十几个士卒,按照梁先生所说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无论如何也到处探听情报,实在不行就捉几个舌头回来,一定问出问题关键所在。” 李春自告奋勇的接下了他的差事,孟广义看了看李春,又看了看梁安。 “梁兄,你看如何?李校尉都敢闯一闯蛮族的龙潭虎穴,难道梁兄就不敢去闯一闯吗?”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梁安在被孟广义如此激将一番之后看着他笑了。 “虽然你这激将法用的很是合计。我就不知道你又有什么办法呢?说了去做商队,你又不给我提供货物,难道你让我自己想办法,哪里有空着马车去南方交易的,你给我钱也行啊。” “呃,钱好说好说。我这里还有。” 说着话的功夫孟广义又从怀中摸出了那准备给梁安的五百两,而梁安看着这五百两不快。 “这不就是给我的吗?” “那个这五百就是我现在所有的身家,现在先去购置货物,等到回返,实在不行你就跟着我去洛阳,我在洛阳多给你百八十两也是没有关系的。” 只是孟广义在心中加了一句,只要你跟着我去了洛阳,你就老老实实的为大康效力吧,想要再离开,你觉得可能吗? 看着一副吃定自己模样的孟广义,梁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带着人手去蛮族的地界上探听消息吧。” 梁安同意了孟广义的说法,孟广义急忙来到他的身旁。 “我一定跟着梁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你这是闹的哪一呀?你去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去呢?” 梁安看着跟着自己不一定会惹出什么麻烦,拖什么后腿儿的孟广义相当的不爽,而李春在旁边忐忑一会儿之后也是一咬牙。